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踩下油门,一路无语。
车开进贺氏医院,他一下车就要拉她去换衣服,她这身婚纱着实让他很不爽。
“放开我,我要先见楠宝!”顾念宜甩开他的手,直直上楼。
贺振南也不勉强了,毕竟孩子最重要,跟上去。
顾念宜刚到楠宝病房窗边就听到孩子‘咯咯’的笑声,听上去,精神还不错。
她猛地顿住脚步。
贺振南微蹙眉,心沉了一下。
顾念宜愤然转身,“你竟然拿孩子骗我,卑鄙!”
“啪——”愤怒的一巴掌。
贺振南没有躲避,硬受下,没有任何解释,他确实也解释不了。
“我明白了,今天,所有的事都是你安排的,武信闹场,你利用楠宝骗我回来,你是要对付席少城,要他当众出丑!贺振南,你真卑鄙!”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巧合,也怪不得顾念宜会这么想。
贺振南也想不到老爷子是骗他,武信敢来这么一出。
强势逼近她,“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存心要骗你,更没有安排什么!”
“我不信……我不会再相信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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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虐贺二!席少。。。太可怜的,可是,感情真的是最不能强求的东西~~
顾盼南归33(船儿荡悠悠)
“念宜?!”老爷子听到门外有声音,出来看看。
“楠宝正念着妈妈,你就来了,快,快进去……”
顾念宜捂着额头,平复不了愤怒的心情,“老爷子保证我能见到孩子就行,我现在……不能见他,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果断绕过贺振南,抬脚要走。
贺振南出手握住她手臂,“你要出哪里?媲”
“不要你管,放手!”
贺振南收紧手,拉回她,掐紧她腰肢,“不准去找席少城!”
顾念宜挣扎,“那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放开!”
贺振南不由分说,捉住她双手,一把扛起她,就往车里走。
“诶……振南,你别来横的,女人要哄……”老爷子还跟后面苦口婆心教他。
贺振南将顾念宜塞进车里,拉来安全带绑住她。
“贺振南,你浑蛋,无耻,放开我!我喊了!”
贺振南不理她。
“救命!”她真喊起来。
贺振南挺拔的身体压住她,逼近她的眼睛,“你再喊,我就敲晕你!或者,不用敲晕,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疲累得发不出声音……”他警告着,手已经滑进她领口,满手的滑腻。
顾念宜感觉有硬硬的抵着她小腹,僵直身子。
不得不承认,婚纱对女人是美好的向往,对男人而言是极致的诱惑,特别她腰间的粉红丝带,像是诱着男人拆开‘礼物’享受似的!他一想到,席少城对她也有这种想法,胸口就腾起一股火,不看她翦翦水瞳里泛着的泪意,坐回驾驶座,启动车,一路飞驰回贺宅。
带她回房间,随便了拉了件裙子给她,“换上!”她身上的婚纱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顾念宜盯着他手上的那件裙,手收紧,“我不换!”那些衣服都是苏瑾年的!
这次,贺振南不是故意的,他是真没注意,而且他以为她是舍不得那套婚纱,舍不得席少城送给她的婚纱!
脸色暗沉下来,“我再说一遍,马上换了婚纱!”
顾念宜觉得他在羞辱她,扯过他手上的衣服,从窗户扔下去,“我不!”
贺振南捉住她就势压在墙壁下,寒眸眯起,那是他发怒的前兆,“你这样不愿换下婚纱,因为是席少城送的?看样子你是真想嫁给他!”
顾念宜推打他,“你放开我!我不管嫁给什么男人,就是不会嫁给你!”
她这话刚出,布料破裂的声音应声而起,“咝——”
“啊——”她吓得惊叫。
“你不换,我帮你!”贺振南一层一层撕掉她身上的婚纱,白纱飞舞了整个房间。
“你变态,住手,放开我……”顾念宜吓得大叫。
贺振南的薄唇压上她的,他的吻有些粗暴,价值不菲的婚纱已经变得面目前非,修长手指挑开她内衣,三两下,顾念宜已经半裸着身子。
“唔……”她摆着头躲避,想要推开他。
太晚了,男人的浴望一旦被挑起,哪里还停得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她的渴望足以打破他引以为傲的冷静,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
狂热的吻如暴风雨般袭卷而来,吞没了她,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干了。大手捧握一对手感极好的丰满凝乳,薄唇放开她柔软的唇,沿着她光洁下颚到雪白颈项、香肩……
顾念宜喘着气,“贺振南……你……”声音破碎得很难说出一句整话,心里是害怕的羞唇的,推拒他,却推不动分毫,双手被他顺势到拉到身后,成环抱他的姿势。
贺振南抬起她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大掌从雪背抚上她香肩,再顺着诱人的曲线顺延至胸前的丰盈,在那里抚、摸搓、揉,流连忘返。
顾念宜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身上像点了一把火,连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也升温。雪软顶端两颗珊瑚珠在他大掌下挺立起来,他知道她动情了,释放早已胀痛的昂藏,咬上她精致的耳垂,声音极尽蛊惑,“要我吗?”
顾念宜被他身体的滚烫灼得全身发软,他铁一般的硬度和火一样的热度昭示着接下来的动作,她害怕,微微战栗起来,却咬紧唇,不说话。
“啊……”他先慢慢的送入一个前端,再狠狠的一个冲入,逼出她一声尖叫。
她紧张,紧致敏感的部位瞬间急剧的收缩,贺振南这次死忍着等她适应,受不住她的温热细致,被她这样一夹,差点没忍住。
他咬牙忍住,吻着她耳垂,难得的温言开口,“你的身体是渴望我的,放松……”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觉羞辱,嘴唇快要咬出血来,“贺振南,我是个正常女人,当然会有正常的反应,换一个男人……我也一样会有反应,这只是正常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凶狠的挺身,狠狠的侵入……
“啊——”她尖叫,娇躯僵直。
“收回你刚的话!”他猛然狂肆律动起来,重重抵到她最深处。
她受不住,背还抵着生硬的墙面,被他撞得生生的疼。
感觉到她愤怒的目光,贺振南黑眸注视着她那双清澈水眸,那双眸闪烁着因气恼而冒出的火花,他突然邪恶扬起唇角,猛地撤出。
“……”她强忍下申吟,咬紧唇抵抗翻江倒海般侵袭而来的空虚感,那里像是突然被抜掉了活塞,空……得难受。
他抱她到床上,密密压下,阳刚的身躯整个贴向她娇美玲珑的曲线,结实的胸膛不停地厮磨着她那两团颤巍巍的**。
“要我吗!”性感的声音,温热的薄息喷洒在她耳边,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
她还是咬紧牙关,硬生生逼自己说出一个“不!”字,缠在他腰腹的腿却是无意识的收紧。
贺振南低低闷笑,猛地攫取她倔强的小嘴,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女人这么可爱!
“唔……”她被吻得意乱情迷,身子软得不像话,感觉有力的大手拉开她的腿,宛如利器一般的火热烫得几欲灼伤人,毫不客气地用力挺入她水嫩的紧致……
“不……”未等她喊出声,薄唇已经飞快地攫住她的,灵巧的舌不由分说撬开贝齿,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小嘴,将喉间发出一阵阵愉悦又狂野的低吼声隐入她口中。
她拼命抵抗身体的酸胀和身体深处勾出的愉悦,她害怕他所给的那让人难以想像的,因水乳交融滋生的快、感和欢愉,就像一个巨大无底闪着银蓝色光芒的洞穴,从里面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又陌生狂潮迎头打来,使她心旌神摇的同时,又无比惊慌无措。她害怕自己迷失,害怕自己在遭受灭顶之灾时他根本不会伸手救赎。
眼泪流了下来,沿着唇沿渗进嘴里,他尝了,刚放开她的唇,破碎的申呤就不可抑制地从她嘴里溢出。
她羞愤得狠狠咬上他的肩,他被她温热的小嘴刺激到,律动的频率更加狂狷。
“嗯……啊……”她终是忍受不住,婉转低呤的声音如羽毛一般飘荡到他心里,轻轻地搔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他更加心痒难耐,动作更加激烈。
他低声的叫着她,“念宜,念宜……”一声,又一声。
她瞪大眼睛,他……在喊‘念宜’,不是‘苏瑾年’?!不敢相信,他在喊她!
“啊——”高、潮来得又狂又猛,她措手不及,滚烫的灼热极速洒在花心,灼得她不断紧缩。晶莹的肌体上布满樱花般的色泽,全身轻颤,她仰高小脸,螓首靠在他的宽肩上,泪落在他胸前,竟有些灼人。
他修长的手指挑干她脸上的泪,眼底流露些淡渺的疼惜,那颗泪,早已经落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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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南归34(怎么哄她)
贺振南抱她清洗干净,又拿了药来,他一时没控制住,那里被他做得又红又肿。
修长的指尖下滑到她双腿间,她下意识的夹紧抗拒,身子虚软得动不了。
他在她身边躺下,薄唇凑近她耳边,“上了药会舒服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窝,她缩了缩脖子,脸不是羞还是愤,红透了。
他在她背后轻笑,“我不看,只是帮你上药,嗯?丫”
她动不了,不作声。
贺振南当她默许了,手指滑下去,探入。
“嗯……”她咬住唇,紧张地僵直身子。
“放松……”他慢慢诱哄着,“放松,是不是很清凉,很舒服。媲”
顾念宜闭紧眼睛,心,有一丝慌乱,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吗,怎么……难道是另一种羞辱她的方式?她越是这样想,身体对他的碰触越是抗拒。
贺振南索性抽回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她想翻身脱离,真的太累,身子软得不行。
“别动,睡吧!”他淡淡的声音,温柔地,搂紧她。
他独有的气息包围着她,意识仿佛在清晰和迷离间俳回。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在她浑圆的肩头吻下,原来抱着她的感觉这样满足,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顾念宜一整晚都陷在半梦半醒间,只感觉腰间一直有只手搂着她,后背的温度煨得她出了一层薄汗。
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很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要起身,腰间的那只手紧了紧,她起不来。
“放开我!”平静而冷漠的声音。
贺振南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她的疏离。那句话真的不假——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他松开手。
她拉紧被子起身,裹紧自己下床找衣服,柜子里的女装,全是苏瑾年喜欢的样式吧。
刺痛的感觉猛烈袭来,她揪紧被子,死也不会自愿穿上,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对她来说却是尊严的问题。
捡起地上他的衬衫,套上,幸好衬衫够大刚好可以遮住大腿,可这样她也出不了门。
贺振南终于是明白过来,她昨晚为什么那么倔强就是不换下婚纱。
抿了抿薄唇,默默起身,“我今天去接楠宝回来,医生说,孩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在家里休养,有父母亲人陪着会更好。”
顾念宜一直背对着他,她现在真的不愿面对他,他予她的伤害,恐怕这辈子她都无法释怀!
贺振南心里明白,伤害可能就只是一瞬间,原谅的过程却需要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