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处了三个月,我确实喜欢过她,可是,她搞得我很疲惫,不是要去杭州旅游就是要去海上度假,再就是会突然的为了买个什么牌子的香水或者时装哪怕是晚上也要拖着我去,因为喜欢她,所以不管什么事儿我都尽量的忍着,我甚至跟她谈过将来,那一段时间我确实想过将来,想好好的成家,如何过叫做幸福的日子,这可能跟大家是北方人有关,北方人成家的念头都比较早,可是我每次跟江雪琪说起将来的时候她都会说哎呀将来太遥远了,干吗要去想它,等到将来再说吧?每次都是这样,江雪琪还有一个毛病,就是要我天天的给她打电话,一天都不能断,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时不常的给我打个电话啊?她自己的尊严也好,虚荣心也好,为什么就不能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呢?要是我一天不给她打个电话,她就会很生气,可是她从来不会给我打电话,说什么要掌握主动权,我真的是一忍再忍了,后来为什么我闹僵了?其实是因为她过生日时候要一个全部巧克力做的蛋糕,那个时候我从公司领到的兼职薪水并不高,一个纯巧克力的蛋糕最小的也需要120元,何况江雪琪还给我限定了尺寸不能小于的范围,我打听过,她说的那个大小的纯巧克力蛋糕要300多元,我怎么可能舍得买?我自己的父母过生日我都没有花过那么多的钱,我会去讨一个女生的欢心吗?我做不到,后来我把生日蛋糕做成中间是蛋糕,只有外面一层是巧克力的那种,尺寸也没有按照她说的那样,所以也就几十块钱,后来江雪琪就生气了,开始不理睬我,我也累了,所以也不再去找她,那个蛋糕我请阿瑟和小麦他们吃了,味道还不错,所以就这样我们就分手了,不了了之了。
小淫吐了一口烟,看了我一眼:十八,有些事儿我不去反驳不去澄清不代表我真的就是理亏,只是我不愿意去说而已,尤其是对你,但你要是说我的时候,不管我心里有多么的委屈或者难过,我都不会去争辩,因为我知道,你把很多东西想的都特别美好,所以你生气是无法想象有些事情的发生,所以不管你指责我什么,我都不会去反驳,我只要忍着就好。今天要不是江雪琪把话说的这么绝我也不会说这些,十八你之前也问过我关于过夜的事情,因为实在尴尬所以我也不想给你解释,可是今天我不得不说,我自认为我并不是那种很差劲儿的男生,我没有那么滥,你可能都不信,有些时候提出过夜的并不是我,这是实话,我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和所有交往的女生都过夜,我更没有那么卑鄙的去哄谁,之前的某些行为真的是互相愿意的,我知道我说了这些可能还是会让你心里不好过,但是我如果不说我估计你也一样不好受,但是有一点我要你清楚,那就是你没有吊着我,我压根儿也没有想哄骗你做什么。
我一直不说话,小淫重新点了支烟,有点儿心不在焉的看着我。小淫掐了烟,小心坐到我旁边:十八,你说你今天非要找大雄去认识他给你介绍的那个男生,哎,真不是说假话,那会儿我心里实在不好受,刚开始呢以为大雄为了刺激我所以也就说说,谁知道那家伙真的把那个什么叫凹凸的家伙给领来了,而且就站在我面前,那个时候说真的,我连强抢民女的心都有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很不正常,我避开小淫的眼神,蹲在地上,开始没话找话:这个皮箱里面装得是什么啊?
小淫吃吃笑了几下,也蹲下靠在我身边,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十八,你怎么老是愿意转移话题?恩,是不是你通常不好意思都是这个样子?看看,你脸红了,被我说中了吧?
我恼火的推了小淫一下:哎,你欠揍,和小麦一样的欠揍。
小淫开始嘿嘿笑:对啊?小麦是欠揍,他竟然叫你媳妇儿,下次非要揍他,不仅揍他还要问个清楚,到底是谁的媳妇儿,轮的他这么叫?是不是十八。
我窘迫的说不出话,小淫碰了我一下:十八,晚上大雄叫你和那个什么凹凸一起吃饭的,你真的去?哎,你要真是去,你让大雄小心了,说不定我真的会把那个小子打成凹凸的。
我哼了一声:去就去呗,就是互相认识一下,也没有什么啊?你怎么这么自私啊?
小淫皱了眉头:你不自私,你看着我和江雪琪的时候眼睛都能喷出火……
我瞪着小淫:我跟你说,你们俩的事儿还没有完,我说过绝对不会原谅你,你敢对我撒谎?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少在我面前摆谱儿,好像跟我很有关系似的,再说了我怎么自私了?我最后还不是把你推给江雪琪了,我让她要你啊,你有我这么大度吗?
小淫接着笑:哎,你就没有对我撒谎么?
我打断小淫:我对你撒谎过,可是在男女事情上我有撒过谎么?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再说了,我就是去跟同乡吃个饭而已,哪会像你想的那么复杂,所以说你心思深还不承认。
小淫叹了口气:十八,要是大雄给你介绍一个别的什么男生我都不会介意,甚至还可以装作很大度的鼓励你去见见,有什么啊?你本身就是自由人啊?就算你真的去报纸啊或者杂志啊发什么征婚启事,我也都不会担心别人会看上你,可是现在大雄给你介绍的这个让我比较心虚,我一想到你俩一个会写诗写词,另一个会吹什么笛子还得过奖,这要是往一块儿那么一凑,不正好很合适么?我没法不别扭,一眼你俩真看的对上眼了,那以后还有我什么事儿啊?
小淫这个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傻呆呆的看着小淫:对啊,你说的真是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古时候或者武侠小说里面好像都是这样珠联璧合的,那个凹凸会吹笛子哈,这样我们可以在月下,一个诗词歌赋,另一个吹着优雅的笛子,那叫什么来着?对,做红尘中的神仙眷侣,对吧?
小淫哼了一声:切,还神仙眷侣呢?饿不死你俩,都不用吃饭吗?不用赚钱么?不用生活吗?我看也就白痴伴侣而已。
我掰着手指头:这个问题就需要详细问一下凹凸,他家是不是有一两亩地啊?是不是有什么祖产之类的啊?只要能吃上饭就行,这个精神追求和物质追求始终不能完美平衡的。
小淫得意的笑:十八,我们家就有很多地产啊,每个人一亩多,全家算在一起就是八九亩地呢,种个地瓜什么的年年丰收,山东的土地很不错,种什么都丰收,多好,你那么点儿要求,多容易满足啊,十八,毕业以后你跟我回老家种地瓜算了吧,也不用什么高深的技术含量,只要一个坑一个苗就行,不就是吃饱饭吗?容易的很。
我遗憾的看着小淫:可是你不会吹笛子啊,这个很关键。
小淫打开皮箱:你这个要求也太夸张了吧,小意会吹笛子么?他会么?
小淫一边说一边从皮箱里面往外扔着衬衫还有什么裤子之类的,我恼火的看着小淫:哎,别人怎么会送你这么多的东西啊?你,你这个家伙你,你是过的?难道你是吃软饭的吗?
小淫哼了一声:对不起,我个人魅力大啊,就这样还是拒绝了不少的东西没有扔掉啊,我是吃软饭啊,山东人喜欢吃面食你不知道啊,十八,你脑子里面想的还不少,都知道吃软饭了,这么多的东西,扔掉了是不是可惜啊……
我点头:是挺可惜的,你也不是有钱人,还是别扔了,你就留着吧,多有纪念意义啊?
小淫吊儿郎当的看着我:你不介意?别装大方了。
我拿起一件衬衫看着:介意有什么用?你已经穿过了,要不捐出去吧,不是每年都有一些需要衣服吗?扔了太可惜了,你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吗?
小淫咬着嘴唇笑:十八,你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啊?就算不是谈恋爱,那也很好啊,哎,其实我对我们现在的这种状态很满足,不吵架,互相说说话,尽管你还是抓着我的错误不放……
我瞪着小淫:你一说我火更大,你干吗要对我撒谎?我真想把你装皮箱里面扔掉算了,这件事儿哼,你别指望我会过去,我总算认清了你的为人,伪君子……
晚上,大雄真的找我和他那个同学一起吃饭了,不过这件事儿经过阿瑟的搅和,变得是大雄带着凹凸和我、小淫、阿瑟、小麦几个人一起吃的饭,阿瑟的意思是四海之内皆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更是朋友了,那就更不在话下了,所以一堆人围着吃了个饭,大雄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但是一直没有说出口,小麦一个劲儿的朝我嘿嘿,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阿瑟和小淫突然之间变得很高雅,不时的用餐巾纸擦着牙齿,还把方巾系在胸前,好像在吃西餐,实际上跟西餐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最要命的是阿瑟还时不时的摆出一个兰花指,跟个娘娘腔似的,中间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几次,不知道阿瑟抽什么疯。
饭吃到中间的时候,凹凸起身礼貌的笑,说是去洗手间,之后大雄才对我说:十八,不是我不帮你,凹凸说,说看你没有什么感觉,也不是你不好,就是感觉像是看男生似的,他说他喜欢小鸟依人的那种女孩子,看着很有温柔的感觉,所以,十八,我有点儿对不起你。
不过没有关系,我在北京还有同学,不行,让同学的同学再帮着你介绍好不好?
我有点儿失望,还指望能和凹凸谈谈关于笛子的事儿,看来泡汤了,小淫嘿嘿一笑:十八,你还是跟我回老家种地瓜比较实际,跟着我吃软饭吧,好不好?阿瑟,天助我也,我还担心呢?其实也是,我实在不需要把十八的市场空间想的太大了……
我恨恨的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小淫一下,小淫哎哟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我:十八,你干什么,你太有暴力倾向了你,难怪凹凸看你没有感觉……
阿瑟朝我伸出兰花指,尖声尖气的说:十八,你应该说,奴家错了,请相公体谅……
我拿着餐巾纸扔了阿瑟一下:哎,你放着好好的男人不做,干吗学的跟太监似的?
小麦也学着阿瑟的兰花指:这年头,男人也这样啊啊啊啊啊……
等凹凸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真是我怎么能那么差啊,连门都没有入就被人家给踢出来了,所以我憋了一肚子的火儿,表情很不自然。就在我极度不自然的时候小麦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媳妇儿啊。
于是我的火气再也无法忍住了,我气哼哼的站起身,拎着可乐瓶子,小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十八,你,你干什么,哎,阿瑟,救命啊,救命……
我拿着可乐瓶子没头没脑的往小麦身上、后背一顿狂打,小麦被我吓倒了,连躲闪的想法都没有了,阿瑟和小淫面面相觑,阿瑟合上嘴巴:小,小淫,十八有这么大的火气么?
小淫点头:有啊,你看我的胳膊啊,都被十八掐的青了,估计好几天都恢复不了了。
我瞪着小麦: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叫我什么什么的?我是你那个什么什么吗?
小麦苦着脸:十八,我不敢了,这个都是阿瑟出的主意,真的,我冤枉……
我转头看着阿瑟:阿瑟,你干吗给小麦出这个主意,是不是我从来没有揍过你,所以你觉得我实在很没有胆色,啊?
阿瑟一哆嗦:十,十八,不就是开个玩笑么,我那想到你的反映这么大啊……
小淫幸灾乐祸的看着阿瑟嘿嘿笑,那个叫凹凸的嘴巴都合不上的看着我,表情像是痴呆了似的,反正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