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得太久,太久了……
偏偏这时候,我却只想与你过平淡日子。
咫尺容颜,敛我半世流离,轻衣缠绵,免我一生凌轹……
我有时候,真的感觉好累好累……
他紧紧地抱着她,好似一尊雕塑。
直过了许久,待她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时,他落下柔情的眸,盯着她娇媚的脸。
“我饿了……娘子!”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与耳畔,令她轻颤,全身的汗毛也随之根根立竖。
俞瑾凝一震,抬起莹亮水眸,脸颊绯红,“王爷,我,你……”
他淡淡一笑,灼热的气息将她重重包围,狠狠打击着,“已是庶民,不称你为娘子,莫还是王后不成?早叫你回俞家,死活不干!勿要再执迷那虚幻的名声,圣旨在此,你认命吧!”
静日来消遣2
她要示诚,一启唇,脸先红,“臣……我不是那意思,相公……”
“再叫一次!”他抓准了就绝不会轻易放过。
她眨巴眼,难以启齿,他推她手催促,那软糯的唤语,“那‘相公’再叫来听听!”
“我做饭去……”
俞瑾凝看着他嘴角温柔的笑,抽身想溜,他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非但不放,反而拉高了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俯伏在他怀里。
“我说我饿了,又不是让你做饭……”
俞瑾凝闻言呼吸一秉,反射性推搡他的胸膛,他低笑着收紧手臂,令她胸前的柔软与他紧密相贴。
现下的姿势太过暧昧,她又羞又气,抡起拳头捶打,却被他一个准擒拿,反将双手绕到了身后箍紧。
“你这死孩子,我才不是王爷,你就对我施虐……你再打个试试,信不信我休了你啊?!”
话落,俊颜覆下,鼻尖与她贴抵在一起,属于他的气息环绕鼻腔直沁心肺,流窜向四肢百脉。
俞瑾凝面色涨红,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浑身都在颤,他的气息太迫人,她受不了,可又无法挣脱,索性小脸一埋,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他衣服一角。
“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瞧一瞧里头还装了哪些不为人知的奇妙东西?你咬我衣服做什么?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咬破了,没衣穿,我还是休你!”他漫不经心地戏谑着,手指沿着她俏美的脸颊轻点至发鬓,以指转圈,把玩着她戴在发上的金簪。
“这个可以卖钱……给相公买衣穿,别休我……”
有声从他怀中闷闷发出,带着些颤抖,还有几分急,听得他的心,又胀又痛,好似利器割划……
“瑾凝……”
他激动地瞪大了眸,继而捧起她酡红的小脸。
他火热的唇舌迅速窜入她口中,激烈的亲吻着。
他有伤,有痛,有恨,她有喜,有忧,有泪,这样的紧拥在一起亲吻让人有种垂死挣扎的感觉。
心情好沉重,又难掩强烈的渴望!
静日来消遣3
“我不休你……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你是我的,只我赫炎晋一个人的,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把你夺走!”他吻着她的唇瓣,双目通红而湿润,灼热又急促地宣布道。
俞瑾凝神智迷乱地点着头,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了,她相信他对她的好,不论他将她当作什么也不计较,她要跟着他,伴着他,照顾他!
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哪怕有死亡的一日也不独活,生死相随……
“相公,你的心害怕吗?真的没关系吗?你苦心经营的一切,是不是就要付之一炬了……”她在他唇边轻开口,贴着他长密的睫毛,感觉着他细微至无的变化。
他微微苦笑,长睫轻敛,“步步为营,精打细算,滴水不漏,那样的日子太寂寞,我怕寂寞,怕得发疯,不过一场游戏,不用较真!”
“逐鹿中原,只是一场游戏?!”
他颔首,付出一个令她心疼的微笑,“是的,游戏,猎杀的游戏,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要看我,如何在这无兵权无藏身之地的天龙王朝生存下去,而我,则要在他戏耍的利爪下,博出我自己的天地!”
俞瑾凝心口一动,盯着他眼睛里流动的波光,良久,慢慢笑了。笑得如同一朵明丽的花,花蕊初生嫣红芬芳。
“妾身明白了……”
他到底没有退缩,他说这话时眼底目光森冷,那眼神代表的是坚强!
好一个睥睨天下的忍者,坚韧冷酷的赫炎晋。
不在绝望中沉沦,就在绝望中浴火重生!
她与赫炎晋恰巧均为后者,被阴谋算计的心反而因算计贴合得更加紧密!
………………
蔷薇考驾照,笔试快了!这几天都在啃书
花了钱就要考过,不可能为了tx这一个月才几十元的稿费正事不顾吧,舍不值得为值得的道理大家都懂!有木有
所以委屈亲们忍耐,这几天更新都很难固定
好在赫和俞接下来是小温馨,亲们不必太牵挂,谢谢理解哦
潜龙等来潮
天沉下。
做饭的时间,俞瑾凝还抽空把屋子周围的情况摸了一遍。
院落不大,墙外均是望眼绿色,好似座落于郊外,院内不过四合连屋,一间炊房正对大门是正厅还有一间他们之前说话的屋子。旁边一间空置着,四间屋子前均有一条石子小路,小路两旁均是绿作,三路相交处摆有一口漆雕黄石大水缸,里面还住着几尾红白黄鲤。
这是他们的新家,庶民之后的家!
一轮凉月孤冷寂寥的照着这处青灯寒窗,然而从此后,她的人生路上,也难得再抬眸望月,因为四海之远,五洲之阔,她要与他一同进退!
皇天后土,永不离弃。
如果真到了那天,容氏江山,俞氏一族,与赫炎晋不得不刀锋相见之时。
她的进退两难,要逼得她如何取舍?
真有柳暗花明这样的好事么?
父亲,母亲,相公……
这一刻,她竟不知道担心谁更多些……
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蟾宫一身银灰踏着月色而来,顿时惊扰了她的沉思。
俩人目光相接,蟾宫施以长揖,后朝那烛火闪烁的屋子走去。
“爷!”
“进来……”
一派慵懒之人,应声时搁下了手中书卷,随意的望向桌边位置,示意那人坐下。
赫炎晋翻身坐起,一双犀利的眸子,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查的如何?”
“末将带人赶到那里,里面已人去楼空,想必那里面关押的人早已被秘密转移了,末将等追了一路,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但收讯之快,让末将认为,这事蹊跷诡异得很。”
赫炎晋身形一动,眸底泛起阴郁,半响道,“没有这些人做诱因,天龙与蛮族的一场殊死较量同样不可避免。俞林是何等人物,他会察觉不到俞瑾凝当初给的情报和这事根本毫无牵扯,她也说过,抓的是我的部署,俞林过问必然,哪有看不穿那些人体格问题?他那几个儿子也不傻,交给他们看管早就放人了。”
潜龙等来潮2
他的话音一落,坐在旁边的蟾宫诧异出声,“爷也这样认为,这宰相府中出了细作!”
赫炎晋一言不发,一双暗沉的瞳眸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心中所想,俊美如冠玉的脸上扯出一抹笑。
“爷,两国之交既无关那些人的事,是不是就可以不再追查下去?”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微眯了眸,幽幽一叹,“我在王后眼中就是俞家的敌人,那细作是谁?受谁指使?不查实,总是我要受制于他,若是他和我形成对立,眼下的多事之秋,我怕会让那人趁机作乱!让我和她生出嫌隙来!”
蟾宫轻溢一抹笑,“末将明白了!人质的事不查,查细作!”
赫炎晋一扬眉,冷笑一声,“这人倒是厉害,冷眼旁观这么久,直到现在才露出马脚!此人不为我所用,将来必是我隐患所在……”
“爷觉得,那人会是谁?”
赫炎晋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幽暗的眸光掠过蟾宫鞋边的泥,唇角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段大人和他的女婿那一闹,从俞林身边走的人不少,这个事让那奸细抓住反扑一口,我还真无法断定他是谁?又是否见过面?统统都难找印象……先去查探虚实,多掌握些线索再来报!”
“是!”
“此人心思非一般,行事必要多加留心!”
威严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冷魅,蟾宫不由自主抬起头来,望向上首,“谢爷提点!”
室内安静下来,空气中飘来阵阵饭香,蟾宫抿唇,欲言又止。
他瞟他一眼,淡道,“还有什么事?”
“爷,那圣旨……”
他一扬眉,暗笑蟾宫此时也犯傻,人世间岂有不透风的墙?
“外界多有言传,我赫王府满门遭此大劫,我被贬为庶民,成为天下奇谈!我还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自欺欺人么?以后对着她,也别王后的称呼了!”
“是!”蟾宫应声,不过一秒,就见他起身长揖向屋外,那端着小菜入了屋来的女子。
潜龙等来潮4
“末将见过夫人!”
赫炎晋眸光一睨,璨璨星火罩在那美丽的女子身上,脸上的线条化了开来,柔和很多。
她敛了敛笑意,清声道,“蟾宫不必客气,王……相公,可以吃饭了!”
“嗯!”
一旁的蟾宫垂低眉眼,朝俞瑾凝颔首,“爷,夫人,末将先行退下!”
俞瑾凝一怔,忙道,“蟾宫不如和我们一块用晚饭吧!”
蟾宫大愕,偷瞟身边面无表情的赫炎晋,深知此时不好打扰,刚要回句吃过了的话,却不料赫炎晋开口道,“一块吧!”
蟾宫受宠若惊,烛火下,能清晰看见他微微抖动的肩头,王爷莫不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么?
“爷,末将……”
“让你留下就留下,哪来这么多废话?!”赫炎晋蹙眉瞪他一眼。
“是,王后我来……”蟾宫立马识相地夺过俞瑾凝手中托盘,布菜上桌。
看着蟾宫忙活的背影,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入门便是客,哪有让客人伺候屋主的道理?
面上有犹豫,终不敢说什么,三人之间关系较复杂,又是她亲口留的人,若是抢回活计,以那个男人的心思,非一脚把蟾宫踹出去不可。
“王……相公,厨房里只有些简单的食材,我只做了这些,相公先将就一餐,我明日上街买些好的回来补足这一顿!”
赫炎晋起身,不急不缓地挪向桌前,瞟了眼碟中小菜。
再看向她,脸上浮现着兴奋的绯红,眼神充满了期待。
话说是简单小菜,经她巧心搭配,上桌也有七八道,她还真是谦虚!
“没事……如此这般也赛过做活神仙了,还可以少些!”他淡淡一说,将她拉至身边凳上,脚下一踢。
蟾宫面上一怔,微微露出一抹苦笑,他还当真以为爷会留他?
不过是让他打打下手,现在饭菜摆好也是他功成身退之时。
“爷,夫人,末将忽然想起家中还有事未解决,还是不留了!”
“吃了饭再走吧!也不急着这一会啊!”俞瑾凝眸露诧异,却丝毫没注意到前后两样都是赫炎晋搞的鬼,若是她知道是他,八成会吐血!
小日子过好
“不了……末将告退……”顶着某人冷冷的杀气,脚下也配合的挪动,话音落尽,人已不在。
“人走了,别看了……吃饭!”有人心情不错,将竹筷塞入她手心。
借着屋外明亮如玉盘的月色淡淡洒在肩上,花前月下,这平淡夫妻的第一餐晚饭,还确实别有意境!
俞瑾凝诺诺地收回目光,一扫桌面,面露笑意,“相公,我知你最爱吃这禾苗地水中天生天养的禾花鱼,我特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鱼你都有?不会是那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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