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用名片在亚贸泡了一个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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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用名片在亚贸泡了一个妞- 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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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扫过,在第一个档位和第三个档位下我看见了鞋底。

我没记错的话,江美丽今天穿的是跑鞋吧,那,那,我把身体尽量贴得更低一点,仔细看着。

靠,怎么都是跑鞋?

哎呀,来不及了,我好象听见钥匙的声音了,怎么会有钥匙呢?管她的,想不了这么多了,可能有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喜欢把钥匙挂裤腰上吧。我得躲起来了先。

赶紧爬起来,推开第四个档位闪了进去,与此同时,第三个档位的门打开了。

透过门缝,我看见那个女人正是江美丽。

好,你终于出去了,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一,打发走她,免的我一会儿出去被她碰见;二,占领她的蹲位,以免被人糟蹋了现场。

当厕所门关上后,我马上又闪了出来,推开隔壁的门一个侧身挤了过去。

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好受,好难闻呀,说不出的怪味道。摸摸口袋,我把烟掏了出来点上一支,那深深的一口进去,当是吸了点纯氧。

记得九九年的时候,我和胖子在武纺(武科大的前身)后面一个叫黄继夏的小湾子里面住,好象出去就是有线二厂什么的,当时胖子看上武纺一姑娘,每天拉着我一起去学校陪人家姑娘在校对面一叫百分百感觉的酒吧侃天,有几次回来的时候都是暴雨,哎,那个时候武纺后面还是一垃圾场,我都没见过那大的垃圾场,太壮观了,赶上核电站。平时还好,只是苍蝇纵横,臭气倒也忍得,可是一下雨,我的奶奶哦,那情景你都不敢想象,比印尼海啸还KB,最后我们没办法,一人打一雨伞,两鼻孔各点一支香烟,嘴里再抽两根,就这样,花十分钟穿过那一里长街,能不被熏死还是你命大。

转眼八年过去了,想不到我还有机会可以再次感受到这滋味,太,太感慨了,美丽,谢谢哦。

这个档位倒也还算见得了人,左上角一篓子里已经丢满了纸巾,最上面赫然有一那个东西,很长,很血腥。看一眼,我已经不行了,感觉头有点晕,刚才喝的雪花在胃里不停的飞舞着。

够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鬼知道这东西是不是在她之前进来的人丢下的?老子真是傻呀,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白痴办法呢?掏出手机我先直接给江美丽发了个信息,大致意思是告诉她我肚子痛,要她先自行去大厅的散座等我之类的话。

靠在板子上抽着烟,我想着一会儿出去,到底该怎么判断她有没孩子的问题呢?想着这个问题,我也把裤子皮带解开,先释放一点雪花出来吧,毕竟喝得有点多,还是不要浪费这难得进来的机会。

感觉厕所门又一次打开,一人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好象有人走了进来。

我瞄了一眼插销,锁的紧紧的,不怕。

“哒,哒。”忽然门既然被敲响了。

我正爽到高潮处,这两声敲门,差点把我回流了。

谁?这厕所应该还空着在呀,敲这个门做什么?

我没吭声,那自身体放射出来的弧线正落在便池里面,响起不大但绝对方圆五米内可以听得到的飞溅声。

感觉门外的人停手了,但也听不到她移动的声音。

我晕,这,这还不是半夜呀,又没停电,也不是事故高发地写字楼,别,别说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不怕,不怕,我是方丈,我是方丈,我降妖除魔,我普渡众生,我,我是处男。

随着思绪的蔓延,我的流量越来越小,直到滴在了鞋子上。好了,赶紧收起宝物,别真被妖魔抢去了吃饭的家伙就完了。我尽量小口的换气,不停的抽着手里的香烟,仔细探听门外那个女人,最好是女人,是不是真的还在外面站着。

“你好,有人吗?”

忽然对方发话了。

废话,没人不就让你进来了吗?

咦?这声音,怎么和江美丽一个腔呀?

“恩。”我捏着嗓子吭了一声。

她进来做什么?发现了我在里面吗?不可能,如果真知道我在里面,她还不一脚把门给踹了呀。那她想做什么?没,没消化干净吗?可这里蹲位有一排呀,是的,虽然我刚才义薄云天的为你们女同志慷慨激昂了半天,你还是要清楚的明白我们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离我描绘的大好蓝图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我们的道路还很漫长,任务还很艰辛,肩上的担子很重,需要理解嘛。脏就脏一点,你先将就着解决了再说,干嘛非要挤着这一间呢?

外面又没了声音,似乎还想继续等下去。

不行呀,我现在对她有没有孩子已经不关心了,我只想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一咬牙,赶紧把手机拿了出来改成静音,然后找出江美丽的名字,发出一条短信:“你在大厅了吗?”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防火板外传来一声机器猫的铃声:咚,咚,咚咚。

中国移动,就是快呀,狗字的厕所里都已经信号覆盖了呀。

几声几乎听不到的按键声后,我也收到了她的回信:“我就出来了,你到了就等我一会儿。”

白花了老子一毛钱。

“啊?我还怕你久等了,原来你还没出来呀,挖哈哈,你也拉肚子呀。”我一个发送,看着第二毛钱飞向了空中。

烟头已经烧到了指头,我忙紧吸两口,丢在了水里,接着又摸出一支点上,并且故意把打火机放在门口位置打着,让她知道门里面的人才开始酝酿感情,想等人家出来,是要一定功夫的。

“没有了,我钥匙丢卫生间里面了,我要等那个人出来,急死了,好烦呀,55555。”

啊,钥匙?

我忙站了起来,仔细看着周围的地面,寻找这个把我堵死在毒气室里的罪魁祸首。

有了,我一个转身,看见在篓子下面偏后的地方果然掉着一串钥匙,不多就三把,其中还夹着一个大大的粉红色Hello Kitty的吊环。

哎呀,还真好看,不过说不定是那个太监阿波送的也说不到。

“什么钥匙呀,你直接要人家给你丢出来不就好了吗?挖哈哈,哪有女人身上挂钥匙的?肯定是那个阿波送你的什么东西掉在里面了,你不好意思说吧,是不是?说,是不是?”我冷笑着又发出一条。

门外明显没多久就传来“哼”的一声。

切,别以为老子听不到,我说过头上三尺有神灵,方丈无处不在的,你最好注意一点,量你也想不到我会躲藏在这里吧,挖哈哈。

“是了是了,是他送我的东西丢在里面了,怎么样?这样说你舒服了吧,变态。”

哎呀,哎呀呀,你可真是的,还实话实说了,有一说一了呀,敢情小崔抑郁了,守一哑巴了,你就称大王了吧?

我呸。

“不好意思呀,我钥匙丢里面了。你,你能帮我看看还在吗?谢谢您了。”江美丽终于忍不住的在门外说道。

哼,还用了您这个字。好,我给你,我把你的阿波给你。我拣起那个Hello Kitty的吊环在篓子上面的红粑粑上沾了沾,故意憋着气发出几声尖尖的:“恩~~,恩~~~~。”的声音,然后一把从门缝下面踢了出去。

“谢谢,谢谢。”江美丽边道着谢,边忙跟着跑了几步。

抽着手里的烟,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话,不一会儿就听见她快步走到门口,把门一拉,出去了。

休息去的,明天去面试,不能起晚了,挖哈哈。。。

匿名人士740693 :楼主先回答我问题 今天几号撒?

什么意思?今天18号呀。

匿名人士246758 :好地方?去易初莲花隔壁的168看看,应该也就200元不到,还有广州军区医院边的五星饺子馆隔壁有两个旅社,没进去过,看样子比较高级,应该也不贵的。这些都是快捷酒店的。其他一些餐馆一样的住宿,太俗气了。

哥哥们呀,最近一直面试,晚上回来还要搞工作,弄完都凌晨了,我也想快快写,把结局发了就没事了。可是确实工作很忙,我不能不去做呀。毕竟我生活来源还是要靠它的。

对不住了。

360度翻转冰天雪地跪求:河北张家口谁有熟人?有的话谢谢联系我,万分感激。

最近没更新,原因在工作太忙,白天去面试,晚上回来收集表格。

毕竟要过生活的,写这个是写不出老婆的新衣服的。大家见谅了。

《第二百七十节》

并不明亮的大厅,我一眼就看见了角落的她,瘦小、无助、期待着人生可以在拐角处重燃希望。

哎,傻女人,本来你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爱你的老公,一个让你信任的和尚,可你却亲手毁掉这所有,让家破碎,让他愁眉,让和尚离去。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爱上那个太监阿波?

走过去,我在旁边轻轻坐下,看着她抚弄着手里的Hello Kitty。

“怎么了?”我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楚。

江美丽摆了一下头,眼光依旧没移开半步,喃喃道:“划伤了。”

“那也没办法,算了,别再看了,东西是死的,心是活的就是了。”我安慰道,却并不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

江美丽勉强的笑了一下,再没了反应。我只能无聊的四下张望着,却不小心看见阿强正好从走廊出来,对我鬼笑了一下,直接拐去卫生间了。

回过头我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开口问道:“美丽,你跟我说实话好吗?到底,到底你真怀了阿波的孩子吗?我,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我买了两个,还有一个是蓝色的,送给你。”江美丽没有回答我,却说了另一些话来。

“什么?”我看着她忽然伸过来的说,不明白她的意思。

江美丽笑笑,把手掌张开,里面安静的放着一个蓝色的Hello Kitty吊环,很精致,很漂亮。

“给我吗?”我还是不敢确定。

“是了,来,我帮你装上去吧。”江美丽说完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不是吧,这也太突然了吧,不是说这个粉色的是阿波送你的吗?怎么变成是你自己买的了?而且还买了一对儿,要把另一个送给我?迷糊中我也没怎么多想,本能的就把钥匙取下来放在了江美丽的手中。

看着她认真的把Hello Kitty吊环慢慢往那破旧的钥匙环上面套着,我心里却不是那个滋味呀。你说人家得罪我什么了,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跟我有仇的男人罢了,我用得着这样对人家吗?我又不是不知道,感情这东西是无法自己控制的,当真爱来了,别说是我和人家有仇,就算是她亲爹和阿波有仇,也不见得她就可以放弃呀。

但是,但是,阿波,真的不是那个可以照顾你的人呀。

我一吸鼻子,没好再说什么谢谢之类的傻话,只是这样看着她,看着她难得的认真。

“啊,好漂亮呀,你看你看。”当江美丽终于把吊环装上去以后,当即开心的叫了起来。

她笑起来像极了四娘,像个孩子,更像我心里那永远的痛。

我笑着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眼睛不知不觉的也看向了她的眼睛,喃喃道:“恩,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我早已看不清她有没红脸,只是感觉她的手,很汤,很湿。江美丽低着头,听我说完后自然的抬起身体,移到了我的身边坐下,说白了,就是她坐在了我的腿上。

揽过她的腰,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怀里,就是那个“嫖马”的正下方。虽然动作有一些猥琐的嫌疑,但是不能否认我此时的心里还是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美丽:

我不能给你一切,但我可以在你伤悲时给你他没有的依靠。

我不能答应承诺,但我可以在你迷茫时每刻守侯在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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