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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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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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阮希看到这笔挺的身形和俊美坚毅的脸庞时,她惊得瞪大了眼,连连后退好几步。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她突然就把身边的行李箱向那人踢出去,转身就跑,高跟鞋凌乱的打在路上,她就像逃命似的飞奔。

    男人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一脚踩住行李箱,微微皱眉,然后嫌弃地踢到路边,抬头看着拼命逃跑的女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却比刀尖还要尖锐锋利几分。

    男人慢条斯理的上了车,车速不快,只是离阮希三步距离紧紧跟着。

    阮希惶恐惊惧,几次差点跌倒,索性脱了高跟鞋扔向车子扔过去。

    高跟鞋砸在车窗上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男人却完全不在意,依然猫儿捉老鼠似的,不紧不慢地跟在阮希身后,看她慌乱逃窜。

    起先,她还能跑很快,可时间越长,她就越喘不过气,速度也就越慢,知道身后的男人根本是存心戏弄,阮希一咬牙,索性往左一拐,打算越过栅栏逃走。

    不过,赤脚跑路,脚下草根又硬,跑了两步她就感到一股钻心的疼,脚心被扎破了,不用看她也知道。

    车里的男人,突然停车,下车后几个跨步,抓住阮希的胳膊狠狠向后一甩,阮希站不稳,跌跌撞撞几步,最后撞在车身上,砰一声,车子都开始报警,而阮希更是给撞得头昏眼花,觉得自己的肝肺都碎了一地。

    裴南铭双手撑在她腰身两侧,膝盖顶在她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审视她,“怎么样,出来野了这么久,爽够了没有?”

    阮希拧着眉毛,等腰板上的痛苦减缓,并不回答裴南铭的话。

    裴南铭眼底仿佛又狂风暴雨正在积聚,可脸上却格外平静,“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居然可以摆出那么多姿势来,干了你这么久,我居然要通过别人给你拍的裸照来发现,原来你不光胸长得好,就连双腿也能叉*得很开。”

    阮希脸色剧变,猛地抬头,恨恨的瞪着裴南铭,抖着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裴南铭就像根本就没看见她的表情,伸手开始解她的扣子,“既然你这么喜欢出来勾三搭四卖弄*,那么,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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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章 :求月票

    阮希知道,这次裴南铭真的愤怒了,没说出一个字,他眼底的阴郁暴躁就会强烈一分,表现在动作上就是起初他能慢条斯理地解她扣子,到后来,索性撕扯。

    这里虽然人不多,可到底是路边,她不敢相信裴南铭居然真的要在这里……

    她去抓他的手,眼底又屈辱又祈求。

    而裴南铭完全视而不见,一只手狠狠扯开她手腕,另一只手却就这么伸进她的*一通狠狠的挤压抓揉。

    他是在惩罚她,她知道,她痛苦地咬着牙对他摇头,眼底泛起水光。

    看着她委屈难受的样子,裴南铭的怒气反而更浓,扯过她打开车门就把她推进车里。

    这次他的座驾足够招摇,而且空间很大,他把阮希推进去之后,自己也一矮身子坐进去,顺手关了车门上了锁,车子里顿时变得一片昏暗,他们看得见路上的行人,然而路上的行人却没法通过玻璃看到里面。

    可这些阮希却并不知情,只觉得浑身都绷起来。

    惶恐万分地瞪着裴南铭,“你不能这样,放开我!裴南铭,我不欠你的,放开我!我是人不是畜生!”她一边叫一边往后缩,然而裴南铭冷冷地看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扯过她的脚腕,狠狠往下一拉,阮希顿时摔倒在放平的车座上。

    接着就被裴南铭压制住。

    她胡乱挣扎踢打,却换来裴南铭一句,“骨子里就是个荡*妇,在我面前装纯,是欲擒故纵么?我告诉你,现在的你,只让我觉得恶心!”

    这话听在阮希的耳朵里,无异于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甚至比打她耳光更让她难以忍受。

    她忽然停止挣扎,呆呆地看了裴南铭半晌。车里没开灯,空间里一片昏暗,尽管离得很近,她还是只能看见裴南铭模糊的轮廓。

    他说,我只让他觉得恶心?

    这个意识在她脑子里转了很久,下一刻心底就有种顿顿的疼痛感蔓延开来,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疼。

    “怎么,说道点上了,是不是?”他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顺着她胸口下滑一直奔向下腹繁花深处。

    她恍然瞪大眼,开始扭动身体拒绝他手指的侵占,然而在裴南铭眼里,这就是欲拒还迎。

    “别碰我,我叫你别碰我!”她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尖利与绝望。

    而裴南铭的回应只是一声冷哼,下一刻,声音里却又带了几分笑意,“可是你身体确实很喜欢我的手指,不是吗?”

    说着狠狠一刺,阮希痛苦闷哼,连着心尖都颤抖起来。

    “裴南铭,我恨你,恨你,恨你!”阮希哭了出来,声音变得破碎不堪。

    裴南铭只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一直带了倒钩的利爪狠狠抓住,然后一通胡乱撕扯,疼痛无以复加,可再这种疼痛中却衍生出一股*的酣畅来!

    看着阮希痛苦他会心痛,可是,他却做不到让她不痛苦!他就像一株长了无数利刺的荆棘,刺痛自己也刺痛别人。

    很多在他身下放浪的女人也会尖叫也会爽到哭泣,不过,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这种时候哭泣这尖叫,“我恨你!”

    他像是被刺激到了,手指开始快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

    她咬牙切齿地忍受,可让她觉得可耻的是,明明是被这么对待,身体居然会在最初的麻木过后变得敏感且出现轻微的惊鸾。

    他在旁边闷声低笑,声音冰冷满是不屑的讽刺,不过呼吸却也变得粗噶低沉,“你的身体很诚实,也很淫*贱,小希儿,你恨我,它可不恨我,反而很期待我,想要我!”

    说着退出她,她身子一抖,顿时被莫大的空虚侵占,那种惊鸾的感觉也攀上一个台阶,使她无法自控的弓起了身子。

    下一刻,裴南铭忽然重重挺入,狠狠压下,狂暴的动作让阮希失声尖叫,而迷乱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一种冰冷的灰心在身体陷入极致的快乐中时,涌入心头,将她彻底淹没——他说的对,我果然是淫*荡的……否则,不会尖叫,不会再他一根手指的挑、逗下……

    她和裴南铭在一起很久,而裴南铭却从来不给前戏,因此她久经人事,在这方面却依然单纯,这些在她看来就变得格外可耻和不能接受。

    一种决然*的心态侵袭后,她破罐子破摔地放弃了挣扎,只是随意他摆弄,而她很清楚地知道,他所重复的动作,都是裸照上的姿势!

    汗湿了头发,顺着他坚毅的下颌滑落,阮希没什么力气了,却不放弃去扯他的衣服。

    对于阮希的反应,他起初心中是惊讶的,渐渐却有些欢喜和疑惑,从最初的怒气满怀,只想惩罚,到最后的沉溺情事共赴快乐巅峰,这几乎是个质的转变。

    阮希总算扯开他的衣服,开到昏暗光线下他那结实的肩膀,然后她微笑,双手攀上她的肩唇凑过去,却狠狠咬下一口,嘴里血腥满溢,她仍然不肯放松。

    裴南铭疼得皱眉,却没理会,而是下意识地狠狠一挺,直送入她的深处。

    一阵波涛翻涌,块感排山倒海,她头后仰,微微张开的唇如渴死的鱼,发出一叠声低吟。

    最终,还是阮希体力告罄,昏迷过去,但裴南铭身上却被她咬出许多牙印,好在只有两处流血了,后面的虽然疼,却因为她已经虚弱的连牙齿都合不拢,便侥幸逃过。

    这一场欢爱,几乎是场血肉搏斗,他身上被她咬出血,而她却也被他做出血来。

    抽身而出,她轻一颤,然后躺在后座上没动。

    他清理一下自己,把衣服整理好,依然衣冠楚楚,然后,就打开车内的灯,坐在一边静静地点了烟,一边吸烟一边静静地打量着几乎完全赤身的阮希。

    满上吻痕见证了他们刚刚多么激烈,他对自己的能力从不怀疑,却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激烈到这种地步。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或许对她的报复中,输掉的根本就是他自己。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也不想再退。

    唐温逸劝过不止一次,何必为难自己呢?可除了报复这个名义,他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够留住她,也不知道,除了报复她之外,他到底还能做什么。

    他家的不幸,全是拜她母亲所赐,这一点是铁铮铮的事实,谁也无法否认,而他母亲阮婷的死,就当真和阮希没有一丁点关系么?

    这些事情摆在眼前,他又始终以报复为目的,这些都是他无法跨越的坎儿。

    看着阮希事后绯红的脸,以及凌乱的发,他心头的火苗又有旺盛之态。大概,这就是中毒上瘾吧?她的妩媚她的动人是与众不同的,他深知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可是,那一摞裸照在他眼前展开的时候,却把她勾人心魄的那一面展现的那般淋漓尽致,这意味着别人也曾见过她那样的一面,这让他全然无法忍受,况且,就算完全没展现出来,他也无法容忍她被人那么偷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独占欲。

    弹了弹烟灰,他对着阮希吹了口气,唇角融融的笑意里却带了几分冰冷的邪恶与狰狞,“阮希,是你自己非得跑才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知道么?”

    阮希觉得口干舌燥,就像在沙漠里行走许久,虚脱焦渴想要河水,却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茫茫沙漠中那种迷茫彷徨,以及找不到方向的惶恐压迫着她让她想放声痛苦,却哭都哭不出来。

    极度的茫然中,她开始压抑不住,出声哭泣,猛然睁眼才发现又是一场无厘头的梦,摸了摸脸,结果一脸的眼泪,脑子略略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上,对面是宽大的窗户,窗户前放了一排黑色皮沙发,傍晚的张亦透过窗户落射进来,她一时不适应微微眯眼,这才发觉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由于他背对张亦又一直静坐不动,几乎让她忽略了他的存在。

    可就算张亦还很刺眼,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可只看了个大概的轮廓,她的身体就本能的僵硬住,浑身血液倒流,眼底立刻泄露了心底的惧怕。

    裴南铭还是不说话,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地姿态使得他周身空气骤然变冷,无形的压迫让阮希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心跳如擂鼓,这就是她对他根深蒂固的恐惧。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阮希真没用,应该站起来反抗,可真的到了她那个地步,已经不是反抗不反抗的问题,而是,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就像蚂蚁和大象,她只是一只孤苦伶仃的蚂蚁,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要想搬动大象比异想天开更加可笑。裴南铭手中握着的不光是金钱,还有权力,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她从她妹妹变成地下*,可以毫无顾忌的软禁她限制她的自由,还可以把她从地下*拖到台面上来成为千夫所指的践人,这一切的一切,她难道真的没想过反抗么?可孑然一身的她又拿什么反抗?从小到大,父亲是他的父亲,爷爷是他的爷爷,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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