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嘛。利用花言巧语哄骗着绝冥。
“诺,我给你说。”她伸出小手,举到他的眼前,叫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玩玩嘛,感觉不行,咱们就停好不好?”他闹着别扭,看都不看她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菜,填进嘴中。
“看着啊,这是石头,这是剪刀,这是布。”她边说边做出手势。“石头砸剪刀,剪刀剪碎布,布能包石头。我们来猜拳!输的那个脱一件衣服的,怎么样?”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要将他的衣服骗下来,叫他自己脱掉。
“这样?”他虽不想看,但是她的话连着动作还是把他引了去“行,依你!”不管谁脱掉衣服,最主要的是可以洞房就行。绝冥的想法比较简单,也比较直白。
“初学者只可以出布。”她狡诈地骗他。
“可是如果你要一直出剪刀,我不就一直输吗?”他很聪明,没有被她骗到。
“这是规矩,规矩。”她继续扯谎。
“那不玩了。”他执起酒杯压了一小口酒,兴趣缺缺的抗议。
“别不玩嘛,你可以随便出,好不好?”一看骗不到他,只能在想别的办法。
“好。”这游戏听着挺有乐趣的,最主要的是可以看她自己宽衣,他又为什么不配合。只是那规矩真的对他没什么好处,所以他才假装兴趣缺缺,为的就是让她把这规矩改一改。
“那,我喊,一,二,三,石头,剪刀,布,我们就猜一次。输的不许耍赖皮!”骗不到他,她还有别的计策,想不让她耍诈难喽。
“一,二,三,石头,剪刀,布。”他的手举出一个布的样子,笔了出来,她比他晚了半秒,出了一个剪刀。脸上得意的笑开了花。
“绝冥,你输了,脱!”她大喊大叫,连带拍着桌子,欢呼雀跃不已。
“你好象慢出了。”他扁着一张嘴,扔下了筷子,不满地走到床边,坐在了床上。“你比我出的慢,我不玩了。”他再次不乐意了。她明显比自己出的慢了一会儿嘛,胜之不武。这不公平。
“靠,第一次玩,你居然会这名词,你是不是以前玩过?”她也迅速挪到了床边,撅着小嘴也很不满,这计谋都被他看破了,她还怎么混?
“就知道你会耍诈,不玩了,我要睡觉。”绝冥闹着情绪,大呼不满意。
“我错了,咱们好好玩。我再也不耍诈了好不好?”她认错似的低着头。就算想耍诈,也没的可耍了,大不了和他猜嘛,五五开谁怕谁?!
“真的?!”他来了精神,盯着她猛看。
“恩。真的。”她撅着嘴,再也没有便宜可占,完全靠运气,可是看看他,这是不想玩,没兴趣的样子吗?真可耻。明显一副兴奋劲头,跟小孩子似的。
“来!一,二,三,石头,剪子,布!”
绝冥出了石头,亚秋出了剪刀。
“恩,你的,脱!”绝冥学着刚刚小女人的调调,大声呼喊道。
“切!脱就脱,谁怕谁!”她将大红的嫁衣快速的从身上扒了下来。往床头一丢“再来!”她搓了搓手,嘴中念念有词似在祈祷着什么。大声喊着,将手掷了出去。
“脱。”他出的布,她出的剪刀。终于看到了希望,五五开而已。她的运气是不输人的。
绝冥看着小女人摆出一副高姿态,止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两个各输了一盘,而她好象确定自己会赢似的。手探向腰间,将束带一抻,带进手中,抛到床头。
“这也算啊。”小女人不满意了,看着那被抛到床头的束带,不满意地叫道。
“恩,为什么不算?这也是衣服。”如果没有它衣服早就松散了,绑在腰间为什么不算?
“好吧,你赢了。再来!”没想到自己奸诈,这男人也不差。跟自己这学得越来越鸡贼了。
再一次。“脱。”绝冥对着冯亚秋叫道。
她一早就想好要摘哪件了,手往上举,碰到那凤冠,慢慢的取了下来,抛到绝冥的手中。“诺,拿去!”他可以拿束带说算一件,她还可以拿凤冠算一件好不好?
“这不算!”绝冥将凤冠往身后一抛,将它掷放到柜子上。
“为什么不算,你那束带都可以算,它为什么不算?”冯亚秋就是对那束带算一件耿耿于怀。
“它是头上的,头上的不算一件。那是饰品,不是衣服。又不是必须品。”绝冥反驳的头头是道。
“那……那……”绝冥的话把冯亚秋堵得无话可说。“就算一次好不好?绝冥最大度了,不然我比你衣服少一件,这对我不公平。”为什么这大红嫁衣没有束带嘛,不算凤冠,她比绝冥少一件。
“那……算吧,你给我什么好处。算的话。”可以给她算一件,但是她得给他点好处,不然他赢了怎么算?亏死的。
“亲一下行不?”她握着他的手跟他打着商量。
他满意的点点头。
慢慢靠近,在他的嘴角上,轻轻的啄了一下,这一碰触,让她欣喜的痴痴一笑。亲他亲过好多回了,但是这一回感觉却不一样,好象比以往都美好。
这轻轻的碰触令他身体一麻,心中的波澜越来越大,再也平复不下来,真想给她一下按在床上,好好的爱。可是这游戏诱惑更大,他还想跟她玩下去,从来没见她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宽衣,他很想看看那该是个什么样子,致命的诱惑吗?应该是吧。
“再来。”暗哑的嗓音沉沉低道。念在脑海中翻滚,早已跃跃欲试。
一来二去,冯亚秋再也没有赢过,手扶着胸前的裹衣慢慢的解开系带“那个,我能拿锦被裹一下吗?”小心翼翼的与绝冥打着商量。
“可以。”绝冥抱着手臂看着自己宽衣的小女人,银眸落在她的身上,细细地观赏着。听到小女人的问话,大方道。
冯亚秋皮笑肉不笑地拽过叠起的最上层的锦被拉进怀中,包在自己的身上,迅速的退下那件贴身的裹衣,团成一团,准备丢到床头,很显然她已经忘记了那被自己藏到底层被子中碍眼的盘子。
绝冥放下手,伸到小女人的面前,示意着什么。
她到是很听话的把衣服交到他的手中,让他代劳了。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接过她的衣服,他没有将它丢到床头,而是坏心眼地举到鼻前嗅了嗅,银眸中灼热的目光隔着锦被烫烙着她的身躯一般,羞得她瞬间低下了小脸,蕴出一片绯红。
这个男人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今日的他竟是如此的大胆,让她有些不敢辨认了。难道洞房可以把任何一个男人变成一只狼吗?以前当狼的不一直都是自己吗?今日难道是个特殊的日子不成【。52dzs。】?还是说以前的他隐藏的太好了。想到这,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142:洞房花烛夜——扮猪吃老虎
几把下来,冯亚秋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一般来说猜拳这东西都是五五开的,可是为什么,她身上的衣服都快光了,而绝冥就除了那一件束带,就没有再自己宽过衣。
裹着被子使劲包裹住身体,只露出白色藕的肩胛和手臂。她叫了停。“等等先,绝冥,你有没有耍诈?”
“没有。”他将她的裹衣叠起放在床头,这才做了答。
“真的没有?”如果说运气差,那她的运气是不是也太差了,四件衣服换了他的一件,她到底亏在哪了?
“没有。”他再次果断道。
“好吧,我们继续。”上一次他出了石头,这一次他该出什么呢?布吗?还是剪刀?脑中细细盘算了半天。她举着手臂掷出了一个石头,结果绝冥笔出一个布。
冯亚秋落胯着肩膀,耷拉着小脑袋一副挫败的尊容,她这次真是输得倾家荡产了。自打出了娘胎好象就没有如此落魄过。高挑着柳眉,眯起一只眼,盯着身旁的男人细细地端详着,怎么觉得他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像是没动手脚的样子。
“不服,我们再来几回合。”她高扬着拳在空中笔画来笔画去。
“你输了。”绝冥扁着嘴,沉着脸,不满道。他赢了,她输了,为什么她总是耍赖?
“你都赢这么多次了,我就一件,你还怕我抵赖不成,再来几把嘛,好不好?”她哼唧着裹着锦被爬了过去,小手攀着他的衣襟,苦苦哀求着。
“几把?”他剑眉一挑,看着她,这招还是很见效的。他很喜欢她靠在自己身上那绵软的身体。一种说不出的塌实感。回头瞥了一眼窗外,时辰还早,可以在陪她耍一耍。
“四把。”一看有门,她喜笑颜开,伸出小手比了个四。
“行。”他仁慈的点了头,开了金口。
时间流逝,一把连着一把,已经过了好几个四把了,结果她始终没有看到赢的希望,这是什么情况?运气差可以,但是怎么可以这么差?
这一次她再次故技重施,爬到他身边,苦苦哀求。
“不行,这红烛都过半了,你还要玩?”他是不是太纵容她了,这游戏陪她玩了两个时辰了,她玩不腻,他已经腻了。
“三把。”她再次软磨硬泡。
“二把。”不肯善罢甘休。
“一把!最后一把,输了,我真脱,行不行?”抱着被子,哭丧着一张小脸,哀怜极了。
“行。最后一把。”他举起手臂,扬到空中。
再一次她的希望化为乌有。他好象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每次都会笔出手势,压着她。
绝冥抱着手臂,这一次她怎么求,怎么耍泼皮,他都不会点头同意,所以冷下一张脸,等着她赶紧把那唯一的一件自己处理掉。
“那个……好吧。”她小手使劲的交叉在一起,来回来去的磨着,发现再也没有打商量的余地,也就死下了一条心。手伸进锦被之中,努力了小半天,将那白色的裹裤自被子中推了出来。
“被子。”银眸不满地盯着包裹着她娇软身躯的锦被,不耐地张了口。
“再一把,行不行?就一把!最后一把。”再次摩着嘴皮子。
“你……”他气得不想与她理论,这大好的**,被她磨来磨去快消磨殆尽了。但是又不想扫了小女人的兴:“行,最后一把。”他终于松了口,再次顺了她的意。
“我就不信了。”她小声的嘀嘀咕咕。这一次她不想出什么,随便乱出好了。每次猜了半天,想了半天,结果总是输。
冯亚秋本是想出布,都是临时脑中一顿,握着的手却没有张开,掷出一个石头,而绝冥那是一把剪刀。
“耶!我赢了,绝冥,你脱吧。”她高兴的手舞足蹈,就差一蹦三尺高了。
“你……”绝冥楞了半刻的神,不该有错的啊,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赢了,赢了,看见没,你出的是剪刀,我出的是石头。”冯亚秋兴奋的往绝冥的身边爬,被子裹在腿上,被压在身下,腋下一松,白皙的肌肤无遮无掩的整个露了出来。
绝冥猛得抽了一口气,银眸中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躯上,似在无形的抚恤。视线落在她娇挺的浑圆上,移都移不开。
“啊!”觉得身下一凉,她这才发现被子竟被自己撇在了一旁。“我……唔……”话语被冰凉的唇吞进口中,绝冥妖娆的容颜跃入她的眼帘,放大了数倍。
“你不就是想看我宽衣吗?”他褪到床前,站在不远处“不许遮掩,不许转头。”手伸向自己的衣襟扣帕之处,一抻,带子轻易的被他扯开,一件一件剥离……
床上的小女人慌乱地手举在眼前,羞怯地蕴红了双颊,眯着眼睛,想把头别向一旁,却发现,她的视线完全被眼前完美男人的身体吸了去,他居然在诱惑她。越看越收不住眼,收不住心,越看越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