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快点帮帮小含姐姐啊。”
“娘,你帮帮大姐吧,别再让大姐痛了。”小放挣脱开金秋花挣开金秋花抓着他手臂的手,跟小宝一块仰着满眼泪水的双眼望向金秋花。
张黛虽然没说什么话,不过她眼泪却一直没有停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刚才她站在床边,看见大姐脸了,那是满头的汗水,大姐的嘴唇都被咬出血了,大姐她一定很痛,想到这里,小张黛心里就非常害怕。她很喜欢这个大姐,她不想大姐有事。
“你们在胡闹什么,你们快点出去,你大姐现在正在生孩子,会痛那是避不了的,现在这里是产房,你们小孩子不可以在这里,快点出去。”金秋花露出一张严肃的脸看着他们三人,跟他们解释。
把他们三人带出去后,金秋花前脚刚进房里,张二柱后脚就带着村里的张产婆进来。
张产婆肩上背着一个箱子,她一幅很淡定的样子把莫帆给挤开,在看张含状况时,张产婆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莫帆,开口说,“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男人不适合在这里,快点出去。”
张二柱哦了一声,马上转身离开了房间。可是莫帆却没有,他眼睛一直盯着躺在床上的张含,就好像没有听到张产婆这句话似的。
张产婆见莫帆一动不动站在她身边,顿时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她停下帮张含查看情况的举动,盯着莫帆看。
这时,还是金秋花察觉到这房里面的诡异情况,她顺着张产婆的方向看,立即就知道了令张产婆生气的原因,为了女儿张含可以平安顺利产下外孙,金秋花走到莫帆身边,用力推了下莫帆,压低着声音跟他说,“莫帆,你发什么呆,没听见张产婆说吗,男人不准在这里,快点出去,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莫帆这时回过神,把放在张含身上目光望向张产婆,这才发现人家的脸色难看极了,莫帆蹙着眉看了一眼一直在嗯哼痛苦的张含,心里很着急,他想留在这里陪张含,陪她渡过这次危险。
“产婆,我不可以留下来吗?”莫帆看着张产婆问。
张产婆摇头,看着他很坚决的说,“不行,我给人接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留在产房,这对产妇跟你们这些男人说都很不吉利,莫帆,听***话,快点出去,小含她已经撑不了多久,你还想不想要你娘子跟孩子了?”
莫帆一听张产婆这句话,眼珠子骤的变大,他上前一步,紧紧拉着张产婆的手,苦苦求道,“张奶奶,我想要,我想要我娘子跟孩子都平安,这一切都拜托你了。你放心,我现在就离开这里,马上离开。”说完这句话,莫帆目光一直盯着床上睡觉的张含,最后一转身,大步离开了。
张产婆见莫帆离开了,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张含,叹了口气,语气充满羡慕,开口说,“年轻人真好啊,秋花啊,你这个女婿不错,老婆子我给别人接生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位这么疼媳妇的男人,小含这辈子都会幸福的。”
金秋花听到张产婆这句话,脸上露出高兴笑容,不过还是很谦虚的跟张产婆说,“大娘,你别夸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现在还年轻,感情好那是自然的,我只希望他们可以一直这么好下去,这样我就满足了。”说完这句话,金秋花低头看了一眼张含,眸中露出担扰光芒,望向张产婆问,“含儿现在还好吧。”
“她呀,不错,大人跟孩子都不会有问题的,刚才我看了她一下,看来你们一家把她照顾挺好的,小含在怀孕期间吃的好,生活的好,身体很健康,只要没什么万一,大人跟小孩都不会有事的。”张产婆看着金秋花笑道。
这时,正在熟睡的张含再一次被肚子里的疼痛给弄醒,她睁开眼睛,小声的喊了句,“莫帆,好痛。”
不过当她话喊完好一会儿,莫帆回答的话没响起,张含转了下眼珠子,发现屋子里除了张产婆就是金秋花,莫帆根本不在这里。
张产婆见张含醒来了,刚好又听到她喊莫帆的话,笑着跟她说,“莫帆被我赶出去了,你要是想见他,等咱们把孩子生出来后,我再叫他进来,小含,你跟奶奶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疼吗?”
张含看到眼前的张产婆,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朝张产婆笑了笑,“张奶奶,你来了,又要麻烦你了。我现在肚子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的,疼的时候就疼的要我命。”
张产婆听完张含的话,点了点头,走到张含脚边,把她两只脚微微弓起,探头看了下被子下面,然后站起身,看着张含跟金秋花说,“还没到生的时候,你这次是头胎,头胎生产的时辰都比较长,我估计可能还要一段时间。”说完这句话,张产婆转头望着金秋花问,“秋花,你有没有煲鸡汤,还有人参,都准备好了吗?”
金秋花应道,“鸡汤跟人参都准备好了,还有小孩子的衣服那些也弄好了,就等着生了。”
☆、小甜甜! ☆
张产婆脸上露出满意,一抬手,跟金秋花说,“孕妇生产最需要的就是保持体力,趁现在还不是生的时候,赶紧把煲好的鸡汤拿给小含喝,喝完了,也差不多到生产的时候了。4”
“唉,好的,我这就去拿进来。”金秋花应了声,然后风风火炎的出了房间,顺便把房门给关上。
外面等着的众人看到金秋花一出来,全部围了上去,最先开口的是莫帆这个准爹,他紧张的看着金秋花问,“娘,含儿情况怎么样了,我怎么没有听到她叫啊。”他记得别人跟他说过,女人生孩子都会大喊大叫的,可是他在外面等了这么久,都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一点哭喊声,他真怕他那些恶梦会成真。
金秋花看着满脸是汗水的女婿,知道这个女婿是在担心她女儿,顿时心里很宽心,所以即便她现在心里很急,对待莫帆的态度还是很和蔼的。
她看着莫帆说,“含儿她没什么大碍,她现在正在休息,娘现在去厨房给含儿端鸡汤喝。”丢下这句话,金秋花转身向厨房那个方向走去。
莫帆耳朵里只听到刚才金秋花说的,房里的含儿没事,不过即使他亲耳听见金秋花说含儿没事,莫帆一颗心还是提着的,双手搓着,蹙紧着眉头在一边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把目光望向紧闭着的房门的房间。
这时,张二柱走过来,拍了拍莫帆肩膀,劝他,“女婿,你别这么紧张,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像你娘,她帮我生了四个,哪一个不是等了半天才生出来的,你相信爹,含儿跟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虽然现在他心里也很紧张,不过张二柱心想,他作为一个岳父看见女婿这么紧张,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着也该拿出点长辈的样子来哄哄这个晚辈。
莫帆停下走着的脚,抬头看了一眼张二柱,双眼有点发红,声音沙哑的应了声,“嗯,爹,莫帆知道。”
金秋花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经过,嘴里还冲莫帆跟张二柱说,“别挡道,快让开。”
莫帆跟张二柱同时转过身,见金秋花向他们这边疾步走过来,两人赶紧分开,让出一条路让金秋花经过。
“娘,我想进去看看含儿,可以吗?”莫帆在金秋花从他面前经过时,伸手把金秋花手上的鸡汤给端到他手上,他用一脸哀求的表情向金秋花询问。
还没等金秋花回答,张二柱率先开口,替莫帆求情,“孩他娘,你就让咱女婿进去一次吧,含儿不是还没生吗,等她快生时,你再把女婿给赶出来不就行了。”
莫帆一脸眼巴巴的看着金秋花,等着她答应。金秋花在他们两人脸上看了一眼,又望到莫帆眸中那道对她女儿感人肺腑的担心,最后点了点头,看着莫帆说,“跟我进来吧。”说完,金秋花转身,刚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过头嘱咐身后端着鸡汤的莫帆说,“小心你手上的鸡汤,别洒了,这可是要给含儿喝的,她喝了,在生产时才会有力气。”
莫帆一听,更加用力握紧着手上的碗,即便那碗表面上很烫,他也一丝感觉都没有,向金秋花应了声,“知道了,娘,莫帆一定会端稳这碗汤的,绝对不让它洒一点出来。”
进了房里,莫帆迫不及待的向床上的张含走去,站在床边上,莫帆盯着正闭着眼睛,满脸是汗水的张含,心里一疼,轻声喊了句她名字,“含儿,含儿。”
正在闭目养神的张含总是觉着身边有人在叫她名字,她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沿上的莫帆,她朝他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跟他说,“你怎么进来了?”
他们身后,张产婆指着闯进来的莫帆向金秋花,“你把他带进来的?你也是生过四个孩子的人了,怎么能够把一个男人带进产房来呢?这不是在莫帆身上添加秽气吗?”
金秋花笑看了一眼张产婆,牵着她手,把张产婆按到房里的凳子上坐下,跟她解释,“大娘,秋花明白老祖宗留下的规距,说是男人不能在女子生产时出现,可是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再说了,女人在房里给男人拼死拼活生孩子,难道他们男人就不能进来看一下吗。我也算是活了一把年了,早就看淡那些什么破规距了,我现在只想要我女儿跟外孙平平安安的,其它什么我都无所谓。”
张产婆听了金秋花这句话,低下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了一眼床那边的这对男女,眼中古板的思想慢慢消失,最后,张产婆的脸角上露出几不可见的笑容。
这边,莫帆把鸡汤全部喂进张含嘴里,喂完之后,他还很贴心的拿他衣袖帮张含擦了擦嘴角。擦完之后,他紧紧握着张含的手,眼里全是焦急,他盯着张含,问,“含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张含看了一眼一脸疲惫的莫帆,朝他摇了摇头,对他说,“我现在感觉还好,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很懂事,并没有让我怎么受罪。”
其实她肚子要是痛起来的话,就像是要她命一样。只是张含看到他在替自己心急,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话到了嘴边,说出来后确变成了安慰他的话。
莫帆听她这么说,眼中的焦急这才少了一点,他目光移向张含高高隆起的腹部上,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肚子上面,朝它说,“儿子,你要乖乖的,千万不能让你娘受大罪,等你出来了,爹给你买很多好吃的。”
张含听他说完,抿嘴笑了笑,就在这时,她肚子突然又出现了阵痛,这痛楚比刚才的痛更加剧烈,她咬着牙,脸色非常苍白,“莫帆,你先出去,顺便把张产婆叫来,我好像准备要生了。”说完这句话,张含忍不住痛吟出声。
莫帆一见张含痛的直咬牙,脸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了,这时,他有点慌了,赶紧从床沿上站起,朝张产婆大声喊,“张奶奶,你快点来,含儿,含儿她说她好痛啊。”
张产婆一听莫帆的大叫声,赶紧跑过来,低眼一看张含这个情况,然后一脸严肃的抬起头看着莫帆说,“你快点离开吧,你媳妇现在是要生了,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很不方便。”
莫帆握紧着他两个拳头,站在床边上看着张含,嘴里呢喃着她名字,“含儿,含儿,你一定要没事。”
张含抬眼看了下他,朝他说,“莫帆,你快点张***话,出去,你要是在这里,我使不上力气。”她以前听人说过,女人在生孩子时,身下那里会变得很恐怖,自私的她不想让他看见她那个模样。
莫帆又看了张含好一会儿,最后他点了点头,跟张产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