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性命,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聂峻玮忽然笑了一下,手指紧了紧,“或许,我真该掐死你。”
晓苏顿时感到一阵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且比死亡更可怖的感觉。
那是且生且死的感觉,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是要把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撕扯成凌乱的碎片,再以一种非常的方式拼凑在一起,让她几欲畸形,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再碰我!”她尖声地叫着,像个惊惧的孩子本能地退缩,恐惧而慌乱地挣扎着。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
她不想求饶,只是剧烈的挣扎着,却又推不开他的钳制,她声嘶力竭地怒骂着,依旧是阻止不了他的冷酷和决绝。
聂峻玮按住她的身体,就那样不管不顾,撤掉了她的底裤,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地带,手指无情地探进去。那个地方可以温暖到冰冷的身子,其实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的叫嚣,他知道他停不下来了——
他想要她,只要一看到她,他就想要占有她。
欢缠很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有一种难耐的疼痛急促地涌上来,他再也顾不上别的,架起她的双腿对准了就用力地挤入……
身下尖锐的刺痛,晓苏蓦地一噎,好像哭得闭住了气,头抵着白色的枕套,陡然睁大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如同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
聂峻玮强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冰冷地呼吸,用无比冷酷的声音对她说:“宋晓苏,你忘记了么?你就是我的……给我记住了,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你一辈子……”
晓苏的意识瞬间空白,仿佛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辈子,是的,不是四百次,也不是用逃避就可以解决的。她失去的是一辈子,永远的幸福,永远的自由,她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了……
她用力地推拒着男人强壮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逃开这蛮横的掠夺,逃开这可怕的一切。
她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洒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
男人紧紧压住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的眼神冰冷安静,用那样残忍的语气告诉她,“如果你不愿意面对,我不介意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了。宋晓苏,你给我记住!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说那个名字,我一定会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让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他毫不顾忌地占有着她,抬起她修长漂亮的双腿,一次次地埋进她雪白颤抖的身体。
他的眼神那样冰冷,挺身的动作那样用力,华贵的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某种惩罚,毫不怜惜。
她痛苦得无以复加,手腕被他扣在头顶,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一辈子,一辈子,明明是那么遥远的一辈子,明明这一辈子都是她的,可是现在她再也要不回来了……
聂峻玮就像个强大的君主,手臂撑在她脸侧,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占有着、享受着。他的牙齿咬着她纤细的锁骨,嘴唇含着她嫣红的柔软,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又像一个可怕的恶魔,撩拨着她孱弱的身体和脑子里最脆弱的神经。
晓苏的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他强壮的脊背,修长的腿环住他律动的腰杆,指甲胡乱地划在他强韧的皮肤上,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他,带着微微的凄楚和惹人怜爱的美丽。vu。
她呼吸急促,口中喃喃,双颊潮红,乌沉沉的黑眼睛,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最敏感的某一处的痛苦慢慢退却,随着他原始而狂野的节奏,化作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甜蜜。
他一次次强悍的掠夺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着她的身体。
直到登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脸颊,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看着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呻吟颤抖,如何混乱战栗。
晓苏在极度混乱迷离的状态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她对于他而言的那些伎俩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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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昏昏沉沉有意识的时候,晓苏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下一秒,大脑顿时闪过太多零零碎碎的画面——
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永无止境的折磨……
她猛地就清醒了过来,撑着乏力的双手坐起身来,昏暗的房间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那样坐在床边,晓苏呼吸一紧,本能地拥着被子努力地遮着自己的身体。
“醒了?”他点了一个烟含在薄唇中,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眸的样子,就像是一只餍足的野兽,无比的神清气爽,“瞧你的脸色那么苍白,怎么了?睡得不太好?”
明知故问!
晓苏嗓音暗沉,还在发抖,全身都凉透了,一字一句地反问他:“你满意了是不是?”
他嗤地笑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掸了掸烟灰,眸光毫无暖意,语气更是带着几分讥诮,“满意,算是满意吧,刚才一共做了三次,除了第一次你不太配合之外,后面的两次你迎合的很不错。看得出来,满意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毕竟做。爱这种事情,的确是需要两个人的配合才会有感觉。”
晓苏全身都开始发抖,脸上却是渐渐地扬起了笑意,“聂峻玮,你有后悔过么?”
“我的人生字典中没有这两个字。”
晓苏一声冷笑,挑起秀眉,“我真是为鸿勋感到不值,他为什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变。态的哥哥?我知道你又心里看不起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可是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你竟然这样玩弄你弟弟的女人……哈哈,聂峻玮,我告诉你,你可以困我一辈子,也可以折腾我一辈子,你反正变。态得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爱鸿勋,永远都只爱他一个人,你怎么样折磨我都没有关系,我的心可以证明一切!”
她忽然就笑了,自从聂峻玮见到她开始,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子的笑容。
笑的那样明亮温暖,他的脑海中忽而一闪,就闪过了一个画面,就好像是很多年前,当他知道鸿勋为了一个女人要离开聂家的时候,他派人差过她,那时候下人递上那张照片的时候,她好像就是笑的这样明媚,那时候他只觉得她就是一个千娇万宠的公主,嫣然一笑,都可以让人呼吸放轻,生怕是打扰了她……
可是她现在又扬起了这样的笑容,她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这样的笑,她对着自己的表情都是很虚伪的,他其实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一瞬间,一贯都是无坚不摧的聂峻玮竟然有瞬间的恍惚,她的笑容就好像是一道无比明媚的阳光,瞬间就温暖了他暗沉已久的心底深处——
只是才这么一慌神的时间,晓苏就已经笑完了,她整个身子就好像是一枚小型的火箭,倏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以她此生最快的速度,转身就朝着窗口跑去。
聂峻玮大惊失色,飞快地冲过去,却也来不及拦住她,晓苏整个人已经翻出了那扇窗,他最后只来得及拉住了她的手腕,她整个人就这样赤。裸着悬挂在阳台上。
这是酒店最顶层的高度,她摔下去一定会粉身碎骨的!
不过因为是晚上的缘故,所以她的春光并不会让别人看到,只是这样的高度,没有衣服的遮蔽,风簌簌地吹过来,简直就像是针一样,晓苏却丝毫不觉得冷。
“你……放手。”她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国度传过来的,没有丝毫的生气。
聂峻玮从来没有过这样心惊胆战的瞬间,他知道,他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掉下去,真的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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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字姗姗来迟啦,今天有事情耽搁了,谢谢大家的耐心等待,话说为啥月票一张都不涨啊?唉,想要给你们加更都没有动力的说……呜呜
话说,晓苏这一招叫啥呢?置之死地而后生啊!哈哈,后面的妖孽会咋样呢?晓苏又会如何对付他呢?
精彩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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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有心跳
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存活率。
“宋晓苏,你抽什么疯?你给我抓紧了!”其实她不是太重,此刻只是因为单手让自己给拽着,所以感觉特别的沉,但是这么点的重量,要把她从外面拉进来,对于聂峻玮来说,也自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你给我抓紧了,宋晓苏——你要是敢松手!你敢松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只是那个悬在半空中的女人似乎并不是太肯配合他,他感觉的出来,她是一心想要死,他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腕,她却是拼命地挣扎着,她想要就这样摔下去,粉身碎骨……
聂峻玮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从来都不会紧张或者去救助任何和自己无关的人,他知道外界的人对于他的评价是怎么样的,冷血无情。
他的确是冷血无情的,只是现在,他却是浑身都紧绷着,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急剧地逆流,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害怕,他害怕自己一松手,这个生命就会在一眨眼间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竟然也会害怕……
“宋晓苏,该死的,别再动了,抓紧我!”
“聂峻玮,你为什么不让我死?”整个身子都像是一团棉花一样,软趴趴地悬在半空之中,晓苏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死亡并不可怕,她现在一点都不害怕。
死了不过就是解脱,多好,活着的人,永远都要承受那些自己不想承受的事情。
聂峻玮说得对,当年她真的应该和鸿勋一起去死,那么她现在就不用经历这些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真是残忍,我想死你还不让,你到底想要让我怎么样——你这个混蛋,你就算救我上去,我一样会死,除非你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放开我——”
“你上来,你别动了,你再动我要抓不住你了。”聂峻玮置若罔闻她的控诉,只是紧紧地抓着她,她刚才在剧烈的挣扎着,他想要使力却使不上力,只是这会儿明显感觉到她有些分神,聂峻玮趁机伸出了另一只手,上半身全部都探出窗外,这才用另外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一个使力,将她硬生生地给拖了上来。
晓苏这个时候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整个人软趴趴的就这样被聂峻玮强硬地拖了进来,最后被丢在大床上的时候,她像是小虾米一样,全身蜷缩了起来,薄被丢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的身体,室内的温暖让她渐渐地缓过神来。
聂峻玮那张冰冻了一般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怦怦直跳,因为刚才使力太大,他也是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最后几步走到了床边。
“宋晓苏,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发疯也要有个度!你想死么?可惜你错过了可以去死的机会,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永远都给你机会,让你任性得想要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鸿勋死的时候,你就可以去死,那时候你贪生怕死,现在倒是想着要可笑的殉情了?你这么假惺惺的做给谁看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给我闹一次,我不会让你的亲人给你陪葬,我会折磨他们,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