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不错地自己跟自己开着玩笑,干嘛干嘛,干嘛老是拿眼睛电我,妖孽,难不成你看上我了,哦吼吼吼。百媚生进了屋,我挎着白慕风的手臂美滋滋地去自己的房间享受二人世界了。
太阳落山后,我们一起在一楼吃晚饭,见客栈大厅里集合了不少江湖中人风尘仆仆地落座了好几桌,订了房间点了菜,那些人一边吵闹地讲话一边豪爽地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她们说得津津有味,十分吵闹,本来让我挺烦的,但后来说到的内容却忽然让我竖起耳朵。
“这次北上一定要借住羽天绝失踪的机会把魔教打个落花流水,此次机会千载难逢,大家联手绝对能给无极神教一次重创!”
“我听说两个月前,阴、门派被羽天绝和紫护法两个人亲手灭门了,剑宗派掌门尹季斌侥幸未死,逃出凌云山便召集了各大门派紧急召开罚魔大会,阴、门派在江湖这么有声望的正义门派,被一日之内灭了门,武林人士无不义愤填膺,无极神教这次仇恨拉大了。”
我抓筷子的手一紧,在心中暗咒嘲讽,阴、门派是正义门派,哼!不过是挂着正义的皮囊,拐卖妇女、逼良为娼暗地作恶的团伙组织,这见不得光的勾当,天下人竟无人知晓。亏那阴、道在武林之中被尊敬为仁义道德的表率,实际呢脱了一身人皮连畜生都不如。被灭门都是活该,一门被灭,无数女人获救,这叫遭天谴。我呸!
其他人感叹道:“羽天绝这个大魔头武功出魔入化,想不到已经厉害到如此境地!只和紫护法两个人就把阴、门派灭门了!”
“那当然。在那之后,云月山庄庄主也就是当今武林盟主风无影便对无极神教下了罚魔帖,在这两个月当中率领众教派与魔教匪徒两次正面交战,后来无极神教内部潜伏的探子告知,教主羽天绝已经不知去向,不知道这个人哪去了,连护法都不知道。如此一来,此时正是打击魔教的上好机会!”
某个人插嘴问:“羽天绝该不会是见当今武林盟主太厉害,这次罚魔行动阵仗太宏大吓跑了吧?”
他的疑问立即被人鄙视了:“你白痴啊!羽天绝是什么人,他是魔!你没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么,他会怕么?一百个武林绝顶高手同时打他一个也不是对手,想当年羽天绝李冰月大婚事件当日,羽天绝一怒成魔血洗十大门派,不是盖的!羽天绝会怕?你脑袋被水泡了吧!”
那人囧道:“那他怎会无故失踪。”
其中一个人粗鲁地喊道:“操,老二,你这么崇拜羽天绝,也加入无极神教吧,跟着他成魔去吧,我看你别参加罚魔了。”
那个老二憨憨一笑,说,“呵呵,我就说说,崇拜归崇拜,我不会背叛师门的……”
我心底一动,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脸瞬间变得僵硬。什么?羽天绝失踪?
冷笑,狗魔头真是有知名度,走到哪都能听到关于魔头的信息。风无影你去攻打吧,我虽然现在尚未恢复武功无法身体力行,但是心里上默默支持你!多希望那混蛋连同那紫雪紫贱人一同失踪,彻底消失在地球上!
忽然又有人说:“就算没有羽天绝,一个任逍遥也不好对付。任逍遥和羽天绝武功同出一门,虽然不会无极神功,但武功亦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仅次于羽天绝,普天之下难逢敌手。”
“我看只有风无影可以对付。当今武林盟主可谓江湖奇才,未作盟主之时那叫一个真人不露相,甚至他到底会多厉害的武功无人得见过。而上任这大半年以来,数次给武林带来惊喜,露出的本领愈来愈多,他竟然通晓百家功夫,而且每种功夫都比本门真传练得还精湛还神通!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我看,风无影将来必定会做出一翻惊人伟绩,说不定真的会打败无极神教。”
有人问:“风月山庄一向与世无争,不参与武林琐事,风无影怎生突然做了武林盟主?”
然后,八卦来了:“传言道,是为了某女人。”
“女人?”众人错愕大叫,一副不可置信,然后一齐发出唏嘘,“切!一派胡言!”
“是真的,我听有道消息说,是为了李冰月!李冰月和羽天绝的深仇大恨江湖谁不知道,后来羽天绝把李冰月做了,是谁大胆收留了李冰月?风无影啊!据说风无影对李冰月情深意重,为了报李冰月的委屈,英雄一怒为红颜,咔嚓,同意做武林盟主了,走马上任就风风火火地讨伐魔教。”
大家反应了一会,愣愣地点头应道:“这么一说,还真说得通,说得通!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明白哈哈哈!”
有一个人说了:“我还听说那李冰月给羽天绝做贱奴的时候,是千种风情万种骚,完全颠覆了圣女形象,一裸成名风靡得不得了。”
“切,谁都知道,我还买了本贱奴的武侠小说呢,倚天屠龙记,操,真他娘的好看!难怪这女人做贱奴都能火起来……”
众人的话题彻底专项八卦娱乐了,我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我的脸,我的手,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这些谈论寸寸冰凉。又不禁暗忖地讥讽,靠,风无影做武林盟主是我怂恿的么,还尼玛的一怒为红颜,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说八道。
风无影做武林盟主,和我没半毛钱关系,这是某天,我醒悟过来的。
人这个字只有两笔,却真的复杂,世上的事,真是复杂,只用肉眼看,总是不够用……
百媚生这时开口了,“乔公子,白公子,你们脸色怎么忽然这样严肃。”
听了百媚生的话,我回过神抬起眸子,见白慕风此时神情漠然冷寂,令我不禁微怔。放下碗筷,白慕风沉着脸孔转身便上楼了。“喂!”我叫了一下,他第一次听了我召唤没回身,我蹙了蹙眉头,感觉很奇怪,扔下碗筷让百媚生自己吃,便追回房里去了。
“相公,你怎么了?”关上房门,我关切地问。
“娘子,经历了这么多,在你心目中,羽天绝是个怎样的人?”他却反过来问我,问得如此突兀,更令我一头雾水,复杂地愣住很久。
“还用说吗,当然是可恶到极点的坏人。”我愤愤不平地说,心想白慕风会不会是吃我的醋了?为何这样神思凝重,看起来心事重重。我听人说过,有的男人爱女人,会因为女人念念不忘恨着的人占据了女人内心的一块地方,他都会吃醋。呃,不过呢,我觉得白慕风心胸很宽阔不是这种人,可是他此时的目光真的好沉,望得我有点懵……
白慕风长长地叹息,在我的讶异中忽而伸手紧紧地揽过我抱住,脸庞的俊美线条刚柔并济,分明而又坚毅,他的唇瓣压下来。
房间出奇地静谧,安静得让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温存的心跳和动情的呼吸。在被这个绵长的吻吻得七荤八素浑然忘我之时,恍惚中,我隐隐地感受到此刻的白慕风很不一样,他的吻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力气越来越大。
七彩玲珑玉绽放七彩耀眼的光,玉身变得滚烫,灼着我的肌肤,也渐渐焚烧起我的情怀,视线变得朦胧,却清楚地看见白慕风眼底热切翻滚的氤氲情动。
白慕风捉住了我手腕,接着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双脚离地腾空,他稳稳抱着我往床榻走去。
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我马上就翻身滚开,坐起来,满面滚烫,“呃……那个……慕风,你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气质变了,气场变了,竟让我有些虚慌,“其实试婚是要那什么,可是,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解开衣带,褪去外袍,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决心。我的话到半途就被吞入他的口中。
他的气息充斥在我的呼吸中,令我窒息。我晕眩地感受着他,他一心一意地传达着他火热的心意。
……
哦天啊,我会被吸进去,我竟是多么渴望着被他卷入那个如火的世界,沉沦在他宽阔的怀抱中。
我正逐渐回应着他的吻,他的热。
外衣不知何时落了地。
“双双……”他沙哑地低语:“告诉我,现在的你有多恨羽天绝。”
我摇着头,十指探进他的发海,定定地告诉他,“恨,恨不得他立刻死,消失在地球上!”哼,何止消失在地球上,最好消失在宇宙中!省了我报仇雪恨的力气,一了百了。
盲目的手不知不觉的扶上他的颈背,将他拉向自己。仿佛是在报复羽天绝,报复受伤的爱情,报复命运的不公和捉弄,我渴望用一场真心的放纵解脱自己,投入崭新的感情。然//bbs。jooyoo。欢迎来访而,是纯粹的想要报复还是纯粹的开始动情,我已然分不清了,我想要白慕风,想要抓住他,他是个好男人好相公,他值得我这么做……
疯狂了、错乱了,自己不再是自己,我如此的渴望着白慕风,渴望着与他在一起!
看出我的慌乱,他抚摸着我潮红汗湿的脸,安抚地说:“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交给他……什么呢?我咬着唇,闭上双眼。
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鼻尖上,唇上,定定地说,“属于我,成为我的所有。双双,你不需要再一个人流浪了。”
流浪……
那就是我过去的生活吗?漂浮在这纷乱喧闹的人世间,流浪在这穿越的时空中,流浪在茫茫人海,苦苦地强作坚强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却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一直在流浪。
睁开双眼,我迎向俯视自己的男人,套在我颈项上的玉玲珑,璀璨地放亮着,白慕风让我的心真正有了归属的感觉。以一条名为“真诚”的锁,套住了我。
被占有了,被吞没了,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捕获了。震惊、愉悦交错的在脑海出现,内心深处有股在避风港湾靠岸的感觉。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双眸中流出。
他爱怜地吸吮着带着咸味的液体。
一切都不再需要言语。
回归原点的本能,我们互相拥抱着,爱与被爱。
让脑中这些纷乱的声音、疑惑都一并被融化,除了喜悦外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实在不想睁开眼去面对现实,要是世界能就此消失有多好。永远都不要停,不要放开,真想永远在这热烈的怀抱中沉醉。热烈却很安稳,很安稳,很安稳……是任何人从未给过我的感受……
只是,透过白慕风那幽若深潭的双眸,我懵懂地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很复杂,很深沉,很凝重,但是很认真。
“双双。”他低唤。
“呵呵,叫错了,是娘子。”我轻笑着羞赫地应声,安靠在他坚实的怀抱里倾听他的心声。他低醇的嗓音慢慢地发出声来,很严肃地告诉我,“你要记住,你所看到的许多东西都未必是真相。哪怕是亲眼所见的事情,也未必是真的。”
昂?刚经历了那般如火如荼翻山倒海的激情,没来两句曼妙感人的情话,竟是吐出这么严肃的句子?此话从何说起呢?我怔了怔,仰起头奇怪地问:“为什么这样说?”
“没什么。”他宠溺地搂紧我,“娘子,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嗯……我感受到了……你对我好……”阵阵暖流在我的身体里徐徐流动,我会心地点头,悄悄地闭上眼,载着疲惫和甜蜜,慢慢地睡去了……
—————————————————————————2012年3月15日0时18分1秒
(听得出白慕风话语背后的含义是什么吗?总之藏着的是真相对吧。)
——————————对不起,章被和谐,删不和谐,删去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