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都说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肯定会为你开启一扇窗,如果从前所有苦难能换得他倾心一爱,一切都是值得的。
凌肖把奖状拿到依依的面前,开心的说:“妈妈,今天我得了第一名,能让爸爸给我买个冰淇淋蛋糕吗?”
“当然可以。”依依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那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依依给凌昭打电话,语音转接到秘书台,她只好说:“爸爸在开会,很忙,晚上回家再告诉爸爸,这个星期天让他带你去游乐场玩。”
没打通爸爸的电话,凌肖有些失望,但一听星期天可以去游乐场,立即就高兴起来。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
瑾萱说:“那今天萱萱阿姨请你吃冰淇淋蛋糕,但不能吃太多,要拉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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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会议终于结束了,人员陆续的散去,凌昭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了,小宝的美术比赛是彻底的错过了,他起身收拾了一下资料,起身正要走,却被慕珍叫住:“你身为总经理,更应该以身作则,员工们都在加班,你就这样走人,不太好吧。”
凌昭说:“新的计划书明天才能出来,这段时间难道我就要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合理的利用时间,才是我该作的榜样。”
刚走出两步,慕珍又说:“家里那位耐不住寂寞,要你回去当24小时孝子?”
凌昭装作没听到,继续往门口走,慕珍着急了:“你是在生我的气,我解除了和宣晟的合作。”
“这件事我是很生气,但我从不把工作上的事带到私人情感上。”这是凌昭消失在门口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慕珍烦乱不堪,三年了,他对她总是这样不温不慢,不冷不热,即使她激怒他,他也只是两语带过,并无太多表情。
跟她原来的期望差得太远,她以为霸占他的经济,霸占他的时间,那个女人就会发疯,就会抓狂,但他们的世界,依旧隔她很远,很远,远得她无法探听,无法窥视。
去到洗手间补妆,无意听到两个女职员正在议论她,一个说:“这会天天开,你说陈总是不是到了更/年期,见我们如花似玉的,霸占我们谈恋爱的时间,想让我们跟她一样,当老/处/女呀。”
“什么老/处/女,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原来是凌总的太太,离了婚了,她霸占了公司,落得凌总只能给她打工,真可怜。”
“什么?她会是凌总的前妻,不会吧,凌总那么帅,怎么可能看上这个老女人,那凌总现在有老婆吗?”
“好像有,但我们都没见过,部门经理好像有见过,听说长得又漂亮又温柔,强这个老女人何止百倍,难怪凌总要甩了她。”
“是谁,给我出来。”慕珍现也忍不住了,句句戳到她的痛处。
厕所门打开了,这两个人她并不认识,可能是新进的基层职员,她说:“你们这么爱乱嚼舌根,干脆去当娱乐记者好了,不要再让我在公司看见你们。”
慕珍怒气冲冲的走了,肖依依,又是肖依依,为什么人人都说她好,她究竟哪里比不上?
刚走出公司大门,她的电话就响了,她先是一怔,然后深吸了口气,才接起电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找我干嘛?”
“想你了不行吗,我在‘未央’,你过来吧。”
“我没空。”
“我去找你也行?”
“随你。”真是个无奈,慕珍暗暗的骂了一句,然后径直的去了车库。
正文 趁虚而入的男人
依依原本打算带凌肖跟瑾萱吃了晚饭再回家,刚进餐厅,凌昭的电话就进来了,瑾萱非常识趣的说:“店里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浪漫晚餐了。”
依依万分感动:“对不起啦,下次我请客算是赔罪。”
凌昭一进餐厅,凌肖就拿出奖状冲到他面前邀功:“爸爸,我得了第一名。”
“乖儿子,想要什么奖励。”凌昭高兴的将儿子抱起来亲了又亲。
“我要吃冰淇淋蛋糕。”
走到依依面前,他问:“点菜了吗?”
依依摇摇头:“他一定要等你来了再点。”
“南滨开了一家新餐厅,菜色还不错,我们去那里吃。”凌昭在桌上放了茶水费和小费,一手抱着凌肖,一手拉着依依出了餐厅。
这是一家颇为考究的法式餐厅,特色菜是松露鹌鹑,依依向凌昭挤了挤眼:“好贵的!”
凌昭笑了笑:“很久没陪你跟儿子吃饭了,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他点的栗子蛋糕很对凌肖的胃口,小家伙吃饭得满脸满手都是栗子奶油。
依依起身要带他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凌昭拉住她,笑着对凌肖说:“小宝,你自己去洗一下。”
凌肖觉得委屈,徶着嘴,有些不高兴。
“你都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做的事要自己做,不可以麻烦妈妈。”凌昭拍拍凌肖的肩头:“爸爸的小宝是最棒的。”
听到鼓励,凌肖又高兴了起来,乖乖的上洗手间去了。
依依有点不放心:“他还小,会不会走丢了。”
“他很聪明的,保准没问题。”
这点凌昭倒是没说错,在他的精心教导下,凌肖的确比许多同龄的孩子懂事,他可以自己整理书包,玩具和衣服,有时候还能帮她扫地,洗菜。
3岁多的孩子能做到这样,很让她心慰。
凌肖只顾着低头看手上的奶油,在洗手间门口,不小心撞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的裙子上瞬间就沾上了栗子奶油。
他吓得愣了一下,赶紧说:“对不起,阿姨。”
但年轻女孩并没有因为他是小孩子而放弃牢骚:“你怎么搞的,我这条裙子算是毁了,2万多块,你赔得起吗,别以为你是小孩,就可以原谅。”
“对不起,阿姨。”凌肖怯怯的又重复了一遍。
年轻女孩根本没有罢休的意思:“小朋友,你没有父母的吗,叫他们来,赔我的裙子。”
火焰高涨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前面走廊的拐角处,不耐烦的朝女孩说了声:“你走不走。”
女孩走过来使劲将男人拉到洗手间门口,指了指裙子上的污渍,又指了指‘罪魁祸首’,撒着娇:“扬哥,你看,你给我买的裙子,被这个小鬼头弄成这样了。”
欧易扬瞟了瞟‘小豆丁’,没好气的对年轻女孩说:“你多大,他多大,你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
“不嘛,这是你送给我的,你买给我的东西,我都当成宝贝一样!”其实洗洗还是以穿的,她不过想借机撒娇,向这个金主多讨点好处,撒了半天,见他并无半点惜香怜玉之意,她有点生气,只能发在眼前这‘倒霉鬼’的身上。
她用手戳了戳‘倒霉鬼’的脑袋:“小屁孩,你家大人呢,都不教你规举的?这么莽撞,乡巴佬也敢到这种地方来吃饭!”
凌肖平时话很少,也很斯文,但一听到有人讲*妈爸爸的坏话,他就很生气:“丑八怪,你才是乡巴佬!”
当着欧易扬的面,她被一个小屁孩羞辱,女孩的脾气也上来了:“你竟敢说我丑,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妈才是丑八怪。”
“我妈妈是仙女,比你漂亮一百倍。”
欧易扬一听这小孩子的话就乐,他摸了摸小孩子的脑袋:“有前途,跟我混吧,肯定能出头。”
凌肖嘟着嘴退到一边:“妈妈说了,不能跟陌生人走,有坏人!”
欧易扬不生气,反倒有趣的笑了,他回头对着年轻女孩说:“走吧,我再给你买一条。”
有人肯买单,年轻女孩也消了气,挽住欧易扬的胳膊:“扬哥,你对我可真好。”
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小宝”,可能是刚才那孩子的爸爸找来了,欧易扬很随性的往后看了看,惊讶的愣了一下。
说话的人化成灰他也不会认错,是他的冤家对头,凌昭。
刚才的小男孩抬头叫了声:“爸爸。”
这是凌昭的儿子,那他的妈妈就应该是依依了?想到这里,他的心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他没有要跟他打招呼的心情,很快的离开了餐厅。
出到门口,服务生已经把他的车开面前,接过服务生送上的钥匙,他抬手一挥,甩开了年轻女孩的手,他掏出皮夹付完小费,然后将里面的现金尽数拿出,一把摔在女孩的脸上:“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女孩被他突然的*吓坏了,捂住脸痛哭起来:“你干什么……呜……”
欧易扬并没有理会她,猛踩油门,飞驰而去。
凌昭看小宝去了半天也没回来,怕他迷路,才找了过来,见他还是一手的栗子酱,就问:“你在干什么呢,还没有洗手呢!”
凌肖委屈的说:“爸,刚才不小心把栗子酱弄到一个阿姨的裙子上了。”
“那你有没有跟人家道歉?”
“我说了,可她还骂我。”
凌昭环顾四周,并没有弄脏了衣服的阿姨,或许人家也没计较,他拉住凌肖的胳膊往洗手间走:“爸爸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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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儿子缠着凌昭讲故事,一个接一个,直到把这个星期漏掉的都讲完了,凌肖才沉沉的睡了。
回到卧房,依依把准备好的热牛奶端给他,睡前喝杯牛奶有助睡眠,这已经成了这两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喝完牛奶,依依又主动上前来帮他解领带,脱衬衫,他知道,浴缸里已经放好适温的水,她总是把一切都做得细致周到,每天回到家,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有家庭锁事,他不用担一点心。
她永远都是这样温柔,这样体贴,为他驱赶工作的疲备,让心有个安静祥和的港湾。
依依说:“现在小宝也大了,白天他去上学,我想找点事来做。”
“想做什么?”
“我想去瑾萱的店里帮忙,她今天也跟我说了这事,让我回来跟你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
凌昭宠爱的捋了一下她垂顺的长发,捧起她的脸,痴痴的看着,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天见不到她,他就会觉得生活里缺少什么。
依依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赶紧推开他:“你看什么呢?”
他的心里总是带着愧疚:“当初真不该答应慕珍留在‘壹珏’,她不是做生意的料,几年下来,弄了个烂摊子,收拾起来头疼,陪你和儿子的时间越来越少,你越是不在乎,我就越内疚,我想你开心,每一天都开心。”
依依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有你和儿子,我很快乐。”
为了不让他继续在这里内疚善感,她把他推进了卫生间:“快洗澡,臭死了!”
凌昭洗完澡从卫生出来,见依依眯着眼睛又在喝那黑乎乎的中药,真是难为她了,她一直都想给他生个孩子,这两年都在倒腾这中药,他表明过很多次,他只要小宝就够了,她老是听不进去,解释多了,他就不说了,顺其自然吧。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双手不安分的伸进她睡衣裙摆里开始挑/逗,惊得依依差点把嘴里的药喷出来。
他夺过好她手里的杯子,扔到一边,笑着说:“光喝药有什么,还得我努力才行,今天我要把这个月的全补回来。”
他将她打横抱起转了三个圈,抛到床上,暧/昧的学着狼叫:“大/色/狼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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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珍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觉得自己最近有点神经质,听到电梯关闭的声音,都会心惊胆跳。
在包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正考虑要不要找开锁先生时,又从外套的口袋里掏了出来,她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要到更/年期了。
刚一扭开门锁,一只大手伸来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