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向景景摇了摇头头,道:“还没有,现在的怀疑对象是柳如茵,但是,根据我这些天对她的观察,感觉这件事情
应该不会是她做的。”
向景景的这个答案让凤畋霖颇为意外,按道理,柳如茵这样的个性,在宫里,应该是没有人喜欢的。
现在她还极有可能就是放巫蛊娃娃吓蒋秀娟的人,为什么向景景还要帮她说话呢?
“上次如茵对你的态度那样,没想到你竟然会为她说话。”凤畋霖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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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都得重新写……丢稿子的嘤嘤桑不起……求安慰,求虎摸……
不行,还是得继续去平复下心情去……泪奔……好几万呢……想死……呜呜呜……
发现破绽
“上次如茵对你的态度那样,没想到你竟然会为她说话。舒虺璩丣”凤畋霖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诧异,道。
向景景闻言,笑了笑道:“她对我态度差,跟她是不是嫌犯,并没有直接关系。我做事,向来是讲究证据的,绝对不希望会冤枉了好人,而放过了坏人。”
“皇后还真是刚正不阿,公私分明……”凤畋霖不由得笑道。
大概,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一直佩服她的地方。
像她这样公正严明的人,在宫里,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嫘。
这一点,就连凤畋霖自己也做不到。
“我只是不希望无辜的人受累,而真凶逍遥。”向景景淡淡一笑,道。
凤畋霖看着她的脸,突然沉默了污。
向景景察觉到他的目光,缓缓抬起头,瞬间跌入在他深幽的瞳孔中。
他的眼神中饱含深情,强烈,却又带着些许不能言喻的骄傲。
为自己爱的是这个女儿而骄傲。
玉兰端着茶走了过来,放在了两人中间的小几上。
“皇上请喝茶。”小声的提醒,玉兰迅速又退到了一边。
凤畋霖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眼前的茶杯上,伸手,将茶盖揭开,一股淡淡的凉爽的清香便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茶叶?”凤畋霖看着眼前绿色的叶子,问道。
“就是薄荷茶,现在天气转热,喝点薄荷茶心情可以舒畅些。”向景景答道。
凤畋霖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朕很怀念皇后做的薄荷冰淇淋。皇后什么时候再给朕做冰淇淋?”
被他这么一说,向景景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凤君灏要带她走,她考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而凤畋霖或许根本就无法承受失去她的打击。
上次她被谢卓沁掳走去雪天国,他尚且有迹可循,便带着大军区攻打。
但是这次呢?
她突然消失,他会怎么做?
凤君灏又会给他制造出怎样的难题,让他无暇分身?
他到底还年轻,真的能够承受住这么大的压力吗?
这么多年,一起成长的情分让她对眼前的凤畋霖变得不舍。
若是不生在帝王家,若是活在现代,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有为青年,在属于自己的领域里面叱咤风云。
或许他会成为最棒的明星。
可惜,命运如此安排,谁也无力改变。
她,也只是希望自己能活得自由一点。
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脸上带着微笑,道:“皇上想吃的话,我明天便和玉兰做些,如何?”
凤畋霖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立刻笑开了,“好,朕等着,明儿再过来,皇后,你早些休息吧。”
他起身,准备离开。
向景景也起身相送,看着他俊朗的身姿缓缓走向门口,她的心,渐渐变得沉重了。
凤畋霖离去之后,玉兰将房门关上,看到向景景那有些愣愣的样子,小声道:“娘娘,时候不早了,不如先歇了
吧。”
向景景转过头,看向玉兰,突然问道:“玉兰,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有机会,能离开皇宫,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你会选择离开吗?”
玉兰听着她的问题,一脸奇怪:“娘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在宫里,大家都在宫里,我为什么要离开呢?这么
多年,奴婢已经适应了宫里的生活,而宫外,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去宫外呢?”
向景景被她的话反问得一愣,旋即又道:“但是,去了宫外你就自由了啊,你就不再是奴婢,你可以找到一个自
己喜欢的人,然后组织一个美满的家庭,生小孩,然后一家人过幸福的生活,难道这样不好么?”
玉兰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有些惨然的笑容:“娘娘,奴婢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虽然您说的这些,听起来很美,但是也很有可能出去之后,奴婢只是一个人孤独终老。与其去赌那可能不会实现的美好,奴婢情愿跟在娘娘身边,和大
家在一起,你们就是奴婢的家人。”
向景景知道,玉兰生活在这样的时代,而且从小便身为奴婢,身上的奴性已经很坚固,不是轻易可以化解的,虽然这些年来,她尽可能的不将她当做自己的仆人,只当她是自己的姐妹,很多时候,玉兰帮她做事,她都会说谢谢。
但是,周遭的环境,和氛围,让她这样的客套显得非常的突兀。
很多时候给玉兰的感觉并不是她以为的尊重,而是一种生疏的感觉。
于是,渐渐的,她便放弃了,这也是最悲哀的地方。
奴性思想,显然她已经无力改变。
神兽拍了拍玉兰的肩膀,她沉沉叹了口气,道:“歇了吧。”
然后转身往内间卧室走去。
玉兰跟在她身后,只是觉得今晚的向景景,看起来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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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向景景刚起床,便听到储秀宫有人来报,说柳如茵上吊死了。
这个消息瞬间在向景景的脑海中炸开锅。
她连早膳都来不及吃,便领着玉兰和旺生匆匆赶到了储秀宫。
当她来到储秀宫时,看到太后竟然早她一步已经来了。
柳如茵的尸体,也早已从横梁上弄下来,只有一根白绫空荡荡的挂在那上面,看起来极其诡异。
“参见太后。”向景景走到太后身边,行了个礼。
太后的脸色很难看,她瞪了向景景一眼,道:“你才治理后宫多久?这储秀宫便接二连三的出事,看来,哀家当
初是看走眼了,竟然选了你做皇后。”
面对太后的指责,向景景并没有吭声,只是垂着头,实现落在一旁地上,被床单盖住的尸体上。
太后见向景景不说话,又继续道:“哀家听说,是你让人将如茵看管起来的,你怀疑她是给蒋秀娟床上放那诅咒人偶的人?”
“回太后,如茵确实有嫌疑,但是并没有确定,臣妾认为此事还有蹊跷,所以才只是命人将如茵看住,并没有结
案上报给您和皇上……”向景景如此答道。太后闻言,一脸气恼道:“如茵是什么样的孩子?她能经得起你的怀疑?现在好了,你生生将哀家的侄女逼死了,你让哀家如何向兄长交代?”
向景景听了这话,表情有些疑惑:“太后的意思是,如茵是自杀的?”
太后瞪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说话。
一旁的青霞姑姑小声答道:“娘娘,在您来之前,已经有仵作给如茵小主验过尸了,如茵小主确实是自缢身
亡。”
太后又一脸悲切的道:“想我这乖侄女,在家时是何等骄傲的人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如今倒好,进了宫,
竟在哀家的眼皮子地下,被人冤枉,含冤而死。”
说着,她厉目看向向景景:“皇后,你说,这笔账应该算在谁的身上?哀家要如何讨回来?”
向景景被太后的眼神摄到,她这意思,是想让她偿命不成?
“我想看看如茵的尸体。”她不相信,像柳如茵那样的人,竟然会选择自杀。
这不符合逻辑。
柳如茵嫉妒心重,且为人傲慢,不可一世,但却不失为一个乐观开朗的女子,因为她傲慢,不可一世,所以出口伤人,可谓没有心机。
像这样一个大脑简单的人,在还没有被定罪的时候,怎么可能会选择自杀?
况且,即便那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以她的背景,只要皇上和太后一句话,也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又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个恶作剧而自伤性命呢?
青霞听到这话,立刻让出路来,引着向景景来到柳如茵的尸体边,伸手,轻轻将盖在柳如茵脸上的床单掀开一
角。“娘娘请看。”
向景景的目光集中在柳如茵那青紫色的脸上。
往下,便是一道深深的勒痕,勒痕只有一道,且颜色和位置都完全符合上吊身亡的特征,很明显的指出,死者并非是上吊之前被人勒死。
床单缓缓下拉,向景景看到柳如茵身上穿着一套桃粉色的裙子,看样式极新,像是穿过的次数并不多,顺着裙子往下,在裙摆处,她突然发现竟然有一道撕裂口。
好好的一条裙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撕开?
柳如茵是极其爱美的人,怎么会穿一条破掉的裙子?
再往下看,她脚上的鞋子却是一双崭新的。
一时间,向景景的脑海立刻陷入深思,柳如茵若真是准备自杀,那么换上漂亮的裙子和新鞋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这裙子和鞋子却又相互矛盾。
裙子是破的,她那么追求完美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穿一身破了的裙子呢?虽然裙子上的撕裂口并不算明显,但
是这样的裙子根本应该出现在她的衣箱之中,她身边的宫女和丫鬟,不可能会将这样一条有瑕疵的裙子让她带进宫啊。
而且,她要换新鞋,那应该换新衣啊,这裙子虽然很新,但是看得出来是穿过几次的。
向景景起身,立刻走到她的衣箱前,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满满一箱没有穿过的新衣。
这样的疑点,让向景景对柳如茵这个所谓死于自杀的结论,有了很大的怀疑。
她再次来到柳如茵脚边,看了一眼鞋底,很新,就像是才穿上的。
伸手,她想将鞋子脱下来看看,但是就在这时,却听到有人在外面喊道:“皇上驾到!”
凤畋霖也来了。
向景景转过头,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大家的注意力都瞬间集中到了门口。
唯独只有一个人,那人的视线竟然正紧紧的盯着向景景的手。
向景景瞬间垂下头,看到自己的手正在柳如茵的脚上。
将手收回,她并没有继续自己原本想要做的动作,而是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凤畋霖面前,行礼道:“皇上万福。”
凤畋霖摆摆手,问道:“朕听说如茵上吊身亡了,故来看看。可是查看过尸体了?”
向景景点了点头。
刚准备开口,却听到太后的声音冷冰冰的传来,直斥凤畋霖道:“皇上,你的好皇后把后宫治理得可真好啊,哀
家的侄女这才进宫多久?便这样枉死,你可一定要替如茵讨回一个公道。”
凤畋霖道:“如茵的死,大家都不想的,母后莫要太难过,还是先顾着身体吧。”
太后听了这话,知道凤畋霖明显偏袒着向景景,顿时只觉得气不打一处儿来,她眼神冷冰冰的盯着凤畋霖道:“皇上以为,这样就算是交代了吗?若不是你的好皇后,如茵又怎会凭白含冤?更不会不堪受辱而选择自缢身亡。这
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哀家绝对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