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楚春申的长评,感谢各位的祝福。收到礼物的感觉就是好感动中。
关于夏末嫁了人和未嫁人是不一样,况且她自己可以挨打挨骂,可是身边的人因此受伤害就是她不愿看到的。
另:形势比人强,99是皇子打死她也是白死,再说整天打架我觉得就不智了。既然已经如此那就寻找个双赢的局面,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着想。
另:文中关于滑冰的冰鞋,不是我的胡说,某贝找资料来给我论证过,我国最早的冰刀是用牲畜的胫骨制作的,多采用马骨。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相继出现了木制的冰鞋和镶铁木制冰鞋,到了清代后期我国的冰刀已上铁制的了,满族入关以后,每年的阴历十月都要在北京的北海冰面上检阅八旗弟子的滑冰技术,作为训练部队的制度之一。
明天休息一天。
罗绮流黄
回家路上两个人浑身都是湿的,唯有搂在一处打哆嗦的份儿。他笑得不怀好意:“不如咱们把湿衣裳脱了?”我狠狠地掐他:“当我是傻子?”
他扭头撅嘴:“不识好人心,回头受了寒可别怪我。”我把头靠在他怀里笑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半夜我就发了烧。梦到和一个男人在雪地里玩闹,是我梦里那个人,他温柔地叫我夏末。他一回头吓得我心跳都停了,竟然是胤禩。我忙向后退,跌倒在一个人怀里,回头看是胤禛,他慢慢揽住我,叫我初九。
从这个可怕的梦里醒来,我又郁闷了。胤禩的神情分明是爱我的,这怎么可能?胤禛也分明是爱我的,可初九又是谁?我想我大约是变态了。
胤禟借口养病把我圈在家里,正月里各种应酬聚会统统不准我参加,只有哥哥荣泰被放了外职,走前来看了看我。
他见着我才放了心:“都说你病的什么似的。”我只有干笑。我病?胤禟有疑心病才是。
“早好了,他一直让我多养两天。”
“阿玛听说了柳儿的事,气得了不得,直嚷嚷要把他们一家都撵出去。”荣泰迟疑地看我:“你既没发话,我劝阿玛息事宁人的好。”
我并没有完全放下,却还是点头:“你做得对。就怕他们以后在府里也待不住,索性你走时把他们都带上,到了杭州让外祖安置他们。”到处都不缺看主子脸色下菜碟的人,他们再在董鄂家呆下去绝没什么好果子吃。荣泰答应了,走前嘱咐我好生休养。
柳儿见了我就战战兢兢,我只得让良辰带话给她,还特意吩咐不用过来给我磕头了,没得再让她担惊受怕。
我都睡了一觉了,胤禟才回来,站在屋子正中自己解衣,我打着呵欠从被里探头:“怎么不叫人进来伺候?”他一边脱斗篷一边回头看着我笑:“你不是睡下了吗?”
我长叹一声披衣下炕帮他,一近他身我就直皱眉:“你又到哪胡闹去了?一股胭脂头油味。”他笑着蹭上来:“吃醋了?”
我推他一把,坐回被窝里赶他走:“走走走,洗干净了再来。”
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威胁我:“你得想好,出了这门我可就不一定回来了。”
我索性躺下,把锦被拉到头顶:“正好,今儿要不回来,以后一辈子都别回来。”翻身向里不去理他。
朦朦胧胧快睡着了,被他从背后抱住。他一身清爽的香胰子味,想必洗过澡了。我把他摸上来那只色手打掉:“还回来干什么?不有的是去处?”
那手再接再厉攀上来,在我耳后吐气,低低的笑:“别这么厉害了,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条母老虎,晾得这一府女人守了活寡。”我转过脸来伸手勾着他的颈子亲了一下,笑得很妖冶:“哦?这话奇怪了,是我管着不许你去?”
他坏笑着把我拉近身紧紧一贴:“那你这是准了我去?”我撇嘴放开手:“快走吧,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在我颈窝咬了一口:“都这样了,我还走得了?”
*******************************************************************************************************************************************************************头天折腾得太晚,早上宫里来了人,又紧赶着进了宫。一回来就倒头睡回笼觉,睡醒了他就抱怨我:“都是你害的,差点在睡在皇阿玛跟前儿。”又亮胳膊给我看:“看看,这是老十怕我睡着了掐的,这是我自己掐的。”
“你们兄弟结伴去花天酒地回来晚了,倒赖我?”我忍笑挡开他的胳膊。
他笑得很欠揍:“你也少得意,这回老十笑话我笑话的可不轻,不用几天连天桥说书的都能知道,你就等着出门儿丢人去吧。”
我不以为意:“我被你拘着出不了门。纵有笑话我也听不见。”
“谁说的?这个月初十就是八哥的寿辰,说什么也躲不过的。”他一边笑一边把我拉过来圈在两臂间。
一想要见胤禩我心里就发烦,挣了几下:“整日这样歪缠,也不嫌累得慌。”他倒不笑了,仔细看看我,又低头看看我的肚子:“倒提醒我了,怎么还没动静?”
他说的是孩子,我却不太在意,只调侃他:“是不是早就盼着离我远远的啊?还等什么动静,费那个劲呢。我这就打发人把您的东西送出去。”
我们在屋里你追我躲的疯闹,玩得兴起,衣襟也敞开了,头发也扯散了。
“……你给我放开…………”
“今儿改个样儿…………先说依不依,依了我就放………”
“没个正形……手松松……我可咬你……”
“………哎这牙可够厉害的……过来给爷看看……”
外头何玉柱干咳一声:“九爷,宫里的松嬷嬷来了,说是有要紧事,要面见福晋。”
我就急了,这副模样怎么见人?胤禟把我揽在怀里扬声问:“可是娘娘有什么旨意?”
松嬷嬷在外头瓮声瓮气:“回爷的话,是老奴有事儿要请福晋的示下。”
胤禟十分不悦,脸阴得能拧出水来:“福晋身子不舒服,正发汗呢,改日吧。”又唤何玉柱:“跟秦管领说,伺候嬷嬷用了饭就备车送嬷嬷回宫。”
我下死力拧他大腿,他胡说不要紧,这个死老太太还不得把帐记我头上?正要开口让松嬷嬷留步,他紧紧捂住我的嘴,松嬷嬷已经去得远了。
我瞧着他,十分疑惑:“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事儿瞒我?”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他又有点发急,每次心里有事他就跟我急。我默然。
二月初十,春意渐浓,八贝勒胤禩的寿辰。我们两家住得很近,几乎出门就到,贝勒府前门庭若市,锦衣华服的皇亲贵胄和争奇斗艳的名门淑女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又猛然见了这么些人,太阳一晒,一时有点头晕,佳期忙搀住我。背后十阿哥嘿嘿怪笑:“嫂子大安了?” 直推跟他一起过来的胤禟:“我说九哥非要这会儿赶回来,原来为了多看一眼您。”
胤禟早被他笑麻木了,自顾自下马到我跟前嘱咐我:“一会儿咱们早点儿走,今天是八哥的好日子,别跟八嫂置气。”我该高兴还是悲哀,他把我关在金笼子里不准我见人,这算是爱吗?
“谁喜欢跟她置气,你八嫂不找我的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今儿她就是找了你麻烦,你也得忍着。”胤禟命令我,我没做声,我在想,胤禟会不会像胤禩一样为妻子低一次头,哪怕就一次。
十阿哥就在后头幽幽叹气:“九哥,要不然我代您给八哥赔个罪,您二位就甭进去了。”
“也好。”我回头就走,被胤禟一手扯住,又转脸瞪十阿哥:“你给我进去,别在这儿磨牙。”
正拉扯着晴婉就到了,她过来给我见礼,我要和她一起进去,胤禟却不放手,笑得很假:“我还有事跟你说呢。”晴婉只好先告辞,自己进去了。
“我跟你说过什么来着?你存心装糊涂是吧?”
“您说过的话太多了,这会想不起来是哪句。”
一辆华丽的马车稳稳停住,锦帘半挑,下来个秀美却苍白的中年妇人,十阿哥凑过来对胤禟道:“这是年遐龄的家眷。”年遐龄是年羹尧的爹,一代封疆大吏,刚告病卸了湖广巡抚的任,便带着妻女回了京。
##########################################################################################################################################################################################################################################汗,解释一下关于夏末那一来一个月的月事。
农历大月30天;小月29天。是有三十天的,至于99确实不知道一个月有三十一天他说三十一天他的意思是他绝不会来了,没有三十一天知会什么?
我的这笑话不好笑吗?
梦乱花空
一辆华丽的马车稳稳停住,锦帘半挑,下来个秀美却苍白的中年妇人,十阿哥凑过来对胤禟道:“这是年遐龄的家眷。”年遐龄是年羹尧的爹,一代封疆大吏,刚告病卸了湖广巡抚的任,便带着妻女回了京。
我好奇地望过去,只见一个女孩子扶着小丫环慢慢下得车来,一身妃色绫锦春装,长穗蝴蝶宫绦勾出细细腰身,抬步间裙下宫制四面和合荷包的水银色流苏摇曳不已。
离近看清楚了,我不禁赞叹,秀眉入鬓,秋水翦瞳,低垂了脸儿,偶尔半抬眼扫视众人,只一瞥便觉波光晶莹,顾盼动人。好一个弱不胜衣的美人。
正有点发楞,佳期轻推我一把才回神,再看胤禟和十阿哥,居然都是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我暗中掐了胤禟手背一记,美女而已,至于眼皮子浅成这样?
胤禟醒过神看我一眼,十阿哥二话不说就冲进门去。我问胤禟怎么了,他并不说话,紧攥着我的手领我进去,对正在招呼女眷的八福晋说:“人就交给嫂子了。”八福晋微微一笑:“放心好了,绝丢不了的。” 简直是交易货物女眷们都聚在后院花阁里,我和晴婉终于见面,奈何人多嘴杂不好说什么。一会八福晋带了年夫人和那少女进来请安,原来她就是年羹尧的妹妹。她轻启樱唇敛衽为礼:“倾兰给各位贵人请安。”
福晋们一番啧啧赞叹之后便有探问年小姐闺名如何写法的,四福晋抢先接过话头:“就是倾国倾城的那个倾字。”口气与她十分熟络。
八福晋边陪一众贵妇闲聊,边不住的打量年倾兰:“年小姐瞧着很是娇弱,敢是身子骨儿不大好?”
年夫人代替女儿作答:“回福晋的话,这孩子并没什么大症候,只是年纪小,未免禀性柔弱。这番回了京移了水土,只怕就好些。”合着在给她女儿打广告:本府备年氏小姐一名,样貌姣好,身体健康,欲购从速。
年小姐只低头含羞微笑,绝不开口。我看不透她,夸赞也好批评也好,她只不动声色。这样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城府了。
晴婉给我使个眼色,我们一前一后出去了。好友相会本该正大光明,结果搞得象偷情。
我们拉着手并坐,有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