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统统都承认,但是我没有在船上和绉泽楠一起演戏陷害你,船为什么会爆炸我不知道,我是后来才知道,我的戒指有很大的问题,我已经让叶大哥帮我去化验了,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当初上船之前,那枚戒指,是绉泽楠硬往我的食指上套的,我之后因为一连串太多的事情,根本就忘记了那戒指的存在。”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话,到了最后,伸手一把抹掉了脸上的泪痕,倒是忽然笑了起来,那微微弯起来的眼眸深处,却仿佛是浮着细碎的冰渣子,刺得人眼睛都一阵一阵的生疼——
“我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聂峻玮,你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鸿勋他并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他会知道,他这五年吃了很多的苦,我没有别的愿望,我只希望他以后都好好的,我想这一定也是你的希望。”
她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准备去推车门下车,却不想车门早就已经被人锁上,她愤怒地扬手一拳一拳地落在门把上,大声地怒吼,“开门!给我开门!”
没有人回应她半句,只要聂峻玮不开口,不管她叫的再响,都不会有任何人理会她,更何况车子的隔音玻璃早就已经被他升起来,司机在前面开车,压根就听不到。
“聂峻玮,我叫你开门!你听到没有?!”
伤心、沮丧、痛苦,就好像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水一样,不断地拍打着她,她是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原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到了现在,却根本就让人开心不开心,她只觉得难受,是真的太难受。
原来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压抑着,只是因为找不到一个宣泄口,而如今一旦看到了聂峻玮,她才知道,原来她所有的怒火都想要冲着他发泄。
为什么不行?1363
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么?他那么厉害,为什么偏偏就不知道鸿勋根本就没有死的事实?这一切不是她的错,统统都是他的错!
她快要窒息了,她无法再这样下去,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马上离开这个男人,她不想再面对他。
“开门!开门!聂峻玮你——啊!——”
一阵剧痛,是从手腕上传来的,她惊呼出声的瞬间,垂下眼帘就看到了自己的手腕被人大力地拽住,聂峻玮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锋利无比,他黑眸深邃无边,让人看不真切那里面最真实的情绪,整个人却是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处,只是手上的力道一阵一阵地加大,晓苏终于忍不住吃痛地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你放开我,聂峻玮你耳聋了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啊……”
“告诉我,你说的都是实话。”一直都沉默不语的男人倏地开口,他的声音格外的平静,可是晓苏却是听得出来,他每一个字都咬音极重,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格外的恕K。
晓苏这个时候却丝毫不觉得,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怕的事情,统统都发生在她的身上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咬着唇,同样,一字一句地回他的话,“是!我说的统统都是事实!鸿勋没死,鸿勋他没有死!你自己曾经做过多少让人不齿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鸿勋他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这一切,他以为你只是让我丢了工作,让我欠了巨款,他说他都会帮我摆平,聂峻玮,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最好的。”
她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剜着,疼到麻木,连同她的声音,几乎也是麻木的,“你可以放开我了么?”
“我要是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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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跑得掉么?
“我要是不放呢?”
低沉的嗓音,却是浑厚有力的,一如他抓着她的力道,那是带着一种专属他聂峻玮的霸气。
他说过,只要是他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不管是什么,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他想而不得的。
晓苏的眼皮重重地跳了跳,她知道他绝对做得出来——
聂峻玮是什么人?他根本就是一个恶魔,他想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拦得住他,她知道。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就算再痛恨自己,难道连鸿勋的感受他都不顾及了么?
她试图挣扎了一下自己被拽紧的手腕,可是男人的十指就好像是铁钳,紧紧地扣着,那双黑眸更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她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只是感觉到来自他身上那一阵一阵太过压抑的气势。
“鸿勋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难道你还指望自己嫁给他?”他嗤笑,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讥讽。可是他并没有发现,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颗心却仿佛是掉进了一个深潭里面,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索性用力一扯,就将她整个人重新扯入了怀中,霸道地禁锢着她,不让她动弹丝毫。
晓苏愤怒地扬着脖子,死命地挣扎,却也挣扎不开,她刚想开口说什么,聂峻玮却已经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双唇,她唔唔地发不出声音来。男人大大的手掌几乎是盖住了她半张脸,只剩下了一双乌沉沉的大眼睛。只见他伸手按下了那个隔音板,对着驾驶位上的司机沉声吩咐,“前面路边停车。”
晓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情急之下,她张嘴就一口咬在了他的掌心之中,聂峻玮被她咬得一阵生疼,却是依旧牢牢地捂着她的嘴,他低下头来,锐利的鹰眸微微一眯,语气邪佞,“你可以再用力一点咬下去,一会儿我会加倍还给你。”
司机自然不会过问老板的决定,十分恭敬地应了一声,就将车子停在了前面的路边,聂峻玮又吩咐:“你下车,车子我自己会开回去。”
司机又是应了一声,连看都没有看晓苏一眼,就已经下了车,顺便还帮他们关上了车门。
晓苏的心重重地一沉,她有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聂峻玮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唔……”
她用力地甩着头,聂峻玮终于是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掌,一得到自由,她立刻冷声质问:“聂峻玮,你要做什么?”
“我要和你谈一谈。”他神色十分的冷漠,放开了她就直接推开车门上了驾驶位。
晓苏一见他开车门,她也连忙伸手去推开车门,只是前脚才一踏出车厢,手腕再一次被人拽住,聂峻玮早就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上,他动作迅速地抓住了企图逃跑的她,用力一甩,将她整个人往车座上面甩去,厉声道:“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被甩得面朝下,一肚子的怒火,忍不住冲他低吼,“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前面的男人却只是抿紧了薄唇,也不回答,转过身去,用力关上了车,然后在她挣扎着要起身再一次去推车门时以极快的速度上了锁。
被他关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里,就意识着危险来临,晓苏觉得无边的恐惧笼了上来,忍不住大声指控,“你想怎样?绑架可是犯法的,放我出去!”
他嗤笑一声,按下了汽车的发动按钮,“和情人幽会也犯法么?”
娇脸上瞬间染上被他屈辱后的恼火,她翻着身从座椅上坐起来,倾身上前胡乱用脚去踢前座,“你无耻,我跟你没关系,放我出去,听到没有!你这个无耻的王八蛋,放我出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我需要和你谈一谈,你给我安静点!”
“我不想和你谈,聂峻玮,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别以为我还会任由你为所欲为,你到底听到没有?放我出去!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弟弟的女人,你这个魔鬼——”
“吱”一声——
尖锐的刹车声陡然响起,晓苏原本整个人半跪在车座上面,此刻因为惯性,而向前倾去,她被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还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所异样,所以本能地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幸亏车子的性能好,所以她并没有撞到哪里,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急刹车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稳住气息,越发恼火,“混蛋!你折磨得我还不够么?鸿勋他没有死,他没有因为我丢了性命,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你给我闭嘴!”
聂峻玮透过后视镜和她对视,虽是隔着一面镜子,晓苏却还是感觉到了他眼底的冷光阵阵,像是有人猛然戳中了他致命的要害,他的心头涌过了血色的杀意,连晓苏都仿佛是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抿了抿唇,却只见他陡然伸手,一拳头就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盘上,伴随着那令人心惊的砰一声,他眯了眯眼,带着一股让人呼吸有些不顺畅的威胁,缓声道:“宋晓苏,你再敢在我面前提鸿勋两个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伸手按下了按钮,前面的档板瞬间被放了下来,阻隔在了前座与后座之间,这一次,她是彻彻底底被关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管她说什么,相信前面开车的人都再也听不到。
车子一路向前看着,看着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她知道他要开向哪里,这条路太熟悉了,是以前她被他禁锢过的那个公寓,那个带给她无数侮辱的公寓!
怎么办?要怎么做?她已经在后车座里试了无数种逃跑方式,用脚拼命踢车门或是车窗,但车子的性能这么好,自然不是她随随便便几下就能弄开的,她找遍了了后座,也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车门又上了锁,她整个人就犹如困兽般被关在这个牢笼里,无力挣脱。
又要落到他手里了么?
所有的一切难道丝毫都不会改变么?
不!不可以这样!
鸿勋回来了,她不能再继续和他纠缠不清,鸿勋这五年在外面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今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可以重新走到她的面前,她怎么可以再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她光是一想到鸿勋,就会觉得满心都是愧疚。聂峻玮他到底有没有心,弟弟明明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绝对不会再容许以前的那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因此,当后车门刚开时,她聚起全身的力气向他踢去,聂峻玮仿佛是料准了她会这样做,利落地侧了个身,随即将她如小鸡般揪了出去,转眼扛到了肩上。
“你这个疯子,魔鬼,你难道就不怕被人看到吗?放我下去!”她想要挣扎,整个人被倒挂着,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自己怀孕了,这段时间虽然没有任何异样的症状,但是先前医生毕竟说过,她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虽然已经决定不可以要这个孩子,但是现在他(她)还在自己的肚子里,她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好他(她)。
她只能四下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人经过,好让她可以第一时间呼救。
看了半天,四下无人,这里是高档的公寓区,平常的确是很少有人会出来,而今天,更是少之又少,根本是连个人影都没有,晓苏越发的焦躁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聂峻玮扛着自己走进了电梯,双门缓缓地关上,他这才将她放了下来。
双脚一站在地面上,她就发狠地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