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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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海盗人生-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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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轻盈的用词让我有些难以接受,训练!我笑了一下,看来真的我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即便只是走进它,我也需要训练来适应,但是真的通过训练,就能够把一个低贱的海盗变成高贵的上流人物吗?

    还没有进入水轻盈的家,我就退缩了。我看看那冗长的极度奢侈的通道,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的胃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要让你一个人进去了,真抱歉……”我话未说完,转头逃跑似的飞速离开,水轻盈在后面一把没有抓住我,急得叫了两声,正要追过来,她的身后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小盈!你终于回来了,型号这套识别系统我十几年没有更换,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我跑出很远,才听到水轻盈有些生硬、有些迟疑的那一声“爸爸”!

    水轻盈走进了她的家,那个和我的世界有着天差地别的建筑群里。我没有回飞船,只是在九子星上乱逛,随便走到哪里。我的体力惊人,别人走上几公里就累了,可是我走了一个白天,还是不怎么累。我身上有的是钱,送给她父亲的雪茄盒在水轻盈的身上,我身上只剩下货币。

    入夜的时候,我钻进了能够找到的装饰的最豪华的夜生活场所,挥金如土。这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小意思。几十杯烈酒下肚,灯红酒绿之中人影迷离,我明白了,并不是有了钱就有了一切,你能够转到很多的钱,可是你不能够用钱,把你自己包裹成真正的绅士。九子不夜星,我出来的时候满天星辰已经结束了工作,天空微明,竟然已是凌晨。我一点也不冷、一点也不困。但是我没有地方可去。这个样子我是绝对不会回飞船的。

    我沿着一条轻轨高架铁路超前走,半个小时之后,我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地方。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缩在一起。我走过去,用力的挤进他们中间……

    我醒来的时候,阳光正灿烂,我却没有这样灿烂的心情,其他的乞丐已经离开,他们还要为生计打拼,到了任何时候,不论社会的福利如何得好,总还是有乞丐的,这似乎是一种兴趣,和生存没有关系。

    我找了一家宾馆,开了房间,叫来服务生,给他钱让他帮我买些衣服,因为这个社会都是信用制,我并没有真是的货币带在身上,所以昨晚免去了很多麻烦。

    给了服务生大把的小费之后,服务生飞也似的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就像这个人一样,给他再多的钱,还是一样的奴才胚子!

    我狠狠地关上门,准备洗澡。

    回到飞船,浣小怜一见到我立即问道:“你昨晚去那里了?水轻盈今天早上来找你了!”“找我?找我做什么?”我随口问道。“她说你不舒服,来看看你。”浣小怜一脸的关心:“你怎么样了?”我笑了笑:“没事,昨天有些胃痉挛,在医院躺了一夜就好了,没事!”

    浣小怜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怪异的神色,我明自己根本瞒不住这位精明的女性,我四处看看,没话找话:“今天船里面挺干净的。”

    “水轻盈让你晚上七点去他们家,他们有个家庭聚会,要你无比参加;还要我提醒你:要把她给你买的礼装穿上。”浣小怜说完,就自己走开,我一个人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关上门,突然们又开了,浣小怜站在门口:“一个人永远要和自己作战,你有不断到来的敌人要你去战胜,但是首先,你要不断战胜你自己!我明白你这样的出身,要你去那样的交际场所,的确为难你了,可是,这似乎并不是一个难以战胜的困难!”

    浣小怜的话给了我战胜恐惧的信心,晚上六点钟,我站在了水家的门口,这一次,我不知道,这座巨兽一般的建筑里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接通了水轻盈的频道,等了一会,水轻盈惊喜的声音传来:“猎风!你终于来了!天哪,太好了,亲爱的你终于来了……”从她激动的语气里面,我体味到了她对我浓重的情爱,我的心情被抚慰,嘴角露出了微笑:“是我,我来了!出来给我开门吧,没有你,我怎么进得去?”挂断电话,我突然笑了一下:是呀,没有她,我怎么进得去?

    这种感觉让我觉度的不适应起来,我的胃又开始有些痉挛的感觉,我的头渐渐的疼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无药可救、无医可治!

    水轻盈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飞了出来,愉快地燕子娇笑着挽起我的手:“你终于来了!快快快!趁这个时间见见我爸爸!”我惊讶于这样短短的时间她就能够一扫心中对自己父亲的怨恨,可见亲情永远是无价的,仇恨也不能久驻!

    老人站在门口,高高的台阶在我的面前,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准备走上去,这好像是觐见,我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是又在为自己解释:所有的女婿第一次见岳父的时候,不都是觐见吗?

    正文第八十七章

    我设想过无数种我和水轻盈的父亲见面的情景,尴尬的、冷漠的、手足无措的或者是我最梦寐以求的皆大欢喜的。但是事实似乎永远能够出人意料。老人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门口的风吹着他的头发,就像银色的丝巾在空中飞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个比喻按说十分不恰当,但是我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很快,我的这种感觉的来源有了解释,当水轻盈挽着我的手,我明白,她是向父亲宣告我的身份,她为我做得已经足够多;这个时候,他那银色如丝巾一般飘荡的头发突然脱落了下来!

    我当时一呆,望着威严的老人那光光的头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没有想到到了今天,还有人不采取生发手术,而要戴假发来掩饰自己的秃顶!水轻盈笑得弯下了腰,老者面色一变,随即很自然的捡起自己假发在手中拍了拍抖掉灰尘,又重新带上:“风真大!”我强忍着笑意,水轻盈在我耳朵边喘着气说道:“想笑你就笑吧,没什么的,父亲现在很随和……”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作基因手术,这样自然就可以长出头发来了?”

    水轻盈趁着上台阶的短暂时间告诉我:“父亲是天生的自恋狂,他总认为自己的基因是最优秀的,所以说什么也不让别人东他的遗传基因!”我点点头,心里有了一个底。

    我设想了那么多,怎么也没有设想到,其实不是我的尴尬,而是水轻盈父亲的尴尬!

    水轻盈的父亲重新带上了假发,他严肃的表情提醒了我,我依旧是一个待审核的身份,这一切并没有因为他的尴尬而改变。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面前,计算着步子,千万别走错了,我现在手心已经有些汗水,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身上。

    “伯父,您好,我叫猎风。”还好,我心里暗自说道,还好每个字都说对了!威严的老者仔细的看着我,我心中不是那么的坦荡,不由得眼神有些躲闪,老者却满意的点点头。猎风心里很纳闷,水轻盈心中却乐开了花: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天生倔强,要是和他对视,他不认为你是坦荡君子,反而会认为你在他威严的目光下胆敢反抗,是对他的不敬!猎风阴差阳错的躲过一劫,但是一开始的好运气,会给后来的他带来什么,这谁也不知道。

    家庭的聚会本来很随意,没有什么压力,但是我今天却承受了远比其他人大的多的压力。宴会之前,水轻盈的父亲和我进行了短暂的交谈,我不知道,这个老者对我的印象到底如何。他就好像一眼无波的古井,怎么也看不到他的深处真正的样子。

    我的家世、身份、收入、社会关系个方面他都询问了,巨细无遗,就好像丈母娘审问上门的女婿。我不知道这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只是觉得自己生编滥造的资料,恐怕难以瞒过这位目光如炬的老人的法眼。只是,他不愿意揭穿我——这是我的感觉。水轻盈从一见到我就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的手,给了我这样有力的支援,他不愿意在一次失去好不容易彩照回来的女儿,所以,他不揭穿我。

    “好了,宴会该开始了,你带着他一起去吧,我先走一步!”老人站起来对水轻盈说,水轻盈乖巧的答应了,这是对老人宽容我的回报,老人温馨的笑着走了。老人一出门,水轻盈兴奋的抱起我:“耶!搞定一个了!”“怎么,还有别的人吗?怎么才是一个?”我有些诧异,水轻盈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那当然了,我们一大家子人,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做了水家的女婿?一会在宴会上,你要好好表现,可千万别给我丢人!”我用力的点点头:“你放心!”

    年少的时候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去做了就会成功,有些事情结果是早已注定,就算你做的完美,一样是你不愿看到的结果。那个时候的我不明白,水轻盈给与我的坚定的支持,让我的心中充满了爱的力量,我的自信一度膨胀了起来,相信就算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难关,为了身边的人儿,我也能够坚持闯过!

    宴会其实很简单,唯一让我尴尬的时候,就是水轻盈的父亲向大家介绍我的时候,当时我们站在宴会大厅二楼的楼梯上,下面宽阔的大厅里,站满了水家的人,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我,我顿时觉得一阵尴尬,手足无措!

    还好那样的情景只持续了几分钟,随即水轻盈的父亲领着我,逐一和家族中的重要人物见面。他们中不少人对我表示好感,那个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真的要告别海盗的生涯,从此在这样一个庞大的世家之中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宴会进行一半,主持人突然把我拉到楼梯上,对这扩音器拍拍手:“诸位,下面开始我们家族传统的家族宴会项目:有谁要挑战这位先生的,请站出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惊讶,我看向水轻盈,她也是满脸的忧色,我知道是因为时间紧,她没有机会告诉我。

    水轻盈的实力我略知一二,那一次一掌斩断我的速射炮,实力自然不是一般水平。他的家人是个什么样子,我心中那个也就有数了。要不是最近力量突然莫名其妙的疯长,我恐怕很难过这一关!

    “我来!”主持人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冲上来了。一个肤色有些黑、身材瘦长二十多岁的男子冲了上来。水轻盈站在我的身边小声地对我说:“这是我的堂哥,一直对我有些意思,你别太狠,他对我很好!”我心里明白,轻轻的点点头。水轻盈知道我力量爆增之前的底细,我明白她这样说,就说明这家伙连我以前的力量都能够轻松对付,现在更有信心。我点点头走上去。

    主持人站在我们两人之间问黑瘦堂哥:“你要怎么挑战?”他说到:“比断木!”我明白,他们水家的雁荡斩最适合斩断木头,这一下,正是他的长处。主持人征询我的意见,我点头表示同意。

    宴会大厅很快被清理出一块地方,上面已经依次摆好了一排粗细递增的木头。他看了看我问:“你用手还是用脚?”我想了一下:“我用脚!”人群里一阵嘘声,我并不理会,其实现在用手用脚都是一样,但是我还是习惯用脚,这一决定暴露了我的习惯。

    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屑,可能在他们看来,只有用手的人才是真正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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