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绯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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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 第2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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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锦程趁着申璇养身体期间,用他强大的人脉资源,让申家通讯公司的新产品迅速在红了起来,虽然是微博软广,却因为明星阵容强大,居然压倒了电视台的硬广。
  而本生新产品就属于年轻人的天下,看电视的人不多,上网玩微博的却很多,这无疑是对先投放硬广对手的最大打击。
  裴锦程不想申璇再为了申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奔波,便雷霆手段快速出击,迅速利用裴氏基金,对这一次非正常手段竞争的对手进行了彻底收购。
  裴锦程的态度非常强硬,摆在对手公司面前的原话是,“现在是收购,如果不同意,我会将这个公司惩治破产再廉价收购!”
  收购协议很快签下来,申磊在裴锦程面前变得不敢再像从前一样说一句重话,每当嗓子里的声音快要冒出来的时候,裴锦程凤眸微微一眯,他就感觉那天晚上裴锦程说过的话又开始在复读,天下不是该男人去打拼吗?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女人来打拼,男人来坐享其成?
  他是出生豪门的公子哥,从小到大得到的一切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理所应当跟坐享其成在他的观念里是不同的。
  然而裴锦程将坐享其成诠释成了他从小到大理解的那种理所应当。
  裴锦程当着妹妹的面,待申家的人谦和有礼,但他还是感觉到那个男人有些惹不得,包括申家的人,都不能去惹。
  特别是1916那件事,他更是对裴锦程有了忌讳。
  申璇对裴锦程策划的收购案并不知情,裴锦程不告诉她只是想让她心里舒坦些,或许申璇认为这件事是申磊做的会更放心一些。
  孩子总是要放手,他才能学会走路。
  这是爷爷说过的话,申璇就像申家的一个老妈子,谁出了事,她都必须得管,但若这样一直管下去,申家将永远离不开她。
  申磊经过这一次事情后,也开始慢慢揣摩裴锦程的心思,他并非愚笨之人,隐约料到了裴锦程的想法,所以他也只是试探性的跟申璇说让她不要担心申家的事,收购案都做了下来,下次公司再遇突发状况,他也能应对,而且几个弟弟现在也在慢慢收心。
  申璇离开海城的时候,很放心,虽然这份放心都是被裴锦程粉饰过后的。
  这次没有坐飞机,而是买的动车软卧的票。
  她害怕了,虽然都说空难的机率极低,比任何交通工具都安全,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种感觉,像从地狱走过一遭一般。
  重新活过的人,哪里还有勇气再下一次地狱?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的情形,没人会管她,不是不想管,而是没有能力、条件、和机会,所有的人都无法自保,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残存的一隅,如果撞上点什么,她和他是最早陨命的。
  死死抓住扶手的手根本无法坚持,剧烈的甩荡让她感觉每一秒都离死亡更近。
  整个残破的机舱里都是尖叫哭嚎的声音,压过了她喊着“锦程”时的声音。
  掉进水里之前,她看到了她的丈夫终于脱险,飞机突然间变得完整,长出了机翼,带着他的丈夫平安到达了目的地。
  落水失去知觉前,她还算平静,只是没见到他,很遗憾。
  此时躺在高级软卧包间的沙发上,头就枕在男人的腿上,“锦程。”
  “嗯?”
  “飞机上你跟我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什么话?”
  她咬了咬牙,伸手推了推他,“喂!你装失忆吗?”
  他低头,皱眉睨着她,“没有啊,你要提醒我一下啊。”
  “你!”
  “什么话?”他继续问。
  “就是,你说你……爱我啊!”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凤眸里黠光一闪,修长的手学掌兜住她的下巴,脸上那些一条条的肉粉色越来越淡了,每天都给她涂些清凉的药膏才睡觉,不然得被她抓得不成样子。
  “爱你?”带着转弯音的两个字,显得暧昧。
  申璇本来就因为变丑了心情低落,如今听他一句反问,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他不肯承认了吗?
  他的手往下滑,颈子上,锁骨上,一串串的火花,轻轻的却热烈的点燃,手指钻进她的胸口,左胸那里一道伤痕,男人的手指微凉,抚在已经脱了痂的伤口上,而后大掌倏地打开,握住一团浑圆,揉,捏。
  “喂!”申璇猛吸一口气,去拉开他的手。
  他嘴角微微斜勾,噙笑的眼角都是看得清晰的坏,“我的太太,我当然爱你了,现在就爱爱你,好不好?”
  爱?爱爱?
  她心里一恼,这是一个概念吗?
  列车的噪音很大,大得听不太清他难耐而微微喘息的声音,申璇急得坐起来,伸腿去穿鞋,却被裴锦程一把拉在他自己的腿上,她的背对着他。
  她惊得“啊!”一声大叫!
  “乖。”哑沉微沙的声音贴着她的后背响起,他的手再次钻进她的衣服里,只不过这一次是从下摆钻上去。
  她和他本就好久都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养伤期间,全身都是些痂壳,不让他碰,是怕他恶心,如今就算痂壳掉了,全身都是些粉粉的印子,她更怕他恶心。
  怕他恶心,不代表她就不想他。
  “锦程,别。”她隔着衣料捉住他的手指,背后阵阵热气喷来,她颤得骨头都在紧缩,却强迫自己坚持,“别,等,等我皮肤好起来。”
  “皮肤很好,宝贝儿。”他的指从她的手中逃脱,继续玩亵他手中柔软,“今天我生日。”
  “我知道,锦程,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礼物?”
  “我去给你拿。”她必须马上躲开,否则她全身都会酥得散架,心脏剧烈跳动,换来的脸红也压制不住心跳。
  “我不要那礼物!”他并不是性急的年纪了,可抱她在怀时,都难免急躁起来,吻着她脖子的力度都不自禁的加重起来,跟他说出的话一样,有些急不可耐。
  “你要什么?”她的额上已经有了薄薄的汗液。
  “要你!”他不带犹豫的脱口而出。
  手指轻松就弹开了她的内衣扣,上衣被推高,低头吻着她背上的蝴蝶骨,她的蝴蝶骨特别明显,这诱人的地方,又美,又让人心疼。
  把衣服扯落的时候,将她后背的发都拨到前面去,整片背上都不如曾经那般白若凝脂,但唇片挨上每一条粉色的伤痕时,他依然觉得此时抱着的身体,完美如玉。
  “今天我生日,把你……送给我,我只要这份礼物,只要你。”
  “喂!”她有些害怕,这是列车,不是私人飞机!“等等,回去!回去补给你!”她喊出来的声音都有些言不由衷,全身紧崩却骨头发软,咬着唇捏着他的手腕却无济于事,明明知道他在她的身体上点火,可她拉住他的手,却在放任他纵火。
  “阿璇,要你,我爱你,现在就想要你,我知道你可以了。”修长的手掌用力的捏着她的大腿,往根处油走,她的腿并不松软,大腿内侧敏感而紧致,揉起来就是一种快…感,更别说拨开根部那一片薄薄面料后的湿地里,又是另一番天地。
  云南那次,她反抗,他也压抑,这段时间他知道她已经重新接受他了,他更知道,她的身体可以接受他。
  “阿璇,你明明都等不了。”手指在湿地边画圈,插…进去,又抽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刺激得她不断低叫。他箍着她腰的手臂紧紧一揽,让她更紧的挨着他的粗硬,感受着她的颤栗,“湿成这样,还叫我等,你等得了吗?阿璇?”
  裙底薄窄的面料“哧拉”被撕破,他呼吸粗沉,手指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脖子伸过去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别等了,我现在就要我的生日礼物。”

  ☆、359:似有预谋,又始料未及

  一切似有预谋,又始料未及。
  她脸上红霞渐涨,被他抱起一转身,把她跪放在沙发上。
  他俯下颀长的身躯,从她身后啃咬着她的脖颈,一手拉过窗帘,只留下一条巴掌大的缝,手掌在她身体上肆掠,像是久久忍耐过后的爆发,每一计揉捏都是咬牙咝气的用力,似乎根本就不怜惜手掌下人儿受伤过后的身体。
  晃动的身体上汗如雨点挥洒,捏着她的柔软,“宝贝儿,放松点,是不是好久没碰你了,紧张成这样!”
  申璇无法放松,他在她的身体里,她怕得要命,“锦程!车子快到站了,车子慢下来了。”
  “咝!”他一刻不停的撞着,根本不理会她的担心,她越是紧崩着,他便越是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吞噬干净了,吞进属于她的身体里。
  如今身下的身体不如以前那般完美,甚至那张他曾经都为之惊艳的脸也不复存在了,可他还是能将她搂进怀里,亲吻,胸口那道疤痕,他也吻了过去,一点点的吻过去,没有一点厌恶,没有一丝不情愿。她是申璇,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那些为他而留下来的伤痕,每一条都在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有多爱他,一想到这个,他便更是全身血液沸腾得停不下来。
  低吟婉转间他一遍一遍的让她说着爱他,然后他又狠狠的回应。
  这一场满足而肆意的交汇,直到列车进站才慢慢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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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城的五月已经吊带短裤随处可见了,下午三四点钟还很热,可申璇依旧穿着长袖长裤,鞋子是布面的板鞋,披着的头发可以挡住她的耳侧,脖子上围着丝巾,超大的黑超可以挡住半张脸,然而脸上还是有挡不住的粉红。
  裴锦程往那里一站,本就气宇轩昂,引人侧目,而他旁边的申璇穿得怪异,看她的人更多了,申璇把头埋得很深,肩上男人包揽着的手掌力度不轻不重,把她往他的胸膛又拉近了些,“阿璇,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现在也是。”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温柔落下,她肩头一抖,捏了捏拳头。
  “天哪!裴大少又出轨了!”
  “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女人,有钱人就是这样,三天两头换女人。”
  “这女人头低得跟小白兔似的,裴大少居然好这口了,穿得好土啊,这都什么天啦,还围着丝巾。”
  “嫉妒人家吧?哈哈!”
  “是啊,嫉妒死那个女人了。”
  夫妻二人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在保镖的掩护下上了车。
  裴锦程知道女人都爱美,从电视里的广告就能感觉出来,自己公司做的天然C,广告的切入口就是针对女人,女人对自己容貌的在乎程度不亚于爱情,申璇的低落他只能从旁安慰。
  不顾前排的司机,把女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想来刚刚那些人的议论她都听到了,她那么自信骄傲的女人,也会被打击成这样,“阿璇,晚上我们两个去吃饭好不好?”
  “今天你生日,而且整三十岁的生日,肯定要在家里做的。”申璇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人,虽然她还想在海城躲一段时间,但今天这个生日非同小可,裴家家主过整十的生日,这是一定要在宅子里做寿的。
  若不然他们完全可以再慢慢赶回G城。
  “一个生日而已,我并不在乎。”一侧脸,在她的鼻尖上啜了一口。
  生怕前排的司机往后看过来,她摘了墨镜将脸靠在他的额上,“回去吧,家里人不会议论我。”
  “嗯,反正我觉得挺好。”他摸着她的脸,眼底清澈明亮,“阿璇,以后在我面前,不要穿这么多,我觉得哪里都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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