机枪去sao扰A国的黑势力,记住只是sao扰一下,不过声势要搞得很大,让他们以为要大举进攻。事后,他们找你们麻烦,你们就继续和他们小打小闹,等我们这边时机成熟,就不再有什么A国的黑势力侵扰你们了。”
“嗯,我听明白了,你在A国做事的时候小心一些。以后还有什么事需要我配合的,打电话给我就是了,我一定照办!”
“好了,我挂电话了!”云落挂断电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今晚扫兵工厂的事总算已胜券在握,那是三只手指抓田螺——十拿九稳。
他满脸笑容的走出洗手间,只见斯洛理已经把行程路线画好了,钟薇和他们商量着具体步骤,和如何解决可能情况的发生。
钟薇和母狼之间坐了一个诺卡夫,而且和母狼也是斜对着身子,并没有正对面的坐着,搞眉目传情。如此看来她不过是和自己开玩笑而已,根本就不会泡什么母狼。
云落看得欣喜的笑了笑,坐到沙发上拿过图纸看了看斯洛理画的行动路线,依箭头指向来看,是兵分三路,从兵工厂火力簿弱处向强力处进发,到对方第一个火力点两兵汇合,第二个火力点三兵汇合,最后一起全面冲击。
这个路线看上去挺不错的,也很有他的道理。但让云落感到很失望的是,在第一个火力点之前,只有中间那帮兄弟经过了一个军火库,也就是说只有这部分人将会得到军火。
毕竟都是斯洛理的人,他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云落想知道他的用意,问道:“能说说为什么只有中间那帮兄弟要夺取军火库吗?其他两帮兄弟没有经过军火库,他们岂不是要用拳头和他们的机枪对抗?”
斯洛理应了一声说:“中间这帮兄弟是我们Y势力最能打,而且都很会用枪,夺下军火库应该会很轻松,到时候他们均多带上一把枪械在第一个汇合点就可以把枪分给其他兄弟。其他两帮兄弟中间只有少数是用枪高手,把路线上的那些人杀了之后得到的枪械应该够用了,用不着冒险去对付军火库!”
云落听完,拍了拍斯洛理的肩膀说:“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非常关心兄弟们的生命安全才这样安排的吧,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行动前我要告诉你,要成就一番大事,牺牲一两人是必然的。而且你这样安排,简直就是拿左右两翼的兄弟去送命。”
三个男人听了似乎很不服云落的话,纷纷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没有在意,直接把手指伸到了图纸上说:“两边的兄弟们虽然走的路线,对方的火力防护都比较弱,但是并不是最弱的,我想你选择这两条路线的原因是它足够隐蔽。如果没有被发现还好,但是你想过没有,一旦被发现的话,旁边的军火库都可以直达这里,完全可以将兄弟们封死在这里。你这样既没有避敌锋芒,而且还把自己带入了绝境。”
斯洛理听完,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难怪我们Y势力一直都发展不起来,一直就没有突破过五百人,而且也没有拥有过任何地盘,原来都是我们的脑子还不太够用!”
“不是脑子不够用,只是野心不够大。因为我的出发点是拿下整个M城,成为老大,你们的出发点是保护贫苦人们,让他们和自己不受欺负。对于这个兵工厂来说,我的目的是扫平它,依你的行动路线来看,你的目的只是得到一些军火。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当然看法就不一样了。好了,不说这些费话了,大家让我想想行动路线吧!”
云落说完,把图纸拿了过来轻轻的擦掉了斯洛理安排在旁边的两条路线,保留了中间的那一条。然后一边想着,一边在图纸上画了起来。
正文 182节:行动
云落故意慢慢的画着行路进程,半天没有搞出来,因为刘勇在华龙县已经开始行动,他们越迟出发就越有胜利的把握。
诺卡夫看得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杰克,你搞好没有啊,兄弟们都等着呢!”
“这事可千万不能马虎,如果是拿兄弟去送命的话,我宁愿取消这次行动!”
斯洛理望了诺卡夫一眼说道:“毒蛇,我们就不要再打扰杰克了,让他好好想出一条对我们最有利的行程路线来!”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再说话。
云落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迅速把路线画好,放在了茶几中间说:“我想过了,我们在斯洛理兵分三路的基础上兵分五路,我们四个男人和诗娜分别带一队兄弟。斯洛理之前安排在中间那帮兄弟抽出精锐由我带领去拿掉中间那个军火库。其余人员分为两队和另外两路兄弟的精锐一起,由诗娜和斯洛理带领。一个夺取左边那个军火库,一个夺取右边那个军火库。其余两路兄弟由诺卡夫和母狼带领还是走刚才那条路线,阻止援军。然后在第一个火力点我们三队精锐汇合,第二个火力点,所有兄弟汇合!”
斯洛理听完,点点头说:“杰克想的路线很好,两边两路夺取军火库的精锐刚好形成中间的防护人马,阻止援军,最外线的两路又将其它援兵阻挡在外,我们就像一把利刀一样刺进了兵工厂的心脏,想不胜利都难了!只是我觉得由诗娜一个女孩带着精锐夺取军火库有些不妥,不如让她和诺卡夫换一下吧!”
“呵呵,你是不是以为我妹妹的实力不够,不够信任她?你要不要试试看,保证你过不了她三招便趴下了!”
“哦,真有这么厉害?”斯洛理说着,很惊讶的向钟薇看了过去。
钟薇笑了笑,没有说话,拿出一枚硬币来,每只手分别捏着硬币边。只见她轻轻一用力,硬币就断成了两半。
斯洛理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感到无法相信的把断裂的硬币拿过来看了一下,印迹很新鲜,根本就没有作假。他很佩服的点着头,向她伸出了大拇指。
云落呵呵的笑了笑说:“好了,大家还有没有其它异议,要是没有其它异议我们就出发吧,但愿我们马到成功,一举把泰瑞的兵工厂给掀翻了”
说完,他把手伸了出来。其他几人见状,分别把手握了上来,大家都满怀信心的互望了一眼,然后一起把手给松开了。
终于要行动了,丽莎老师走过去抱住了诺卡夫,很深情望着他说:“哥哥答应我,如论如何都一定活着回来!”
“嗯,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还没有把你嫁出去呢,怎么就扔下你不管了呢?”
云落在一边看着他们浓厚的兄妹亲情,有些感动的摇了摇头,把目光望向了欧雁珊说:“姐姐,你怎么那么无情哦,也不来个拥抱,我这可是要去拼命呢!”
欧雁珊瞪了他一眼,笑着说:“我偏不,怎么了?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胜利回来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拥抱!”
云落听得无语了,转过身子看向了钟薇说:“妹妹,不如我们来一个拥抱吧,呆会儿我们两个都要去拼命呢!”
“呵呵,我的想法和姐姐的一样,想说的也和她的一样。好了,大家快点出发吧!”钟薇说完,第一个向屋子外走了出去。
诺卡夫也推开丽莎,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转过身子随即跟上。云落和母狼两人对望了一眼,各自微笑了一下,也向大门走去。
来到屋子外面时,天已经入夜很久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的行动时机。斯洛理拿出一支烟,点燃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浓浓的烟雾从他的嘴里缓缓的吐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兵工厂在十七街区,兄弟们主要在第十七街区贫民窟,第十五街,第十九街区也有,彼尔,诺卡夫你们两个去把第十五街区兄弟带到第十七街区贫民窟吧。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十一点三十分在那里集合。”
母狼和诺卡夫应了一声,上车先走了。斯洛理则带着云落两人步行,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他把他们两个带到了一个旧厂棚前。
但见他向旧厂棚那边吹了几声口哨,不一会儿就跑两个黑人来,看到斯洛理就说:“大哥,是不是可以出发了,我们马上回去通知大家!”
“嗯,你们陆续的跟上来就是了,不过十一点三十分一定要在第十七街区贫民窟集全,不要把动作搞得太大,毕竟十九街区是泰瑞的老窝!”说完,他回过头向云落晃了晃脑袋。
三人便直接向第十七街区出发,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才终于来到了十七街区的贫民窟。这里的房屋都很低矮,多数是破旧的木材支撑着一个帐篷,好一点的就是用土堆成的墙上搭了些木材。
云落走在坑坑洼洼的街道上,时不时袭来一股恶臭,到处都很肮脏,给人一种仿佛来到了垃圾堆的感觉。他不由摇了摇头,还是第一次看到比他住的窑洞都还要不好的地方,真不搞不懂住在这里的人们是怎么过日子的。
诺卡夫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前面,他和母狼现在就站在车外。有几十个兄弟正躲在暗处,蹲的蹲,站的站,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
见云落他们走过来了,诺卡夫上前说:“十五街区的兄弟已经通知了,正在陆陆续续的赶来,离十一点半还有十五分钟,到时应该能到齐!”
斯洛理点了点头,回过头望了云落一眼说:“我们先到彼尔家去坐坐吧,到时间了再出来!”说完他把目光移向了母狼。
冷漠的母狼没有说话,带着大家钻进了一个土墙屋子。屋子里有一个老妈妈,正在烧着水,看样子是母狼的奶奶,并没有见其他人。
老妈妈见他们进来了,拿过一个碗倒满了开水递给了斯洛理说:“洛理大哥,多谢你对彼尔的照顾,不然没爸没妈的他现在哪还能上学?来来,大家喝口水吧!”说完,她把脸转向了云落和钟薇,接着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家里只有这么一个碗,等洛理喝了,你们再喝吧!”
云落看了看那碗,好像几百年没有洗过一样,碗中的水也挺脏的,热气飘来,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他淡淡的笑了笑说:“不用了,老奶奶,我们不渴!”
老妈妈却摇了摇头说:“如果渴就喝点吧,都是彼尔的朋友,就不要太客气!”
母狼见状,知道云落是觉得水太脏了喝不下,何况还要大家共用一个碗,上前一步望着他们笑了笑说:“没办法,井都被泰瑞给袭断了,在井里打一壶水都要收十A币。我们平时都喝的是天下落下来的雨水,以前没有什么化工厂还挺好的,现在就不行了!”
云落沉沉的点了点头,上前拍了拍母狼的肩膀说:“嗯,放心吧,只要你肯跟我干,再过不久,我们一定让大家都喝得上井水!”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斯洛理看了看时间,向其他人使了几个眼色,率先走到屋子外吹起了口哨。云落他们走出去时,只见Y势力的兄弟们不停的屋子里走出来,不一会儿就挤满了整个街道。
斯洛理见兄弟们来得差不多了,望着大家吼道:“相信各位都知道我把大家叫过来的目的吧,为了离开贫民窟,为了不再受欺负,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我们今晚就为命运而拼它一回!相信大家都清楚,如果这次行动失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泰瑞不仅不会放过我们,还不会放过我们的亲人。所以我们不能失败,如论如何都要成功!”
大家听了都齐声吼了起来,那气势就像古代行军打仗即将出发一般,一个个都精神饱满,誓死如归,看得云落心里都有些激动。
斯洛理点了点头,走到云落面前说:“相信大家都认识杰克和诗娜吧,都知道他们几下子就解决了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