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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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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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拥着陈夫人出去,赵元婉和赵元绮走在后面,直到岔路口,两边的人才分开走,前面有国公府的丫头引路,赵元绮不急不慢的走着。

“五妹妹这又是何苦,陪着我怪无趣的。”

“大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姐姐,不过是看赏,又不是什么大事,如今姐姐有身孕,自是以姐姐为重。”赵元婉也没有料到她装了一回贤惠,就被赵元喜给算计了。

如今已成定局,自然也没有再去因这个不喜,左右都过来了,到不如哄了赵元绮的开心。

“五妹妹总是这么讨人喜,我也不懂为何五妹妹这般好的性情,却与二姐姐闹出那样的事情?”隔房的姐妹,哪里能真心相处,赵元绮自然明白这个理。

赵元婉脸上的笑僵了僵,很快又淡笑道,“大姐姐,你也知道我与二姐姐也不过才刚见面,哪有什么仇,在大姐姐的眼里,二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心计?性子大大咧咧?先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直到出了这么多的事才明白,这些姐妹当中,二姐姐是最有心机的一个,这些年来我哪里犯过什么错,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

似说到了伤心处,赵元婉掏出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

赵元绮微微叹了口气,“自己家的姐妹,又没有利益关系,又是何苦呢?”

这话不知道是在说眼前的人还是在感叹赵元喜。

“是啊,自家的姐妹,就是受些委屈又如何。”赵元婉敛起伤心,才担忧道,“大姐姐,先前我身边的金锁看到二姐姐与庄公子前后从一处院子里出来,二姐姐和身边的丫头很是慌乱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暗下观察吃饭的其间二姐姐出去过一次。”

赵元绮微微拧起秀眉,“可看准了?”

赵元婉确定的点头。

“这事可大可小,咱们去寻我母亲。”赵元绮不喜欢赵元喜,一听到她又私会男子,还是在别家的府里,心下就不悦起来。

“大姐姐,咱们就这样直接过去,二姐姐不会承认的。”

“我只管让母亲看好她,说她做什么?让外人听了,丢的还不是咱们的脸面。”赵元绮脸上闪过冷色。

原本都到亭子的假山下,二人又折了回去往荷花池那边走。

等两人走到的时候,只见众人早就坐了小船进了池子,岸边只守着一些婆子媳妇和丫头,有面脸的婆子见到赵元绮二人过来,忙上前见礼。

听着荷花池里的娇笑声,赵元婉贪恋的看了一眼,各色的小绵布的船惹隐若现的在绿叶中,其中只有一条大船,虽垂着帘子却能看到里面的各家夫人和世家公子们,至于各家的姑娘都分坐到了小船上。

“可还有船?”赵元绮寻问向婆子。

“回夫人的话,到是还有一只小船。”赵元绮有身孕婆子也是知道的,却不敢让人上船。

“让人划过来,送我们到夫人那边去。”不过百米远,赵元绮到是不担心。

婆子听了也不敢驳回去,忙叫了婆子过来撑腰,亲自扶了人上船 ,又仔细交待一番,才让婆子划船过去。

小船慢慢的往大船 那边划,船身微微荡漾,赵元绮先前有些紧张,此时到也放松下来,坐在船上能看到不远处的小船,不知是哪个府上的,正在摘荷叶。

不出半刻钟小船就靠到了大船上,冯氏一看到是女儿,不由得惊呀,“你怎么过来了?”

显然是不赞同女儿的举动。

赵元绮不等说话一抬头,确看到赵元喜也站在大船里,微微一愣,“你怎么不在小船上?”

ps:

到底要出什么事呢?大家好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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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周旋(二)

赵元绮的话问的突然,让众人皆是一愣。

冯氏来回看了一眼,心里不知女儿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却不想在外面让外人看笑话,“你这孩子,你二妹妹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都快当母亲的人了还吃醋,也不知羞。”

一句话把事情说成了是赵元绮在吃醋,捥过女儿的胳膊也微微用起力,赵元绮也是本能的问,到也没有多想,现在这么一转眼的功夫也知道刚刚问的不对,顺着母亲的台阶接过话,“正是要做母亲了,才知道当母亲不容易,方吃醋呢。”

“看看,你们母女这不要让我们眼红呢。”陈夫人也打趣道。

一时之间船上又是笑声一片,大家都没有提刚刚赵元绮为什么问那句话。

赵元婉含羞的跟在冯氏的身旁,船上各家的公子都在,心下不以为然,难怪赵元喜没有下小船上去,有庄启源的地方她怎么会走。

抬眸间,赵元婉的眸子在陈震轩身上扫了一眼,又快速的移开,最后对上古言看过来的目光,礼貌的回了一个笑就又收回目光。

有丫头摆了椅子,赵元绮坐下之后,众人才又赏时荷来,男子们则靠在船尾说话,突然众人都挤到了一处,争相恐后的往一处看,到引得各家夫人都侧目过去。

“轩哥,怎么了?”陈夫人也好奇的开口寻问。

陈震轩从容的走过来,先见了礼才回道,“母亲,刚刚众人看到池子里有一条金色的鲤鱼。”

“果真?”陈夫人听了也激动的站起来。

陈震轩上前扶过母亲,“可不是真的,正在水面上吐泡呢,时隐时现,到像有灵性一般。”

各家的夫人也跟随陈夫人一起到了船旁,各家的公子就把位置让出来。元喜却微微靠后,并没有往前靠,抬头往人群里扫了一眼,竟没有李习安。难不成人回去了?

又在人群里找了一遍,连包易几个也不在,想想也是,原本国公府就没有邀请他们,他们自行来的,又是那样的名声,自是不受待见。

“二妹妹在找什么?”赵元绮也没有靠前,暗下一直注意着赵元喜的举动。

元喜回过头看她,一脸的平淡,“大姐姐有事?”

我找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只是好奇妹妹在找什么罢了。妹妹不想说便不说,当不得什么事。”赵元绮见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越发的不喜。

左右现在有她盯着,就不相信这丫头还能闹出什么事来。

“我也好奇大姐姐上船就问我为什么没在小船上,大姐姐可否告诉妹妹?也让妹妹心里明白一下。”元喜笑的无害的看着她。

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赵元绮被这眼神看的浑身不舒服。“等回了家在说也不晚。”

原想着还不与她计较,可看这丫头的嚣张样,赵元绮只想着一会儿要回娘家一趟,把私下会男子的事情说一下。

元喜勾着唇角一笑,也不说话。

不知道人群中谁咦了一声,然后又从船的角落里拿出一个包裹,“这是什么?”

拿出东西的人正是庄启圣。庄府二房的儿子。

他这么一说,把众人的目光都从鲤鱼身上引到了他手里的包裹身上。

绿竹低呼一声,忙捂住嘴,当着众人的面又不敢多说,偷偷在身后扯了主子的袖角,元喜回过头示意她不要急。绿竹咬咬唇才收回手。

赵元绮和赵元婉暗下打量着元喜主仆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又往那被拿出来的包裹上扫去。

那边陈夫人已经开了口,“今日这船是谁当值的?怎么藏了这些东西?”

有婆子上前来回话,“夫人,船是奴婢带着人里外收拾的。怕是靠在池边的时候谁塞进来的。”

“拿下去吧。”陈夫人到没有多想,摆了摆手。

陈震轩抿笑道,“都说看到金色的鲤鱼是好兆头,这就找到一个包裹,难不成这里是财宝?”

一边吩咐身边的小厮,“德行,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宝,咱们也凑凑趣。”

陈夫人宠爱儿子,笑着摇头,“不过是个普能的包裹,能有什么财宝。”

却也没有拦着,算是认同了。

德行见此,就上前从庄启圣的手里接过包裹,蹲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只见里面是女子的衣裙,没有什么旁的东西,唯一特别的是这衣裙是湿的。

“咦,这不是二姐姐来的时候穿的衣衫吗?”赵元婉说完才一副说错话的样子,慌乱的捂住嘴。

她的话一起,众人才往元喜的身上看去,可不真是,此时身上穿的虽然也是淡雅色的衣衫却与早上来时候穿的不一样。

众人只顾着巴结陈夫人,到没有人注意这个,现在被赵元婉这么一点,众人才发现。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元喜不为所动,抬眼看向陈震轩,对上他和煦的笑脸,心下冷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扯出来的男人又是哪一个。

“这……这是怎么弄的?二姑娘掉水里去了?”陈夫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扫了儿子一眼,虽然不知道儿子这是想做什么,却一点也不赞同。

四下里隐隐有议论声传来,冯氏强撑着脸上的笑,“元喜,这是怎么回事?”

眼睛紧紧的盯着元喜,此时若是不解释清楚,那可就真说不清了。

受人瞩目的元喜一点也不急,款款几步走上前去,看着地上的衣衫,摇了摇头,似很惋惜的样子,才不急不慢的开口,“今日到国公府我跟陈姐姐说怕水,就去了亭子里坐着,哪知尤蕊过来传话说夫人们都去了隔壁西边的院子里,让我过去,走出角门,又有小丫头出来说二婶子的帕子落到了前院,让我身边的丫头过去帮着取,等我到了西院才发觉里面没有人,正觉得奇怪就被人撞到了池子里,好在离岸边并不远,到也没有事,爬上岸后就见万蕊晕倒在岸边,我等了身边的丫头回来,让她去取了衣衫换上就回了前院,到底是在院上做客,不敢多打扰,就让丫头把换下来的衣衫送回了马车里,却不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将事情陈述完,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明显是有人要算计她,又暗暗后怕,好在人没有事,不然今日国公府可要贪上事了。

陈夫人心里后怕,脸色浓重,“竟有这种事,二姑娘放心,我国公府必给你一个交代。”

冯氏也同时到了元喜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说,你万一有个好歹我可怎么你父母交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元喜摇了摇头,“二婶子,我没事。”

赵元绮半信的站在一旁,想着五丫头的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难不成是二丫头想赖上庄启源,后来不成只能将事情瞒下去?

一旁的赵元婉却隐隐有些担心,事情没成,也不知尤蕊会不会将矛头指到她身上。

人群里,陈震轩唇角边闪过嘲讽之色,“尤蕊?可是当初二姑娘送给启源的丫头?要说她原理二姑娘身边的丫头,怎么会算计原来的主子?到让人想不通。”

“启源,那丫头到府上没有好好调教一下规矩?”随后又问向身边的庄启源。

这根本就是在直指主子不好,带出来的下人也不好,又让人觉得是旧主旧仆两人之间为了事情而谋算弄下的圈套。

再想京城里这阵子里来的流言,众人看向元喜的眼神又不同了。

陈夫人见冯氏脸色微沉,瞪向儿子,“既然问题出现在丫头身上,让人去把那丫头找来。”

又吩咐船靠岸,出事这种事情,谁也没有心情再赏景了。

陈震轩苦笑,“儿子哪能知道那丫头在哪里,还是母亲让人去找吧。”

你不知道才怪。

陈夫人不知道儿子搞什么鬼,可人家落水的都把事情瞒了下来,他却挑出来,真真不省心,又舍不得责怪儿子,先跟冯氏认起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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