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宫雅治呆愣了一下。
“对!”
瞧她态度那么坚决,只怕不照做是走不开,南宫雅治只好照做。
从君柔并未就此放人,又拿起湿纸巾猛擦南宫雅治两片性感的唇瓣,心中气极:
该死的金毛丑女,以为你用的是不掉唇膏,没在雅治唇上留下淫秽的唇印,我就会忘掉你刚才强吻雅治的淫行吗?
她擦到满意才抛下湿纸巾,凑上自己的唇,在南宫雅治的唇瓣重新标上自己的温度,彰显“吻权所有”。
“好了,你去吧!”虽然对伊莎贝拉残留在雅治衣服上的俗香也很不爽,但又不能要雅治当众脱下上衣,那岂不又便宜了那个金毛丑女?她才不干!
只好对那令她咬牙切齿的俗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雅治终于搞懂她一连串怪异举动的原由,差点笑出声。
“我不会乱来,这是保证。”他回吻她一记,在她恍惚间轻风似地离去。
从君柔一刻也不放松的紧迫盯人,就怕有人心生歹念上前纠缠雅治,尤其是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最有可能干无耻下流的丑事。
嘿!不错,雅治很遵守诺言,没让丑女俗粉们随便靠近他,更乐的是伊莎贝拉也很识趣没去纠缠雅治。
从君柔稍稍放松,低首享用雅治为她挑选的点心和饮品。
真好吃,雅治真是了解她的喜好,挑的全是最合她胃口的食物。
吞下最后一口时,赫然惊觉情况不妙。
可恶,那个金毛丑女竟敢趁她吃点心时缠上雅治,雅治也真是的,居然和那个金毛丑女翩然起舞,难道他忘了承诺?
从君柔气恨得想对他们丢盘子,可是她毕竟有理智,马上想到雅治可能是在应酬,那个金毛丑女当然是趁火打劫的对雅治死缠烂打。
南宫雅治一直不着痕迹的避免伊莎贝拉的过度热情,提供了从君柔推判正确的证据。
可是从君柔还是无法释怀,理智上明白雅治是人在应酬、身不由己,但一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就是忍不住吃味,好想杀了那个金毛丑女。
体内愈烧愈烈的妒火,让她意识到她应该是爱上雅治了。
这份认知更助长她的怒火。
不要脸,快放手啦!雅治是她一个人的!
伊莎贝拉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从君柔的妒恨,趁共舞时开门见山挑明问:
“你还没回答我,你何时有了未婚妻,我怎么没听过?”
“就在最近,我到台湾办事情时对君柔一见锺情,发现她正是我寻找已久的理想物件,所以就同她求婚,君柔也很爱我就答应了。”虽然和事实出入颇大,不过他和从君柔是未婚夫妻的“事实”并没有错,这就行了。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那种姿色的女人到处都有,你不可能爱她的。”伊莎贝拉自认是南宫雅治身边的众多美女中,各方面条件最好的一个,怎么可能接受败在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手下?
“你该知道,感情的事很难说,无关家世与美丑,完全是感觉的问题罢了。”
这倒是他的肺俯之言。
“难道以往在你周遭的女人,你都对她们没有感觉?”这点打死她也不信,Dean令女人疯狂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对交往中的情人都非常诚恳真心。
“当然有感觉,没有感觉就不会交往,只是没有一个感觉像对君柔这样,强烈到让我有想结婚的念头,而且还想不择手段的把她娶到手。”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不可能,这不像你会讲的话,世界上也不该有会令你如此着迷的女人,绝对没有,你一定在说谎!”伊莎贝拉说什么也无法接受。
“伊莎贝拉,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她用力推开他,火速逃离。
南宫雅治无奈地低叹,但并未追上去,而是回到从君柔身边。
“抱歉,让你久等了,会不会无聊?”一见从君柔的脸,他的神情便不自觉的放柔。
“不会!”看了那么“精彩”的亲热镜头,她还会无聊才有鬼!
“你在生气?”他嗅到火药味。
他一倾身,伊莎贝拉残留在他身上那股香气便袭向从君柔,从君柔忍无可忍地拿起满杯的冰咖啡,狠狠地泼了他一身。
“君柔?”南宫雅治一阵惊愕。
从君柔却状甚无辜的道歉:
“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了,都是我不好。这样吧,你抱我到男用盥洗室去,我帮你擦拭干净。”选男用盥洗室那个金毛丑女就没法当跟屁虫了!
男用?南宫雅治恍然明白她的心思,非常合作的抱起她,浅浅一笑:
“那就拜托你了!”
于是,他们在众目睽睽下朝男用盥洗室移步,留下满厅的惊愕。
第九章
走进男用盥洗室、上锁,南宫雅治让从君柔坐在梳理整装用的平台上,便问道:
“你故意用咖啡泼我的对不对?”
他怎么知道?
不过知道更好,省得她拐弯抹角。
“对,因为你不守信!”她相当理直气壮。
“我哪里不守信?”
“你和伊莎贝拉当众亲热就是不守信。”
“那是应酬,而且我们只是跳舞。”
“我不管,你身上沾满她的香气好恶心,还敢说你有守信?”从君柔咄咄逼人,愈说愈气。
“所以你就泼我一身咖啡‘除臭’,还挑‘女宾止步’的男用盥洗室帮我擦拭?”
他只是想证实他的推想无误。
“对!”
“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除非你在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
“会吃醋代表你爱上我了,是吗?”他一步步诱导她,目的即此。
“我承认你的追求攻势有点奏效,我是开始爱上你了,不过只是开始而已!”
她不喜欢造作,很干脆的招认。
“这么说你不再嫌我丑了?”
“再怎么丑,看惯了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好象不是说实话的吉时,这套说辞比较妥当。
“原来如此。”他激动不已,狠狠夺去她娇滟欲滴的樱桃花瓣。
她趁机脱去他咖啡香与金毛丑女恶心味道交织的上衣,省得破坏气氛。
“那个女人爱你,而且她老爸也有意撮合你们,所以才邀你来参加这个私人晚宴,打算在今晚征询你的意思。”从君柔忿忿地说。
“你怎么会这么想?”
“刚刚坐在那边吃点心时,从四周的闲言闲语听来的。”
“原来是这样。”
见他一点也不惊讶,从君柔怪叫:
“莫非你早知道他们父女的企图,才故意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这样,她会很生气。
“我的确事先就猜到了,不过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要你当我的未婚妻。”他不事先跟她说就是怕她胡思乱想,没想到还是泄了底。
“那是为什么?”她需要更强烈的理由说服自己相信。
“因为我爱你,想娶你!”本来打算慢慢攻掠她的,无奈事况有变只好改弦易辙。
“真的?怎么证明?”她是听得很心动,却有种上当的不信任感。
“你以为我没事替你父亲还债干嘛?”他提醒她。
“那你干嘛不挑明跟我说?”
“我早就说过,结果你说我太丑,说我要追你只能采取超级银弹攻势,所以我就当真这么做了。”
“那是——”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他们。
南宫雅治想开门,从君柔死命制止他,“不准开!”
说不定是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怎么可以让她分享雅治的春光?
南宫雅治深谙她的心思,轻笑道:
“是我要人帮我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还是你要我裸着上半身出去见人?那我也不会反对。”
“那怎么成?快开门。”既然不是那金毛丑女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门方开启,从君柔即刻后悔至极。
“嗨,我帮你拿衣服来了。”伊莎贝拉一见上半身全裸的南宫雅治,瞬间化身章鱼贴上南宫雅治。
“快放手,雅治是我的!”女色魔,敢情想男人想疯了以为她自己是衣服?
南宫雅治温柔却力道十足地摆脱伊莎贝拉的纠缠,严肃认真的道:
“伊莎贝拉,别这样,我想我刚刚已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我不信,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伊莎贝拉热泪夺眶泉涌。
她知道Dean很心疼女人的眼泪,这招一定可让Dean心软。
南宫雅治果然很温柔的为她拭泪,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拥抱她,只是歉然的说:
“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已有了想娶的物件,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男人。”很笨拙老套的说辞,但他也只能这么说。
“这世上不会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即使有,我也不爱,我只要你!”伊莎贝拉又想投奔他的怀抱,偏又被拒。
“别这样,伊莎贝拉。我爱君柔,我想娶的人只有君柔,请你谅解。”南宫雅治实在不想伤害她,他一直是女性至上主义者。
“我不谅解,我要你爱我!”她不死心的想强吻他。
“别这样,住手!”南宫雅治来不及闪躲,只好使劲推开她。
伊莎贝拉因而踉跄地撞上门,南宫雅治深感歉然连忙道:
“抱歉,伊莎贝拉,你要不要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会只站在一旁以口头关心,你会二话不说的将我拥抱入怀,温柔至极的呵宠……不是像现在这样……”伊莎贝拉心碎欲裂。
“所以你该明白我的决心。”他对女人虽温柔体贴,却不曾让女人来左右自己真正的意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她挥泪逃逸。
“伊莎贝拉——”南宫雅治只是满心歉疚的呼唤,并未追上去。
“那么舍不得就去追啊!”从君柔不是滋味地嘲弄。
“你在胡说什么?我爱的是你,怎么可能丢下你去追她?”南宫雅治立刻表态。
“是吗?那可难说,搞不好你现在心里已经在后悔。或者你是因为我在这里才不好去追?”从君柔知道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坏嘴。
“君柔,别这样,看到刚才那一幕你会生气无可厚非,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他两手撑在她的双腿侧,表情非常认真的逼视她。
从君柔不但未放软态度,反而更夹枪带棒地吼嚷:
“我干嘛生气?我只不过对你有一点好感,你可别因此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自己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告诉你,你根本连俊之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举无轻重!”不是的,她并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可是一想到雅治当着她的面对伊莎贝拉那么温柔,又听到伊莎贝拉说以前雅治对她的种种呵哄,她就忍不住醋味横生、胡言乱语。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不值?”心脏很痛,比上回见她被朱平庸踹得遍体鳞伤还痛,除了痛,还有更多的愤恨。
“对!”其实自从雅治出现后,她就很少想起沈俊之,就算偶尔想起也是因为歉疚而不是爱。
“在你心中,我真的连沈俊之一片指甲也比不上?”
“对!”
“即使我这么爱你也不改变?”
“对!”
“很好,那我们就问你的身体!”才说着,他已经夺走她的唇,没有以往的温柔、更没有怜惜,而是粗鲁、蛮横地吮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喘不过气。
雅治生气了,他在惩罚她,她知道!
“说你在乎我!”他发出最后通牒。
“不……”她倔强地自绝生路。
“很好,有志气!”
南宫雅治蛮横地箝住她的双手,掀高她及地的裙裤直至双膝。
从君柔见状不觉惊呼:
“不!你不可以这样……”一股原始的恐惧令她本能地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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