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出门也不带手机,害我担心的三天三夜都没有睡觉!”
三天“匪夷所思”的经历,此刻听到秦琳达带着哽咽的哭腔,一阵暖流,从她的心头,一直蔓延到全身,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琳达这么一个好朋友了。
“快说,这三天,你都去哪里了?是不是找了一个高富帅,到哪里风流快活了?”
夏静安翻了翻白眼,瞪头顶上的天花板,说道:“你就不能在煽情一点吗?说一定,我还真能被你感动的哭了!”仰起头,奋力的眨了眨眼睛,将含着的泪水,重新咽了回去。
这个社会,不相信眼泪,这,是那个叫“冷浩晔”的男人,教会她的!该死,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男人呢?
甩甩头,甩到愁绪,甩到被秦琳达感动的沉甸甸的心!望着她深陷的眼窝,乌青的眼眶,以及嘴角的水泡,夏静安忽然用力的回抱住了秦琳达:“琳达,以后我就和你相依为命了!”
“尼玛,又不搞同性恋,抱这么紧干什么?”
这个倔强的女人,嘴上这样说,双臂却牢牢圈住了夏静安的水桶腰,天知道,这几天,她都快急疯了……
“等等!”
秦琳达突然推开夏静安,像只狗似的,竖着鼻子,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在她还没有施展好奇加三八的十万个为什么之前,果断的推开了她,一头冲进了卫生间,她要好好洗洗,洗掉那个男人的味道。
“喂,你手机这几天,都被打爆了!”
秦琳达半依靠在卫生间门前,神情慵懒的把玩着手机,慵懒的神情之中微微跳跃着一股复杂的精光。
夏静安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微闭着眼睛,苍白的脸颊也有些红润,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锦缎一般光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陶瓷一般的透明的美感,乌黑的长发一般轻轻的飘在水上,另一半蜿蜒在她雪白的脊背上,像是一条条乌黑的小蛇,显得特意的诱人,带着浓浓的鼻音,她嗯了一声,好似散架一般的身体,浸润在一片柔软的温暖之中,当秦琳达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夏静安已经趴在浴室的边缘,沉沉的睡着着,均匀的呼吸从她的鼻尖浅浅的溢了出来。
深色的栗眸之中复杂的精光闪过,这几天,想必她定是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极限考验,走上前,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胸前的白色泡沫,看着她身上隐现的瘀青残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细心的为她将水温和房间的温度调好,秦琳达走了出去……
漆黑的天空,突然雷声像爆炸了一般,肆意划过天空的闪电如同金鞭乱舞,将整个天空,照的如同白昼,空旷旷的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桌子上,并排摆放着三台电脑,宽大的屏幕上,正显示着一连串神秘的电波,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身影将整个身体蜷缩在沙发椅里,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留一双乌黑锐利,闪烁着精光的眼睛盯着屏幕。
“任务执行到什么程度?”
冰冷的如同机械一般的声音从电波的另外一头传来,黑影稍稍一动,薄唇微动,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切,都在按计划执行!”
“记住,事成之后,你按照原计划撤退,其他人,一个不留!”
乌黑的瞳仁之中眸光一闪,握着鼠标的手指也不仅微微颤栗了一下,冰冷的电脑屏幕,如同一双阴鸷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即使是一闪而过的情绪,也未能逃脱,电波那头传来一声冷笑:“黄雀,难道,你心软了吗?”
心软?
薄唇斜勾出一抹冷笑,挑挑眉,眼里浮现出一抹深意,拿起桌上摆放的香烟,点上一支烟,重重的吸了一口,娴熟的吞云吐雾,平静的说道:“黄雀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心软两个字!”
“哈哈,哈哈!”
经过处理的邪肆笑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房间里,泛着竦人的阴森,白色的烟圈,飘散到泛着蓝色的电脑屏幕上,对方已经下线,良久,黑影从椅子上缓缓的站了起来,夹着香烟,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蝶岛的会议室内,每个人的脸上都异常凝重,他们都不约而同低头,默数着地板上的纹路,屋内的空气中,到处都漂浮着不安的因子,锐利的如刀刃一般的寒芒一一从他们的身上扫过,冷冽的如同地狱阎王一般的声音从冷浩晔微启的薄唇之中溢了出来:“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阴冷的视线定在离他最近的莫妖身上,妖媚的脑袋一抬,桃花眼之中泛着尴尬,干笑两声:“老大,这件事情,我真不擅长!”
“南宫卫,那你呢?”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嘴角抽动两下,南宫卫沉默不语。
“老大,我有话要说!”一旁的皇北乔气势汹汹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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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新仇旧恨
“铃……”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之后,白色蚕丝被之中伸出一个脑袋,蝴蝶翅膀一般的修长睫毛微微的抖动了两下,柳眉低蹙,撅着嘴巴,夏悠然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一片漆黑,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五光十色的流光,忽明忽暗的照在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惺忪朦胧的睡意,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当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时,睡意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心,突然被深深的刺痛了一下。爱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的脸色瞬间阴冷无比,对着电话说了声:“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穿衣,下楼,招了一辆出租车,这一系列的动作一丝喝成,城市的夜色已经被浓重的气氛渲染的热闹无比,高悬的灯笼把夜晚里不管是喜庆还是忧伤的人满脸都映成了喜悦的红色,听着广播内传来主持人闹腾的声音,夏静安这才发现,原来,转眼都快要农历新年,清澈的眸光随即暗淡阴晦,这合家团圆的日子,还能给她带来任何兴奋的理由呢?可是,又像是人生的一次旅程,一年一个轮回,新的一年,在某种意义上又算是一个新的开始,所以,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期盼。
出租车缓缓的驶出主城区,在经过几个红绿灯之后,一条幽静而干净的水泥路映入眼帘,道路的两旁,是翠意盎然的松柏,一栋带着浓郁欧洲格调的别墅便隐在这一片翠色之后。
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了青铜色的铁制大门前,夏静安很快便下了车,望了望面前这栋灯火辉煌,高大豪华的别墅,眼底闪过无比的忧伤,这里,于她而言,已经不能算是家了。
“小姐,你可回来了,这几天,我们都急疯了!”
门后,一个身影急匆匆的迎了上来,橘色的路灯下,隐约可见她眼角残留的泪花,脸颊上,一片瘀青触目惊心,一抹恨意,从夏静安的心中陡然升起,眸底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凉,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危险慑人的气势,望着朝她一路小跑而来中年女人,一字一句的阴狠问道:“容妈,他们打你了?”
“小姐,小姐……”
夏静安口中的容妈便是这座夏宅的管家,从小看着她长大,更被夏静安视为母亲一般尊重,如今,她竟然被那对狗男女打成这样,心中起伏着滔天的恨意,眼眸之中迸发出无穷的杀气,狠狠的说道:“我要杀了他们!”
豪华别墅的大厅,优美的华尔兹正如流水一般轻灵的流动,袁兵紧紧拥着妩媚的如同妖精化身的林黛丽,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一双黑眸之中,酝酿着蓄势待发的情欲,不安份的大掌,从她的腰际,辗转来到微翘性感的臀部,嘴角泛着邪恶的笑意,狠狠的捏上一把:“亲爱的,还是你厉害!”
滚烫舌尖,挑逗着林黛丽精致小巧的耳垂,“咯咯”林黛丽笑的如同银铃一般,一抹得意从眼角不经意的乍现,嫩葱白一般的手臂攀上袁兵的脖子,她风情万种的说道:“我爸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了!”
幽深的黑眸之中闪过一道复杂难辨的精光,袁兵粗鲁的一把将林黛丽推倒在身后的沙发,高大的身影如同巨兽一般压了下来,带着火热气息的唇瓣,猛的贴上了她的唇,很凶猛,带着几丝蛮横的狂扫着她的上唇,下唇。
“亲爱的,你怎么了?”
“你不是就喜欢这种狂野吗?”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冷的霸道,林黛丽微微一愣,随即笑的风尘放荡,她很喜欢男人为她疯狂的样子。
眼眸之中狠戾闪过,袁兵大手一伸,很轻易的就托住她的臀,一把捏住,强势的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带着复杂情绪的欲望,气势汹汹,排山倒海般压向了她,林黛丽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反尔,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带给她的不一样的快感,扭着放荡的身体,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加速彼此之间身体的摩擦,让他的身子愈加的兴奋,一看,就知道,她,绝对是一位老手。
看到她在身上像个妓女似的摆弄着各种风骚的姿势,黑眸之中风暴越发的强烈,脑海之中,不禁浮现出一张孤傲的脸庞,心,猛的一阵颤抖,随即,将蓄势待发的勃起狠狠的刺入,当夏静安推开大门的时候,便看到了沙发上不堪入目的一幕。
晶莹璀璨的星眸之中荡漾出浓浓的恨意,昂着脖子,如同斗士,挺着胸脯,朝着沙发走去。
正在狂风暴雨一般驰骋在林黛丽的身上,以发泄心中突然而起的愤怒的袁兵猛然抬头,看到夏静安睁着一双恨意浓浓的黑眸望着他们的时候,这个瞬间,他萎了……
还未到达云端的林黛丽睁开闭着的眼睛,充满未得到满足的怨气,低估一句:“真扫兴!”。
“是吗?很扫兴是吗?不是满精彩的吗?”
林黛丽猛的一转身,脸色被吓的惨白,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如同幽灵一般站在他们的身后?
视线无意之间瞄到紫色沙发上沾的秽物,眼角泛起阴鸷的冷意,“容妈,立刻,叫几个人来,将他们碰过所有的东西,全部给我扔出去!”
这张沙发,是她和父亲亲自去沙发店挑选的,她喜欢紫色,神秘而高贵的颜色,此刻,这种高贵,被他们给玷污了。
瞬间的错愕之后,林黛丽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推开袁兵,她十分大方的当着夏静安的面,不紧不慢拿起扔在地上的黑色蕾丝胸罩,递到袁兵的面前,见他迟疑,字字饱含挑衅的说道:“怎么,有胆子脱,没胆子穿吗?”
夏静安转过身子,这对狗男女,她呕心的想要吐……
“夏小姐,请问,你来这里,有何贵干吗?”
“贵干?”夏静安挑起柳眉,语气嘲讽的说道:“这里是我家,我来这里没有贵干,倒是你,这样儿,就就是欠干!”
“咯咯,咯咯”坐在沙发上的林黛丽动作娴熟的点燃香烟,吸了两口,将呛人的烟雾吐到夏静安的脸上,“夏小姐,难道,容妈没有告诉你,这里,已经属于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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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带着你的狗,滚出去
她说什么?这里是她的?这丫儿不仅欠干,还欠抽!漆黑的眼眸之中寒芒闪过,嘴角泛起阴鸷的笑意,一室灯光璀璨,却让人有一种置身千年冰窟的感觉,指着门口的方向,夏静安一字一句的说道:“带着你的狗,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滚出去?我看,该滚的人是你吧?”
三日之前,她便以五百万的价格从拍卖会上拍下这栋别墅,虽然,看别墅看上去并不值这个价钱,可是,只要一想到是从夏静安的手上夺过来的,她就觉得充满快感,得意的转向身后的袁兵,“亲爱的,还是由你来告诉这个女人,现在,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静安!”
“嗯?”带着长长的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