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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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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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夫妇,瞧着身上穿的衣服也算是上等人家出来的,只是身上有些灰尘,脏兮兮的,二人发髻散乱,半是因为撕扯,半是因为夜半风大,给吹乱了,看上去十分的狼狈,于是王沐晖的家人问道:“你们是哪家的奴才,怎么深更半夜在这里撕扯?有何事不能协商,可到衙门里去解决,不要在这里扰民。”

那位女的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回头便啐了家人一口唾沫,指着鼻子骂道:“你个瞎了眼的狗奴才,你跟谁说话呢?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什么身份,敢跟我这样说话?!”

家人原是不防备,被这泼妇啐了个正着,一时心中便火了,立刻怒声呵斥道:“哪里来的泼妇,在这大街上撒泼?!来人,还不给我拿下送到衙门里关上几天,还等什么?”

“谁敢?!”女人急了,立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之类的古训,上前便要推这个家人,幸好这家人有防备,急忙闪身,却把那女子晃了一下,往前跑了两步,好歹扶着对面的影壁站住,并没有摔着。

但如此一来,那女人便更加恼怒,索性坐在地上哭骂起来,指名道姓的骂道:“贾宝玉,你这个杀千刀的窝囊废,眼看着你老婆受这等欺负,竟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你这没用的东西,我们家白养了你这么长时间,还不如养只狗……”

王沐晖坐在轿子里原是睡得迷迷糊糊,却被这两句话给骂的酒意全无,他立刻清醒起来,睁大了眼睛,掀开轿帘往外看去。却见那男人恍若未闻,只是坐在影壁对面的府门口台阶上发呆。王沐晖再看看四周,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已经查封了许久的荣国府的大门。因外边传言说宁荣二府的宅子有问题,里面坏了风水,所以贾家才倒了霉,以至于到如今这两座府邸依然是空着的。所以这一带一到晚上,连个街灯也没有,便有些凄凉。

“来人!”王沐晖放下轿帘,把家人招致跟前,轻声问道:“你去问问那个男的,可否名叫宝玉,是这荣国府上原来的二公子,如果是,把他带到家里说话。那个女人嘛,也一起带走,只是别叫她混嚷,找点东西堵上她的臭嘴。”

“是了。”家人答应一声,一招手叫了连个帮手,上前问明了话,知道这男子却是宝玉,那女人是他的媳妇,原南安郡王的妹子柔嘉,于是便按照王沐晖的吩咐,把二人一起带上,直奔大观园。

满月酒闹了三日方散,这里器皿家伙还没收清楚,便又到了秋茉和耿延锋的婚期。黛玉已经大好,况且三月底的天气,也渐渐地暖和起来,她出来走动走动,倒也对身子有益。于是王府的家事便在秋茉的婚事上,慢慢的又归到了黛玉的手里。

水安夫妇二人一下,王府的所有管事都是知道这位王妃的手段的,自然个个儿都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的偏差。

秋茉的嫁妆颇丰,因太妃原也没有嫡亲的女儿,老王爷一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水泫如今还在牢里。所以如今太妃对秋茉更是比亲生的女儿还好。为了给她准备嫁妆,却把自己原来压箱底的一些东西也都倒蹬出来,一件件的拿出来,自己想了一阵子,又对着黛玉说一些故事,有的东西给了秋茉当嫁妆,有的东西却给了黛玉,说是给孙子的,让她先收着,省的以后再翻箱倒柜的收拾。还有一些有着特殊纪念意义的,她自己依然收起来。

如此整理了两日,秋茉的嫁妆便又多了两车,而黛玉的小库房里,也抬进了几口新做的樟木箱子。于是黛玉便笑着对众人说道:“也不知如今是太妃给郡主打点嫁妆呢,还是给她的孙子准备定亲事,总之呢,但凡有郡主的,必有她两个孙子的,真真是叫人羡慕。”

宁嬷嬷便笑道:“王妃还羡慕呢,这些东西明着是给小世子的,实则都是给王妃的,难道太妃的心思王妃还瞧不出来,不过是统共一个郡主一个王妃,绝不厚此薄彼就是了。”

众人说笑一回子,便各自散去,只等四月初六这日一早,黛玉便带着人到了秋茉的房里,亲自瞧着丫头服侍她洗了脸,换了大红嫁衣,然后扶过她来,坐在梳妆镜前,拿了一只象牙梳子把她的青丝梳理整齐,然后一缕缕的绾上去,绾成郡主出嫁时特别梳的流云高髻,又取出六对紫金长簪,左右对称着斜插在发髻的两侧,然后是金步摇,凤冠,象征着荣华富贵的牡丹绒花带在发髻后面,从前面看去,只觉得九尾凤冠原是飞在金丝牡丹之上,真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侍女又调匀了胭脂,把秋茉的双颊染上一层羞色,又浓浓的点了她的樱唇。这一通收拾下来,足足用了四个时辰。

幸好早起沐浴之后,太妃,黛玉,秋茉几人便用了参汤,且这几日一直好好地调养,不然只这么一通下来,众人也受不了。

眼看着日头偏西,外边吹吹打打的声音便高了起来。喜娘进来回道:“回太妃王妃的话,姑爷的花轿已经到了府门口。”

“嗯,来的倒是挺快的,这到吉时还有一会儿呢。”黛玉悄声在秋茉耳边笑道。惹得秋茉又挤眉弄眼。

依依惜别的嫁女场面,秋茉流着泪给太妃磕头,太妃微笑着流泪把她拉起来,喝娘家最后一晚茶水,然后由太妃给她盖上红盖头,喜娘过来扶着她,慢慢的走出闺阁时的屋门,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太妃流着泪把一碗水泼在院子里,寓意: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耿将军府上自然也是十分的热闹,除了来贺的京官同僚,耿延锋的那些副将手下也很厉害,而且这些人个个儿都是耿延锋的过命的兄弟,耿延锋大婚,他们除了前前后后的张罗之外,喝喜酒自然也是头一份的。

拜完天地之后,秋茉被喜娘扶着进了洞房,坐在挂着大红幔帐的花梨木雕花大床上,耿延锋进来揭下红盖头之后,也来不及细看新娘子的美丽容颜,门口便传来那些副将兄弟们的吵嚷之声,按照南边的习惯,他们是要闹洞房的。可秋茉却不习惯如此,京都之中,闹洞房的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为了讨吉利,大都是让一些小男孩来洞房里闹闹,可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秋茉可没见过,于是吓得花容失色,直往耿延锋身后躲。

耿延锋便抬手将她护住,轻声安慰道:“没事,你不喜欢,我让他们出去喝酒。别怕。”于是耿延锋对着门外一声沉喝:“都给我滚回去喝酒,哪个不喝趴下,回头老子都让你们打光棍儿!”

这一声果然见效,众人一哄而散,不过耿延锋从此以后在兄弟们中间,便落得一个护老婆的好名声,这护老婆是众人对他们老大的一种含蓄的讽刺,这传着传着,这‘护老婆’就变成了‘怕老婆’。等这话传到耿延锋的耳朵眼儿是,已经是他的手下副将霁云飞成婚的时候了,如今的他,正沉浸在温柔乡里如醉如痴,哪里还顾得上外边那些人怎么说?

洞房里红烛摇曳,红色的光晕幻影迷离。耿延锋怀抱着香软的家人,像剥粽子一般把她身上如火的嫁衣一层层剥掉,直到露出那弯洁白如玉的臂膀,胸前大红色肚兜上鸳鸯戏水五彩绚丽,栩栩如生,碧叶并蒂的红莲更是寓意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耿延锋只觉得胸中有一团火,比战火更烈,似乎要冲出胸膛从喉管里喷出来一般,一双眼睛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静水明眸,甘愿永溺其中无限沉沦。

“将军。你……”秋茉被他看得心中发慌,肌肤分明露出外边,身上确如着了火,抹了香浸胭脂的唇变得干燥起来,于是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如樱桃般艳丽的红唇。

但这样一个下意识的简单的动作对耿延锋来说确实一个导火索,她直接引爆了耿延锋这颗地雷。

浓厚的深吻,狂肆霸道,如同骤雨打在她的额头,眉间,脸颊……最后落到红唇上,反复地疯狂的吸允。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的狂野。

她的唇如瑰丽的红樱桃,任他肆虐地掠夺其中的芬芳汁液。他的手尽情抚弄着她胸口的柔软,有些霸道的力气,让她有些疼痛,但更加痴迷,顷刻间她娇喘连连,每寸肌肤都在为他失控地战栗。

强烈的渴望在他身体下方凝聚,如火如荼,但是他找不到发泄点,焦急而恼火。

秋茉轻声一笑,旋即转头,避开他挫败的目光。

“笑什么?”耿延锋皱起了眉头,他活了三十一年,至今并未捧过任何女人,所以不得要领也属正常,可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笑他。

“呃,没什么。”秋茉转身,趁他不注意从他身子底下轻松地逃脱,却伸出手去,拉开花梨木雕花大床内侧的暗格,原是北静王妃告诉她,这里面藏着宝贝,要在新婚之夜同姑爷一起打开瞧。既然耿延锋此时无事可做,那就拿出来瞧瞧吧,不知这位鬼精灵嫂嫂,又给自己准备了什么宝贝。

暗格里依然是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绫帕子。帕子里抱着一样东西,看上去像是一本书,但却比平时看到古书更大一些。秋茉把东西拿出来,一层层的揭开帕子,却见里面是一本崭新的书籍,青灰色的封面跟平常的书没什么区别,上面只有五个垂珠小篆:倚红楼秘籍。

“这是什么?”耿延锋皱着眉头闷声问道。

“不知道,打开看看吧?”秋茉也纳闷的很,这算什么宝贝?还要夫妇二人同看?

……

秋茉看了一眼便扔到一边,而耿延锋则强忍着把那本秘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其中有精妙之处,还细细的揣摩一番。

秋茉从锦被的缝隙里看着专注的耿延锋,不敢出声,只轻轻地翻过身,试图用锦被把自己裹好,以防领地受到突袭,可她刚一动手,便觉得身上一凉,大红锦被便被扔到了床下,“夫人,今晚为夫便是你的锦被……”

“呃?”秋茉还没来得及反应,耿延锋的狂吻又铺天盖地地而来。

他一边吻她,一边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掉,待那身新会锦袍被扔到地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推破布,似乎没有一件衣服是完整的,包括大红色的亵裤在内。

一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耿延锋全部的理智都被瓦解,只想快点拥有她,他快速脱下自己的全部衣物,有力的大手拖着她的膝盖内侧拉开,跪坐在她的双腿间。

他的手掌顺着她曲起的腿摸上去,她圆润的双腿一阵轻颤,手指捏紧身下的床单……

“怕吗?”

她点头,不着寸缕的身体随之晃动。

他笑了,这才是他要的那个女人,没有了郡主的高高在上,只是那么柔弱得不堪一击,期待着他的温柔和呵护……

都到了这一步,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他痴迷地看了一眼最向往的地方,强忍下内心的冲动,压在她身体上,唇舌吸食过每一个性感的地带,直到她的手攀上他的背,身子紧依着他的胸膛……

她的胸口因为喘息剧烈起伏,咬紧的双层中时而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低哼……

他浅吻着她的唇,手慢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那一片隐秘的地域。

“唔……”她低呼,满眼哀求地看着他。

她的要求无颜说出口,但她灼热,湿润的花心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已经被他挑逗到迷乱了,她不再害怕,反而热切地想要他,想他冲进那个为他湿润的地方,填满她的空虚。

“想要啊?”他故意问。

她的脸更红,娇羞地避开了他邪恶的视线。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北静王府那棵水杉树下的情景,那时的她一副高高在上的郡主的模样,在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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