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羽叶。
“你还好吧。”
羽叶不好意思地道:“嗯,麻烦你了。”羽叶赶紧站直身体。
桑弘羊看了看羽叶道:“你这样不行,还是我来背你,你刚才失血过多,恐怕还会出现刚才的情况。”
羽叶连头也不敢太,“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桑弘羊一把抓住了羽叶的手,把羽叶抓到了自己的背上,“你在说什么呢,是我害你受伤的,我背你也很正常,你别有心理负担,我很快就会到城里,你先在我背上睡一会儿,待会儿再吃点儿好的,你的体力就会恢复了。”
羽叶在桑弘羊的背上羞红了脸,“谢谢你。”
桑弘羊淡淡地笑了笑,“嗯,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我的妹妹,虽然我不知道我的妹妹现在在哪里。”
“不论她在哪里一都一定会找到她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是好人。”
桑弘羊望了望蓝天,其实妹妹在哪里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她生活的开心、幸福就够了,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第六章 渐渐好转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调理,羽林静已经勉强可以坐得起来了。刑文见羽林静可以坐起来便给羽林静做了一辆轮椅好让羽林静可以到户外晒晒太阳。费婆婆把羽林静推到大树下自己就去做农活了,羽林静看着费婆婆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很羡慕这种生活,虽然费婆婆和费公公过得很辛苦,但是他们的生活却无比充实,而且他们两个很融洽,很幸福。羽林静现在才明白人生最重要的莫过于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可是对于她来说却多了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没有大家何来的小家。
过了一个时辰,费婆婆走到羽林静的身边来休息,羽林静笑嘻嘻地看着费婆婆。但是费婆婆看着羽林静的笑容却很心痛,她猜羽林静从前一定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现在却变得丑陋不堪,她想是哪个杀千刀的,杀人便给个痛快嘛,干嘛还要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划那么多刀,让这个小姑娘变成这样。她不知道的是羽林静身上的伤不是人划的,而是羽林静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力量而自己裂开的。
羽林静想问费婆婆刑文的去向,但是她知道一个乡下的老婆婆识字的几率很小,她便伸手指了指远方,“啊……啊……”
费婆婆很聪明,一下就知道羽林静想问刑文的去向,“刑大侠进城去了。”
羽林静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费婆婆,她心想家里还有药,不会又进城去买药了吧。
费婆婆接着道:“呵呵,小姑娘他不是去买药了,他是有点儿其他的事情,不得不进城。”
羽林静疑惑地看着费婆婆,她不知道刑文有什么事情。
“小姑娘你不知道刑大侠其实心里很苦,他心地很善良,人也很温柔,可是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羽林静睁大眼睛看着费婆婆,“唔……”
“他爱上了天津城里的名妓夏日,可是那个女人的眼睛只看得见钱,高傲得不可一世,根本就不把善良的刑大侠放在眼里,可是刑大侠却无法自拔,还是经常站在青楼的门口看她。刑大侠都不顾自己的声名想要跟她在一起,她却不屑刑大侠对她做的一切。”
又是一个傻女人,人一生又能用多少钱?要是能找到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才是真的,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桑弘羊,或许可以为刑文做些什么。
羽林静又眨巴了几下眼睛,“嗯……嗯……”她手舞足蹈地指向前方。
费婆婆抓住羽林静的手,“姑娘你想说什么?”
羽林静又指了指前方。
“你是想进城?”
羽林静点了点头,“嗯……”
“这不可以,你这个样子,进城恐怕会不方便。”
羽林静伸手在头上比划了一下。
“你是想带着斗笠去。”
羽林静赶紧点了点头。
“我去给你找带纱的斗笠。”
羽林静痴痴地望着远方,她想刑文肯定是一个好男人,这样痴痴地爱着一个女人,不要回报甚至是不在乎那个女人的出身。
费婆婆跑了回来,“姑娘我们这儿只有这种斗笠了,虽然不好看,但是还是可以将就一下。”
羽林静点了点头,费婆婆把羽林静一路推进了城,羽林静想起来了她来过这里,虽然只是在这里短暂的住了三天,但是她在这里开了一家店,这下事情就好办了。费婆婆把羽林静推到看得见青楼的地方,那里似乎正在举行什么庆典,很热闹的样子。羽林静往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刑文孤独地站在一个角落里愣愣的望着青楼门口。
羽林静望着费婆婆又伸手指了指青楼。
“你是想问今天青楼发生了什么大事,是吗?”
羽林静点了点头。
“今天是夏日姑娘竞标出嫁的日子。”
羽林静疑惑地看着费婆婆。
“这个竞标出嫁的意思就是哪个公子哥价钱出的高她就嫁给哪个。”
羽林静气愤地嘟起了嘴巴,怎么会这样,羽林静伸手拉了拉费婆婆的衣服,然后又指了指前方。费婆婆一直按照羽林静的指示往前走,不一会儿就看见了静林香料行,羽林静又指了指那里,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来。
“你是让我拿着这条项链进去。”
羽林静点了点头,然后又指着自己摇了摇头。
“你是说不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这是为什么?”
羽林静用力地摇了摇头。
“好,好,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们你在这里的。”
羽林静又指了指旁边的钱庄,然后又指了指静林香料行,之后又伸出双手比了个十出来。
“你是让我那个香料行取钱,取……取十……十万两银子。”
羽林静点了点头,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句,好聪明的费婆婆。
“你让我去取那么多银子,他们会给吗?”
羽林静点了点头,“嗯,”
费婆婆将信将疑地走了进去,店里的掌柜的虽然不是听阈阁的人宫女,但是听阈阁的宫女每天都会坐在大堂里察看情况。费婆婆走进店铺之后就把项链拿在身前晃了晃,那个宫女一看见便跑了过来。
“这条项链怎么会在你这儿?”
“一个姑娘让我来帮她取钱。”
那个宫女暗暗地想静姑娘已经遇害了怎么会让一个老婆婆来帮她取钱,“静姑娘要取钱怎么不派蝶姑娘来而是让你来?”
费婆婆此时已经听出了那个女人口中的怀疑,“是这样的,我一个多月之前无意中救了一个姑娘的性命,她就给了我这条项链,她说我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拿着这条项链到静林香料行取钱,我的孩子最近要娶亲,所以我就……”
“你是在什么地方救的我家少主。”
少主?费婆婆本来已经猜到羽林静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没想到竟是这么尊贵,“老身是在京城的郊外救的她。”
这就没错了,羽林静就是在那里遇害的,“嗯知道了,谢谢你对我家少主的救命之恩。”那个宫女说着就跪了下去。
费婆婆赶忙伸手扶住那个宫女,“姑娘你不必如此,是个人遇到那种情况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也不必太过介怀。”
那个宫女站了起来,“掌柜的赶快给老人家拿钱。”那掌柜的一听赶紧进去拿钱去了,静林香料行的香料卖的不是一般化的贵,是以店铺里总是有一大笔钱的,“给,老人家,对了,少主她人呢?”
费婆婆拿了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还是按照羽林静的话说了,“那个姑娘在伤好了之后就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如果她回到我那里的话,我一定通知你。”
那个宫女激动地拉住了费婆婆的手,“谢谢你了老人家。”
费婆婆不自在地抽回手,她从不说谎,更何况是对着给了自己恩惠的人说谎,“不用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人家您慢走。”
第七章 傻瓜
桑弘羊把羽叶背到了襄樊市里的一座医馆内,自己就站在门口等她。他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行人的脸,他想要看看有没有羽林静的身影。
“公子。”
桑弘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夫是在叫他,“有什么事吗?”
“这个姑娘手上的伤口很深,在最近一段时间内都不要沾到水,要是伤口恶化了就不好了。”
桑弘羊看了羽叶一眼,“好,我知道了,一共多少诊金?”
“一钱银子。”
桑弘羊从怀里摸出一钱银子扔给了大夫,然后径直走到了羽叶的面前,“走吧,我们先去找一家客栈住下来,你这个样子上不了路。”
羽叶低下了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拖累了你。”
“你这个傻丫头,说什么拖不拖累的,你现在能不能走,不能走的话我背你。”
羽叶红着脸道:“嗯,我能走。”
桑弘羊把她扶了起来,他们二人慢慢地走到了离医馆不远客栈中,桑弘羊所带的钱并不是很多,他最近又没有进项,所以他给羽叶要了一个普通的房间而他自己却住在了通铺上。通铺是一间客栈里最便宜也是条件最差的,一个大房间里只有一张通铺,一张铺上要睡十六个人,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这么下去桑弘羊也得想办法找点儿事情来做不然肯定维持不了他和羽叶的生计了。
这个时候还比较早,住在通铺里的人都还没有回来,一个房间里就只有桑弘羊这一个闲人。桑弘羊突然想到自己该做什么了,他走到后院厨房前,前堂随时都有吃饭的人,所以后面的厨房也没有停过火。
“这位客官,厨房是不准客人进来的,你还是快出去吧。”
桑弘羊冲着那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想要点儿鸡血、鸭血、兔血之类的。”
那个人奇怪地看着桑弘羊,他不知道桑弘羊要这些干什么,他还以为桑弘羊是个变态的,“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桑弘羊也是一时语塞,他也是实在是说不出来到底拿那些东西做什么,总不能告诉那个人他要看看自己的剑喜欢哪种血吧。
羽叶适时出现,“我们家乡有一种特殊的治疗方法,就是以形补形,我今天受了伤失血过多,大哥就想用这些来给我补身体。”
总算被圆过去了,桑弘羊呼出一口气来,“呃,嗯。”
那人看了羽叶一眼,羽叶脸色煞白,形容憔悴,确实像是受过大伤的人,“好吧,你们等一下,我去给你们那点儿出来。”
羽叶转过头来冲着桑弘羊一笑,她从小就受到排挤,为了生活下去脑筋有时候也就转得快些,不过虽然如此她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腼腆的,特别是在跟羽林静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相信羽林静,心里还对羽林静产生了莫名的依赖感,她在见到桑弘羊之后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
“还好有你及时赶到。”
羽叶冲着桑弘羊笑了笑,“呵呵,平时看着先生也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这个时候就语塞了呢?”
“哎,我本来就不善于撒谎,平时和静儿闹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欺骗,自然就说得流畅了。”
“这样啊……”
“对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上没事了吗?”
“我原本想要去看看先生的,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见先生往后院来了,我便也跟了来。”
“你现在身体很虚弱,极容易受凉,还是少出来得好。”
“知道了,对了先生,你是想用那些血来试剑吗?”
“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不论有没有都不用太多在意了,每件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现在没有解决都是时机没到。”
那个人端着一个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