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持有的黑卡是我知道的第八张。不过我相信有些隐形富豪和家族也会应有黑卡,就是不对外宣传而已。”
服务员现在已经不再冒冷汗了,他的心里面可是凉飕飕的,自己倒底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有点发抖的嘴唇颤抖着道:“那么不认识这种卡的人怎么去辨识它的真伪?”经理已经知道他给吓得不轻,不过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你也见过那张黑卡的,在背面的皇冠下面还有几个字母和数字的组合,而那些字母和数字的组合就是辩证这张卡的真伪和归属的。只要你打通任何一间银行的电话,把那些字母和数字的排列报出来,通过银行的内部系统进行确定有效后,就可以相关的交易或者提取你所需要的金钱。不过在交易和提款前都是要把自己的个人密码通过电话输入,这样就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间银行提取不超过一亿美金。所以拿着黑卡的人在世界各地都会得到应有的尊重,这不是金钱和地位,而是属于一种荣耀。”
经理和服务员正在说话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刚想出口质问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的经理,看到门外站着的人,马上换上一副谦恭的神态道:“老板您来啦!”服务员也转身叫了声“老板好!”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赌王的爱女超琼。这间酒吧是她在去美国读书前和几个朋友一起合股开设的,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最后这间酒吧都让超琼买了下来。而作为自己经营的首次生意超琼还是十分的珍惜,不断的投入资金去扩充和改造才有了今天的规模。
坐在主位上的超琼一种女强人的其实展露出来,冷冽的眼神盯着那个服务员道:“就是你要求客人先付款后取酒的吧?你的胆子倒是不少,是谁给你的权力可以这么做的?”很平和很优雅的语气和语速,但是她的话让包括经理在内的两个人都是汗流浃背。还是经理的心里素质好一点,瞄了眼坐在哪里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超琼道:“其实他也是为了酒吧好,很少有人一次点了十多万的酒,而且他们开始就把原本在那间套间的客人都赶走,他也看到他们是警察,根本不可能消费得起,所以才会这样做的。”
超琼看了经理一眼道:“那说就是你给他的权力可以随意更改规矩的咯?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经理知道自己已经说错话了,低着头不敢借口。超琼站起来叹了声道:“有这间酒吧开始你就已经在这里工作,你也该知道规矩就是规矩。他们进来酒吧就是我们的客人,你管他们是做什么职业,只要是客人都该去尊重,我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尊重别人就等于尊重自己’。但是看看他今晚的行为,可能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毕竟已经破坏了公司定下的制度。你说说该怎么处理,还有客人那边有没有说什么?”
经理回答道:“那位客人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超琼“哦”的一下,她奇怪这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修养,以他可以拿出黑卡,身份地位一定不简单。给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轻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么只可能是两种人。一种就是真的虚怀若谷,大量大度之人,不屑和这种小人物计较。一种就是心胸狭窄,但心机深沉之人,他不会当面报复你,但却会使用任何的手段在背后整你。超琼当然希望这个持有黑卡的人会是前一种,不然她的麻烦就大了。
“你看到的那个客人倒底长得怎么样?知道他是那个国家的人吗?”经理回忆一下刚才和冯逸骏对话的经过道:“那一国的人不好说,不过我肯定他是亚洲人种。他说粤语十分的流利,不像是初学,倒是有点土生土长香港人的感觉。他长得怎么样我就看不清楚了他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不过声音听起来该是年轻人来的。和他坐在一起的一位是西九龙警局的刘启仁总督察,另外一位就是电影明星钟楚红。这两位是经常来我们酒吧消遣的,其他人我看像是刘启仁的手下和钟楚红的朋友。”
超琼在脑海里过滤一次在亚洲拥有黑卡的人物,好像没有一位可以和这位客人对得上号。经理好像想倒些什么道:“我想起来了,这位客人开始是跟着无线电视的刘德华进来的,在吧台的工作人员是刘德华的影迷,还让刘德华给她签名,据她说刘德华一直在吧台就是等这位客人,他们好像是很要好的朋友。”超琼把所有的关键词都在脑袋里整理了一遍:无线电视、刘德华的朋友、钟楚红、戴棒球帽墨镜、粤语流利、年轻人。俏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我知道他是谁了,怎么把他给忘了,在香港也只有他够资格拿到黑卡的。”
超琼的自言自语让经理很好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香港除了一个拿到黑卡的人,就算是自己这位老板的父亲都还不够资格,怎么一个年轻人却有这样的身份可以持有,而起听起来老爸好像认识他,还和他是朋友来的。经理道:“老板您是不是知道他是谁了?我怎么都想不起香港有这么个人物。”超琼呵呵道:“你知道多少,这个人他不是香港人,不过现在在香港发展,全香港不知道他名字的人估计真不多。想知道是谁的话就跟着我来吧,我也该和老朋友打个招呼,免得人家说我这个做主人的连招待个朋友都不会。”
冯逸骏现在都不敢和钟楚红说话了,刚才两人的尴尬事可是让冯逸骏一直心跳加速。不过爽朗大方的钟楚红很快就好像忘记了之前的事,不停的和冯逸骏说着话,不过大部分都是她在说,冯逸骏只是静静的听着,最多几时发出“唔、哦”之类来应付着。钟楚红终于忍不住道:“骏仔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说话,怎么我说了这么久你只会‘唔、哦’的应着,你要是真的不想和我聊天的话可以直说,我不会勉强你的。”
钟楚红的话让冯逸骏更加的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钟楚红的确太过吸引人了,比冯逸骏见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都诱人。而就在刚才冯逸骏也的确对她动心,还好及时的醒悟过来。现在钟楚红不停的在他身边和他说话,红唇吐出来的如兰香气就让冯逸骏差点再次迷失其中。冯逸骏看上去很平静,但在内心可是翻江倒海,钟楚红给他的感觉比他第一次看见翁美玲时还要强烈,不过他也分得清这并不是爱,是一种zhan有欲,一个男人看到一个诱人的女人的强烈zhan有欲。冯逸骏过硬的心理素质让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不过钟楚红在他身边轻声软语的说着话,这和考验他的定力没身两样。
套间的房门响起敲击的声音,经理也随即打开。冯逸骏见到了一个有好些日子没见的人,她正站在门外微笑看着他。超琼本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冯逸骏,不过很快脸上的愉快笑容隐去,换上了冷笑。她看到坐在冯逸骏身边亲密地拉着他的手聊天的钟楚红,超琼不认识钟楚红,但不代表对钟楚红的样貌不赞叹,心里也不由赞了句:“真没想到他身边出现的都是美女,以前有个陈玉莲,现在这个比陈玉莲一点也不差。”
冯逸骏有点奇怪超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站起来道:“怎么会是你,你也这里喝酒的吗?”超琼白了他一眼道:“我哪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可不像你有美相伴出来夜夜笙歌。这间酒吧是我开的,听经理说有人在这里出示黑卡,我就过来看看是那位大人物这么给面子到我这间小店来。听了经理的描述我就猜到是你,过来和你打个招呼。”超琼说着手也没有停下,一把就扯下冯逸骏的棒球帽和墨镜。“你见不得人吗?在我这里还戴着这些干什么。”
“啊!是冯逸骏,真的是冯逸骏。”几个女生的尖叫声在超琼拉下冯逸骏的伪装时响起。最热情的还是阿May,一把就抱住冯逸骏的手道:“没想到是骏仔你,我真的是有眼无珠,在我身边这么久都没有认出来,我可是你的超级Fans,也是‘骏玲影迷歌迷会’的干事来的。”其他几个女生这时也已经围在冯逸骏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超琼知道自己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冯逸骏和这些人都不熟悉,没有介绍自己,现在却让自己把他给暴露了。
知道冯逸骏身份的刘启仁和钟楚红没有什么反应,几个警察虽然看到自己头儿那么敬畏的人原来是大明星冯逸骏,心里是惊讶,不过也没有太多的热情表现出来。他们已经过了那种追星的年纪或对男明星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像钟楚红这种美女就很吸引他们,不过钟楚红连正眼都不瞧他们就是了。心中最不平静的就是酒吧的经理,一个明星不奇怪,一个认识赌王之女的明星也不是太让人难于接受,但是一个持有全世界最尊贵黑卡的大明星就让人郁闷了。什么时候香港的明星比荷里活的明星厉害那么多,拥有黑卡所代表的能量还做个屁明星啊!
应酬了一会几个女生,和钟楚红、刘启仁打过招呼,让他们尽情的喝,今晚所有的消费都由他来买单。冯逸骏也知道现在自己不宜再坐在套间里,和钟楚红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就跟着超琼离开了,不过冯逸骏在离开时却没有看到钟楚红那幽怨的眼神。冯逸骏现在只想早点离开回家,不过超琼出现他也要应酬一下,自己和超琼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早就看的出来超琼对自己有意思,而这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面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不过大家都没有点破,一直维持着这种朋友的关系。去年去赌王家里拜年的时候赌王就曾经暗示过自己对超琼的看法,不过当时超琼还在美国读书,让自己藉此推搪过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拒绝
经理的办公室里面这时只剩下冯逸骏和超琼两个人,一杯红酒放在冯逸骏的面前,超琼坐在他的对面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有点受不了的冯逸骏先开口道:“我和红姑今晚也是第一次,见面辉仔喝醉酒我过来帮忙才会遇到她的。”
超琼心心里叹了声,语带哀怨道:“你不用我和解释什么,我又不是阿翁,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也和我无关。只不过我的心里有点嫉妒,一个和你第一次见面的女人都可以有说有笑,而我对的心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老是在疏远我,难道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吗?”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其实超琼已经不止一次向冯逸骏明示或者暗示自己的心意,但有陈玉莲前科的冯逸骏现在真的不敢再去招惹其他的女人,他怕自己定力不够会做出些让翁美玲伤心的事情。
冯逸骏无奈道:“超琼,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不可能接受。比我好的男人很多,你不该为了一个已经心有所属的人而耽误自己,去找一个一心爱你的人吧。现在已经不早,阿翁还在家里等着我,我先走了。”冯逸骏刚转身就给超琼在背后抱住,脸靠在他的背上道:“我不介意你有其他的女人,也可以不要任何的名份,只要可以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守着你我就心满意足。”冯逸骏脸色变了下,随即恢复平静道:“你是堂堂赌王之女,以你的身份难道去做我的妾侍或者情人吗?你的父亲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你就不怕给你的家族丢脸吗?”
超琼并没有给冯逸骏一连串的问题问倒,把脸在冯逸骏的背上蹭了蹭。“你说这些是没有意义的,难道你忘了我父亲除了我大妈和我的母亲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吗?他有多少女人恐怕他自己都记不清楚,我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幸福是不会天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