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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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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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你这是私事?你……”皇上大惊,忍不住连声咳嗽,似乎要连心肺一起咳出来一样。

“是,因为臣做这个决定,只是因为臣的一己之私。臣与林氏结发以来,可谓夫唱妇随,恩爱有加,绝不会为了任何理由作出休妻之事。所以臣不能如太后和皇上所愿。如果非要逼着臣休妻,那么臣只好辞官罢职,永居山林。”

“谁?谁逼着你休妻了?”皇上惊诧万分,难道是太后?

“自然是太后。不过臣以为,如果皇上没有存那份心思,太后定然不会冒然开口。”

“哎!”皇上长叹一声,抬手垂在炕桌上,“都是朕不好。”

“如此,皇上是答应了?”

“朕不答应。决不答应。”皇上猛然抬头,盯着水溶一直看,看了许久。

“可皇上不答应,臣夫妻便只有死路一条。”

“朕也绝不会让你们死。朕要你们恩爱百年的活着。水溶你信吗?”皇上似乎在下一个巨大的决心,他的眼睛里有异乎寻常的决绝的神采,那神采仿佛可以燃烧整个皇宫,甚至整个世界。

“皇上说的太美好,臣不敢相信。”

“水溶,你要相信朕。”皇上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德禄,李德禄便躬身退下,关上了清和殿的大门。

“皇上,你让臣怎么相信?太后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臣的王妃如今住在她旧仆家中,臣的王府之中,已经没有了女主人!”

“让你的王妃受委屈了。”皇上无奈,但却坚持着。

“可这委屈也太大了!”水溶的眼睛看下别处,一脸的决绝,仿佛皇上不给个说法,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水溶,朕是喜欢林王妃,这一点朕到何时何地都不否认。但朕却从没想过要占为已有,这一点你也要相信朕。”

“可太后又是什么意思?“如果让水溶相信皇上的话也不难,以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既然黛玉已经拒绝过他,那他应该懂得以后该怎么样。

“这段时间你不在朝中。太后一再要我纳李宇臣的三女儿为妃。朕没同意,太后便跟朕较劲。”

“李宇臣的三女?”水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去多想。

李宇臣可是朝中的宰相,文官之首。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而且还有很关键的一点,李宇臣是静嫔萧尔雅的舅父。而萧尔雅又是忠顺王爷的孙女,太后娘家姓萧,当年为了扶持皇上顺利登机,太后跟忠顺王爷家连了宗,忠顺王爷还高太后一辈,太后层称忠顺王爷为叔父。如今静嫔的儿子刚好一周岁。按照规矩,静嫔也该升为妃。可一直没有动静。太后提过多次,都被皇上压下。如今太后退一步,又让皇上纳李宇臣的三女儿为妃,进宫侍奉皇上,其心思昭然若揭。

“子詹这孩子,你觉得怎样?”

“皇上正直青春旺年,这些话言之过早。”水溶摇头,二十多岁的皇上就要立储君,这不合祖宗的规矩。

“子律这孩子朕也喜欢。可是朕不愿看到将来有一天,朝堂之上外戚专权。”皇上轻叹,水溶所担心的事情被证实,“按照太后的意思,静嫔升为静妃,然后下一步就是做皇后饿。如果再把子律立为太子。太后可安心颐养天年了。”

“萧氏一族,如今有个太后,如果再有个皇后,势成破竹。皇上必然骑虎难下。”水溶无奈的笑,这根玉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扯上无辜的她?

“是。所以太后逼朕。她在等朕去向她求情。”皇上暗暗咬牙,不去求情,就要黛玉受这样的委屈,去求情了,太后便如愿以偿,扶植自己的内侄女坐上皇后的宝座。然后,萧氏一族成为子律坚实的后盾,再上演一场大皇子和二皇子争储的好戏。

“原来皇上先下手为强,把监政大权分给了臣一半,却被太后釜底抽薪,把臣和皇上都逼到了死角。”

“是啊,太后是绝不会让你的王妃进宫做我的妃子的,她只是要你无心监理朝政而已。”

“这算什么?玉儿是无辜的,这些事情不该把她给牵扯进来。”

“我知道,是我害了她。”皇上无奈,太后就是抓住了这个弱点,可这又有什么办法?那份感情无法自控,他真的很想见见她,很想跟她说说话。哪怕她再一次连出杀招,杀得自己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也是一种幸福。

“那好吧,皇上承认就行。那就准了臣的请求吧。明天臣会把辞官的折子地递到御书房。三日之内,臣会带着一家老小离京遁世。”水溶不想管这些破事,谁爱争谁争去吧,他早就看透了这些尔虞我诈的伎俩。

“你真的以为你离得开吗?”皇上淡淡一笑。“就算我放了你,太后能放你?”

“这……”水溶气结,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水溶,不如我们搏一把。怎样?”

“如何博?”水溶转身,看着皇上幽深的目光,等待他的答案。

蝶舞长空 第23章 要当凌云须举翼

真是漫长的劳累的一天。

别的新嫁娘一定是羞涩娇媚,幸福快乐的。而宝钗今天做新嫁娘却只觉得辛苦,不觉得幸福。因为就在大红盖头被挑开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宝玉略带鄙夷的目光。

没有喝合欢酒,宝玉掀了盖头便去了前边,陪着来道贺的客人们一起喝酒,直到酩酊大醉不醒人事方回到新婚洞房。

外边的吵闹声渐渐地小了。宝钗知道,此时已经夜深,那些凑热闹的客人们也该回家了。新婚的典礼已经结束,而新的生活也要开始了。

醉了也好,省的自己再受一重罪。宝钗被冷玉堂凌虐的记忆深深地刻入脑海中,再也擦不去抹不掉。

静静的坐了一夜,直到天亮了,袭人和莺儿进来服侍新人梳头洗脸。宝玉依然呼呼的睡着。

“二奶奶早安。”袭人和莺儿 给宝钗请安。那声二奶奶怎么听怎么都是讽刺。

“嗯,二爷昨晚醉酒,这会儿还没起身,袭人你留下服侍二爷,我去给太太请安了。”宝钗的脸上淡淡的,宠辱不惊。也不梳洗,直接扶着莺儿的手出了新房。

王夫人淡淡的,只说了一句:“去给老太太请安吧。”

宝钗只得答应着,跟了王夫人去贾母处请安递茶。谁知贾母因昨日操劳一天,早起便有些发热,这会子刚用了药,正在歇息。这请安递茶的事情便不了了之。

“你回去吧,宝玉昨儿吃多了酒,好生伺候着。”王夫人看了宝钗一眼,其实她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却已经是不贞之女,可偏偏是自己早就中意的,这会子又说不出口来。

宝钗不敢多话,毕竟自己先对不起贾家,人家给她个脸子看,也是常情。于是福了一福,答应一声,扶着莺儿的手回房去。

宝玉还没醒来,依然躺在床上睡着,只是不同的是,原本一身大红喜服已经脱掉了,看来是袭人服侍了他。宝钗淡淡一笑,袭人果然是个有心的人。

“二奶奶,大爷叫人捎了话来,请二奶奶今儿务必过去一趟。”跟宝钗一起过来的小丫头文杏从外边进来,小声对宝钗说道。

宝钗苦笑,刚嫁过来一天,哥哥便找她回去。真真是个好哥哥呢。——“我知道了,你去跟大爷说一声,上午不行,要过去也要伺候太太用了午饭。

文杏答应一声出去。宝钗自往一边的美人榻上歪着,闭上眼睛养养神。

午后宝钗出门的时候跟宝玉说了一声,说是去看一下自己的母亲,晚上就回来。宝玉也不在意,只是笑笑,回道:“姐姐尽管去,姨妈那里骤然少了姐姐,自然是寂寞的很,若是晚了,不回来也使得。”

宝玉原不知道什么,此刻他只觉得娶了一个自己不愿意娶的女人,是一件十分受罪的事情。可这样的话在宝钗的心中,却又成了讽刺。

宝钗无话,只默默地带着莺儿和文杏回梨香院。

“哎呦,妹妹可回来了。快,服侍妹妹换衣服!”薛蟠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冷玉堂昨儿就说了,要今天一早见到宝钗!可宝钗偏偏出不了门,可不把薛蟠急疯了。

“出门?”宝钗心中一慌,他果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冷门主叫人传话来,说紫锦楼的事情太大,要跟妹妹好好商量。”薛蟠小声在宝钗耳边说道。薛姨妈则在一边唉声叹气。

“哦。”宝钗无话可说,只得进屋换衣服。这种事情,她没得选择。

这次换了地方,不再是醉香楼。而是一处十分不显眼的宅院。黑漆大门,青石砌成的院墙。门口两尊小狮子一左一右,大门紧闭,连个看门的家人都没有。

薛蟠先下了车,上前叩门。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仆人。

“老人家,在下姓薛,找冷门主有事。”

“哦,快进来吧,我们主人都发了两次脾气了。”老人急忙闪开,薛蟠转身扶着一身紫红衣袍的宝钗下车。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小院。

原来这不是小院。小小的门面只是一种伪装。这是一所将近钱余间房屋的院子。老人在前面带路,薛蟠和宝钗二人跟在后面左拐右拐,一直走着,一路却没看见一个下人。院子里空荡荡的,好像是没人住的样子。

宝钗暗暗的想,这个人真的好奇怪,这么大的院子,不见一个人影儿,却收拾的这么干净整齐。

终于在一所小院门口停下,老人站住脚步,回头对薛蟠说:“只让这位公子进去吧,您请随我来。”

薛蟠点头,转身看着宝钗。宝钗无奈的笑笑,抬脚进门。最痛苦的事情都已经过来了,后面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屋子不算太大,但里面却只有一个人。所以显得十分的空旷。宝钗轻轻地进去,立在内间门口。

仿佛听到了脚步声,冷玉堂徐徐转身,看着午后阳光下一身紫红衣衫的宝钗。他还是一身男装,但看上去却是一副阴柔的娇媚。

“过来吧。”他对着她勾勾手指,仿佛在施舍一种极大的恩惠。

宝钗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慢慢的走进了他的身边,不言不语的站在那里,只等着他的吩咐。

“昨晚的洞房花烛夜,销魂蚀骨吧?”冷冷的一笑,冷玉堂抬手把她的下颌托起来,让她那一双水汪汪的杏子眼对着自己。

“多谢冷门主关怀。”宝钗的心中充满了恨意,但又不得不屈服于此人。

“怎么?怨恨我?”冷玉堂淡淡一笑,自从那晚之后,他才发现这是个优秀的女人。无论是样貌还是才华,都堪称完美。只是有个条件,那就是在忽视了自己的仇人之后,她才完美,只要姓林的那个小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那么眼前的这个,永远不能坐上第一的位子。

“岂敢?”宝钗也冷冷的看着他,早晚有一天,她要让这个男人臣服的拜倒在自己面前。

“不敢就好,最好永远都不敢。”冷玉堂说着,拖着宝钗下颌的手慢慢下滑,顺着她的脖颈,滑过她身上轻软的绸缎,滑到她的腰际,一探手,把她腰上的腰封解开,甩到一边。“好了,剩下的,自己脱吧。我不喜欢太过矜持的女人,那只会让我想起虚伪。”

宝钗了然的转过目光,不再看他,因为她发现多看他一眼,心中便会多一份仇恨。于是她选择看着窗外,然后抬起手,解开衣衫上一粒粒的盘扣。

最终只剩下亵裤和抹胸。她一身清凉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今天,本门主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至于你的那个绣花枕头相公——让他有多远就死多远吧。”冷玉堂低吼一声,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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