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法逼视,若是以后碰上胡姬该怎么对付,听春月那丫头讲,胡姬的姹女魔功能把男人吸成干尸体……看来得抽个时间,要好好练功了,现在御女心经才练到第七层,昨天虽然功力大进,离第八层形神双修还差一大截,天哪,何时才能练到第十层花满天下,到时管你是绝世淫女,还是会媚功的太阴女,我统统不怕。” “乐郎,你怎么啦,在想什么?”妙缘见乐乐突地停下,也没有怨恼,只是担心的盯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那个色狼累死也活该,昨晚折腾的连我都没睡好!”血影说完这话,突觉得有些暧昧,红着小脸转过身去 “呵呵,我没事,只是想到一些旧事,让缘儿担心啦,我们继续赶路吧,快到山顶了。”乐乐恋恋不舍的抽回妙缘体内的色手,搂着她的蜂腰,继续赶路,对血影的不满视而不见。 嘟嘟乖巧地跟在乐乐身后,底头思考某事,一声不响。 又过半日,终于到达山顶,陡峻的山势猛地一缓,变得平坦宽敞,路旁的花木被人精心的修剪过,四处有人活动的痕迹,山顶的正中,矗立一座秀气却雄浑的大殿,红柱青瓦,凤舞玉雕,连石阶的扶手都有女人柔美的韵味,时时有可爱的白兔,松鼠游戏在草木间,一片祥和。 血影却谨慎地道“这里好奇怪,我们都走到行雨宫殿门了,也不见有人阻拦,或者接待,凭着楚红雨的脾气,若是知道有人上山,定在半山腰就把人赶下去了,绝不会让男人走进殿门半步,今天这是怎么啦?” 三人缓缓走上百层台阶,发现宫殿石门没有关紧,留有一丝缝隙,用手轻轻一推即开,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出迷惑和惊奇。龙貂嘟嘟揉了揉鼻子,打个喷嚏,吱吱两声,突地捂住了嘴,一抹报复的邪笑射向血影,带着狡黠的笑意,追在乐乐身后。 没人,还是没人,从宽阔的大殿穿过,过了两个花团绵绣院子,仍没见一个从,乐乐的灵识向四周扫描,方圆百丈不见任何人的情绪波动,再前面就是内殿了,听说是诸女的行乐之所。 乐乐忽觉得一具淡香炙热的身子从后面缠来,以为是妙缘,反手搂过她,一手狠狠拍向她的翘臀,笑道“小蹄子,又想要了?”仔细一看,居然是血影,怔了半天才道“你……血影,怎么啦?” 血影秀发微散,樱口半张,徐喘道“乐乐,抱抱人家,影儿好喜欢你。”说着,缠住他的脖子,生涩的吻上乐乐的嘴,似乎是刚刚偷看常来的,焦急的吮吸着,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乐乐一见她这幅媚态,呆了半晌,“原来她也是一个美妙尤物哪,哇,不对,她是怎么中的春毒?” “乐郎,血影她怎么啦?昨天还害羞的向我请教怎么引起你的注意,今天就这么大胆直接了?”妙缘妖媚的怪笑着,没有一点嫉妒的意思,只是对血影的举动感到好奇。 乐乐好不容易从血影的吻齿下逃开,喘气道“春药!我身御女奇功,不惧任何春毒,你还好吧?” 妙缘伸伸胳膊,低头看看修长玉腿,“没事呀“说着,还转了一个圈,妖异的粉发如瀑布一般流淌,冲乐乐轻轻微笑。 龙貂嘟嘟见血影这番模样,十分快意的拍着小手,指着内殿大门“吱吱“鸣叫两声,乐乐疑惑的看了嘟嘟一眼,问道“你说春毒是从那里面飘出来的?” 嘟嘟肯定的点点头,冲着呻吟媚叫的血影吐吐舌头,意思是“你活该,谁让你没事惹我,还要想要我的血!” 乐乐把血影的乱摸的手固定住,道“无色无味,连我都无法查觉的春毒,只有草原欢喜教的龙萏草……这种草极为稀少珍贵,现在居然满院都是这种气味,他们为了什么东西,才下这么大的本?不好,若雪还在这里,中了这药……”说完他把血影扔给妙缘,道“你在这里照看着她,我先去里面看看。” “乐郎,我也要去……”妙缘还没说完,又见乐乐一道白光般的射向内殿大门,她只得开口喊道“乐郎,小心哪!”龙貂嘟嘟也化作一道红光,紧跟在乐乐身后。 “哈哈哈,楚红雨,还是乖乖交出医仙留下的丹药吧,看看你所谓的宫妃们,哪个不是欲火高涨,若没有男人为她们解毒,一定会爆体而亡,死的惨不忍睹哪,嘿嘿,你们两个也快撑不住了吧……现在整个巫山只有我一个男人,过会你们一定会爬在我向前求我干你们,哈哈哈!”一个紫衫男子疯狂的淫笑着,年约三十,容貌俊美,留有淡淡小胡须,身材颀长健硕,这种对女人极有杀伤力的容貌却因为狂笑而狰狞扭曲。 楚红雨和钟若雪还能站立,两人靠在一起不堪的喘息着,皮肤因炽热而红润。楚红雨英气秀美的面庞微微抽搐,柔颤的叱道“赤必鸠,你们欢喜教敢对行雨宫下手,不怕破坏魔的报复吗?” 赤必鸠听到破坏魔的名子后,身子微微一抖,半天才道“哼,破坏魔孔洞?他在江湖上消失几十年了,说不定他早死了,不要拿他来吓唬我,再说我师父欢喜佛功力已臻至大成,若能得到医仙留下的丹药,定能无敌于天下,快点交出来,本大爷还能让你舒服舒服,不然你们全部得爆体而死!” “没有,有的话我们也早就服下了,哪会轮得着你们来抢,再说我爹爹虽然是医仙弟子,可他也不知道医仙最的踪迹,那些江湖谣言根本不可信,根本就没有那种增加功力的药。”楚红雨再次无力的申辩道。 “嘿嘿,别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子骗,没有增加功力的丹药,那你怎么可能把兰花指练到第二层蓝雨乍现,这种境界没有六十年的功力体想练成,你是怎么做到的?”赤必鸠虽然激动却始终离她有一段距离,原来是惧怕楚红雨的兰花指。 “怎么练成的……不用你管!要杀就杀,别那么多废话!”楚红雨听他问起功力的事,脸色骤然变的很难看,转头又对若雪道“雪妹,因为我的关系,把你给牵扯进来了,真是对不起!” 若雪经过乐乐的御女心经改造,对普通的春毒有免疫能力,对这种奇异春药却无法完全抵抗,情况比其他女子好些。她微微苦笑“雨姐不用内疚,若不是你舍命把我救回,说不定早死在陆无日的掌下……我死不足惜,若是连累了乐郎,那就……呵呵,反正若雪对你只有感激,就算今日死在这里,也无怨言。” “难道不想你的乐郎?”楚红雨酸酸的问道。这些天她用尽各种用段,仍无法骗得与若雪同床,她对乐乐充满了嫉妒和敌意,虽然她自己是个女人。 “唉,想又怎么样?恐怕若雪命苦,再也见不到乐郎了。”若雪幽幽一叹,不再言语。, “哈哈,没法解释了吧。我实话告诉你,若不交出增功丹药,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哦,不要想着自杀,中了龙萏草之毒,不但欲火难熄,武功也会暂时消失,到时你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他看着越来越虚弱的众女,露出阴狠的笑容。 楚红雨大怒,“你……刚才说那么多废话,原来是在拖延时间,我……”还未说完,已酥软的倒在地上。 若雪用尽力气把她扶起,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刚才还想着一死来保清白,现在连死都无法,她有些无助的落下泪水。 “好姐姐,不要哭,看你流泪,我会心疼的!”十分深情疼惜的声音在若雪耳边响起,她迷惑的抬头观看,“乐郎?”却不见任何人影。她暗暗骂自己,一定是幻觉。 楚红雨看着流泪满面,嘴中呼喊别人的若雪,感到一阵无助和脆弱,这一刻她多么想找双用力的肩膀依靠,哭诉自己的不幸,她暗暗道“难道真的是个女人,真的需要一个男人?”随后又暗自摇头“不,我不需要男人,我有三百多个妃子,以前没有男人我们过的也很幸福,全是这个赤必鸠,全是这个浑蛋惹的祸……” “好姐姐,怎么还在流泪,难道几月不见,就不听乐乐的话了?这样让弟弟很伤心哪!”那深情而顽皮的声音,再次在若雪耳边响起,她茫然四顾,喊道“乐郎,是乐郎吗?” “嘿嘿,好姐姐,记起我了吗?高喊几声〃乐郎,我爱你!〃我就出来,以前火烧万里盟把我气伤的事,咱们也一笔勾销,快点,不然我可走喽!”乐乐又传音道。 若雪喜极而泣,暗忖“果然是乐乐,他还是小孩子脾气,连那些事情都给我计较。”不过还是用尽全力喊道“乐郎,我爱你,你快点出来救我,呜呜!”连喊三声。 赤必鸠不屑的哈哈大笑,“整个行雨宫弥散着春毒,除了提前服下解药,不然休想靠近内殿半步……嘿嘿,小娘子长的不错,过会先选你享用一番!” “哼!”蓦地从他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为了你这句调戏若雪的话,我要断你一支胳膊!” 赤必鸠惊出一身细汗,“近我身后两丈,居然没有查觉……这功力……这……这人是谁?”
第十五章 云雨
赤必鸠一听后面有人,急忙向右闪出五丈,转身看到了王乐乐,白衣如雪,一尘不染,怀里抱着一只粉红的宠物,似貂非貂,似狸非狸,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只是眼中射出夺人心魄的寒光。 “嘿嘿,逃的挺快,轻功不错嘛!你们欢喜教的人总是自以为是,狂妄嚣张。不过既然在江湖上混就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侮辱她就是侮辱我,结果只有死。”王乐乐瞥他一眼,毫不在意的朝若雪走去。 赤必鸠看不出乐乐武功的深浅,看他步伐不稳,却轻盈如燕;似乎没有内力,眼中却精光逼目。赤必鸠听乐乐丝毫不把他放在眼,好像已把他当成死人一样看待,心头没来由的战颤着,用讨价还价的语气问道“那你……你……刚才不是说,只要一条手臂吗?”说完这话,他都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不是明显的没动手就求饶吗? 乐乐没理他,接住扑过来的若雪,酥香满怀,若雪连心都软成一团了,紧张不安的心突地得到放松,压抑的欲火腾起,主动吻上乐乐,两舌乍分乍合,纠缠不休,品着情人的爱意,两人抛开一切,用唇互诉思念,天地间只剩下销魂的呻吟声。 楚红雨上次也没细看乐乐的模样,如今近距离的观看,呼吸更加急促了。可以再加上催情药和敌人双重的作用,这一刻她居然十分渴望男人的拥抱……她杏眼迷蒙,炙热的盯着两人的激情热吻,早已泥泞的下体颤抖起来,“呜,嗯嗯……”她发出一阵不自然的压抑底吼,慢慢向乐乐爬去。 若雪突然听到楚红雨的叫声,忙回头查看,见她已跌进欲望之海,想要扶她,却发现自己也没了力气,只能团棉花腻在乐乐身上,她眼中闪过一丝焦急。 这也没逃过乐乐的眼睛,他笑道“雪姐很关心她吗?” 若雪经过上次,已学会了观察男人的心思,听乐乐语气中的酸味,哪能不明,软声啐道“乐郎,人家已经错了一次,绝不会再做出让你伤心的事。上次若不是红雨帮忙,说不定我们早死在陆无日手中了,她把我掠来,并没有强迫雪儿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嗯,我一直在行雨宫的火泉疗伤,伤势刚好,正准备皇城找你,就遇到了这事。她没有恶意的,以后我再详细跟你说,她也是很可怜的……” 楚红雨已爬到他们身边,出乎若雪意料的,她抱住了乐乐的腿,双手探向跨间。乐乐怪笑一声,拿开她的玉手,道“这个变态……哦……她怎么会想找男人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