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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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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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绝无可能……她吞下滚落至唇边的一颗泪。凝眸看他,眼神里,有曾经炙热的爱恋,亦有刻骨铭心的仇恨。

“你不是曾经问我,裕儿到底是谁的孩子么?我当时看着你,却说不出话来,你可知”。

萧锦彦摇摇头,将脸别过去,仿佛并不愿听那不堪入耳的真相。

而她却忽然紧紧的咬住牙关,一伸手,便将他玄色朝服的右侧掀开了来。

“阿彦,我今日,要让你悔…不…当…初——”。

说着,她便拉着他往殿前走去。

萧锦彦连忙将身上的衣襟拉好,低沉着声音,不无恼怒的说道:“你要干什么?你疯了么?”

柳兰心冷冷一回眸,咬牙道:“是!我是疯了!我要让你知道,一个人被逼疯之后是什么样的姿态!”

她伸手将他的右手举起,纤纤玉指往那腋下三寸的位置一指,道:“阿彦,你要好生看清楚,看明白了。”

说着,手从长袖中取出一面精致的菱花镜,往他身下一放:“你身上长有这么一个胎记,这是你生下来便带着的,是吗?”

第511章:红颜枯骨(8)

第511章:红颜枯骨(8)她的手紧紧的扣着他的手腕,肌肤间传来的那种血脉喷张的炙热感,简直要将他一点一寸的燃烧起来。

“你到底要对我说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他开始意识到什么,原本愤怒阴郁的眼神,此时变得狂躁不安。

隐隐的,心底有一丝的怯意升上来……

她冷笑连连,并不说话,只是拉着他,在四处悬挂着幡幔的灵柩前停下。

外间的嚎哭声仍在继续。

她面无表情的站上金棺前,扬起下巴,道:“开棺!”

地上跪伏的几个内侍,都是她的心腹。

几个人合力,将棺椁打开时,四周底下用冰块降温,里面躺着的那个八岁小儿,面容依然栩栩如生。

柳兰心亲自掀开那一身明黄的衣衫,将腋下三寸的那块紫红色胎记,置入他的眼底。

萧锦彦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块胎记,半响,踉跄着,向后退去两步……

“不!你……你又用了什么手段?裕儿……裕儿他不是……。”。那半截模糊的话,吞没在他的口里。

那样的胎记,他知道,做假,是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她是个女人,是个母亲,他了解她,一如她知他一般。

她不会卑鄙到用自己孩子的尸身,再来谋夺什么的。

张大嘴,他只觉得空气十分的逼仄。那孩子的身躯被暴露在炎热的空气,只是一会,白嫩的肌肤上便生出了大片可怕的尸斑。

她轻轻的,无力的放下孩子的右手。忽然,扑身上去,哭倒在孩子的尸体上。

“娘娘!太后娘娘!这…这可使不得啊!”几个内侍一见,都是吓的一头冷汗。皇帝大行西去,按照宫规,入棺之后便不可再开棺。一则是天子之威不可辱没,二则亦是为了方便保存遗体。

更何况灵柩前虽然有琉璃屏风遮挡,但,只怕外头那些哭灵的人稍一抬头,也能从里面的隐隐绰绰里看出几分端倪来。

第512章:月下惊破一拢纱(1)

第512章:月下惊破一拢纱(1)月华如水,笼罩在香微坊的一草一木之间。

寝殿里点着灯,四下静寂极了。

阿柔满身冷汗的从一个可怕的梦境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环视四周,最后伸手掀开自己胸前的薄薄锦被。

坐起身,轻轻擦拭了一把额前的汗水。守夜的侍女听见响动,连忙赤足走进床边。

“娘娘,可是醒了?”

阿柔应了一声,抬眼看着那层银白皎洁的纱帐,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侍女正将手中新烧好的热水水壶放置在小几上准备沏茶,听见这么一问,便看了看殿中的沙漏,轻声答道:“回娘娘,二更天时分了,您喝口热茶吧!”

阿柔却摇摇头,双脚挪动着,就要掀开纱帐下地来。

“我走了困,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你放下手里的茶,陪我出去院子里走走吧!”

那侍女有些意外,不过她想了想,也觉得难得有机会在主子身边这么近的服侍,不过犹豫了片刻,便点头应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来,守夜的下人们皆都或蹲或靠着睡熟了。

如今已是夏末,夜间不复白日的暑意,初有微凉。

风里有好闻的花香味,宁静皎白的银辉下,天地都显得格外的宁静。

阿柔提着裙摆,穿着软底绣鞋,缓步走在院中清池周遭的乌木小径上。虽是清浅一汪碧绿,然池上清风徐徐,吹得她的裙摆沙沙作响。

天际空旷,星手稀疏,云遮雾掩之下,一弯月牙幽幽的在云层中穿梭行走,光影晕晕,洒地潇白,好似破冰处的一汪清水。

院子中花香四溢,侍女手中提着茜红色纱灯,一点星辉下,大朵的白红浅粉交织在一处,重叠细密,笼罩在一片悠然的银色之中。

阿柔的神态很安详,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心态了,夜风吹排在她的脸上,一切好似睡梦中的幻境一般。

正走着,一只锦鲤突然跃起,砰的一声砸乱了一池春水,涟漪幽幽,却更显静谧。

那侍女被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转过头,看见阿柔,才不好意思的俯身下去:“娘娘,奴婢胆小,差点打断您的雅兴。”

第513章:月下惊破一拢纱(2)

第513章:月下惊破一拢纱(2)正走着,一只锦鲤突然跃起,砰的一声砸乱了一池春水,涟漪幽幽,却更显静谧。

那侍女被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转过头,看见阿柔,才不好意思的俯身下去:“娘娘,奴婢胆小,差点打断您的雅兴。”

阿柔摇摇头,享受着夜风拂面的温柔。

“你叫玉桃?”

那侍女马上低下头来,回道:“娘娘原来还记得奴婢的贱名,奴婢真是……”。

阿柔眼看着那一池碧波,平静的说道:“名字只是称呼而已,何来贵贱之分?”

说着,却流连于这月下夜清池,杵在栏杆旁,不肯回去了。

那玉桃见状,连忙将手里的灯笼挂到一旁的树枝上,自己用丝帕在乌木栏杆上铺好了,又从出来时的折袋里取出一把团扇,一下下给阿柔扇着凉风。

“娘娘,不如您坐一会吧!站久了,可是很累的。”

四周清寂无人,阿柔便点头坐下了,手扶着乌木栏杆,望着湖面上的浅浅波纹,将头轻轻的抵在原木的年轮之上。

“娘娘,要不奴婢陪您说会话?”

那玉桃也是个聪明灵活的,见到主子这副情态,连忙寻机会笼络着。

“你说吧,说些新鲜的,我好几日都不曾出门了,咱们府里可有什么消息?”

玉桃马上就接了话头,神色期待的说道:“娘娘,奴婢听说后日是皇上大行西去的日子,届时,咱们府里的主子们都要去帝陵跪送呢。”

阿柔微微一笑,伸手撑在下巴底下垫着,将整张脸放到乌木栏杆上。

“你想去?”

玉桃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又踟蹰道:“奴婢…奴婢许是没福气陪娘娘一起去了……”。

王府里的丫鬟也论资排辈,照算,除了冬儿之外,阿柔只能再带一个侍女出行。

“娘娘,奴婢听说……”。

阿柔回过头,微笑道:“你听说什么了?

“奴婢听说,咱们王爷马上就要做皇帝了。娘娘,那您可是马上要进宫了啊!”

阿柔随意的一笑,眼睛看着池中游来游去的锦鲤,应道:“是啊!你想进宫吗?进了宫,可是没有现在这么自由的,想出来一趟都很难的……”。

第514章:月下惊破一拢纱(3)

第514章:月下惊破一拢纱(3)玉桃却无限神往的抬起头,一双眸子晶晶亮道:“可是奴婢听说,皇宫可是天底下最美的地方呢!”

“是,也是最黑暗的地方。”

阿柔点点头,仰望着遥远的天幕。

一阵冷风吹来,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月自柳树梢间升起,只是银白的一勾,穿梭在淡淡云雾之间,纤细如女子美丽姣好的眉。

“下雨了,娘娘,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阿柔伸手抱在胸前,不自禁的,忽然觉得瑟瑟有些凉意袭来。

回到寝殿里头,几个侍女正在手忙脚乱的将檐下的花草收进来。见到阿柔从院子里走进来,都是楞了一下。

阿柔没了睡意,便站在圆窗前。看夜风冷雨薄凉,吹起一层又一层的锦绣。

乌木窗外,一带斜晖脉脉挂于林梢,冷月浸染,光洁如银,四下里寂寂无声,细雨萧瑟,偶尔有鸟雀飞过,很快便怪叫着飞的远了。

这座奢靡的王府,掩埋了多少人沉寂的心事,又承载了多少人的哀愁。

而西京的皇宫,等待自己的,又将是什么样不可预知的命运呢?

阿柔倚在窗边,久久,未曾言语。

萧锦彦第二日一早,便命李德全带人回府,传达了次日的皇帝出殡大丧礼仪。

因王府中以阿柔的名分最高,是以那日也将由她率众前往帝陵,而金棺届时行经的路线,全程都已戒严。

国丧期间,各地严禁婚嫁饮宴丝乐,西京城内,目之所及,耳之所察,能见的,不过就是白色的冥幡纸钱,以及哀哀不绝的丧乐。

“娘娘,王爷在宫中甚是挂念您,只不过因为公务繁忙,这才实在抽不出身。”

李德全心知眼前的主子自己不敢得罪,想着昨日的那番话,心里便有些替摄政王感到忧心忡忡。

阿柔淡然一笑,将手里的扇子放下,取了几上的一盏茶,道:“李总管客气,王爷既然公务在身,眼下又是国丧期间,不能回府安排这些小事也是应该的。”

停一停,终究是想图个心安,便道:“不知李公公可知道,南平将军等人,现下如何了?是否已被擒获?还是……”。

第515章:帝陵血雨(1)

第515章:帝陵血雨(1)李德全可是最怕来这么一问,偏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饶是沉稳,此时心中也有少许忐忑。垂了头,回道:“回娘娘,老奴这几日跟在王爷身边,没听说这事啊!只怕现下事情太多,王爷也顾不上那一头吧!”

阿柔只得应了一声,挥手道:“那我知道了,李公公下去忙去吧!”

连下了两日的雨,雨后,花树掉落,空气却是久违的清新。

大行皇帝出殡的那日,亦是细雨连绵,哀怨悱恻。

西京城中,俨然便是一片哀哀世界。

阿柔三更天便起身,整理妆容,又细细查看了府中女眷的装束。

因摄政王将与皇帝的金棺并行,所以她们这些府中女眷的马车,便会远远跟在后面,直到进了帝陵前的拜谒台,才能下车跪送哀泣。

阿柔看了看整装待发的七八位姬妾,自夏姬被赐死之后,诸人都深知她的厉害,无人再敢生事。

是以这天晨起在正厅召见时,个个都是准点即到,就连数度出言与阿柔争执的魅姬,亦老老实实的站在人中。

李德全特地赶回来料理这一堆事,见诸人都安排妥当,便先请了阿柔登车。

五更时分,车驾缓缓起行。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商户与百姓皆是关门闭户。

绵绵细雨落在宽大厚重的梧桐叶上,有潺潺如水的声响。

哀乐声何其凄婉,萧锦彦一身玄衣坐在马背上,清澈的眉眼有着无比寒冷的孤寂。

李达谙落后他一个马位,轻声的上报着新到的消息。

晨光灰蒙蒙的,摄政王连日劳累的脸孔有着一种几乎透明的苍白,可是他的背脊还是笔直的,像一只标枪,目光悠远的,望着那浓雾中若隐若现的帝陵。

那座无人的古城,此时掩映在重重山阚水雾之间,好似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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