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可以表现的机会呢?
金艾富死了,对于金劳拉而言她的天也就塌了,她这个标准的富家女除了吃喝玩乐,花钱挥霍之外还会干什么?看到金艾富的遗像,金劳拉这位作女儿的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不是亲人生死相隔的痛苦,而是以后谁还可以挣钱给她花呢?
在阴曹地府的金艾富若是知道了金劳拉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不知道会不会从阴间里跳出来抽她呢?
“劳拉啊,你可终于回来了,你父亲死的,那可真是一个冤枉啊,白天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怎么晚上说没就没了啊!”
眼神这个扑向金劳拉哭的那是无比凄惨的男人是金劳拉的小叔,金艾富的弟弟,吃喝嫖赌,无所不能,偏偏又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主儿,每次去找金艾富,除了要钱,还是要钱,金劳拉对这个小叔十分的冷淡,今天见他哭的这般卖力,心中不觉冷哼一声,嘴角傲慢的向上一翘,然后开口带着嘲讽的说道:“小叔,白天你去找我爸干什么?估计又是去要求的吧?我爸是不是被你气的心脏病发作了?”
金劳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完全不给金艾言任何的面子,干涩的哭声愕然停止,金艾言望着金劳拉,不过他是什么人?脸上的脸皮可是比古城墙还是要厚的,他嬉皮笑脸的对着金劳拉说道:“劳拉,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是早上去找的大哥,他是晚上死的,这心脏病发作的也太晚了吧?对了,我可是听警察说大哥死前住最后一分钟可是在给你打电话的,你没接他的电话,之后他才死的,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不接他的电话,所以才把他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金艾言虽然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哥,可是在这关键时刻脑子还是相当的灵活,金劳拉这丫头一直以来就没给他过什么颜色,他跟自己的大哥要钱,这丫头每次都拉着一张脸樊仿佛那钱是她似的,之前仗着金艾富的威严,他还不敢怎么样,现在大哥死了,他和金家几个其他的兄弟已经暗地里商量过,要趁着这个丫头羽翼没有长成之前先把她给处理了,金氏这块肥肉,怎么能够落入她的手中呢?
此刻,金劳拉完全还没有想到,一场所谓的豪门争家产的戏码正在她的身边悄无声息的上演,在她的周围,到处都是一群虎视眈眈的豺狼,往日里,过着公主般生活的金劳拉哪会想到她的生活会在一夜之前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金艾言说完之后便转身走到了一边,金劳拉眼神傲慢的扫过整个大厅里所有的亲朋,心中丝毫不为金艾言所说的话而产生任何的愧色,金家的管家连忙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手提包,对着她轻声说道:“小姐,孝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赶紧穿上吧!”
“穿什么?”
管家以为金劳拉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声音提高了几个分望着金劳拉说道:“小姐,孝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赶紧穿上吧!”
这话刚刚说完,一道凌厉而又狠毒的眼光便立即射到了他的脸上,他的身子忍不住的一抖,心中暗自惊叹,这小姐望着他的眼神仿佛就要把他吃了似的,难道他又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情呢吗?
“李伯,我爸的尸体现在躺在这棺材里了吗?”
“没,没……”
被这要杀人的眼神看着,李伯竟然有些结巴的回答着金劳拉的问题,手心,更是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顿时如同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老爷死了,是不是意味着他在金家也呆不长了吗?
“李伯,我爸都不在,穿上孝服,我们这是祭谁呢?”
说这话的时候,金劳拉的心中是有怨气的,好好的一次马尔代夫旅行,现在全被糟蹋了,连夜赶飞机回来,真是累死了,现在,对她而言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去补一个美容觉!
打了一个呵欠,金劳拉完全无视大厅内的所有人朝着楼梯走去,等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又施施然的转身,对着众人说道:“我现在要去睡觉了,你们爱怎么哭就怎么哭,记住,声音不要太大,不要吵了我睡觉!”
轰!
听完金劳拉的这段话,众人的心头如同被炸了一般,父亲死了,她这个做女儿的竟然完全没有丝毫的悲伤之情,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逆子啊……
亲戚之中有几个年长的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脱下身上的孝服,率先朝着门外走去,而后一些年轻一辈儿也跟着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们回头望了望楼梯口的方向,心中有点遗憾,本来准备好要粉墨登场的各种角色有点败兴而归,金劳拉似乎完全没有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刚才还人头攒动的大厅很快便剩下了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头,金艾言坐在沙发的一脚,跷着二郎腿,抽着雪茄,吊儿郎当的转向身旁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三哥,你打算怎么办?”
被他称为三个的男人就是金家排行老三的金艾保,此人面前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板,一直以来,他对金艾富都是心中怀着恨意的,因为金艾富和他的关系很不好,金艾富对金艾言很好,可谓是有求必应,可是对他,却是十分的吝啬,他的那个小加工厂,本来业务就不好,只能是勉强收支平衡,赶上金融危机这不好的年头,他现在,可谓是负债累累,此人虽然看上去沉默寡言,但却是一个心思极为缜密之人,为人也是十分的阴险狡诈,金艾富的暴死,对他而言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金家这么大的盘子,难道还真能靠金劳拉那个丫头撑下去?
“老四,既然她不领情,那么我们现在又何必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呢?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保证,明天天不亮,这金氏,绝对要有大事发生!”
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嘴角勾起一道阴森笑意,让坐在一旁的金艾言顿时觉得浑身汗毛一竖……
V140 入主金氏
V140 入主金氏
金艾言对金氏以及金劳拉的诅咒真的灵验了,第二天八点五十左右正是整个金氏员工到岗最密集的时间,大厅内人来人往,一辆豪华限量版的红色保时捷在金氏大楼前来了一个急刹车,犀利的声音引起了大厅内人群的注意,早晨初升的金色霞光洒在那红的耀眼的保时捷车身上,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保时捷静静的停在旋转的玻璃门前,车内的人还没有走出来,在场所有人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都忍不住的在猜测是谁驾驶着这辆如此惹火的保时捷,会是他们的大小姐吗?
一身黑色做工和材质都极为上乘的黑色小西装,勾勒出夏静安那傲人的身材,周身的黑色,衬托的她的皮肤宛若白瓷一般的洁白通透,乌黑的辰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当夏静安打开车门从车内钻出的时候,所有将视线投向这里的男人都觉得心头一紧,喉结出更是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笑意盈盈,顾盼生辉,随着她款款走进的身子,煞那间,他们觉得天地在瞬间都失去了芳华,眼前这个女人的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那种介于小女人和女强人之中的那股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让人觉得嫌少的独特韵味更是让他们看晃了眼睛,只是呆在原地,完全忘记已经到了上班时间,他们应该敲卡进入工作状态了……
“小姐,请问你找谁?”
对于夏静安的畅通无阻,一直负责金氏办公室工作的李主任看不下去了,身为金艾富的情妇其中之一,在整个金氏,她一直都是以半个当家人的姿态自居,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白皙娇嫩的皮肤宛若一捏就能冒出水来,一看就知道平时那羊胎素准是没有少打,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双用眼影勾勒的极为妩媚生情的丹凤眼带着几分怒气从夏静安的身上扫过,在金氏现今这个比较特殊的时刻,想来,在场所有人当中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认为夏静安又只是金艾富其中一个排名不知道到第几的情妇,当然,也包括这位李主任,所以她对夏静安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爱残颚疈
“你是?”
夏静安第一天入主金氏,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并不想今天第一天就竖敌太多,面对怒气冲冲且神情极为傲慢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这位不明身份的中年女人,夏静安态度十分谦恭的问道,可是,她的礼貌并没有换来李女人丝毫的收敛,见夏静安是个软柿子,她的嚣张气焰更是滋长,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她还不好好的展示展示自己的威风,好在这个乱世以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人活着,总得为自己打算的,她傍着金艾富,不就是图一个老有所依吗?可是,如今金艾富死了,她这该得到的还什么都没有得到,想想,还真是觉得呕气,她的青春年华全部都搭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到最后还落得一个两手空空的结果,李女人越想越生气,眼下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小骚货,看看她外面开着的那辆车,肯定是价值不菲吧,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道恨意,身材比她好,年轻比她轻,脸蛋还比她好看,怪不得金艾富到死都没有答应娶她,原来这外面养了条件更好的小狐狸精。
“你这个死不要脸的,金老板已经死了,那你还在干什么?你的财主已经没了,赶紧去找下家吧!”
李女人言辞十分的犀利,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把把尖刀割在夏静安的脸上,人群之中隐约传来一阵讥笑声,也不知道是笑李女人还是笑夏静安,反正,这个社会,向来就不缺闹事看热闹的!
她竟然将自己当成是情敌,自己何必扮演好这个角色呢?
正因为以怎样的说辞向金氏上下说明自己的身份的夏静安忽然心头一亮,以金艾富的女人身份握有金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前来要求鼓股东大会这不是最完美的说辞呢?
这样一来,谁会将她联想到是前几日将股市搅得天翻地覆的神秘买家呢?
更重要的一点是,可以完全挫挫这个女人的锐气,她是金艾富的情妇,一个寄生虫,不要将所有人都看成和她一个德行,尤其还是像夏静安这样的女人,她虽然漂亮,但是绝对不会依赖男人而生活。
“我是来这里上班的!”
“上班?”
这简直是李女人本年度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现在她的保护伞都死了,她竟然还妄想到这里来上班?真是天方夜谭!
一声讥笑声从李女人的嘴里溢了出来,她转向众人,带着夸张的笑容冲着众人问道:“各位同事认为现在金氏什么样的岗位最适合她呢?”
一些平时就是李女人身边阿谀谄媚的人赶紧附和,“没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呃?
那些拍马屁的人面面相觑的看着李女人,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道不怀好意的精光,夏静安就知道接下来这个女人的嘴里铁定是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果然,她重新施施然的转身望向夏静安,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说道:“前天,清洁工张阿姨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现在厕所那一片的清洁卫生没有人搞,既然你要来上班,不如就解体张妈的工作如何?”
扫厕所?
李女人说完这段话之后似乎对自己的反应灵敏感到十分的高兴,在场那些除了是李女人的狗腿子之外的人都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形单影只,看起来有种孤军奋战感觉的夏静安,但是,当他们同情的目光看到夏静安那璀璨星眸之中射出的寒芒时候,他们不禁觉得浑身一颤,直觉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