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繁华冢》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清梦繁华冢- 第4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老爸,我和您那位未来女婿,真的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好。
  可是确实应该去的,总得跟胤禛胤禩表达一下感谢之情。
  ##############################################################################################################################今天结束,明天周日,再发正文一篇。
  题目暂定为“京润聚赌”呵呵呵有人问“无悔仲子逾我墙”的意思,在这里解释一下。
  《诗经》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 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 岂敢爱之?畏我诸兄。 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 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大意是:姑娘要求情人别来她家,以免受父母兄弟及邻居的责骂。
  “无悔仲子逾我墙”的意思就好像夏末不后悔与胤禩之间发生的任何事。
  
                   
齐聚京润

  正月初八又下了雪,陪老头儿在暖阁里喝酒。没让人伺候,我亲手给热的酒,锦帕垫着缓缓地给斟上。
  老头儿靠坐在炕上接了我奉上的酒,慢慢悠悠的回忆:“咱们西林觉罗家,从进了关就改作了买卖。钱财,到如今不过都是身外虚物。多如何?少如何?什么都换不回了,儿子,女儿,到最后都走了。”老头儿抿一口酒,并不忧伤却有笑意。我却喉咙发酸,怕他看见就赶紧侧过头,不管帕子不帕子,直接抬袖子蹭掉眼泪。
  老头就呵呵的笑了:“末儿,不用哭。以后你就明白了,活得越久失去的就越多。”老头握杯抬头轻轻的唱:“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现在我面前这个白胡子老头儿像是个得道高人。我呆呆的听着‘人间别久不成悲’是吗?
  老头低下头放了酒杯看着我,温和却是很认真的问:“你跟四贝勒的账都算清了吗?”
  当然,当然算清了,干干净净的算清了。我说:“是。”这话说了却不自主去看,放在炕角的那本宋词,顿时有点没有底气。
  老头儿倒是没去看那书,只是叹息一声:“既已两讫,你的佛珠呢?”我下意识去抓手腕,竟然忘了,不知是他忘了还?还是我忘了要?
  他轻轻地感叹:“这恐怕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过去就过去了。”说完起身下了炕,慢慢走出暖阁,挑帘子出去了,有北风卷着雪花灌进来。我愣愣的看着门口,是该过去了。
  正月初九,果然是最后一场雪,雪在昨夜就已经停了。
  我站在京润阁楼台处,向下俯瞰,道上的积雪已经清净,来往行人也多起来。抬头看见远处几个人骑马而来,看来是客人到了。
  柳儿把新加了碳的手炉递给我,口里是埋怨:“这一早儿,您就过来,冻着怎么办?”
  我接了手炉紧紧在手里捂着,又问她:“准备的怎么样了?”
  柳儿把我拉进屋按在椅子上:“您就放心吧,今儿个统共就一桌儿客人,不用操心。”
  我刚坐下,跑堂的就上来了:“大小姐,九爷十爷来了。”我叹口气,伸个懒腰对柳儿说:“走,接客去。”柳儿就青了脸欲哭无泪:“小姐,您别乱说话成吗?”我嘿嘿地笑了。
  胤禟和十阿哥就在大堂里站着,一边把解下的披风递给一旁的随侍一边谈笑。穿的虽是便服,腰间那条黄带子仍是扎眼的。
  十阿哥一看见我,就笑得有模有样的:“九嫂子,今儿个谁这么大排场,包了京润阁?”我已走至楼下,给他们请安,胤禟抬着脸不去看我,十阿哥赶紧抬抬手,看他九哥:“可使不得,劳动嫂子。”
  我摆手:“我还不是您嫂子,把这两个字去了吧,我才不敢当。”又轻轻抬手一指胤禟:“至于这包楼的,当然是九阿哥的排场。”
  十阿哥就看胤禟十分疑惑:“九哥?怎么也得万八千两吧。”
  胤禟指指楼上对十阿哥说:“老十,你先上楼去,我问问菜式。”我招手,已经有人来领着十阿哥上了楼。
  胤禟见他进了屋,紧咬着牙关压低声问我:“是我订的?”
  我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肩:“镇定点儿,我可以接受你分期付款。”
  他没听懂皱眉正要问,身后又有人来报:“十三阿哥到了。”我侧头往外看,一个英俊潇洒的下马动作就直撞进眼来。不禁在心里感叹,太帅了。胤禟狠瞪我一眼,我也回瞪他。
  “你就守点儿妇道吧。”他恨恨的低声对我说。然后转身出去和胤祥拉手去。
  我请了安,跟他攀谈:“十四阿哥怎么没一起来?”他们是一个师傅,所以经常一起进出。“我昨儿个宿在四哥家,不曾回宫。”他微笑回答我的问话,说完又对九阿哥说:“九哥,四哥让我带话儿,人齐了就开席,不用等他。”胤禟背着手微微摇头:“这怎么能不等?”
  “是太子爷叫进宫去了,且得些时候呢?”他们俩一边说一边上楼去,我跟在身后也上了楼。
  屋里就来了这几个,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胤禟和胤祥在一边看墙上字画闲聊去了。十阿哥就转圈嘟囔开了:“八哥也说要晚来,正经寿星也不来。这可怎么办?”
  我本来坐着喝茶,听他念叨十分不耐烦:“这儿就坐着个正经寿星,也没见你的礼。倒是一叠连声念叨,什么意思?想说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来了一屋?”
  他愣住:“倒忘了。”然后看胤禟“九哥你也不想着点儿?”胤禟转开头口气冷淡:“我哪想得着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
  胤祥听了脸色倒是颇尴尬,用眼神安慰我,我回报一个笑。站起身来轻拍两下手,招呼他们:“虽说,我的生日无关紧要,可是既然来了,不给礼物是不好的。”
  十阿哥赶紧走到他九哥身边,很有先见之明:“糟了,九哥,只怕她又要出什么主意了。”
  胤祥倒是真诚的很:“你要什么说吧,咱们现弄去。”
  我吩咐柳儿:“去,把咱们那套牌拿出来。”柳儿走了,我就对他们说:“咱们打几圈牌,不过照我的规矩打。还有,一百两银子的起底。”胤祥回头看他两个哥哥。
  我对胤禟说:“赢我几圈儿,今儿个可就不用……”我话说了一半,只是抬起手划一个圈。意思明确不要钱了。胤禟就笑了,把净手的手巾扔给随侍“好啊,那就试试运气。”
  十阿哥摸着下巴调侃的审视我:“传闻果然可信,酗酒已有明证,现在是聚……。”我制止他:“别说那个字,咱们只是消遣,赌可是犯法的。”柳儿已经把牌拿来,和几个人把桌子摆好。
  我安排的座位,胤祥做我上家,十阿哥坐下家,胤禟坐对面。先讲解现代麻将规则,定了规矩十四阿哥来了就算结束。要是提前结束,除了输的银子,赔在座三人每人一千两。
  开始时我运气好,糊了几把便艰难起来,他们把规则熟了,于我就不利起来。
  看十阿哥一脸嚣张样子就知道,再几张牌他就能赢,我在桌下轻踢胤祥一脚,胤祥抬头看我,我装作理头发手伸三指,嘴里念叨“完了”
  胤祥一下子笑了,随手就甩出一张三万。我高兴的接住,将牌一推,笑眯眯挥手对柳儿说:“记下,我又赢了。”
  十阿哥很郁闷:“就差一张了。”又怪责十三:“你倒是小心些啊。”
  胤祥劝他:“十哥,就是张牌,输了又怎样?”十阿哥更郁闷:“牌?没听她那儿都记下了,这一会儿工夫,三百两银子没了。”我推倒洗牌:“那您就赢回来啊。”
  我与胤祥应该组个出千双人组,我这边食指往头边一点说“挑张好看的拿出来吧。”他就把八条奉上。后来气的胤禟禁止我说话。就拿眼看桌上已经扔下的牌,胤祥再照着扔给我。可以去参加默契考验的比赛了。
  输的十阿哥眼都蓝了,眼泪汪汪的看他九哥。我一面砌着长城一面安慰他:“您也别这样,不就一千二百两银子吗?我给你凑个整数,两千两。”
  十阿哥没好气:“你还是别给我凑整儿了,高利贷也没这么快的?”
  “别急,不一总儿要您的,每个月还我二十两,十年八年也就还清了。”胤祥就笑,十阿哥更没好气:“十三你输的也不少,笑什么?”胤祥扔出张我暗示的牌,不以为然:“十年八年我还能还得起。”
  十阿哥拉胤禟:“九哥,他们像是一伙的。”胤禟拂开他的手:“你都输了好几千两了,才看出来?我瞧着你是输轻了。”
  外面有人来报十四阿哥来了。十阿哥听了丢下牌,去拉着刚进门的十四阿哥不肯撒手:“你再不来,哥哥可连裤子都快输没了。”
  十四阿哥瞧桌上的牌,忍着笑回头调侃十阿哥:“十哥接着玩儿,我派人去让嫂子给您送裤子来。”兄弟两个就玩笑着掐上了,你推我搡。
  “还是你们俩会挑地方,上京润阁来练布库?”哈哈的笑声三阿哥和五阿哥就在门口站着。上次去畅春园远远见过他们。
  三阿哥就让开了席:“不拘这些虚礼了,待他们来了多罚几杯也就成了。”要见的那两位一个也没来。
  我思忖见不见也不在这一天上,何况又不能明着说什么。就先告了辞。三阿哥听说我也过生日,歉意的说:“也没就手的东西送。”五阿哥就对胤禟说:“老九,你记着三哥的,等大婚时一总儿都要来。”
  我懒得应承,就维持我的观音微笑。我拉胤禟衣角示意他和我一起出来“今儿个是我们老头儿请的。”
  胤禟哼一声:“不说,也猜到几分。”我继续说:“告诉十阿哥,我心情好,债务勾销。”
  十阿哥就在屋里喊:“九哥,以后有的是日子说话,先回来喝酒吧。”屋里就是一片笑声我冷着脸对胤禟说:“当我刚才没说,我收他十倍的利息。”胤禟忍笑一摆手:“你自己跟他说去,我不管。”说完就回了屋。
  我在楼上耽搁着,细想再见时如何开口,怎么想也是艰难,竟然开不了口讨还自己的东西?
  万般无奈我扯一旁披风,准备和柳儿回家,有人推门而入,是胤禩。
  ##########################################################################################################################################################################################################################################下周三见!
  
                   
京润之别

  我半披着披风,看他坦然地进屋,绝不是走错,是来找我的。只好把披风又扔下,对柳儿说:“去,泡壶茶来。”
  胤禩摆摆手,姿态尔雅:“不必,我说几句话罢了。”我对柳点点头,柳儿施礼出去,轻轻把门带好。
  他看着我,我也直视他,他眼里的温和其实是深重的防范。仿佛许久过去,对峙这样累,渐渐的视线模糊。脑海中的记忆仍像是蛛丝。除了熟悉,其它再也无迹可寻。
  “八贝勒,有什么话,请讲。”我把正事问出来。“醉也要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