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只是来传茶道的,并不在乎我穿什么,嘿嘿。”她笑得无害,眼里却是黠光。
“真是个好地方。”他笑,似笑非笑。
“的确是个好地方,喝次茶,几千上万的不等,茶都是好茶,那些美女扬琴古筝都弹得很好。”看着这男人低旧势将不变,“大哥,你别压着我行吗?腰快断了!”
“你的腰断不了。”他的笑,虽然透着冷意,却又似乎裹着另外一层意思。
“你在调戏我?”
“这样算调戏吗?”
“算啊。”
他的眸色缓缓的往下沉去,看到她不反抗的样子,旋即又低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道,“打电话给你朋友,就说今天的约会取消。”
她尴尬,却又因为他叫她取消而感到放松,总算取消了,可面子还是要的,“为什么?”
“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
“什么事?”
“伺候……老公。”他直起身拉她起来的时候,一推就将她压在一整面的柜镜上,礼服被撕开的时候,他撩开她的长发,含吮住她耳珠,他的舌尖湿濡灵巧,热气不断灌入耳心,灌入她的身体。
她突然一计颤栗,体内有一种热流正在横冲直撞,撞得她整个人都开始发晕,只感觉全身无力的就要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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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万箭穿心!
那耳珠含吮在他的嘴里,迫使她嘴里,一阵阵的发出嘤咛之声。
申璇不明白这男人怎么会一前一后这么大的反差,方才在楼下的时候,明明是他摔的门,而找上门的,也是他。
有愠有怒的人是他,撩逗她的身子的人,也是他。
“锦程……”没力了,一阵一阵的,抽干了似的。
“嗯……”他应一声,也无暇顾忌太多,就想快速的让她的身子化成水,他才能在她的那片泥泽里深陷,拉扯不出的感觉叫他每每回味都逍魂噬骨。
他目的如此明确,不过是想要她。
她却不懂,以为他想要她,便是改观,便是喜欢,便是日趋转浓的好感,她开始相信爷爷的话,说他其实护她。
她想,虽然三年前她有错,错得一辈子都无法用时光倒流去后悔。
但是这三年来,她认真悉心的照顾他,他醒来就算不知道这过程,旁的人也许也会告诉他,告诉他若不是因为她那样坚持着,他的奇迹兴许不会出现。
她回吻着他更深,他抬起她的一条钰腿扶住,他想,他已是急不可耐,蕃茄红的面料还有些挂在她的身上,好象方才还有些欲露还掩的味道。
真是……17135467
扯掉去~
她已经化成了水,只等他去占领。
她脸上的脂粉味,很香,唇上的唇油有点黏,也不晓得吃到了谁的嘴里,只不过二人在疯狂中,已将那唇上星星亮亮的东西分了赃,吞进了各自的肚腹,管它什么毒,管不了那有没有毒。
包括她脸上的香粉,他知道她化了妆,再贵的粉难道还能吃不成?
他也不管,那鼻子真是欠吻,吃进他的嘴里的香粉,又朝着她的嘴啃去,让她一起分…赃。
“嗯……”她软弱无力的想要靠近他,去拉他的T恤。
他是受不了她这样的样子,和公司里的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走进“锦程控股”里的那个副总,下巴抬高,冷言清语,讲话简明扼要,女人家要那么强势作什么?
女人家就该这样,化成一滩水……
两人都已动情,他却似乎享受于这样逗耍她,耍得她直哼哼,他脸上便扬起那种邪张的笑意,坏得像个黑色的天使,用自己抵住她的,“申璇,想不想要?”
“要……”
褪在地上的睡裤袋里有手机在叫唤,一遍又一遍,她拉住他,不准他去接,那双媚色含雾的眼望着他,他咬着牙,想一脚把手机踹到楼下去,一遍又一遍。
“小猫,等我。”他捏住她丰润的蜜桃,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带着隐忍的咬牙切齿,声音都哑得有些发沙。
拣起裤子把手机掏出来,想关机的时候,才发现是白珊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申璇,欲w瞬时被浇灭了一半。
申璇见他的神色有异,心饶是再粗,也有第六感似的咯噔一跳。
耳里身摔会。她见他光着,把同样光着她扔在那面镜子前,他的粗长还傲然而立,却能转身背对她平静的接起电话,“小珊?”
“锦程啊~!锦程啊!你快过来,我们家珊珊服了大量的安眠药~!!!洗了胃,现在不行了!不行了啊!”那头的妇人哭声嘹亮哀戚,听者心揪。
饶是申璇可以不在乎他在这时候去接电话,但听到电话内容的时候,她突然开始不安。
她眼睁睁看着他飞快的拣起一地衣衫,因为方才勾起人原始欲w才被迫褪去的衣衫,他那些惊惶的神色,就这样毫不掩饰的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流露了出来。
她想,原来他为了一个女人担惊受怕的时候,竟是这样。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上次就看到过。
只是,人有时候很傻不是吗?像她这般。
“锦程,不要去。”
“申璇!”
“不要去,好不好?”申璇的高跟鞋还在脚上,可是身无寸缕,若是正在激缠时,这样倒是美,可像现在的情景,用这神色配这画面,没有美感。
像一个刚刚跟人合欢之后,又被男人丢弃的女人一样,有些狼狈,即使她美丽如斯,也是狼狈。她是乞求,用乞求的语气跟他说,不要去,好不好?
她想,即便他留下来,不做方才他们做过的那些事,她一定会当他对白珊的反应没有发生过。
“白珊现在已经不行了。”裴锦程有些急迫的穿着衣服,连拉带扯的焦躁。
她不能次次的扬起高傲的头颅,任他离开,毕竟他刚刚对她有了情动,不是吗?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小英说,她应该表白,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可是,这才是你的家,她是白家的人!她的死活,关你什么事!”
“申璇?”裴锦程看着申璇这样激动的朝他喊,她那眼神狠辣绝决,像面前摆着一个一千亿的大项目,对面坐着的都是她的竞争对手,她那样强势,目光坚定,不吃下这个项目,势不罢休!
裴锦程拣起地上被他撕破的蕃茄红裙料,扔在申璇的身上,怒道,“那是人命!”
她捏着手中的面料,滚滑,纤薄,她的拳头紧紧,脸上的妆已经花掉,她真的像一个弃妇,她的声音拔高,那样高,高到尖刻,“那不是人命!她自己不想活!你去有什么用?她想死,你就让她去死!”
裴锦程怎么可能受得了申璇这样说白珊?
他晚上就不该那样直接的拒绝她,他明明知道她身体很差,抑郁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可是他却因为不能离婚,不能给她正式的名份而不能接受她。
他可以不爱申璇,可以去外面找任何一个女人做情人,做二奶。
可是白珊不行。
他知道白珊爱他,他不能让她陷进来,她只会越来越痛苦。
送她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绝望,可是他狠心的忽略,换来了她真正的绝望。
而申璇明知道裴锦程心里装的人是白珊,却还是要这样说出来,是因为她不甘,她愤怒,她害怕,害怕失去!
她知道白珊的勇气,敢死!
连死都不怕的女人,好可怕!
“申璇!你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申璇突然记起那日在祖祠,婆婆也是说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和几年前一样。
她和几年前一样,蛇蝎心肠,几年前弄残了他,几年后又恨不得白珊去死!
她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19TIv。
她轻蔑一笑,晚上从他回来之后,那些温柔如水的娇羞已经去了外太空,扬起来的下颌,是她嚣张的宣告!“我是你的太太,蛇蝎心肠,那也是你的太太!”
他回敬她的,亦是轻蔑一笑,“那又怎么样?我的太太又怎么样?除了在床上需要你尽点做太太的义务,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怎么样?”
申璇眼里水光一片,可她却笑了,笑得吃吃的,“裴锦程,裴锦程,真有你的。”
她点了点下颌,有些发木,然后拣起床边的睡裙,套在身上,慢悠悠的说,“去吧,让白珊来尽你太太的义务,我以后做一个挂名的裴太太就是了,我想,做…爱这种事,跟自己喜欢的人,达到一种身与心的契合才是最逍魂的,快去吧。我不会告诉爷爷的。”
裴锦程脸色阴鸷沉敛,他的眼是一件凶猛的兵器,正好,她迎上他的眸,让他的箭杀过来,她觉得那些箭还不够多。
她需要的,不过是万箭穿心!
她看到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听到他的脚步一直没停的跑了出去。
竟是连鞋和睡衣都没有换吗?
申璇扬起头,她着天花板,是谁说,想流泪的时候,便仰头对着天,白天看蓝天白云,夜里看皎月星河,那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没有掉下来,没有掉下来。
掉下来的,总会化成雾气的。
除了在床上需要尽点做太太的义务,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怎么样?
他还是真是一个会戳痛人心的坏男人。
他羞辱她,用一种床上你情我愿的事,来羞辱她。
电动车过来接他了,她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申璇走进卫生间,把缷妆油压进手心里,抹在脸上,闭着眼睛一通揉,掬起一捧水,两捧水,三捧水,扑向她的脸,她的脸上都是他的口水,她刷牙,嘴里的泡泡已经从嘴角全数流出来。
她用力的抽…动着牙刷,白色的泡泡里慢慢的血色沁了出来,然后,白色的泡泡全部染成了红色。
她伸出舌头,对着镜子,用牙刷刷着,那舌头方才和他的纠缠,那气息和味道,让他滚蛋去吧!
她想,她一定是清理干净了,她端起漱口杯,一口一口的清水包进嘴里,咕咕咕的内荡着,然后把水吐出来,反复好几次,才又从水龙头下掬起一捧水,把嘴角的残余牙膏泡泡洗干净。
裴锦程,去吧!
你那美人如玉,不肯忘怀,我25岁,大好青春,就算爷爷说不能离婚,我一个人,也一样能好好活下去。
要服安眠药,要上吊,要跳崖,要上刀山下油锅的事,让你那位心心念念的女人去做吧!
。。终于知道安静的时候写文是件多畅快的时候,零晨三点,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79:何必委屈(求月票)
申璇目光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铅华洗去,她的皮肤还没有好到吹弹可破的地步,比起那些无忧无虑,只晓得一门心思玩耍的豪门小姐,她的皮肤总是需要施点薄粉,才会看起来均匀,否则总是会有一种睡眠不足的疲态。
可是睡上两天,比如这两天,她这皮肤倒是好了。
看来,人,的确是天生丽质,不过是事务压身,把自己折磨得易老了而已。
她想,他醒了,她是不是可以对自己好一些了?
申璇从小就不乏异性示好。
一直到现在。
裴锦程是她第一个贴着想要去讨好的人,换来的却是人家的视如敝屣。
还好,她还年轻。
申璇给自己的脸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