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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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奴-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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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流云寻着声音的方向激动道:“双双!你站着别动,我这就过去找你!”

“我不动,我就在这里!”我继续道。

马蹄哒哒哒赶来!司空流云的人马穿过树草丛生的山林窄道出现在我面前,司空流云跳下马冲过来紧张慌乱地抱我,审视我,“双双你有没有事,那些刺客呢?”我情绪一个上涌,“哇呀!”一下就哭了,“他们把我抓走,【wWw。wRsHu。cOm】逼我要秘笈,还差点把我强、奸了,后来又出来个他们的敌人好心把我救出来了!”

“该死的!他们把你抓到什么地方去了,本王这就派人杀了他们!敢丛本王府邸里头掳人,杀他十次都不够!”

“刚才……刚才在山顶的破庙,现在不、不一定了。”

司空流云见我紧抓着被子满身灰土还光着脚的狼狈模样恨得脸上青筋暴露,拿帕子给我擦擦眼泪安慰:“好了,现在安全了,咱们回王府。”

“嗯。”我哽咽地点头,他拦腰一抱,把我抱上马,然后翻身而上拥住我坐稳,一扯缰绳,“驾!”打道回府去了。

——————————————————2012年1月29日14时6分29秒

一回府就看到大门外挤挤巴巴地站了许多人,几个王妃,一群老婆,管家,奴才,丫鬟们几十个都在望我们这里张望,看来我半夜被掳走这事还挺轰动,就见我和司空流云共坐一骑,被司空流云尤为当回事地护着拥着,那些女人们里头没一个脸色好看的。高马的脚步在府门停下,司空流云先下了马,我裹着被子手脚动作不方便,他伸手把我抱下来,在众人的瞩目下英姿豪迈地跨进了门栏。

背后的月妃嫉妒地嘟囔道:“还以为真出事了,搞得这么兴师动众,不也没怎么着么!”

湘妃接话道:“谁让王爷宠爱人家呢,随便出点事演演戏王爷就担心的要命,这种待遇咱们可比不了。”

兰妃不耐地喝道:“好了,都该回哪回哪去,少在这里嚼舌根!”殊不知她的醋意最浓。

我得意地在司空流云背后给那群女人们竖了根小手指,虽然靠在司空流云身上看不到后面人都是些什么表情,但听到了不知道是谁狠狠跺脚的声音,在夜色里尤为突兀响亮。可是吧转念一想做人也不要太卑鄙,我一直这么气司空流云的老婆们也实在说不过去,枪打出头鸟,还是低调好,想来算了,已经狂得差不多了,不想再多竖敌,哪天又被人绑来绑去可能就没今天这么好运了,“司空流云,你还是别抱我了,我自己走吧。”

“怎么了?”

我笑兮兮打趣道:“你看你那群老婆们嫉妒的,好像回头就像抄把菜刀抹了我!”

“谁敢!”司空流云桀骜地说。

“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我又不是你的谁,咱俩这么亲密,坦白说,对你的妻妾们是不太公平。”

“本王向着谁,谁就是公平。她们不过是女人,是本王可宠可弃的衣服,谈公平还不配。”

又来了,我翻了个白眼,这厮怎么好像被男尊女卑的古代的观念同化了似的,“姓王的,你跟我装什么古代呀?你这人就是这样,又色又拈花惹草的,既然你娶了她们,她们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你可以不宠溺她们,但是别张口衣服闭口衣服的,女人在古代是以丈夫为纲,但也不至于让你这种种马王爷这么作践鄙夷吧?”我虽然很讨厌他的那群莺莺燕燕,但是好歹我也是个女性尊严主义。

5司空流云低头皱起眉宇看我,那目光好像我压根本听懂他的话似的,又强调了一遍:“这些女人本来就是供本王取乐的衣服,本王没有这个权利吗?”

1那么信誓旦旦不屑一顾的态度,还有那张坚决的表情,噌地一下点着了我的火,使力从他身上硬是跳下来,气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有没有情调啊?我是在教你跟女人相处要用感情你懂不懂啊?难道女人在你眼里就只配被你肆意取乐玩弄的衣服吗?你是天生花心呢还是天生就没有感情啊?还是天生你就是个没道德底线不要脸的鸟人啊!”

7一瞬间我们的状态仿佛又回到了若干年前敌对的势头,在昏暗的月光下我们怒视着彼此。

z司空流云沉下脸,也被我激怒了:“乔双双!你的嘴巴还能在干净点吗?你别仗着我最近对你太惯着你就自高自大了!”

小“对畜生讲话我放什么尊重,讲什么卫生!你就是匹种马,种马就是畜生!”我气得口无遮拦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他的脑门儿骂,“我乔双双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种马,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你嘴巴放干净!”怒气冲天地转头就往景瑶阁走,没走几步脚底一下剧痛被尖锐的东西扎到了,我也不管不顾,还愤慨地加快速度,靠,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走路也他娘地踩钉子!!

说司空流云气得不轻,咒叫:“你是缺心眼吗,你听不懂我的意思!”

网“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去,去你丫的骚包!”

“SHIT!我是在告诉你,他们不是我真心爱上的女人,我虽然拥有她们,但是我不爱她们!你白痴啊!”

我愣了愣,莫名觉得有些微妙,可嘴上依旧不退让:“滚!”

“乔双双你缺心眼缺到没救了!我泡女人泡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缺更不可理喻的女人!”

我疾了!扭头瞪着眼狰狞地对他咆哮:“大骚包我请你闭嘴!你再放一句屁我就扒光了自己在王府里裸奔!你看着办吧!”喊完就想自插双目,拜托用点脑子好不好,果然是白痴啊,万一人家真放了个屁,我是裸奔呢还是不裸奔那!

不过,那骚包还真就闭嘴了。我看他气得肺子都要爆炸了,咔嚓一脚把甬道边的小树给踹折了!狠狠地回瞪了我一眼,杀气腾腾地拂袖向另一个方向走了。走就走,我回身也走,于是我们不欢而散。可走着走着,我又开始后悔了,我怎么又这么冲动,人家现在毕竟是自尊心高傲且好面子的王爷,我就不能隐晦一点么!这回好了,人家本来好心好意带了大批人马向行军打仗是的去救我回来,我还这德行,好像有点恩将仇报,太不讲究了。

耳朵里嗡嗡地回响他的话:你是缺心眼吗,你听不懂我的意思!我是在告诉你,他们不是我真心爱上的女人,我虽然拥有她们,但是我不爱她们!你白痴啊!我脑袋一拧,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还能有什么意思?低头啐了一口,烦躁道:“呸,你才白痴呢!”

回了景瑶阁,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发疼的脚,一低头吓了一跳,怎么满脚是血,再回头一看,走进来的一路都是血印!景瑶阁的丫头见了我也是一惊:“呀!乔姑娘你受伤了!”赶忙跑上来扶我,刚才那一脚伤着经脉了,抬脚一瞅,竟裂开好大一条口子,刚才气头上没感到太疼,这一回来发现特别疼,“没事我没事,别大惊小怪的,扶我上楼包一下。”连忙让丫鬟扶着忍痛爬上楼翻纱布和药水,用清水仔细冲了一遍伤处又上药包扎,正包扎着,就听楼梯当当当当一阵震耳,司空流云一阵狂风似的进来了,刚才那股子犟劲和气焰全消失了,满脸担忧地跨步到我面前说:“你傻子么,满地都是血,你不会叫吗!”

我努了努嘴:“我有病啊,只不过扎了一下脚,叫什么叫?谁知道会流这么多血!”

他看了看我的脚,向我的脚伸出手,对丫鬟道:“你起来,我来。”

我一怔,看着他的大手,忙缩了缩:“不用!”

他态度坚决还是抓住了我的脚,把刚才丫鬟给我包扎得像粽子似的难看的纱布拆掉了,又重新给我包扎,我绝不承认经过他的手包扎时候看起来舒服多了。叹了叹气,终于还是软了句,“对不起,刚才是我嘴上缺德了。”

“算了,你从来也没聪明过,我早就习惯了。”

嗯?虽然听起来没有讽刺的味道,可是怪怪的。

————————————————————2012年1月29日20时47分14秒

(神经大条的双双没听懂的意思,你们听懂了吗?)

☆、慕风

这段期间有好些个江湖郎中和民间大夫到府给我看脸,但都是一成不变的结论。我看医生看到麻木,司空流云却不放弃,一再催眠我:你一定要相信穿越人是有奇迹的。终于,能给我创造奇迹的人上门了。

“乔姑娘,王爷请您到大厅去,府里又来大夫了!”

“哦。”昨晚和司空流云出去吃大餐很晚才回来,我俩都没喝多但是都有点喝的兴奋,大半夜的心血来潮跟丫头奴才们踢蹴鞠,累得筋疲力竭。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赖在床上不想动,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裤梳梳头连马尾都懒得扎披着头发就出去了,看了无数医生了都看不好,我都不抱希望了,打算出去转一圈露露脸回来继续睡。

到了大厅,我打着哈欠懒得跟毛毛虫蠕动似的迈进门槛,晕乎乎地四下瞅了一眼道:“大夫在哪里?好困啊,快点看吧看完了我还要回去睡觉。”扭搭扭搭绕过一个身穿蓝衫的人来到司空流云旁边的的椅子上坐下,司空流云说:“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大夫。”

我这才抬眼仔细看了看刚才被我绕过的男人,看清楚那男人的长相,接着一愣。呦,好斯文秀俊文静腼腆的男人啊,不禁睁圆了眼上下打量,这么年轻标致的男人确定是大夫吗?这么年轻的大夫确定能医治好我这么高难度的脸吗?

“呵呵,你好。”我懒散的精神头在欣赏到新帅哥的瞬间像充了电似的一下子丰沛起来,可是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一愣,我一怔。见我披头散发的形象,定定地看着我的脸,他显得有些讶异,可眸光却在刹那间掀起波澜,那目光复杂激动地闪烁着,竟泛出了无限感慨的泪花!我正觉得十分古怪要开口的时候,他突然激动不已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开口道:“月儿,果真是你!终于见到你了!”他认识我!

“你是……呃,你是哪位来着?”我瞬间僵硬,讪笑,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他愣住,惊讶无比地说:“月儿,你怎么这么问,我是慕风啊!”

“慕风?”你告诉我我也不认识……“抱歉,我失忆了,我不记得你……”

他身子一晃,显然受了很大的打击,“冰月我是白慕风,你的慕风啊!都怪我,如果我不去祁连山顶寻找那千年一开的天莲花,一直陪在你身边,也许事情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整整一年了,想不到下山之后,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们的家还在,你却没有在那里等我,却听说你半年多以前已经被玄冰圣教发现了失身之过责以刑罚,但被羽天绝带走报复,又被风月山庄收留,我一路赶往风月山庄,那的人说你已经来到京城三王府!冰月,我们终于重逢了,我能医治好你的脸,跟我回家吧!”

“……”十几秒之内,我和司空流云都懵了,丫丫个呸的,破了李冰月处、女之身的老相好就是他呀!白慕风!我一直都在纳闷,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高傲心肠的圣女李冰月甘心情愿奉献出自己比正常女人还宝贵的冰清玉洁,原来就是这么斯文俊雅的男人夺去了李冰月那么宝贵的贞操!不是大侠,不是英雄,不是人高马大,也没有帅到掉渣。充其量只是长得还不错。

“可是,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月儿,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白慕风深情款款且迫切不已!

轰!一个闷雷划过,震傻了我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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