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俩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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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咱俩不熟-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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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的疼变得一阵阵麻木,刚刚才靠着意志力强熄灭的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被她这么一撩拔,又迅速点燃起来,已经熄火的某处也瞬间涨起,坚硬无比的傲然挺立。

正巧这时司的机声音从黑色屏风前传来,“顾总,到了。”

“等下。”

“好的顾总,好了随时叫我。”听到顾方曦的命令,司机坐在驾驶位上,可能猜到酒后会发生的事,所以继续保持着暖风供应的状态,职业素质极好的不多话,也不探究。安静的等候着。

顾方曦看着怀中的苏瑷,全然不顾她欲求不满的小情绪,强行将她拉开,看她这幅模样,显然是不能再让司机送她回宾馆了,他可不确定她一会儿会不会再神志不清的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安全。

深呼吸,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顾方曦一手扶着她坐稳,另一手帮她把刚才扯下来的连衣裙肩带提上来,为她穿好,然后又将西装外套小心的包裹住她的身上,盖住裙子侧身被她扯坏的部分。

确保她的全身都被包裹好,完全没有春光外泄后,他又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被她撕扯揉皱的衬衫。深呼吸了几下,强势的压下了胯间昂首挺立的那处,待它平静后,叫了前面的司机,“好了。”

闻声,司机这才将车熄火,连忙下车为顾方曦开门,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鞠躬看着脚下,绝不多看一眼别处。

顾方曦出来后,抱出被他包裹好的苏瑷,打横抱在怀里。“今晚不用送她了。”

“是的,顾总。”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目光始终看着地面,绝无一眼多余。

走到门口,顾方曦将苏瑷放到一边,一只手扶着她,让她靠着自己,另一只手开门。

因为他始终喜欢安静,不喜欢多余的人打扰,所以他回法国别墅住时,就会给佣人放个小长假,直到他离开,才让佣人再次回来上班,帮他打理房子。

打开门,他扶着苏瑷进屋,苏瑷站不稳在他怀里东倒西歪。

他顾不上开灯,直接将苏瑷抱起来,送去了楼上的客卧安顿。

走到床边,怕剧烈震动苏瑷会吐,所以他小心的俯身,把苏瑷放到了床上。

放好后,他终于松了口气,可是手还没来得及从她身下抽、出来,苏瑷突然睁开了眼睛,微微的呻、吟了一声,又伸手缠上了他的脖颈,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微微用力,将顾方曦拉了下来。

本就没有站稳的顾方曦被苏瑷这么一拉,一下子也倒在了床上,稳稳的压在了她身上。

鼻息间,那股好闻的让她安神的味道呼入,苏瑷又是一声满足的呻、吟,像是找到个宝贝似的,牢牢的抱着。

顾方曦也喝了酒,而且怀中的温香软玉还及其主动迎合着,时不时的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这些,无一不激发着他刚压下去的某处,那处明显的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挺立了。

而苏瑷还不知死活的扭动着,试着想找个舒服的姿势,顾方曦闷哼了一声,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的用力强行的拉开了她。

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来,从刚才就一再喧嚣的某处一直在暗示着他,他强大的意志力已被逐渐瓦解到最边缘,现在所有的意念只在一线之间。

虽然他也好奇,他也想不明白,身边美女众多,他无一感兴趣,甚至觉得厌恶,可为什么像苏瑷这样,身材一般,长的虽然很漂亮却不爱打扮的女人,到底是哪点激发起了他的欲、望。

他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不再思考那些让他混乱的事情,然后走去楼下弄了两杯醒酒茶,自己喝下了一杯,然后将另一杯端去给苏瑷。

走到床边,他叫了苏瑷几声,她回应了一声,之后就又没反应了。

他将茶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的一边,扶着苏瑷坐起来,把茶递到她嘴边,低声诱、哄,“乖,张嘴,把这个喝了。”

可是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是极不配合的不喝也不咽,就是咬紧牙关闭着嘴。

还不开心的哼唧了几声。

多次喂她都没有成功,终于,顾方曦的忍耐到了极限,端起茶杯往自己嘴里惯了一大口,然后对准苏瑷的唇,粗鲁的吻了上去。

然后将舌尖强行伸进她的口中,撬开她的牙关,将口中的醒酒茶一股脑的全部倒入她的口中。

清凉的解酒茶顺着她的喉咙一路入胃,苏瑷觉得火燎燎的食道和胃都舒服极了,似是还想要般,用力的吮、吸起顾方曦的舌,汲取着他口中她喜欢的味道,缠绵着,不舍得放开。

没想到苏瑷会反过来亲他,甚至还欲罢不能的越吻越深,顾方曦眉头一蹙,猛的推开苏瑷。

可能用力过大,苏瑷没坐稳,重重的倒回了床上,这一震荡,胃部那股翻江倒海的痛感顿时袭来,虽然没有吐出来,可是痛感连带着她的五脏六腑,她觉得心跳的厉害。

苏瑷难受的蹙起眉尖,像是想要抓住个救命稻草一样,摸索着,终于抓到了顾方曦的手臂,找到他的手,她的眉心才舒展些,然后握着他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左边的胸口上。他掌心温热的触感传来,苏瑷忽然就安心了,刚刚剧烈的心跳也逐渐变得匀速,顺畅。

苏瑷突然拽住他,抓着他的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大手就已经被她准确无误的放在了她若隐若现的白色雪峰之上。

手上、指尖,一阵光滑柔软的触感传来,她看起来明明很瘦,可胸前的肉肉却如一颗饱满的果实,眼前她白皙的皮肤半裸在眼前,视觉、触感,无一不挑、逗着他每一处的敏感神经。

此刻,他的双眸明显的暗淡了分,嗓子也变得低沉安哑。

正在他的理智与生理上的***强烈斗争的时候,苏瑷前扣型的胸衣扣子竟然松动了,许是因为质量太不好,扣子之间的接线处挣扎了几下,终于败下阵来全部开了。

刚刚只有一半裸、露在外的如雪峰般的酥胸此刻全部调皮的跳了出来。

苏瑷按着顾方曦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随着万有引力,胸衣滑落下去,此时,胸前的整棵饱满的果实全部在顾方曦的大掌一下,只要他轻轻的收手,便可轻易抓起,囊括在自己手中。

顾方曦别过眼,再次用力的抽、回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苏瑷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回卧室,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冲了很久,直到将***全部浇灭,才拿浴巾擦干,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苏瑷觉得头疼欲裂,脑袋沉的像是塞进了个大石块,她扶着额头,艰难的起身,完全坐起来时,身上的被子顺势滑落下来。

胸前突然一凉,她惊的猛然低头看下去,她的胸竟然完全裸露着,胸衣的前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扯坏了,完全分开在两侧,连衣裙的肩带也被扯得开了线,一边摇摇欲坠的还在垂死挣扎,另一边已经完全开线滑落至腹部以下。

看到这一切,苏瑷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吓的清醒了,脑袋也忘记了疼,全部被恐慌取代。

她环顾着四周,这不是她入住的员工宾馆,这个宽敞而陌生房间,豪华的装饰,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私人住宅。

可是,这是哪里?

她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下午在顾方曦办公室背材料,然后吃了饭,又跟他去参加饭局,酒桌上有三个陌生的中年老男人。再往后想,脑袋就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

无论她怎样努力的回忆,记忆都始终停留在酒桌那会。

可是,事已至此,她不能一直躲在这屋子里装死,她必须知道这是哪?又是谁带她回来的,有没有人对她做过什么?

苏瑷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无论怎样遮挡,都还是会有重要部位露出来,这样显然是不能出门的。

她打开屋里的衣柜,里面竟然有几件日常的T恤。苏瑷拿出,套在自己连衣裙的外面,照了照衣柜里自带的穿衣镜,确保安全不露肉后,开门走出了卧室。

寻找到楼梯,她没心思参观这别墅的豪华,便一口气跑到楼下客厅,诧异的环顾着四周,这么大的别墅,装修又非同一般的奢侈,可是却连个佣人的人影都看不到,她想找个人问问都难。

难道她还在梦里没有醒?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明明醒着。正在她诧异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响起,“起来了?”

那个熟悉的声音,顾方曦!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她身后的餐桌上,顾方曦正优雅的喝着咖啡,看着今日的早报。

“这是哪?”

“我家。”

“我为什么会在你家?”苏瑷气冲冲的走了过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我……”

顾方曦终于放下早报,抬起头,看到她身上穿着他旧时的T恤,微愣了下,随即又恢复平静,毫无表情的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为什么我的衣服都坏掉了。”突然想到了什么,苏瑷突然拽紧自己的衣领,眸中满是戒备的怒意的看着他,“不会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对你?”顾方曦看着她,不屑的嘲讽一笑。

“笑屁啊,没有最好。为什么我会在你家,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苏瑷着急的追问。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之前难道没喝多过?”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问你?”苏瑷打量着他的举动,想观察他是否有一丝的心虚,不过,好像一点都没有,他根本不像是在说谎。

然后继续补充到,“没有啊,我轻易不喝酒,喝也是点到为止。你还没回答我呢?”

“裙子和内衣都是你自己拽烂的,我怕你回去不安全,就带你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苏瑷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确认了一遍,毕竟早上自己身上那狼狈的一幕却是令她恐惧不小。

看着苏瑷,她昨晚不停色、诱,挑、逗他的一幕幕不自觉的飘入脑海,他轻咳来了声,及时止住,又低头看向早报,只回了声,“恩。”

“那就好那就好。”苏瑷终于如释负重的放松了,可是想到衣服扯坏了,又是顾方曦带她回来的,她又惊呼了起来,“啊,我衣服坏了,岂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司机没看到。”

“可是你看到了。”

“恩。”

这家伙答的倒是干脆,她保留了22年的清白竟然就这么被这个人渣看光了,苏瑷有些气愤,还觉得有些羞耻,毕竟第一次被男人看,她有些埋怨的问他,“你怎么不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不管你,等着你被所有人看光?”

“你!”好,他说的也有道理,苏瑷强忍住怒火,继续问道,“那你确定真的没对我怎么样?”

“确定!”

得到了顾方曦的再次确认,苏瑷开心的松了口气。

就当被猪看了,又不会掉块肉,只要什么都没发生,她就还是完好的,她还可以追求真爱,享受未来的美好人生。

可是,转念一想,顾方曦毕竟是男人,她这么暴露,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欣喜之余,她又疑惑的问了句,“你不举?”

顾方曦听了,刚入口的咖啡险些喷了出来,他为她的清誉着想,当然也不屑对她怎么样,所以什么都没对她做,她现在却来质疑他不举?

他放下报纸,朝苏瑷走了过来。

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略微有些内疚,恨自己后从口出。

她已经伤他两次了,说他没人爱,又说他缺德,现在又说他不举。

万一他真的不举,那她岂不是又戳到了他的痛楚。

苏瑷有些胆怯的看着,“对,对不起,就算不举,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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