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繁华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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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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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阿玛远远的赶来喝止我:“太不像话了,女孩子家哪有这样笑的。”一面对胤禩行礼问安。
  胤禩,他又来了。我今天心情大好,给他请了安,就要回去。他微微的笑,对我阿玛说:“老九让我给令千金带句话儿。”于是我阿玛和荣泰就识相的退走了。
  我低头看自己,没什么很不妥当之处。除了袖子卷着,放下来就是了。一边放袖子,一边打量他,青蓝压金的袍子配着温和有加的气质。不错,胤禟没他沉稳,胤禛没他和善。
  “八贝勒请讲。”我一面说,一面镇定自若的整理我的衣角袍袖,当他透明。
  他转过身,不看我,好像略皱了眉,不过瞬间就恢复本来态度:“过几日,四爷府设宴。”就说了这么句话就停住了。我看他,就这么几个字?
  “八爷是想让我去?还是不去?”我不耻下问。
  他回头来看我,仍然是万年不变的笑脸:“你肯听我的?”
  我哼一声:“您睡醒了再来吧,没的大白天说梦话。”我转回身要走,让我听他的?做梦。
  他在身后说:“去不去,随你。”不用他说,我也不会去的。他来提前递消息就是让我要称病就趁早,别等帖子来了再推。
  我回过头来:“麻烦您派个太医来,壮壮声势。”然后无视他径直走人。
  于是宫里的太医就来我这里走过场,开了十斤燕窝走了,临走还笑容可掬:“小姐一定要安心调养。”我也笑容可掬:“多谢您了。”
  ##########################################################################################################################################################################################################################################第三章还在憋着,出来一半了,得继续加油才行啊!
  再等等吧!!!!
  
                   
梦过无迹

  晴婉来看我,见我面色红润,在家满院子追猫打狗。很是惊异:“姐姐,我听说您病了。”我笑着拉她进屋:“早好了,只是不能出门罢了,还得再养两天。”
  她放心的出口气:“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平日里也不能常见,来了消息就说病了,真让人担心。”
  我亲自给她倒茶,问她:“乌代近来可去你那里走动?”她已经久不来我这儿了,晴婉接了茶杯无奈的笑:“姐姐最近躲得严实,没有听说,这事也不怨她,她家里的那个额娘……一门心思只走四贝勒爷的门子。”我只得默默喝茶。
  祝她好运吧,胤禛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久已不出门,这次晴婉来,借口送她出去走一圈。我们在车上说笑,经过闹市,车夫勒了缰回报:“小姐,前面好像是索大人的车驾。”我不以为意:“那就让他先过。”
  车夫刚拉了缰绳准备避让,只觉得我的车一阵剧晃,然后就好似天翻地覆一般,我本来正在和晴婉拉扯,车子一晃她便撞进我怀里来,我完全本能的赶紧抱住她。
  轰的一声巨响,车子已然翻倒,我的头被狠狠地撞在车棚上,瞬间便迷糊了。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响,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的。嘈杂的人声那么嘈乱却听不明白都在说什么。
  马车的门现在成了天窗,我视线模糊只能看见白光,哭声忽远忽近,好像是晴婉的声音。她好像在喊来人,我想对她说‘不必喊我没事’却发现已经没法控制舌头了。我慢慢闭上了眼。
  那样刺目的一方天空,好像在什么地时候看过。也是这么的湛蓝。我还记得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某种熏衣香,令人神安。还有被他紧攥着的手……
  我做了梦,依然在那幽暗的车里,只记得他紧紧地抱着我,像是不会再分开。
  可是耳边却有他的冰凉的轻笑声,仿佛在说‘我们早已毫无瓜葛’他那只空无一物的手腕就在眼前。轻轻的抬起,又平静的落下。京润阁前一个转步,他已经脱身。
  我没有想念过那个人,没有眷恋过那个怀抱,我可以忘记一切。因为,我即将成为他弟弟的女人。
  我睁开眼,不自禁拿手挡了眼,然后是乱乱的庆幸欢喜的声音:“醒了,终于醒了。”
  有人来拉我的手给我诊脉,我尽力看他,是给我开燕窝的太医,我就笑了:“大人,燕窝还没吃完,不用再开了。”
  那位太医慈和的笑了:“看来下官的燕窝开对了。”又回头对于在床边的我的亲人们说:“鄂大人,放心,没什么大碍了。下官再开几副药就可大好了。”
  大家都忙乱的道谢,把太医送出去。老头儿拉着我的手坐在一旁,须发凌乱鼻红眼肿。我抬手去摸他的胡子微笑着问:“您不是说已经看开了,我还以为我要是死了,您也不会不伤心呢?”
  老头儿愤怒:“等我死了,你爱怎样都行。”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人都走光了,我浑身酸痛睡不着,柳儿去歇着了,轮到佳期给我守夜,我叫她和我说话:“晴婉小姐,怎么样了?”
  佳期一面给我身上的淤青上热敷,一面说:“您放心吧,但是您把晴婉小姐抱得紧紧的,她一点儿也没伤着。”我放心的点头。
  “老爷怕有探病的,对您伤势不好,所以晴婉小姐才没来看您,不过早打发人来,说等您大好了就来。”她一面说着一面轻轻的换了手巾,拿摆在一旁的细细圆头玉棒,从一个精巧的盒子里挑褐色的药膏,给我抹上,力道始终轻细柔和。
  我看着她,这个丫头是哪里来的?这么细致规矩的行动,这么灵巧干净的心思。我皱了眉,她忙抬头问我:“是奴婢手重了吗?”
  我微笑,慢慢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这么好的丫头,为什么不要你们。”
  她放心了继续上药,嘴角也带着笑:“小姐,这也是缘分啊。”是啊,就当一切是缘分吧。”佳期又说:“这药据说化淤最是有奇效,再几个月,小姐就要大婚了,可得快点好才是。”我昏昏的睡去。
  荣泰来陪我解闷儿,在我屋子里转一圈就赞叹:“你再病几日,这京城的药房都要空了。”
  我靠在床上吩咐良辰和佳期:“把该送人的都打点出去,剩下的什么千年参,万年龟的。都送到咱们家的济世堂代卖。”她们临出门我又喊住:“记得让掌柜的给我兑成银票送来。”良辰就笑:“您放心吧。”佳期笑着答应了。
  我放心的伸懒腰:“好好的去吧,回来赚了钱,也有你们的。”
  荣泰就看着我啧啧称奇:“连这种钱也要赚?”柳儿端了药进来,又噘她那漂亮的小嘴:“少爷快别说了,前几天还打算管撞车的人要钱呢。直打听是谁?”
  荣泰哈哈的笑,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榻上:“你可晚了一步。”
  我把柳儿递来的药推到一边,欠身起来问荣泰“怎么晚了?”没有人跟我说是谁?我猜测是那位索大人。
  荣泰摆摆手:“索大人已经获罪入狱了。”
  果然是他,早晚的事,我笑了。柳儿疑惑的看我又转头问荣泰:“少爷,是因为那位大人撞了咱们小姐?”
  我无奈捶床:“你以为我是谁?堂堂的一品大员就是撞死了我,到时就说意外也与他不相干啊。”
  荣泰也点头夸我:“到底是你明白,索大人那天是醉了酒……”说完停住对柳儿说:“去把药再给小姐热上。”柳儿知是赶她就乖乖的走了。
  荣泰把门关上,神神秘秘的坐到我床边,小声对我说:“是诸事齐发,隐匿,鬻爵总之什么烂事都扯给他了。”我了然,肯定很多是是太子的事儿,没什么稀奇。
  荣泰又说:“听说太子去找过四贝勒,结果吃了闭门羹。”我微微的笑出来,他巴不得太子的后台倒掉呢。
  荣泰看我,似乎有什么话不太好问,“你要说什么?”他略思忖一下,微笑摇摇头:“没事,你好好的养好了伤,比什么都强。”我也不去打听,人还是知道得少点儿好。
  天气渐渐热起来,我阿玛依然谢绝一切探视,只是宫里宜妃娘娘派人来见了我一下,也就是让她知道我没有残疾也没有破相,不必劳动她费心退婚。让她失望,我也感到十分遗憾。
  回了屋,揽镜自照,确实看不出什么,只是额角发际中,有淡粉的细小疤痕,据柳儿说当时是个窟窿,我觉得此话有夸张之嫌。
  佳期进来看我在摸弄那块疤痕,就忙忙得阻止:“小姐,别用手碰。”我无奈:“有点痒。”
  她劝着我去找药给涂上:“这是要长好了,现在还能瞧出来,等过了伏就好了。”良辰和柳儿带人拿了娘娘的赏赐进来。
  我就问柳儿:“怎么也不见晴婉小姐来看我。”柳儿为难的说:“老爷谁都不让来的。”我低头疑惑,阿玛到底要防什么?
  已是六月暑天,康熙皇上去塞外巡幸去了,京里却出了大事,恭亲王常宁薨逝。
  康熙皇上传了谕旨,皇子们每日齐聚灵堂,还赐银治丧。
  我在阿玛的安排下,借此机会‘复出’去参加葬礼。守丧期间我和其他的皇子福晋们住在一个院落。
  五阿哥的福晋和我一起,说是照应我,她看起来温良恭谨,不太和我说话。好在我也不喜欢和生人说话,彼此清静这样很好。
  ##########################################################################################################################################################################################################################################明天六月十四号,预祝宠宠同学生日快乐。
  明天为了给宠庆祝会更新,具体多少,看写的情况(最少一章)
  请各位莅临参观,不胜感激!!!!!段琳琅敬上
                   
无语言空

  这守孝的院落本来就狭小,墙又高,风都在房顶上过,根本吹不进来。
  一堆女人聚在一起,人人挥汗,个个抱着冰梅汤,伺候的丫鬟们在一旁奋力的打扇,我站在离她们远远的角落,低头用随身的耳勺翻花盆里的泥土,把叶子抓来的瓢虫埋掉,再拔拉出来,玩的兴起。
  她们聊起了今年天气,四福晋是很端庄的,手里捏着帕子,轻拭着嘴角的汗珠问三福晋“三嫂,今年这天儿倒是分外异常。”
  三福晋慢慢打量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我猜其实她是想看角落里的我,:“可不是,今年的事儿也格外的多。”四福晋便低了头慢慢的喝她的冰梅汤,不肯再开口接话。
  五福晋微笑着看看我:“事情虽多些,等有了喜事儿,大家一热闹也就好了。”我装听不见,把瓢虫放了,给花洒上了水。
  八福晋自始至终就没多看过我一眼,只是轻摇着罗扇询问她的嫂子们:“说到喜事儿,我还真想着了,皇上还没给十弟指婚呢?”
  三福晋仿佛一番费心思量:“皇上可疼十弟,这嫡福晋一定得好好儿的挑才行。”就是说,我是随便挑的?我不理会,反正全紫禁城都知道,我那位婆婆不满意我。
  我把手里的水递给一旁的佳期,柳儿胆子小,这样的口舌阵容易吓着她,所以这次来带着佳期。我仍装没听见取帕子擦手上水珠。
  她们齐刷刷看着我,脸色也颇尴尬,我擦净了手才一脸莫名看她们,然后又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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