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爱她了,就是背叛她了。什么叫背叛?背叛是贬义词呀,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把本该给予她的东西,给了别人,是对承诺的否决。可我没有呀,该给她的,我一样不少的继续给了她,对她的承诺我也一直在努力争取做到。
感情这东西不像物质这么好分清楚,物质上的东西,你分给别人一点,她就少一点,你为此找我麻烦,我无话可说;可是感情不一样呀,我给了你一百分的爱,再给别人一百分的爱,不见得你的爱就会少。如果说物质是有限的,那么爱抑或感情就是无限量的,是不可以计算的。
“你在干嘛呀?”江美丽忽然又叫道。
晕,我正想到高潮处,被她这一问,当即愣住了,慌乱答道:“哦,在,在上网,怎么了?”
里面又没了声音。
难道她还害怕我偷窥她?这也太小看老衲了吧,我方丈平生有三件事是不齿于去做的:一,偷盗(偷心除外,这个主要是因为老衲人格魅力太强悍了,经常无法自控的散发出光芒导致被别人倒贴了我);二,背后诽谤;三,找小姐。
总的来说我觉得我还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起码在阳光普照得到的时间里,我给人的印象我自认为是比较光明磊落的。至于夜晚,靠,月光影响荷尔蒙,那不是我能控制得,所以可以先撇开不谈。
我坐在沙发上,边自己乱想着,边刚准备猛抽最后一口烟时,忽然,厨房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接着半颗人脑袋钻了出来。
晕,既然是江美丽,她,她洗完了?
“还傻坐那儿做什么呀,你还洗不洗呀,喊你半天了,真是。”江美丽又羞又急得娇嗔道。
啊,原来你刚才呼唤老衲是有话外音的呀。晕死,真是年纪大了,没意会过来撒,该死,大意,大意呀。
“哦,洗,洗呀,我,我来了。”我结巴着一把把烟头按灭,忙站了起来。
江美丽看我有所行动了,这才收回头又进了卫生间。
真是有点,有点不太适应呀,你说之前丹莉那一场戏,我怎么就没有这么慌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我不习惯对方主动一点吗?我觉得也还好呀,主动点我倒还省心了撒。
想归想,我还是马不停蹄的像扒香蕉皮一样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一咬牙,硬是在这大半夜里把千千静听开到了最大声。
今天到此为止。
休息去哦。。。。
努力写呀,争取在回家过年前更新一节。。
为什么?莫非为了你?作孽呀。天呀。
今天不更新,不睡觉。
明天我就回家了,这是我在武汉更新的最后一节了。
随便说一下,有不少女生告诉我,看我这篇小说蛮累,因为太色了,每次看到那些个地方的时候,都要跳过去看。
哎,希望大家都不要跳过去看,否则就好象删节版的《色戒》,看不懂为什么会那么做。为什么会背叛。为什么会出轨。
今天不更新,不睡觉。
明天我就回家了,这是我在武汉更新的最后一节了。
随便说一下,有不少女生告诉我,看我这篇小说蛮累,因为太色了,每次看到那些个地方的时候,都要跳过去看。
哎,希望大家都不要跳过去看,否则就好象删节版的《色戒》,看不懂为什么会那么做。为什么会背叛。为什么会出轨。
《第二百五十六节》
我知道现在有很多人蛮烦我,甚至很讨厌我,或者说恨我吧。归根到底,原因不外乎我对不起方子雅。我之前也试着在良心上无数次的谴责自己,可没用,真的。每当我谴责一次自己,大脑就会相应的蹦出另一条理论为自己再辩论过去。
我是这么想的,我长久以来没有主动去犯罪,去跨越雷池。就好象有人砍了你一刀,你能怪自己不是钢铁之身吗?世界上的诱惑太大,尤其对男人来说,在顶着工作压力的同时,还要去防范着入侵者。太累了,这几个月下来我真的好累,我没办法面面俱到,我能承受的只是,好好爱着自己的女人,对于其他外来者,只要不伤害到我,和我的爱人,就行了。
窜进厨房,我久久没有再进入一墙之隔的卫生间。
“来呀。”江美丽忽然又把头从门框里面露了出来,眼睛迅速的扫遍我的全身。
“哦,我,我,有点紧张。”我老实人说老实话。
“讨厌。”江美丽微微一笑嘀咕了一句。接着既然整个人从门框后面走了出来。
乖乖,我的妈呀。
你也太白了吧,整个一PS过的吧。当江美丽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时,我当即几近崩溃,那两点红,一点黑在这雪白的身体上,异常的醒目,刺眼。
“怪不得你,你以前老穿白,白衣服呀。”我赶紧为自己打气道。
“穿白衣服怎么了?”江美丽站在那里说道,并且胸口还随之抖动了一下。
姐呀,别,别再激磁老衲了,我已经坚持不住了,反应越来越大。
“你,你好白呀。”我说完这句话,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傻傻的就直接跳了过去,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结巴道:“你好漂,漂亮呀,我,我亲亲,我亲亲。”
太丢人了,我都没想到我会这么稀烂,你说老衲纵横花场数十载,怎么说也应该矜持一下吧,可现在倒好,一个冲动,就晚节不保了。
“哎呀,呵呵,怎么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呀,真是的。”江美丽在我怀里嗲道。
“女,女人我,我见过,却,惟独没见过美娘子这等模样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四处乱亲着。
说这话时,我明显感觉到已经立正了,真是没办法呀。这个江美丽是我见过无数女人中,最白,最白的一个,那个词怎么说着,羊脂般的肌肤,一定是形容她的吧。哎,一白遮三丑,更何况她本来就跟她的名字一样,美丽。
一种燥热迅速传遍全身,我有些激动了。
在佛祖的指引下,江美丽也逐渐进入角色,开始慢慢抱紧老衲,亲吻着老衲。
不行了,洗澡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阻挡我春秋大业的障碍了,在这战国时代,我没时间再磨蹭下去,我要去一统山河了。
“出去吧。”我在她耳边轻轻唤道。
江美丽没有说话,只是微闭着双眼点了点头。
有了她的回应,我当下一把抱起了她,几招凌波微步窜出了厨房,把她平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去把千千静听设置成循环播放。而江美丽躺在我那宽大的单人房双人床上,依旧闭着眼,双手本能的捂住隐私处,小声的呻吟道:“方丈,别丢下我。”
不会的,现在就是让我变方公公,我都不会跑。
“不抛弃,不放弃,美丽不怕,我来了。”我嘴里急急的回道,然后一个转身,挥舞着龙爪手,飞上了床。
我抓呀。一上了阵地,我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死抓了上去。
“啊~~~。”江美丽被我这忽如其来的招式震住了,当即痛得吭了出来。
抓抓抓,我甩着膀子四处游走,大脑已经接近石化,什么方子雅,什么正义之师,什么狗屁小张,都去死一边吧,现在在我的眼里,只剩那雪白一片中,两点吹弹欲破的樱红。
江美丽估计跟小张那么久,还没接受过类似这样的全军事化遭遇战,总之身体在我的不断耕耘下,逐渐快速起伏扭曲,表情也越来越夸张,似笑非笑,就好像吃完麻果后欲死欲仙一样。
“方丈~~~。”
我开始滴汗了,完全发挥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优良传统,当下回道:“恩,乖,乖。”
“我,我,进,进来。”江美丽说着把身体使劲往上面顶着我。
哎呦,不是吧,连台词儿都和人家不一样哦。我心里一喜,想作弄一下她,便压低了身体,双手依旧不停的问道:“什么?进,进哪里呀?”
江美丽应该已经迷糊了,顿时口齿不清的继续说道:“进,进来呀。”
“进哪里呀,哈哈。”说完我在她的小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你,你坏,别,别折磨我,我了。”
挖哈哈,好舒服,终于知道男人的成就感在什么地方最容易体现出来了。
“美丽乖,我,我来了。”不是我不忍心再这样对她,实在是我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
一抬手,我往下面后退了一点,然后双手握住小蛮腰,一个前进,哇,入关了。
随着方尔哈赤的入关,江美丽也跟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随之一个抽搐,睁开了眼睛,声音极小的道:“方丈,轻,轻点。”
那确实,我八旗子弟,战无不胜,对敌人向来刚柔并济,这样才能伸曲自如嘛。
“美丽听话,我慢慢的。”我又压了下去,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擦拭着她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汗。
“恩,我,我爱你。”江美丽说着,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爱你?多么荒诞的一句话呀,我一向以为只有当你真心爱一个人的时候才配说这三个字。在我心里,“我爱你”是那么的神圣,任何人都不可以玷污它,任何人都不可以。
可是,气氛又不能不烘托呀。
“恩,我知道,我也是。”我尽量顺着她的意思走,又不去抵触我自己的原则。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的身体也慢慢快了起来,在千千静听中那首温岚的《眼泪知道》的带动下,我感觉已经天人合一。
啊,美好的时刻就要来临。
正当我心神澎湃,准备再战她数十回合就收了她时,忽然,江美丽一把抱着我的腰,把我拉了下来,在我耳边不断的呻吟道:“不,不要,方,方丈,不要,不要这么快。”
什么?很快吗?
我亲着她鼻尖的汗水,满脸柔情道:“怎么?痛了?”
“没,没有,不,不要,不要这么快,快出来。”江美丽终于说明白了。
晕死,这都什么事儿呀,你怎么不早说,以为我自来水厂的吧,想关就关?
“来,来不及了,下,下次再吧。”我回道。
“讨厌,哪,哪还有,有下,下次呀。”江美丽说着说着把眼睛睁开了。
也是呀,我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了?人家也就是一时心里不平衡未婚夫的轻浮,跟着想报复一下罢了,难道我还想雇个长工?说白了,这也就是一夜情。
“哦,我,我尽量。”心里想到这些,顿时满不是滋味。
努力再努力,我压制着心中的欲望,想靠着多年累积的临床经验把时间延迟。或许上天真是眷顾我吧,也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忽然,一种声音进入了我的耳朵。
“南无喝呐怛那哆呐夜耶,南无阿俐耶婆卢羯帝,烁钵呐耶菩提萨陀婆耶,摩诃萨陀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谙~~~~。”
什么?都是什么东西呀?
晕,我越听越丧气,终于一个激灵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个,是我前几天下载后放在千千静听里面的《大悲咒》,妈的呀。怎么这个忘记删了呀,这一放可就是数十分钟呀,而且,更KB的是我记的后面紧跟着的就是长达二十分钟的《金刚经》,乖乖,我死定了。
我还能说什么?切,算了,一头撞死在她怀里算了。
“什,什么东西呀,好,好吵。”随着念经声越来越强悍,江美丽也发觉不对头了。
“我,我去关了。”我趴在她身上赶紧安慰道。
江美丽却一把抓住了我,接道:“别,别动,不,不要走。”
看来她比我镇定多了,不像我这么冲动的没有常识。其实她的举动没有错,当我听到这种声音时,身体本能的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