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他们在那归海城的酒楼更是一场大战,后来小花又被人掳走,他只是凭借这与雪儿她共同有感觉的寒冷冷气促成了他们的第一次合作。
归海城结束,归海一族覆灭,自己得到了伊花门的赞许,随后陪着小花到了伊花门在那寒洞外为了馨儿的病他再一次与萧雪见面,两人在寒洞中生死相搏,却又造就了两人又一段真正的情缘开始。离开了伊花门萧雪竟然一路追来,在神刀门两人经历生死,却终于开始走在了一起,他们一同面对恶道人,一同在碧波山中聆听李慈婆婆的教诲,在紫龙宫面对整个体灵修灵者的威胁,萧雪陪在自己身边毫不畏惧,皑皑大雪山中她与自己经历了生死的考验,与那魔门的外堂堂主肖暗离的鬼斗。在血杀山庄外,萧雪与他共进共退一同面对最为可怕的血杀二爷,九襄城大草原中,她与自己不离不弃与玲珑大陆的皇者郑王爷间的殊死搏斗,种种过往,历历在目就仿佛发生在昨天一般,这个女孩子她就这么无怨无悔的陪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一丝的悔意,今日竟然为了自己亲手斩断了自己的青丝,情愿为了等待自己而出家为尼,这样的女人天下间还有几个,莫白又怎能不流泪!
幸福说在了萧雪的口中,此刻却流淌在两个人的心中,萧雪的青丝点点消失,满地而落,她变成了一个光头的女子,却依旧掩盖不住她的美丽,莫白可以动了,他伸手从萧雪的手中接过了千年寒冰刺在自己的头上开始划去。
萧雪知道莫白要做什么,他不会看着自己一个人光头,他也要剃度。“白。”萧雪轻声的说道。
莫白对着萧雪温柔的一笑道:“我又怎么会让你一个人享受这样的寂寞,明日我成僧你成尼,不过终有一天我们会一起续其头发,那个时候也是我们即将走进幸福的时候。”
萧雪心中暖暖的都是爱的味道,她轻声的笑道:“还是我帮你来吧,你自己剃的真心难看。”
莫白哑然失笑,将千年寒冰刺交到了萧雪的手中,两个年轻人,两个光头的年轻人就在佛隐寺之中拥抱一夜,萧雪依偎在莫白的怀中,这一夜他们没有说过多的话,却已经不用说太多了。
清晨,阳光洒入,阮一鸣轻声敲门,他自然知道在佛隐寺中莫白与萧雪这两个稳重的人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出于礼貌他还是很认真的敲了敲门,只是当他看到了莫白与萧雪两人样子的时候,却不禁张大了嘴巴,再也何不拢了,这简直比做最出格的事情还要出格,这两个人竟然都剃度出家了?
萧雪转身对着与阮一鸣一同前来的法相大师打了个佛号道:“大师,不知道那后寺旁边的尼姑庵是否有尼姑在此居住,而我可否在那里修行?”
法相大师智慧的一笑道:“自然可以,那里现在还有三四个尼姑,她们也都是有缘之人,萧姑娘也是佛缘之人,在那小庵中修行修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等到有一天你们都学成归来,或许才是如今早的阳光一样,拨云见日了。”
“多谢大师指点。”萧雪礼貌的说道,法相大师这一句话已经可以代表萧雪在这里的住所了。
阮一鸣这才明白萧雪为何剃度的原因,面对如此伟大的爱情,他不觉得有些自行惭愧,他一见萧雪要对着自己说话,立刻打了个招呼,抢先说道:“萧姑娘你要说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你竟然有如此的大爱,我阮一鸣受到两位的恩惠这么多,自然不会做什么小家子气的事情,萧姑娘你虽然可以在小庵中栖身,但是要想见到莫兄弟也是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莫兄弟要专心的练习大易经,所以这以后负责穿线的事情就交给我了,萧姑娘你也请放心,在后寺之中我一定将莫兄弟照顾好,保证不会让你变瘦变丑,你就等待着我们胜利的好消息吧。”阮一鸣快言快语,不过却是十分的诚信,他这么一说也确定了自己要留在佛隐寺的事情。
萧雪欣慰的一笑道:“那如此就有劳阮兄了。”萧雪第一次对阮一鸣有着如此客气的称呼,却已经证明她已经不在把阮一鸣当成了外人,这个号称花中独行的采花大盗竟然有一天会因为莫白与萧雪进入了佛隐寺成为了一名和尚,这或许也是一种天意吧。
莫白将萧雪送到了那尼姑庵中,看着萧雪步入的身影,他才将心情稍稍的平复了下来,他知道既然法相大师刚才那般的评价这个尼姑庵,萧雪在里面也一定不会有任何亏吃,那么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就是那大易经了!
第481章 修习
萧雪的大爱让莫白终于可以放下所有的心思可以全力的去追逐那大易经的修行,他目送萧雪进入那个安静的小庵之中,轻步走到了昨日那个寺院之中,三大神僧早已经在这里等候着他,当三大神僧看到莫白这个光头的新造型的时候,都不免欣慰的一笑,这一笑自然包含着许多的意义。
只不过无论是何意义都已经免不了今日要将佛隐寺的大易经传授给这个光头记名弟子的手中了,“莫白,你这个造型还是很和老僧我的胃口。”长发僧向元对莫白的印象一向极好,反倒是没有因为他自己是长出了长发而感到任何的不妥,倒是及其的欣赏莫白的全新造型。
莫白微笑道:“虽然我至少佛隐寺的一个记名弟子,但是却也要尊重几位前辈啊,这剃度还是必须的。”
那边的独眼神僧向同却冷哼道:“想来莫白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吧,或许是因为了结你在尘世间的情缘才将头发都剃光了吧。”
莫白向前大跨步的走出一步,道:“神僧你说的没错,至少我却不是了结了一份情缘,而是真正的得到了一份情缘,我虽然剃了头发,但是我去找到了爱情!”爱情,多么伟大的字眼。
独眼神僧向同大师却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说话了,反倒是那第一神僧向光大师开口道:“莫白无论是如何,你今天既然踏入了这个小小的无名寺院,就已经代表了你的决心,今日我就将大易经第一层的口诀心法传授给你,只不过你究竟能够领会多少,能够掌握多少,又能不能治疗你的内伤却都要看你的佛缘了。”
莫白躬身施力道:“多谢大师成全。”
向光大师对着莫白微微点头,口诵佛号,将大易经第一层的心法缓缓道来,他说的虽然缓慢,但是莫白听得却是极其的皱眉,莫白修炼过不知道多少的灵功,对于一些灵功内心法可谓是都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这大易经前几句还在玲珑大陆的正统内功心法之中,但是越到后面越是离奇,似乎已经到了不能够理解的地步,莫白偷眼观瞧那长发神僧向同大师,发现这位大师面露喜色,显然那意思是向光大师的口诀没有任何的保留,莫白立刻凝聚心神记下那口诀,虽然自己现在不甚了解,但是却依旧固执的要强行记住所有的口诀心法。
两柱香之后,向光大师终于将这冗长的口诀全部说完,他看着莫白缓缓的说道:“莫白,你是我佛隐寺的记名弟子,所以这口诀我会与你说三次,如果三次之后你仍旧不能领悟修炼不成大易经的第一层,那么只能说你与我佛无缘,所以更不要提什么第二层,第三层了到那个时候你也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不过这三次口诀你却要想好了什么时候来问我,今天我已经说下了第一次,就是说你还有两次聆听着口诀的机会,所以每一次对于你都是至关重要的,你要想好何时来找我,今日就到这里吧,你慢慢的领会吧。”说道这里向光大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莫白站在原地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如同向光大师一样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三大神僧却也没有要将他赶走的意思,半柱香之后莫白猛然的睁开了眼睛,他微笑道:“就请向光大师今日再将这大易经第一层的心法口诀传授给小子一次吧。”
向光大师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都没有问莫白你是否想好了,他淡然的说道:“好,那你就听清楚了。”这一次向光大师的语速明显比上一次还要慢,仿佛是一字一顿要让莫白将所有的字句都记住一般,可是当向光大师说道一般的时候,莫白猛然打断道:“大师,多谢您的好意,不过从这一句之后我想大师可以快些说了。”
惊!就连那长发僧向元大师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莫白,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够在三大神僧亲口传授灵功的时候强行将他们打断,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可是莫白却偏偏这么做了,而且他竟然还要求向光大师加快语速,要知道这冗长的大易经第一层心法是多么的难记,尤其是越到后面却是越让人难以理解,莫白怎么会有如此的要求。
长发僧向元大师微微的摇了摇头,看来这莫白却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可是反倒是独眼神僧向同大师猛然的睁开了他的一只眼睛,死死的看着莫白,眼中似乎散发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光芒,如果这个时候向元大师要是看到他二师兄这个眼神一定会惊呆的,他二师兄已经多久没有流露出这样慑人的眼神了。
向光大师依旧那么的沉稳,他听了莫白的话甚至没有一丝的停顿,语速也跟着快了起来,那长篇大论的后面心法竟然被他在半柱香的时间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直到向光大师全部说完之后,莫白忽然双膝坐盘在地上,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只见他的表情时而欣喜,时而皱眉,仿佛在与自己做着什么斗争一般。
三大神僧纷纷将目光看向了莫白,而这一次莫白在这里一做就是三天三夜,这三天之中他没有睁开过一次眼睛,说过一句话,更不要说水米都未曾沾过牙,没有人打扰他,三大神僧就这么陪着他在这里坐了三天三夜,日月轮转,莫白终于在第四天睁开了他的双眼,那一刻他的眼中似乎有些呆滞,他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没有一丝高兴的地方,不过他却还是伸了个懒腰,对着三大神僧说道:“多谢三位大师在此陪着小子,只不过小子可没有三位大师的高深修为,现在早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了,而且还腰酸背疼,等我还是好好的去吃一顿佛隐寺的斋饭,在好好的找个地方痛快的睡上一觉,才是最为幸福的事情。”
长发僧向元大师,眉头一皱,痛苦的说道:“莫小子你倒是有好福气,只是别一会吃多了,把这几天记的东西都给忘了。”
独眼神僧向同大师低声说道:“三师弟你别看莫白他面上的表情不是太开心,但是这小子却已经参透了大易经的基本要诀,剩下来的就是慢慢消化了,等到他真的来找大师兄要第三次口诀的时候,或许大易经第一层他已经可以突破了。”
“这,这怎么可能,即便是二师兄你这样的天才突破大易经第一层也整整用了六个月,他怎么会如此之快。”长发神僧向元大师吃惊的问道。
“我怎么能够与这个天才比呢?”独眼神僧向同看着莫白离去的背影有些嫉妒的说道,能够让三大神僧中的两位产生如此大的情绪反复或许这世间也唯有莫白一个人能够做到了吧。
离开了那无名寺院,莫白第一个见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阮一鸣,此刻他已经是一副正经和尚的打扮,那光头也剃的十分的专业,想来是佛隐寺的僧人给他专门修理过了,身上也早已经将色魔袁鹤那一件僧袍换了下来,而换上了佛隐寺虚字辈的衣服,他一见莫白从那寺庙中出来,立刻高兴的扑了上去,“莫兄弟,莫兄弟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可是让我等死了。”他虽然穿着僧袍,可是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