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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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 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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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情况太过激烈,现在走路平复下情绪也不错。

柳平潮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此刻也满脸意兴阑珊,顾不得失礼什么,直接匆匆转身走了。

两个人踩着雪,慢慢往一品香走,快要到一品香门口时,平喜和平顺从拐角的地方冒出来,嘻嘻笑看向张悦娘。

“夫人,我们替你报仇了!”

张悦满脸疑惑的看向他们,“什么意思?”

平喜抢着说道,“你被柳老板请走之后,我们几个有点不放心,便前去看你,谁料在门外,见你被那死女人为难,平顺跟我说,要让那女人好看!”

平顺用大拇指一摸鼻子,满脸得意,一副翘起尾巴要等待夸奖的样子,“我和平喜联络了以前交好的一群乞丐哥们儿,趁着他们的马队到来的时候,冲过去要饭,而我和平喜则隐在暗处,用夫人教的点穴手法,专打马腿,哈哈,真让我打中了,那马惊了,便把那坏女人从轿子里给震出来了,咕噜咕噜,像冬瓜一样滚到雪地上面,满脸都是雪渣子,狼狈的不行,当时那样子,真真是笑死人了!”

“住口!”张悦娘脸色铁青的怒喝一声,把平喜和平顺都吓住了,两个人笑容还僵在脸上一时收不回来,不明白应该高兴的事,为什么夫人要发怒?

李恒之知道自家老婆是好心,只是不擅长表达,是以赶紧扮起白脸,“你们也太冲动了,那些人都有大批暗卫在其中保护的,万一被抓住了,谁也救不了你们。”

平顺还有些不甘心,据力以争,“我们都是用的雪渣子,就算他们有暗卫,也万万想不到,我们这样的小乞丐,能用雪渣子打到马受惊吧,毕竟我们可是一点内力都没有的,要说只能说夫人的点穴功夫太神奇了!那马儿受了惊,马夫一直降不住,还是一个年轻男子抽剑出来,一剑斩掉了马头,才避免那死女人被踩死的命运呢。”

“反正这样的事以后不准再做,你们现在能力太弱,一旦被发现,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反而白白连累别人,下次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你们就直接离开李府,我用不起你们这样的人!”

平顺和平喜吓的立即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夫人,我们错了,我们看着您的手被那死女人折腾的都肿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心疼,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两个人表面上保证着,实际私下眼神交流,李恒之敢保证,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他们一定还会这样干的。

这就是自家老婆的魅力!

张悦仍是虎着脸,“知道错了吗?”

两人连忙点头,“嗯!”

“回去罚抄一百个大字!”

“啊,夫人,您换个惩罚行不行呀。”两个孩子同时苦下脸来,一百个大字,还是杀了他们吧。

两张苦囧的脸庞顿时让张悦卟哧一声笑出来,她赶紧将两个孩子拉到一品香里面,待门锁好后,才轻声问道,“那女人真从轿里滚出来,身上都是雪渣子,狼狈不堪?”

平顺和平喜以为夫人还要追究责任,一时点头却又立即摇头,“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岂料张悦却突然一拍他们俩肩膀,“好,今天心情不错,走,回后院,夫人给你们削柳叶面吃,那小青菜还有些,我们自己也尝个鲜。”

李恒之和平喜平顺同时叫起来,“夫人,不可,你的手不能再削面了,我们不饿,真的不饿。”

“哈哈,看把你们吓的,我让红姑削总可以了吧。”

两个孩子这才露出放心的笑容,蹦跳着欢呼起来,“噢,有柳叶面吃喽,夫人,我最喜欢吃里面的香菇了。”

“香菇黑呼呼的像狗屎一样有什么好吃的,我觉得还是小青菜好吃。”

两个孩子互相争论着到底什么最好吃,一时引得张悦笑起来。

……

虽然李恒之和张悦已经极力隐瞒了,但是公主发了口谕的事,全城都知道,李严氏自然也知道了,她当时气的就砸了一个杯子,命令喜儿赶紧把李恒之找回来商量对策。

喜儿见到张悦娘,便将事情说了一遍,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心的,老太太正站在门口眺望儿子有无归家,偏遇到了王氏带着媳妇崔氏。

王氏满脸艳羡,恭喜李严氏儿子归家,媳妇孝顺,现在又得公主青眼,不但赏了千俩银子,还有模范夫妻的牌匾等事。

李严氏咬牙陪笑着聊完天,一回到家,就气的不行!

什么狗屁模范夫妻!犹其听说自己心肝一样的宝贝儿子居然为那个贱人去泼公主茶水,李严氏就惊的后背一阵冷汗。

儿子不是说都是逢场演戏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公主都发了口谕了,那原先他们商量的对策要怎么办?

李恒之进静心苑的时候,就看见李严氏头顶上束着帕子,不停呻吟,显的十分脆弱,十分痛苦的样子。

“儿见过母亲,母亲身体如何了,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李严氏挥退了喜儿,借着李恒之的手坐直了身体,唤了声道,“我儿,你一向聪明,怎么今天做这样糊涂的事,幸亏公主开恩,否则我们李家就完了,别人躲都不及,你怎么能凑上前去呢?难道你以前对我说的话,都是诓骗我的不成?”

“母亲,你觉得儿子是那等的蠢人吗?今天的一切,其实我早从柳掌柜嘴里知道详情,做那样子,不过是为了让张氏觉得我很在意她,让她更加卖力的为我们李家做事罢了。”

173、质的蜕变

李严氏总觉得心头不稳定,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来,只得疑惑的看向李恒之,“你说的是真的?”

“儿子哪里敢骗母亲,如果母亲不信,儿子可以发毒誓。”说罢,李恒之立即举起右掌,“我李恒之,在此起誓,今日和母亲所说皆为事实,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江华心里小小的补了句,老天爷,我用的名字是李恒之,不是江华,要劈,你就去劈李恒之的鬼魂吧。

“快快住口,你这傻孩子,这毒誓岂是能随便乱发的。”李严氏赶紧阻止,脸上怀疑的神色也消融了不少,再度忧心忡忡的问道,“那公主说让你一辈子不得休妻,以后若你金 榜题名了,难道还要我们看她脸色不成?”

李恒之轻轻扶着李严氏的胳膊,就算心里已经讨厌的想立即甩手离开,但脸上却是一片孺慕表情,“母亲,口谕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呀。假如张氏自己身体不适,得了病,慢慢的香消玉殒了,这……可怪不得旁人。”

李严氏心中一凌,同时眼前也闪闪发光起来,对呀,不能赶她走,就把她除掉,或者关到哪个废弃的院子里去,总之不要在她面前晃惹她心烦就是了。

还是儿子思虑周全呀。

听见这番毒计,李严氏算是彻底相信李恒之的话了,头也不痛了,精神也好了,当即就唤喜儿,说她饿了,想吃东西了。

李恒之回到春心苑。看张悦正手忙脚乱的擦药膏,心疼不已。连忙拿过来,扶妻子坐好,让她把手指头伸出来,替她一边吹气一边轻轻涂抹起来,满脸不郁。“老婆,你说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我每天面对那老太婆一副忘恩负义还理所当然的嘴脸,我都想给她两耳光,但想到你说的事,又只得忍着,还要恶心人的喊她母亲,做出感情很好的样子。长此以往,我怕自己要人格分裂了。”

张悦也叹气,“且再忍忍吧,虽然她是有百般不好,但是她生了李恒之这个儿子,而人家这个儿子的身体被你占用了,这就是一笔还不清的债了,更别说。我们还答应了真正的李恒之,要替他照顾母亲。”

擦完药套,李恒之又用纱布轻柔的替妻子将手指缠好。一看那白晰的手指都肿的变形了,他心里的火又腾腾的冒出来,指着五公主洪明珠骂起来。

张悦连连摇头,“你糊涂了,这里可不是民主言论自由的现代社会,万一隔墙有耳。人家听见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去官府举报,我们俩都要受无妄之灾。反正平喜和平顺已经替我出过气,教训过她了,你就别再生气了,气坏的可是自己的身体。”

李恒之想想也是,只得将那些话吞进肚里。

夫妻俩说完一会话后,李恒之便去旁边的书房用功了,看着这如山般高的书籍,各类四书五经,以前的李恒之恐怕眼睛在书上,心却在别的上面,但是今天他却看的特别认真。

实在记不住的地方,就拿白纸过来用炭笔抄,俗话说的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就不信了,抄他个十遍八遍的,还能记不住?

一是福缘使承诺的女儿归来,让他必须要振奋精神好好读书。二个今天的事实在给他打击太大。

他竟然发现自己除了去拼命,没有任何一种更好的办法保住张悦娘。

看着这满眼的诗书,他突然想到,假如自己有了功名,成了秀才,成了举人,成了状元,或者当了某地方的官员,那些人在折腾张悦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有所顾虑呢?

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他有功名在身,肯定比现在这白丁的小商人要好百倍。

他在柳平潮面前说的振振有词,他是男人,他是女人赖以依靠的男人,如果他不强大,他没有实力,有什么资格让别人依靠,拿什么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

心里一旦打定主意,心头便豁然开朗,眼前的文字好像也不再是那么艰涩难懂了,他的手边随时准备一张白纸,若是遇到难懂的句子,就随时抄下来,等背熟之后再拿去问虎娃。

以前他看见不懂的,便直接跳过,总觉得自己好歹也是理工大学的毕业生,到了这古代,竟成了文盲,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还要向孩子请教学问,他拉不下那个面子来。

但是现在他早已经蜕变了一种心态,别说是虎娃,就算是街边的乞丐,如果有人说他的能力非常,他也一定会不耻下问的。

李严氏带着喜儿在静心苑的小厨房里做了夜宵,让喜儿提了,亲自送过来,就是想看看儿子是否真的在用功。

她一进春心苑就直奔小书房,张悦知道她来了,也坐着没动,反正她们俩现在是相看两厌烦,既然她没过来,那她就权装不知道,反而脱下外衣,躺到暖暖的炕上去了。

李严氏一进门,就看见书桌上那一大撂写的满满当当的字纸,当即那笑容就如同绽开的水波一样,儿子果然在用功了,看来酒楼发生的事,有好也有坏,坏处就是让张氏白得了个模范夫妻的称号,还能永远霸住在他们家,好处就是儿子越发被刺激的用功了。

“儿啊,用功不在一时,这夜都深了,快去歇息吧。”李严氏心里欢喜,但嘴上却说的心疼。

李恒之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看见是李严氏,忙站起来请安,李严氏却是摆手,让他不必起来,还吩咐喜儿把夜宵拿过来。

别说李恒之认真写了一两个时辰的书,还真饿了,便也不客气,当着李严氏的面,将夜宵吃的一干二净,连甜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喜儿递过帕子,李恒之抹净嘴角,又拿起炭笔和书册,“喜儿,好生送母亲回春心苑。”

喜儿屈膝,“是,老爷!”

“儿啊,早些歇息,明日再早起用功也是一样,可别把身子熬坏了。”李严氏临走的时候细细叮嘱道。

“我再看会,母亲先回去吧。”李恒之又将思绪埋入了书籍里,这些古代的书籍吧,当你真正用心去看,发现好像也有那么一点意思。

李严氏一边出门一边眼睛就瞟向了主卧那边,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心里暗自腹诽道:她现在胆子倒是越发大了,一定是自以为拿捏住了恒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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