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茵茵交给老大后,阿瓠就去看他的神猪老兄了。
“你穿的是什么?”茵茵好奇的上前摸摸他穿的一身银白装。“我还以为你穿太空衣呢”
“这是隔离衣。我在帮小猪打预防针,要不要进去看看?”看到她来,他很高兴。“为了迎接你来,我还破坏规定,把隔离衣给穿了出来。”
“那赶快进去吧!”
“跟我来。”
永司命走在前,拿出磁卡,猪舍的门打开来。
“我真的觉得我好像来到有高科技设备的度假屋。”
茵茵笑说的同时,永司命拿了一件银白色的隔离衣,帮她穿上。
“怎么不在家等我?是不是等不及想见我?”站在她身后,帮她穿好衣服后,他圈住她的腰,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垂。
“少臭美,我……我是来……来看小猪的。”她是一毕想见他、一半想来看看猪舍的。“好可爱的小猪喔!”
“这一整栋都是婴儿室,看你想认养哪一只,价钱好谈。”他回头对她一笑,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这一整栋好长喔!”就算用的跑到另外那一头,也要花点时间。
“如果真规划成度假屋,这一整列,两排资下去,可以隔成六七十间的小木屋。”
他带着她走了一小段又踅回。“我带你去看产房、还有待产房。”
“猪舍还有产房?”
“当然哕,没有产房,母猪怎么生小猪?”他低侧着头看她一眼。“以后如果你要生孩子,这里的产房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则正经八百的说道:“这里的产房设备,可是比医院还高科技的。”
两人说说笑笑,脱下隔离衣,离开育婴室,到另外一幢猪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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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过猪的产房后,茵茵才知道,他并不是在说笑的,各种精密的仪器和一整幢的恒温空调,还有其他她从来没看过的设备……
果然,真是一大屋子幸福的猪!
吃得好、住的好、主人还会裁它们去兜风……这猪的世界,果然没有天理!
来到了另一幢猪舍,整幢内的猪,头好身子肥壮,自然不用穿隔离衣了,一进入,万头猪骚动的景象,把她给吓的双脚发软,盲觉想逃出去。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永司命身后,一直看到员工抓着水柱在清洗猪舍,她的注意力才转移。
“我可以帮忙洗猪舍吗?”只要抓着一根水柱,朝猪窝冲水,这应该是难不倒她的!她就选这个当进入水氏畜牧的人们第一法。
永司命摇摇头。“看起来很简单,对吧?”
茵茵微笑的点点头。
“实际上,不太容易。我敢打赌,你连那管水柱部控制不了!”
“我……让我试试嘛!”那个看起来和消防队用的水柱差不多,她其实也没多大把握能抓的动。
“好,过来。”
永司命知道她有那个心想学,不想打压她想学习的心。
他从员工手中接过水柱,让她和他一起抓着强力的水柱。
水柱朝猪窝内左冲冲、右洗洗,动作再简单不过。
“让我自己来。”她怯笑着要求。
“你确定你可以?”他不怎么放心,但还是放手让她自己摸索。
怎知他的手才放开,那管强力的水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住她怎么拉都拉不住,反倒是她被水柱华东往西的。
“啊,怎么办、怎么办?”茵茵慌措的大叫。她真的万万想不到,她会连水柱都握不稳。
强力的水柱乱洒了许多水,永司命上前要抓,反被冲了一身湿。
“茵茵,把水柱朝另一边去。”
“我……我没有办法……啊——”
“把它丢掉。”
听到他的指令,茵茵手一松,水管在地上像一条急窜的蟒蛇一般,看的茵茵心惊胆战——她从来不知道水管有这么强大的威力,她老是埋怨她家水管流出噪的水流,怎么那么小,要囤积一盆子的水,都要等上老半天的。 .
永司命走到她身后,把水柱的开关关掉,看她一身湿,他好笑的直摇头。
“对不起啦,我以为只要使点力握紧它就可以的。”茵茵面带歉意。
“没关系的,这个慢慢学,我先带你回去换衣服,要不然会感冒的。”
“你的衣服也湿了。”
“是你的杰作嘛”
她拨拨前额滴下的水,吐吐舌。
要当幸福的一家猪,好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九章
在离开猪舍时,永司命已先打电话给家里的仆人,要他们先放洗澡水。
回到了永司命住的欧式房子,茵茵在自己的背包中,拿了换洗衣物,先进入浴室洗澡。
她洗好出来时,永司命正好从房外进来。
“你洗好了?”她看他换了干净的衣服。
“我到三楼去洗的。”看她在擦头发,他拿来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茵茵坐在镜子前,他站在身后帮她吹头发,他们的眼神在镜子中交会,相视一笑。
“你的头发好长,留多久了?”他的五指分开,撩起她的长发,看着乌黑湿亮的发丝从他指间流泻,竟也是一种享受。
“嗯,我读高中就开始留长发,修修剪剪,一直都是留着长发,好久没去修剪了。”
他把她的长发抚顺,往下一看。“你的长发过腰了。”
“嗯,我知道。”
把她的头发吹干后,他再拿着吹风机,吹着自己的头发。
“让我帮你。”她站起身让座。
“好。”
他面对着她坐在椅子上,但感觉仍是很高。
“把头低下来。”
她一声令下,他不敢不从,否则怕她又会说那句“连猪都不敢不听从她的命令”。
茵茵拨弄着他的发,他的发粗粗刺刺的,男生的短发真简单,两三下就吹干了,不像她一头长发,要吹好久才会干。
“好了。”
她把吹风机拿去放好,发现柜子里有很漂亮的蜡烛。
“哇,这些蜡烛好特别!”她看着柜子里的蜡烛,眼中闪着光亮。
柜子里摆设着一对嘴对嘴在亲吻的可爱天使,还有一个房子造型的蜡烛、小猪造型的蜡烛……和其他许许多多造型特殊的蜡独。
“很多都是金匮从国外带回来的,她喜欢买这起了有时候会买来送给我和玉堂,还有其他人。”
“好漂亮。”
“我来把它们点上。”
他拿出所有的蜡烛,一点火,顿时,房内满是浪漫的烛光,原本的灯光一暗,燃烧的烛光跃动着一室的旖旎情调。
“好美……”
她看着他把所有的蜡烛分到房内的各个角落,烛光烁烁,房内像是在排演一场火之舞。
她蹲在小猪造型的蜡烛前,仰首仔细的看着。“这只小猪好可爱。”
她起身时,他突然从她身后,把小猪造型蜡烛上的火吹熄。
“怎么了?”她纳闷的问。
“你喜欢,我就留它一命,把它送给你。”他搂住她,在他的唇封上她的红唇之前,补了一句话:“还有,它太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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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在激吻缓停之际,他的吻眷恋的在她唇上印下点点深情。
茵茵双颊红遍,喘吁吁的望着他。方才的吻,真快令她窒息,但也知道了热恋中的男女,是如何的激狂。
永司命拨开垂覆在她脸上的发丝,深邃黑眸里,燃放着比烛光更炽热的情火。
“茵茵,你的眼睛好美,像夜空里闪亮的星。”
他这么正经的夸她,她反而觉得难为情了。“我……哪有。”
他吻着她的眼,温柔的轻触着。茵茵垂下眼,他的吻带给她悸动,她也学着他,轻吻着他的眼。
他吻她的鼻,她也跟着吻他坚挺的鼻梁;他吻她的嘴,她也在他的唇上,用她的嘴画个圈圈。
她水眸中荡漾着笑意;他深邃黑眸中,那一撮情火,愈燃愈炽。
茵茵玩得起劲,在他的脸上印下无数个吻,像在盖印章似的,一直吻到他的耳后边——
“茵茵——”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
茵茵躺回原位,仰躺着,双手交叠在腹上,像个乖小孩,“好嘛,我不玩了。”
她想,沾了满脸的口水,他一定觉得不好受吧!
“你不玩了?那好,换我来玩。”
“啊——”
茵茵本能的伸起双手捂住脸,不要让他吻得她满脸口水。
永司命翻过身来,身子撑在她身上,看她捂着脸,他抿嘴一笑,转攻她的脖子——
当他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滑时,一股陌生的热潮,隐隐地在她体内窜起,撩动着她。
“司命……”
她的手从脸上缓缓地滑下,张开眼,他浓密的黑发,映现在她的眼底,粗浓的黑发,在她的颈间搔刺着。
她又觉得痒、又觉得有某种陌生的感觉,在他黑发搔刺过后,在她体内泛窜开来。
“司命……”
他的唇在她敞开的领口处磨蹭,余留在她身上的沐浴乳香味,清香扑鼻,引他舒悦的深呼吸着。
他伸出舌头,朝她衬衫领口内轻舔,一股湿热的呵息,旋住了她的后脑——
“司命,好痒……”
“会痒吗?那这样呢?”他使坏的在她雪白的肌肤,轻啮着。
他的举动,引的她咯咯笑着。“更痒——”
在她银铃般的笑声中,他的手指轻拨,解开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当他的手继续往下滑,她的笑声停止,水亮的眼眸中,有着羞意、有着朦胧的期待情意——
“虽然我已经把整颗心给了你,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句——茵茵,我爱你。”
深情的黑眸注视下,她在他眼底看到了他的心,一颗住满深情并会呵护她的心……
“司命,我也爱你。”
绯红的俏脸仰望着他,她全然放心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
两人深情的微笑凝视着对方,自他黑眸中,款款流泻的深情,从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下颌……一直到她敞露的雪嫩肌肤。
温烫的大手覆上的那一刻,令她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似带着魔力一般,碰上她身体,总是会让她感觉到如触电一般。
“嗯……嗯……嗯……”
“需要我讲冷笑话给你听吗?”他想帮她放松心情,愈是紧张,那痛感更剧。
“不要,我……我只要你抱着我。”
她知道他的用意是想让她放松心情,但在满室浪漫的烛光围绕下,她可不希望她的第一次在冷笑话中度过。为了全程的浪漫气氛,她可以忍痛。
“聪明的选择!”
他依她的意思,轻搂着她,在她脸上、颈间落下无数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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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石莲花花盆里的边缘处,长出了一大堆醉酱草,小小的黄花很可爱,叶子吸收了许多养分,看起来比一般的酥酱草叶片还大。
摘了一片醉酱草的叶子,把它来在书里,茵茵回头对着还在看电视的永玉堂,说道:“玉堂,休息一下吧,我做了焦糖布丁,我去拿来给你吃。”
走向厨房,茵茵脸上挂着笑意。
她和司命的感情愈来愈稳定,他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向她求婚,她只笑着说,等她第十本小说出书时,他就可以娶她了。
她还没有和她爸妈缇她和司命的事,虽然她爸妈可能已经知道了,但她还要等一等,她希望她的初恋期间,可以再拉长一点,日后,她可以回忆更多初恋情事。
今天,他上台北来,到饭店去开股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