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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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 第2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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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自喉头崩出一语,血杀的森然之气顿激荡弥漫。

眨眼间,左无舟神色更是森烈可怕。七杀气息激荡未平,油然爆出恐怖吞天之气。一个吞吐,一个起落。一个震荡,七杀纵横弥漫。

“火法无边”施展来,俨然令这身边地带燃起了活天火焰。更为恐怖的“七杀拳”终于浮现了真正面目。正是变化莫测的“七杀拳”

虎啸山林,竟自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名武君瞬时面如土色,修炼金系的他,首次尝到了烈火销金的滋味,竟是生生被压制住。

一拳轰将过来,左无舟眨眼又轰向旁人。看似放过了这武君,可武君乃至于感到肉身犹如燃烧起来,温度瞬刚且汰百度以卜。炙热难当。那奉引爆的火,似乎井燃渊。眦六腑。由内而外的燃烧起来。

但见这武君竟自全身干燥得皮肤寸裂,全身水分宛如被这一拳蒸发了。一眨眼,竟自干瘦无比,全身是隐隐被灼烧过的焦黑色。一层肌肤化做飞灰,仰天一口粘稠无比的鲜血吐将出来,当场气绝。

此乃“七杀拳”纯火系之威。

火克金,金克木。修炼木系的一名武君狂喷一口鲜血,那口鲜血当中,竟自连肝胆和胃都似乎撕成了碎片,一道吐将出来。

木克土!木系“七杀拳”施展来,那人竟宛如雕塑般的巍然不动。半恤。拳头轰中之处宛如龟裂一样,无数道血线迸发,这人才轰然气绝。

土克水乃是再简单不过,一拳轰将过去,顿将一名武君拍成了肉泥。

水克火!

“七杀拳”轮番变化,极富针对性的施展来,威力油然暴增许多。当真是所向无敌的拳法。摇身一动,“七杀拳”有进无退,竟自将这武君活生生的碾出一条尸首和鲜血所凝结而成的血路。

何其可怕。何其磅礴,何其凶悍。

“流东城是对的,他真的是修炼五行魂。最是蠢笨,最是困难的五行魂。”

十大武帝惊悚不已,几欲发狂,抚首哀鸣:“自古以来就少有人修炼五行魂,因为极难修炼。为何他修炼五行魂。却能成为武帝。”

自古以来,罕有人修炼五行魂,纵然偶尔有天才自诩胆色了得,修炼了五行魂。结果可想而知,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了修炼五行魂上,结果一无所成。

当年唯一察觉左无舟可能修炼五行魂的,正是流东城。其实,并无人相信,因为没有人那么蠢去修炼五行魂。须知,一个人修炼五行魂成武尊所需的时日,已经足够修炼单魂并成为武帝了。

一百个五行魂的武尊都绝不是一个单魂武帝的敌手,这样的计算谁都懂。没有人会如此蠢笨。

然而,传言,竟已成真。

转念一想,十大武帝大是惊惧慌乱:“传言他年纪不到五十,莫非属实?”

“如果他的年纪真的不到五十,那此人就必须死。”柳暮云浑不察觉,其实她说了句蠢话。不论左无舟年纪多大,到这田地,都必然是你死我活了。

“如果传言属实,他年纪不过五十,那他将来岂不是能成武御,武宗,甚至武圣。”众人胆寒不已。

陆董终云四大武帝眼波惊颤不绝,互看一眼,惊惧恐怖,均看出彼此心意。

“此人敢修炼五行魂,必有凭仗。往后,前途无限,绝不可与此人为敌。”

四大武帝是惊恐之余,又来得轻松不已。好在五年前没有出手,没有与左无舟结仇。此时。更加不愿与左无舟为敌,那后果实在是四大武帝不愿去想象的。

“小子,别动。”

谈怒不快的一巴掌抽下去,马果报的脸顿肿了半边,晕厥过去。

一边观战,谈怒一边凝重的喃喃自语:“不错不错,难怪这小子新突破就有这等修为。看来他是五行魂全都突破了,五只武帝魂,就是新突破的,魂力之雄厚,也绝对超过单系武帝了。”

谈怒掐指衡量六算,就懂了:“看来这小子根骨绝顶,魂窍天然,居然没有对五只武帝魂造成限制和影响。”

如果有魂窍临溢的问题,那修炼五行魂还是单系魂,都就并无太大差别了。是以,绝大多数单系武帝跟多系武帝比较起来,差距并不大。

“不对,这小子的拳法,很古怪,很特别。”谈怒目光大放,跃跃欲试:“等事毕,一定要认真跟他打一场。说不定就能有心得,能突

当恐慌达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终于爆发出来。

短短一时半会,竟已有十多二十名武君丧生在左无舟手底下。无一幸免,无一得保全尸。有的是活活被生裂,有的是被揭骨而死,有的是被一拳打穿,有的是被摘首级,死状极是凄惨。

“他是个疯子!”武君们恐怖到极点,疯狂的大嚎一声,拔腿奔逃。

砰!一拳起落,轰入一名武君的后心。拔出来的时候,非但染满了鲜血,甚至还取出来一枚砰砰跳动。血淋淋的心脏。

满怀快意在胸,一时激荡难奈。振臂豪情万丈,一声声畅怀快意的朗笑自喉头传荡,播入天际,荡气回肠;直教人热血沸腾,豪气大生。

捏碎这枚心,铿锵一语伴住笑声。震入心中:“这就是你们的准备?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群雄姜愤欲绝。

雷音袭动,天崩地裂的一声激荡。

一名武君眨眼被追上,狂喷鲜血,几乎被这厚重的一拳轰得四分五裂,如流星般的飞将出去,已然没了气息。

五年来的积郁,五年来的仇恨。

回想五年前自己被追杀得无处可逃,被几乎全城魂修士追杀,漫山遍野,人人勇于痛打落水狗。那时的狼狈,那时的坚持,那时的惨淡。左无舟怒极反笑。

如不是当日能坚持,如不是他意志顽强的逃走,怎有今日。左无川”只充满了丹边丹际的快意,正正是那等快意杀人,快意五几叫酣畅。

心沉淀得愈是冷厉,吞吐天地。一声狂啸之吟直入云端。豪盖天下。一语激回天地:“五年前,我与你们当中绝大多数是无怨无仇,你们却将我做落水狗来痛打。”

“往日之仇,正需今日之血来清洗偿还!”声如地狱冒将来,一道森烈之光扫视。

冷然放眼,左无舟讥诣狂笑,笑声如同在每个人耳边发出了最强烈的嘲笑:“怎么了,当日有胆子痛打我这只落水狗。今日就变做了无胆匪类?”

“你们不是有许多武帝吗,来啊。你们不是有成千上万名武尊武君吗。来啊!”

“你们一道上吧,武一个人全接了!”

左无舟状似癫狂的纵声大笑,傲然于天地间,一时,天地无声,竟独有他一人之威凌盖天下,直冲云端。

虽只一人,我却敢直面天下仇寇无数。我却能打愕众生破胆。

豪气长笑,笑指长空,双拳在握,竟令群雄胆寒束手,呜呼,何其快哉。

群雄胆寒,油然记起了当年的决然一语:“有一天,我会从地狱回来,亲手拖集你们一道下地狱,陪我走完九幽黄泉之路。”

“我会回来。”那一声始终如一的铿锵战音仍自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徘徊不去。

群雄脸色苍白的看着声势直吞天地的左无舟,看着那个一人一拳一刀横行天下,令群雄为之恐惧的绝代杀神。

杀神归来,从地狱归来的杀神。带着无边的血色重新回来了,带来的是滴天血色。

他回来了。

“你们一道上,我一个人全接了!”

一语铿锵入云霄,战意直憾人心。左无舟双眼墨色倍浓,气可吞天:“敢。是不敢!”

五年前,你等敢追杀我。如今。却已闻风丧胆。一身修为要来何用,不过是碌碌之辈。

群雄震撼,目瞪口呆之极。

须知,纵有许多魂修士逗留在城中不敢过来为敌。却仍然有十名武帝,近二百武君,近二千武尊。

左无舟竟自当住所有人的面。一语再是一语,连声挑衅所有人。以一敌千,又如何。生为男儿身。该铸英雄胆。正是天生一副钢铁躯。吾怀满腔沸腾血。

群雄死寂,竟无一声,竟无人应答。竟人人骇然色变。

如此,才是真豪情。如此,才是真狂野。如此。才是真桀骜。

纵有仇寇千千万,我仍一刀向无敌。

天下谁人不识君,天下谁敢阻挡。但有此豪盖之气,足以冠绝天下。

此情此景,恢弘磅礴,荡气回肠。教人毕生难忘。

许许多多不敢不愿与左杀神为敌之人。不敢上前,又不愿错失。

竟自有无数魂修士,六道跟了过来,在数里外观战。观得此威,这些魂修士心神摇曳,热血沸腾,几欲脱口叫好。

曾闻左无舟之威,却惟今日方见这等盖世之豪。

魂修士暗暗在心中感慨,油然诞生敬意。

此处为丘陵,远处,宋西湖和宣浅,庞记和聂问不知何时已抵达,正观得此幕,如此神威绝伦的此情此景,震撼绝伦。

传言中的以一敌百算得什么。便做公敌又如何,就是以一敌千又

何。

“他,”庞记眼光发直,千言万语,化为四字:“他最豪气!”

“论胆色,论豪气,左兄当世第一,所向无敌。”宋西湖甚至全身都有一种病态的亢奋感。

“天下竟有这等英雄,必流芳百世。”宣浅美目焕然。

“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嘿嘿!”聂问激动得浑身发颤,那些和平主义,悉数荡然无存,满腔鲜血都已被点燃了。恨不得立刻跳过去大干一场。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此等英雄本色,却是做不得虚的。惟独心中有豪盖,方能彻怀如此施为。

如怒鲸级水,一语翱翔在天。有数不尽的豪气:“可敢与我一战!”

字字如同金戈杀音,夺人心神,夺人胆魄。

群雄的脸色先是惊惧的灰败。随即是震怒的铁青,再是羞愤的赤红!

言辞并不犀利,却字字钻心入肺,直如刀剑齐下,教群雄难堪不已。骂人,却非粗口骂得最痛。反倒这短短数语,真个是狂妄到了群雄的痛处。

因为他们在左无舟的狂野面并,竟是真的退缩过,害怕过,惊惧过。

数句,就好象被揭开了血淋淋的疮疤赤裸在众生面前。

数千魂修士,围住一名黑衣武帝,却被一人之威震慑得徐徐后撤。

虽千万人,吾往矣。

虽成千上万,左无舟却傲然如天神,瞬时仿佛无比高大,仿佛罩上一层绚烂的金光。那些魂修士在映衬之下,却渺小小得犹如蝼蚁。

“可敢!”

一语铿锵,战意凛凛。

森森目光所到之处,无不侧目,无不胆寒。此威,冠盖群雄,此豪。足动天憾地只。

第二百四十四章乘风归,横扫天下仇与寇

左无舟简直犹如癫狂了一样。步步进逼。

群雄色变!

终于是焕发出怒斥:“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走了,你以为你是谁。”怒吼声处处响起。

终于,汇成一股宏伟而不甘的咆哮洪流:“杀了他,杀了他!”

无数魂修士,俨然蚂蚁,汇流在一道。轰然往左无集喊杀过去。

“不好!”庞记皱眉脱口。

宋西湖凝重颌首:“果真不好,他再是强大,也绝无可能对付得了这成千上万的魂修士,必败。”

庞记舒展双臂,眼中杀机大盛:“看来,我们必须要出手了。”

一只白白胖胖的手拦住了庞记。聂问徐徐摆首:“不,不能去。他不喜欢,他说一个人,就绝对是一个人。”

宣浅是女子,细心许多,指向人群中的夜叉:“那人是左无舟的同伴,他都退出来了。”

庞记愠怒:“不喜欢总比死好。”

“左兄看似冲动,其实聪明。他做此决定,就应当有自信。”宋西湖笑笑,想起过往和左无舟并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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