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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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奴-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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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无回,唯独你,天绝没有杀你。”

“是,是因为太爱我所以舍不得吗……”我磕磕巴巴地问。

任逍遥抬起我的下巴,颇为认真地说:“当然不是。杀了你当然不是最好的报复,你懂的。”

我硬别过头躲开他钳着我下巴的手,心头无味陈杂!坏女人李冰月,你竟然毁了羽天绝的容,你竟然下得去手毁了羽天绝的容?想当初智慧无双的我就把你和羽天绝的恩怨透彻地分析了俩版本,你不但是第二个残酷版本,还比残酷更残酷,乃至变态!你就不能出息一点弄出第三个版本么!就不能用真心爱上他,为爱抛弃名利跟天绝长相厮守吗?亏我用了你的身体一向还表示对你的尊重,可是现在我是如此鄙视轻蔑讨厌你!咆哮!李冰月你怎么能不经过我这个后来人的同意就亲手毁了那张脸?让他连跟我XXOO的时候都不肯摘下那银黑色深沉冷酷的一方面具!

“磅!”严重的气愤令我情绪一时失控,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壶茶杯都跳了起来,“这个蝎子生得贱女人,背地里阴损就罢了,连毁这么容无耻下流的事都干得出来!我呸她八辈祖宗!”我朝地上怒哄哄地啐了口!

居然毁了我乔双双看上的男人的容!!!!这女人太可恶了!姑奶奶真想一枪崩了她!再把她丢给那些色、情狂变态狂□犯去轮…暴!

任逍遥身侧的两个小丫鬟被我吓得一愣一愣,目瞪口呆地像看母老虎似地看着我……

任逍遥则是习惯了我神经大条且粗俗的举动,一派见怪不怪镇定地从我手里抽出自己的桃花扇优雅地摇来摇去,抿了口茶,重新倒在长椅上让小丫鬟给她揉肩捏腿。慵懒地道:“原来冰月骂自己也这么狠啊?”

“难怪天绝如此痛恨我,若不是这可恶的臭女人造孽,我至于这么倒霉给她背黑锅吗?”

“啧啧啧,说得好像你不是你是的。”任逍遥挑了挑眉。

“我走了。”我努努嘴,好不郁闷地掉头就往流云斋走。

“去哪,不打两局扑克再走吗?”

“哼!没心情,自己找人玩去吧。”我加快脚步。

我好心痛。好心痛。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心疼羽天绝。听到他被毁容了,被伤害了,就好像这个罪遭到我自己身上一样,来气郁闷又难受。我怎么这么关心他?哎,丫丫个呸的,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勾引了半天勾引了一个毁容男人,还把自己勾进去了。

要命的是此时此刻令我非常生气愤怒的不是李冰月对羽天绝做的卑鄙事,而是我在吃他们两个处过对象的醋,吃醋!

表示鸭梨非常大。心情非常复杂。因为我在想,即使未来我追上了羽天绝,那么,天绝爱的是李冰月还是爱我?即使我令他心动了,在他眼中我也是李冰月,不是我。说起来像绕口令,想起来更困扰。

如果是这样,我真的不想做李冰月,我想做乔双双……

———————————————————2011年11月1日21时8分43秒

(每个人都不想忘了自己是谁。改变来改变去,发自内心的能让自己快乐的,还是做自己。

我以后更新都发大章节,虽不日更,但字数不少。

这几日好像要过万圣节,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节,我很out,不过肯定是个有意思的节,祝大家节日快乐,吃好喝好玩好心情好!哦,对了好像要过光棍节了,祝大家感情生活幸福美满,姻缘如意恒通!)

☆、认定

“李姑娘,你回来啦。”

“嗯。”我蜗牛状缓慢地走入流云斋,直直地望向墙上你浓我浓的小阿狸。“唉。”叹气。“唉。”叹气。“唉。”继续叹气。

“李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极少瞧见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巧儿关切地问。

“没事。无聊憋的。”

发呆了许久,我叫:“巧儿,帮我个忙,在门口的小柳树上折根柳枝给我,要带叶子的。”

巧儿云里雾里地去了,给我扯来一根满枝丫黄叶的柳枝,就见我盘膝坐在椅子上神经兮兮地开始拔叶子,神婆似地嘀嘀咕咕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单数喜欢乔双双,双数喜欢李冰月,单数喜欢乔双双,双数喜欢李冰月,单数喜欢乔双双,双数喜欢李冰月,单数喜欢乔双双,双数喜欢李冰月……”MN遍之后,整根长长的柳条只剩下最后一片叶子,伤心啊!是个双数!我为了追我的美男付出了这么多凭啥给我双数?我不服,这把不算数,再来!

“巧儿,麻烦你去池塘捧一捧鹅卵石来,不要大的,要小一点的。”

“哦……”巧儿有点蒙登,颠颠颠地跑出去了,很快地捧了一捧小巧的鹅卵石放在桌面,就见我站起身,“啪”一条腿踩在椅子上,神情急切地弯下腰,又开始神经兮兮地拨弄石块,和刚才一样絮絮叨叨……不过变成了,“双数喜欢乔双双,单数喜欢李冰月,双数喜欢乔双双,单数喜欢李冰月……”结果,最后一块石头又以单数告终……我毛了,土豆你个西红柿的,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偏要以喜欢乔双双结尾,不以喜欢乔双双我还就没完没了了!“呃,巧儿再帮我拔一根柳枝下来……”

“李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巧儿做擦汗状终于问出观察半天也没观察出来的疑问。

我抓耳挠腮半晌,憋着气活动着十根手指,阴沉沉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算卦!”

巧儿顿时变成晕晕眼,浑身挂着几百条黑线又跑出去了,又乖乖地给我拔来柳条。结果不出一个时辰,满地都是柳树枝柳树叶,拔叶子拔到我手软发颤,类似于数钱数到手抽筋,老天爷非要跟我作对似的就是不以喜欢乔双双结尾,气得我肺子都爆炸了,磨光了所有耐心。“啊啊!”忽然像被人抢了几百万亿人民币似地疯嚎了两嗓子“咣当!”掀了桌子暴跳如雷,从柜子里翻出大剪刀一阵龙卷风似地冲出门口红着眼就开骂,“这是哪个蠢货王八羔子种的混账柳树?敢玩儿老娘,老娘我掘了你的命根子!”

轰咚!背后一个闷闷地倒塌声传过来,而我也霎时瞪圆了两只眼错愕在原地,挥舞着剪刀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望着前方被折得光秃秃地已经完全分不出是什么树的柳树哭笑不得,比被开水烫完扒光毛儿地鸡还光溜!

愣愣地回头看了一眼刚倒地正爬起来的巧儿,她满脸尴尬无奈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种的……”

她也不知道这树是怎么把我惹着了,却是被我这暴脾气吓着了,如绞尽脑汁也猜不出自己犯了什么错地小学生扭扭捏捏地靠着门口,“对不起李姑娘,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柳树,以后不种了……”

噗!我一口气狂喷而出,本来不爽的气焰眨眼消失无影无踪,撇了剪子捂着肚子哈哈哈哈地猛笑,笑到牙齿都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巧,巧儿,能,能不能不这么逗啊,哈哈!哈哈哈哈……”巧儿这丫头太滑稽太搞了,拔树枝专可一个拔,把那可怜巴巴的小细柳拔得跟葛优似的,下手也忒狠了点啊!

笑得我嗓子痛肚子痛膀胱也痛,有点尿急,“算了,把房间的地打扫一下。”我去撒泡尿先……

巧儿扫完地后,我歪着脑袋坐在桌前继续天马行空胡思乱想。咋就这么邪门,拔光了整棵树的柳叶都没一遍拔到“羽天绝喜欢乔双双!”我才不管,姐不在乎这个,姐姐这张皮虽然是李冰月的,但是羽天绝这个人是属于我乔双双的,我一定要尽快让他变成爱我灵魂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不一会儿碧水春风洋溢地走进门来,手上捧着厚厚一落各式各样的信封,少说也得上百封,见我正木偶人似的托腮望天,欢欢喜喜地叫:“李姑娘,你猜我手上拿的这些是什么?”

“什么?”我懒散地问,口气反映不出一点兴趣。

“是无极神教外面读者的来信。”

我的书迷?传说中的粉丝儿!我的精神头儿转眼来了,“快拿来给我看看!”伸手接过那落来信,迅速扯开第一个信封,刷!抽出雪白雪白的纸张,合不拢嘴地打开,晕晕乎乎,又悻悻地重新塞回碧水怀里:“那个……碧水啊,帮我看看,都说了啥……”

“哦,好。”碧水笑呵呵地念,一口气念了十来封来信,之乎者也一大通,听得眼前直冒金星,头昏脑胀,耳根发麻,神经颤抖,终于受不了了,眼珠转了转,点子又来了,说:“停!那个碧水啊,信件这么多,照我看这么按部就班读下去可能天黑都读不完,不如每篇来信挑些重点话题或者问题直白简单地说来听听,巧儿啊,拿笔墨来,你负责写回信,我说什么你记什么。”

于是我们便开工了,一封一封地阅读,一封一封地回信,颇为认真,不料一直做到夕阳西下还没做完。大家满身疲惫,依旧很认真,我也硬是丝毫没闲着非要亲手制作古代版明信片,亲笔签下自己的大名,“贱奴”二字,表示对来信者的感谢和反馈,为的是树立良好的明星形象。这个名字还是硬从小李哥帮我印制的书册上学的,而且已经蓄谋练了很久。

我们三个专心致志地忙活着,信封、信纸、卡片铺展得满桌子、满床、满地,一个趴在床上画明信片,一个坐在地上信堆儿里朗诵书信内容,一个俯首案前飞速记录我回信的内容写回信,配合很是默契,甚至忙活到忘了时间,直到我的助理来催我才匆匆赶去练功场演出,演出完毕继续回来做,做得浑然忘我废寝忘食……

“这个读者说,他也是练飞刀的,很崇拜李寻欢,可惜自己资质平庸,做不到例无虚发,他感到很失败、很茫然。”

“回答他,天道酬勤,勤能补拙,一切皆有可能。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持之以恒练习刀技,我相信未来某日,你一定能成大器。”

“这个读者说,龙啸天很坏,不讲兄弟道义,他们门派里也有这种人,暗害过他,让他一直很气愤很无奈。”

“回答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

“这个读者问你,是否已经计划好下一部小说,可否透露一点信息?”

“回答他,感谢您的支持,下一部故事叫《三少爷的剑》。”

“这个读者问你,为何林诗音的儿子那么小就那么坏,却那么聪明,现实中真有这种孩子吗?他不信。”

“回答他,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这个道理正如放屁,人看不见屁,但不能因为看不见屁,就说屁不存在!那是有违屁道的!”

一地黑线在空气中凌乱……同时,谁都没发现羽天绝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当我们意外发现他高大威仪的身影时,霎时间,方才情不自禁放的屁都交叉凌乱了……我们这才从昏天暗地的书信中拔出元神来,动作不约而同地顿住,只感到望着羽天绝的同时都看到无数只信封信纸在空气中在他身上乱飞……

忽然,一声尖叫打破沉寂,“啊!”巧儿惶惶张张地弹跳起来叫,“教主饶命,奴婢一时昏头,忘了教主驾到的时间!我们这就收拾干净!收拾干净!”

“继续。”羽天绝低低地命令。声线比以往不知低沉多少倍,传入耳中,仿佛犀利危险的利刃插入平静地湖水,湖面因惊慌而泛滥起层叠动荡的涟漪。我不由得抹了抹额头由热转冷的汗,又是这两个字,冥冥之中他一说这两字我就乱倒失去章法,对这两个字莫名……脸红,心跳,跳动如小鹿般前后上下乱撞。其实我知道,这个反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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