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欲望,对我真的这么重要吗?我为什么不可以控制我自己呢?
一阵猛烈的暴风疾雨后,我终于挥动着汗水,把那一股怨气和满足撒向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劳作后的我,精疲力尽,直接重重的趴在了方子雅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而她颤抖着,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小雅,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恩~~~~。”
听着她半天才吭了这么一声出来,我只能自我安慰的接道:“是不是感觉我进步了?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话说完我翻身倒在了一边,把红河66摸了一根过来。
点上后抽了几口,可能是内心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我觉的我应该有所表示,便又把身体转了过去,轻轻的捧起了她的头,道:“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嗓子不舒服吗?喝水吗?”
最后一句估计问得比较到位,方子雅愣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起身,倒水,接着喂水。
又躺下,我已经困意昂然了。
“老婆乖,早点休息吧,明天我晚点去上班。”我笑了笑柔声说道。
丢掉烟,我把毯子往上提了提,搂着她渐渐睡去。
做了什么梦我忘了,但我却忘不了睁开眼睛看见的那一幕,那是一张什么样子的脸,那是一张无法形容的脸。当我被一阵剧烈的抽搐惊醒时,我看见身边躺着的这个人,这个女人,已经变形的让我认不出来。
“啊。”我本能的叫了出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抽出手揉了揉眼睛,感觉眼屎不是很多。
视线倒是清楚了一些,可那只会让我看得更加清楚。眼前这张脸,除了肿胀,既然布满了红色的斑块和搓破的白皮,少许料酒一样的液体正不时的从白皮里面渗出,结成了干块儿。
“小,小雅。”我哆嗦着轻轻触了一下不断抖动的这个女人。
“恩~~~,恩~~~~。”不错,她是方子雅,她真的是方子雅,她已经说不出话,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停的抽搐着身体,提醒着我她好难受。
方子雅承受的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煎熬,我不知道,我也感觉不到,我只是明白,从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的恩恩的声音,是她对我最后的爱的释放。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这时才慌了神,一把把她抱起来叫道。
方子雅眼睛已经肿得几乎睁不开,用那微微的缝隙看着我,一只手拖着什么东西到了我腿上。
我随意晃了一眼,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了,那,那既然是我从卫生间带出来的毛巾。
毛巾?
“拿毛巾做什么?”我伸手把毛巾抓了起来道。
“恩~~~。”方子雅吭了一声后又想去抓它。
不,不会是,是,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用这个毛巾给她擦了脸。
再一看她的脸,明显是烫伤的。
日,难不成,是,是被毛巾烫的?操,我当时心里正为被她吐在身上的事情烦着呢,所以也没多想就把开水打湿了毛巾,直接提出来丢在了她的脸上,接着还用力帮她搓着。
“你说话呀,是不是被毛巾烫的?”我说到这里已经要哭了出来。
方子雅紧张的点了一下头,继续恩恩的吭着。
不用猜,她的喉咙也应该是喝酒喝的,这个倒没什么,上火而已,我有经验。
看着她此时像个海豹人一样不停的扭动着身躯,我感觉眼睛一松,两行泪水终于在不经意间,片地洒下。
我日,都2点了,我去休息了。明天见。
晚上我去亚贸看《集结号》。。。。。。
我英文不好,去百度查过才知道CABBEEN就是卡宾呀,好呀好呀,就是好贵。。。。。挖哈哈。。。
才起床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去帮公司买电影票的。
哥哥,本职业纯属虚构,你还真去那里找呀,信你的邪。。。。。
今天没上班,在家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做报表,一直到现在才搞完,上来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不更新了,明天吧。明天应该没什么事了。
哎。什么事情都赶在这几天,我会争取早点写完的,中旬估计着要去外地出差,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了。在走之前,我会更新完的。
谢谢大家支持。
《第二百四十四节》
不分好坏,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认为只要坚持不懈的爱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肯定会好好待她一辈子。嘿嘿,想到这些,我笑了,是的,我是在笑,这个道理是再简单不过了,就好象每条纬线都认为它只要获得了权利,就可以成为赤道一样。
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些可怜的女人,她们有时候真是很聪明,可以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有时却也真的很傻,傻得就像我面前这个女人一般。
“你恨我吗?”我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问道。
她就是方子雅,一个犯过错,出过轨,却无数次忍受着身边男人犯同样错误的女人。她的嗓子好了许多,不过医生说她的声带却永久损坏了,那应该是过多饮用产生化学反应白酒的结果。听起来怪吓人的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以后不能大声唱歌而已,说说话当然是没问题的。
方子雅没摇头,也没点头,上满药膏的脸就这样一直对着我。
我知道你不想搭理我,算了,我能怎么办?自嘲的笑了一下,点上一支烟走到了窗台前。
“不要抽烟。”
身后方子雅小声的说道。
“我把窗户打开了。”我回了一句,继续抽着。
几口过后,我回过头看了看发呆的她,说道:“你家里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已经是方子雅出院后的第四天了,林菲和医生也打过招呼了,都是熟人介绍的嘛,人家也不好把话挑明,只是说他有个堂兄,有一次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异想天开的自以为洗发水既然都可以把头发洗得油亮,那么洗脸也应该不错吧,结果挤了大半坨海飞丝抹脸上后,等了半个小时才去洗掉。
“啊?耽误了半个小时?那脸肯定花了呀。”我当时问道。
医生尴尬的笑了笑,回道:“我也这么想的。”
我还记得那天我是以方子雅老同学的身份送她回家的,当时她爸爸双眼直盯着我,仿佛已经看出来我就是凶手,不过我也不赖,死撑着一直挨到晚上饭后才回家。当然,工作肯定是丢了,脸都花成这样了,难不成人家还要她去吓唬人呀。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只要以后疤痕不那么明显就没什么关系。这几天我也是调了休,每天下午来看她,她爸爸对我这个异常热心的老同学,态度也渐渐从冷转热了,既然还问起了我的家庭状况,挖哈哈。
“六点,快回来了吧。”方子雅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回道。
我点了点头,拿起一本书在窗户边使劲的赶着烟子。
“医生都说了不可以抽烟的,要是感染了怎么办呀。”方子雅闷闷的又说道。
“好好的怎么会感染呀,你那是小伤,林医生不是说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门了吗,你不要想多了。”我回道。
“那是可以出门了,可,万一要是成了大疤脸怎么办呀。”
“老是怎么办,怎么办。你要是不吐不就没这事了吗?都怪你,猪一样的女人。”我没好气的说道。
方子雅一听,声音一吭,要哭了似的接道:“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你,你别要我喝酒,我,我怎么会吐呢。”
“哎呀,你这是怪我了?鬼知道你这么不能喝的,再说这最后一口酒是你自己吃饱了撑的拿起来喝的,不能喝就别逞强撒。”我开回就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酒都坏了,还骗我喝。”方子雅说到这里开始强烈的咳嗽起来。
“妈的,又装。好了,好了,你家里要回了,我走的。”说完这一句,我斜了她一眼,往卧室外面走去。
方子雅在我身后继续咳嗽着,我出了卧室,把鞋换好后,正准备开防盗门出去,忽然,忽然心里一种苍凉的感觉涌了出来。
我这算什么?我凭什么对她发脾气?就算她是装的咳嗽,那也无可厚非呀,她是个女人,女人不就是有这么个小爱好吗?更何况她这么做,只是不想和我继续争论下去谁对谁错。
她的左耳朵是聋的,现在脸又花了,嗓子也残废了,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甚至残忍的忘却。但惟独,惟独有一个问题,我觉得我做的太过分了。
那一天早上,方子雅根本就站不起来,原先我以为是因为脸和嗓子的双重疼痛让她崩溃了。等去了医院,找到林医生带我们去其他科室检查完后,方子雅才告诉我,想去隔壁的妇幼看看。当时我就奇怪了,难道怕林菲给我们介绍的医生不中用吗?可是最后去了把号一挂,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是妇科。
哎,诊断结果是拉伤。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方子雅也明白,我们走出妇幼时,一句话没说,羞愧呀。
穿上脚的鞋,我又一把脱了,接着转身回到了卧室,倚在门框上默默注视着方子雅。
“喂。”我叫了一句。
方子雅没注意到我又折了回来,双眼充满了疑问。
“答应我。”我接道。
“什么?”
“我说答应我。”我重复道。
方子雅不明白什么意思,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天嘀咕道:“答应什么?”
“别离开我。”我说完笑了一下,几真诚呀。
方子雅一脸惊讶,她根本想不到我转回来就是为了和她说这么一句话。
“答应我。”我开口再一次说道。
“恩。”
我又笑了,接着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一把把她揽在胳膊里,道:“哎,要是你的脸永远都是花的就好了。”
“胡说什么呀。”方子雅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挣扎的坐了起来。
“真的,我是说真的,除非,除非你还想勾搭别人?”我奸笑着又去拉她。
“好了,就你没个正经。你注意点,我爸爸要回来了。”
“回就回了,我正等他呢。”我说道。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和他坦白我们的关系呀。”我笑道。
“疯了你呀,他不把我打死才怪。”方子雅当时就叫了起来。
“为什么要打你?难道老子这么下等吗?难道我不可以爱你呀。”我反驳道。
“不是了,你等等,等等,以后再说吧,你要是敢今天和他们说什么,我们肯定就完了,你不知道我家里人的性格,他们很排外的。”方子雅急道。
其实我也就说说而已,你当我真的白痴到给她家里坦白关系呀,找死吧。
“哦,恩,好,行,懂了。”我漫不经心的点着头,看着她满脸的药膏,着急的样子实在搞笑。
“好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可是也要等时机呀,现在和他们说,他们又得逼我去相亲了,其实,其实他们都有怀疑我是因为你,才不去外地工作的。”
“啊,不是吧,你把话说清楚点撒。”我顿时来了精神。
方子雅清了清嗓子,往高坐了坐,靠在了我的怀里幽幽说道:“你送我从医院回家那天,走了以后我家里问我,是不是在跟你谈朋友,我开始没承认,可他们说既然不是在谈朋友,为什么你会留下来吃饭。还说,还说你一看就是在打我主意,如果我没那个意思的话,就要我趁早和你划清界限,免得你误会我对你也有情了。”
“那,那你说你确实对我也有意思呀。”这下轮到我急了。
“你听我说完撒,他们说如果我对你也有那个意思的话,以后就别回来了。”方子雅郁闷的说道。
“为什么呀。”
“他们不喜欢外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