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一阵错愕。
“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你要回去了吗?”她听得出来他的话意并不单纯。
他摇头。
“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不重要。”他心情很平静地说。
“那公司呢?你不管了吗?”
“公司有芸心,我很放心。”
“你还好吧?”他的消极态度让她很不放心。
“告诉我,我离开后,你会过得幸福吗?”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
她发觉到他的手在颤抖,心想他在担心她吗?还是在害怕什么?
为了让他安心,她把实话藏在心里头。“是的,我会过得很好,你放心吧!”
他嘴角微扬、默默地看着她,想把她的容颜烙印在脑海里,独自回忆她一辈子。
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吻,没有和她道再见便转身离开了。
夏雨荷望着他的背影,泪水已夺眶而出,明白这一回她真的把他给赶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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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婚期的接近,夏雨荷愈来愈像个木娃娃,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尘封的心灵让她日渐消瘦,教旁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山田惠子走进夏雨荷的房间,见夏雨荷又在发呆。
“雨荷,在想什么?”山田惠子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没什么,阿姨。”夏雨荷还是不愿多说。
“楼下有人找你。”
“是谁?”夏雨荷有点诧异。
“是一位姓凌的小姐,快下去吧!”山田惠子注意到她的表情出现变化,心想或许这位凌小姐可以帮助夏雨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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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把凌芸心带到花园去。
“峻宇失踪了,你知道吗?”凌芸心跟在夏雨荷的背后。
夏雨荷止步,没有回答。
“你不知道吗?”凌芸心又问。
夏雨荷摇着头,她真的不知道。
“峻宇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没到公司,也不在家,连手机也没带着,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凌芸心激动地说。
夏雨荷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她的心早已随着吕峻宇的离去而尘封了。
“雨荷,你有在听吗?”凌芸心生气地跑到她面前,“峻宇不见了,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吗?”她气夏雨荷的默然和无动于衷。
担心?夏雨荷眉紧蹙,是她要他离开她的生命,现在他走了,她为什么要担心?“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或许他只是出去玩玩,过几天就会回去。”
“你怎能说得这么轻松、表现得这么冷漠?你可知道你和山田裕则的婚事带给峻宇多大的打击吗?”凌芸心微愠地指责她。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求能平静地过日子。
“你不能不知道峻宇为你所做的一切,你可以不在乎,却不能一无所知,这对他太不公平。”
“芸心,请你不要再说了。”她捣住耳朵,好不容易才尘封的感情不想再被拆封。
凌芸心拉开她的双手,“我一定要说,你怪我也好、气我也好,我都要说清楚。峻宇在离开的前一天,交给我一只公文袋,说要等到隔天才可以拆开来看。到了隔天,他没有来上班,我也找不到他时,我就直觉事情不对劲,马上打开公文袋,里面是企业的转让书。他把吕氏企业所有的相关事业全部转让到你的名下,并动用老董事长的关系,筹到十亿元的资金,合计是二十亿元,要我全部交给你,当作给你结婚的贺礼。你知道吗?峻宇做了这辈子最不想做的两件事,一是跟他的父亲借钱,另一件事就是失去你,但这两件事他都做了,你想他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凌芸心的话剌痛了夏雨荷的心,夏雨荷慢慢有了反应。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夏雨荷终于敞开心房,撼动得掉下泪水。
“你还不明白吗?峻宇失去你就等于失去全世界,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事业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
凌芸心的话再次刺痛她,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放弃吕峻宇,她就如同放弃她自己的人生。
凌芸心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纸,“我在峻宇的抽屉里发现一张便条纸,应该是要给你的。”
夏雨荷接过纸条,纸条上面写着——
海洋洗不掉我的伤痛,
山峰挡不住我的思念,
风儿吹不散我的绝望,
云彩盖不住我的泪水,
把一辈子的爱,留给这辈子的最爱,
将每一篇回忆,化作最美丽的祝福,
虽无法常相见,但魂牵梦萦在心里,
虽无法长相守,愿来生化作连理枝,
想你念你爱你,等你我会永运等你。
夏雨荷心疼地读着,串串的泪珠模糊了她的视线。
“回去吧!回到你真正爱的人身边吧!”凌芸心试图说服她。
夏雨荷紧握着纸条,内心痛苦地挣扎着。
“雨荷,你到底在犹豫什么?难道你要等到峻宇出事了,才会觉悟、才来后悔吗?”
“不会的,峻宇不会有事的。”夏雨荷害怕地猛摇着头。
“我也希望峻宇没事,但他一天没回来,我们就一天无法安心,我想你心里也不会好过的,不是吗?”凌芸心激动地说。
“我……”夏雨荷为难地抱住自己的头,天啊!她该怎么做才好?如果她真的去找吕峻宇,那山田裕则又该怎么办呢?
第十章
台湾。
“雨荷,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学期不是还没结束吗?”夏母纳闷地问。
不是说好等学期结束才办婚礼的吗?
“爸、妈,请原谅女儿不孝。”夏雨荷跪在地上。
“雨荷,你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快起来。”夏志呈和夏母被她的举动吓到。
“爸、妈,我不能和山田裕则结婚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流下泪地说。
“你说什么?”夏母又是一阵惊吓。
“我无法欺骗自己去爱山田裕则,因为我爱的人是吕峻宇,我不能失去他,请原谅女儿不孝,不要再逼我嫁给山田裕则了,好吗?”她流下泪水,叩头请求着。
“吕峻宇是什么东西,你给我站起来说清楚。”夏志呈愤怒地咆哮道。
“老公,你先不要生气。”夏母拍拍丈夫的肩膀,担心他的血压再度升高。
“爸,等我把峻宇找回来,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解释,对不起,请原谅女儿。”夏雨荷话一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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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在路口拦下计程车直奔垦丁,到达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她凭着记忆,找到热悉的民宿。
“对不起,有人在吗?”她急切地敲着门,那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分显得格外大声。
“是谁呀?”老太太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往外一采。
“对不起,请问一下,有没有一位姓吕的先生投宿在这里?”夏雨荷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老太太盯着眼熟的夏雨荷直看,突然想起什么而大叫着:“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日语说得很棒的夏小姐,对不对?”
老太太年纪虽大了点,但记性却好得很;她记得上次有一对来自日本的夫妻要投宿,由于她不谙日语,比了半天还是无法与对方沟通,幸亏当时有夏雨荷出面充当翻译,才解决了那对日本夫妻的住宿问题。
“是的,我就是。”夏雨荷腼腆地点头。
“你是来找吕先生的?”老太太想起她来这儿的目的。
“是的,他在这里吗?”夏雨荷着急地问。
“有,吕先生已经等你好几天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老太太笑着怪她来得太晚。
“他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他在二楼的三号房,走廊尽头的那一间就是了。”
“谢谢你。”夏雨荷迫不及待地朝楼梯奔去。
“请等一下,夏小姐。”老太太叫住她。
夏雨荷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老太太。
“我想吕先生可能已经睡着了,我给你一把幸福的备用钥匙,它能打开爱人的心门,让你找到真正的幸福。拿去吧!你要记住一件事,没有任何事比真心真意对待彼此更让人快乐的。”老太太将钥匙交给夏雨荷,她知道他们终究会在一起的。
夏雨荷感动地接过钥匙。
看来,老太太已经知道她的来意了。
“谢谢你的幸福钥匙,我会珍惜的。”她给老太太一个感恩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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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开门走进房间,难闻的菸酒味却扑鼻而来。
她打开灯,看见小小的套房里已是满目疮痍,地上放满数不清的酒瓶及菸蒂、床单掉落在地上,吕峻宇醉倒在床单上,嘴里还不时发出喃喃呓语。
她走上前,跪坐在他身边,摸着他的胡渣,以及他消瘦的脸颊、黯黑的眼圈、干涩的嘴唇,看得心疼地掉下眼泪。
滴到他脸上的泪水教沉睡的他惊醒,他张开双眸,看到心爱的人儿,顿时傻住了,接着又笑了;他以为可能是老天爷可怜他吧!所以送给他一个美梦,让他稍解相思之苦。
他嘴角上扬,满足地闭上眼睛,再次沉睡。
“别睡呀!峻宇,我是雨荷呀!”
一道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吕峻宇再度张开惺忪的眼眸,这次他又看到了他心爱的人。
他笑得好甜,觉得今天的梦好真实啊!心想如果能就此继续梦下去,都不要醒过来不知道有多好。
“峻宇,你醒醒,我是雨荷,你有听到吗?”她捧着他的脸说。
他感觉到有样湿湿软软的东西靠近他的唇,并且伸进他的嘴里。
他的灵魂是不是出窍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逼真的感觉呢?如果要走到生命的终点才能与心爱的人相聚,他也毫无怨言,今夜就让他品尝最后的美味吧!
他褪去她的衣衫、抚着她细致的肌肤、端详着她的美丽和温柔,要将它牢记在脑海里,等到百年之后,他还要再遇见她、还要再爱她一次。
他吻上她的唇,吸取她的香甜,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他以手掌覆盖住她丰挺的浑圆,并吸吮着她的粉红色蓓蕾,使她绽放出迷人的风采。
夏雨荷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并用力抱住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她生涩的反应,他露出会心的笑容;他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解决她的需求。
“你想要吗?”他明知故问地问着。
她大胆地点头,却不知道他到底要给她什么。
“我会给你的,因为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他抬起下半身,朝她的禁地前进。
“啊!不要,好痛。”宛如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她用力推拒着他,想退缩、想离开。
“对不起,第一次都会比较痛,忍耐点,等会儿就不痛了。”他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不再移动,等她慢慢适应。
“不要,走开,好痛。”她还是继续挣扎着。
“乖,不要动,过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真的,再等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
他具有耐心地诱哄着她,还轻抚着她的额头。
她原本盈满泪水的眼眶,因他的呵护不再溃堤。
原本疼痛的禁地,因他的疼惜不再难受;原本推拒他的动作,因他的安抚不再继续。
“我没有骗你吧!现在是不是不痛了?”他温柔地说,并且开始缓缓地移动身体。“不要!”她紧张地抱住他,生怕他一动,她又会痛得掉眼泪。
“别怕,没事了,是难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接触只会带给你欢愉;放轻松,把自己交给我,让我带领你进入腾云驾雾的天堂吧!”
他小心翼翼地带领着她,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在调整好姿势后,他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让两人共赴去端,并释放了彼此的热情。
这是夏雨荷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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