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穿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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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不息- 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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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他一把拉到床上,翻身压住。

“思嘉……”他小心翼翼地出声呼唤她,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思嘉撅着嘴,跨坐在他身上,开始宽衣解带。孙念如愕然之余,便是觉得好笑。如果是飞来艳福,他当然不会拒绝。她把上衣解下来,裸着半个身子,双手捧着自己的胸前。

“……”他的喉头紧了紧。

他的手伸出去,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抓住。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撅着嘴道:“你看看!你看看!”

“……”孙念如艰难地道,“你,要我,看什么?”

她俯身下来,将胸前更加压迫到他手里,身子乱扭:“我告诉你,我的胸围,本来不止这么一点的。你信不信?”

“信……”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正欲反扑,她却突然趴倒在他身上,失声痛哭起来。孙念如一愣,随即就慌了神,连忙扶住她的肩头:“思,思嘉?你怎么了?”

她不答话,只是哭,简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错觉。他紧张之后,便松了一口气,伸手抱住她。他想着,她心里一定觉得委屈极了,平时虽然装作没事,可是必定常常觉得伤怀。不如就让她趁着醉酒,好好发泄出来吧。

她咽呜着道:“你,你会不会欺负我?”

他苦笑一声,伸手小心地抚摸她的背脊:“自然。不会。”

她抬起头,泪眼蒙蒙地看着他:“真的?”

他温和地道:“真的。”

可是,当她的手伸下去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自己是被这个狡猾的小狐狸给骗了。在一个借酒发疯的时机里,谢思嘉同学终于成功反攻了一次。

第二天清晨,我被胸口上的压力闷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他身上。眼前这个胸膛,散落着好几处牙印,和一些暧昧不明的印迹。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昨晚的那些画面冲进脑袋里,顿时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

他的胸膛轻轻震动了一下,声音里似乎憋着笑:“思嘉,我服了。”

我一听,脸便更红了。依稀记得,昨晚,我一直问他服不服……真是酒色误事,我发誓以后一定不贪杯了。

他摸摸我的头发,道:“累了一晚上了,不如,我们休息一天,再上路?”

我恼羞成怒,伸手在他敏感的腰身上用力掐了一下,掐得他轻喘了一声,笑得不行。

“念如!孙念如!”只不过是掐了一下而已,有必要笑得跟羊癫疯一样么?!火起,我索性不再理他,气轰轰地翻身朝里躺。

他的手环上来,我正想回过头去教训他一下,结果又对上一张憋着笑的脸。

“……孙念如!”

“我在这儿。”

“……你去死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认真:“不去。”

“……”我愣了愣,然后翻身回去,抱住他,“说的好。”

一直以来的阴霾,此时终于稍稍放下一些。那种无依的感觉,也终于淡去。我想,我的生命还是可以很完满。只是,突然开始有些后悔,答应了谢鸢天,要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交给她教养。

我终于放下了剑宗带给我的一切。

又是这样,我饿得不行,只是不愿意起来。在床上赖了大半天,手指缠着手指,说很多很多幼稚的话。我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好似又回到了当初新嫁时,春色融融,两相依。

直到又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

“白女侠?”

“啊,楚和哥哥!最近可好?”

“甚好,多谢女侠关心。女侠这是……”

“我是来找念如哥哥的。他竟然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我寻思着,这里是这条路上唯一的客栈。谢二娘这么娇贵,一定会拖着念如哥哥住客栈的。楚和哥哥,可见过他们?”

“……见是见过,不过……”

“说起来真是可气,念如哥哥即将闭关,可是谢二娘自己贪玩,竟然强拉着念如哥哥下山。而且竟一声招呼都没有和谢宗主打。现在剑宗内内外外,都已经为他们二人的出走而鸡飞狗跳。我此番前来,就是要把念如哥哥带回去的。”

我目瞪口呆。什么叫满口喷粪,以前都是听说,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也不知道她是明知道我们在屋子里,故意提高了音量要气死我,还是不知道,只是想背后造谣。

听人说八卦,楚和似乎有些不自在。只是呐呐地答应了两声,便托词先走了。

我低头看了孙念如一眼,撅起了嘴。孙念如头疼地摇摇头,然后探身摸过佩剑。我惊讶地压低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目中有些冷色,道:“她伤了你。若是,她再闯进来,我就,射杀了她。”

“……”

我凝神听了半晌,门外那个人却走远了。我想,她大约是走错了路吧。又或者,是听到了孙念如特地提高声音的警告?

他把佩剑丢去一边,翻身压住我:“好了,我们,继续。”

“……”刚才不是在说话吗?继续说话,用得着摆姿势吗?

等我们两个下了床,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我们正在各自整理衣装,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凌乱的床铺,不由得脸一红。他伸手拉住我,低声道:“走吧,下去,吃点东西。”

我拽着他的手,呐呐地道:“不如,就到外面去吃吧。”

他摸摸我的头,道:“你,不饿?”

我的脸几乎要滴血,只是不说话。要说,我们两个在屋子里鬼混了大半天,现在大摇大摆地出去吃早……或者午饭,叫别人怎么想……

他一本正经地道:“有什么关系。你我,是夫妻。再说,谢二娘美貌,天下人皆知。为夫贪恋春色,人家,大抵都是要羡慕的。”

我真想一脚踢死他。却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憋红了脸。我发现,他真的是坏的很。披着一张纯良的皮,却绝对不是什么正直的好孩子。

他笑了一笑,拉着我的手,出了门。

这个时候,当然没有多少人来吃饭。孙念如也不觉得有什么,带着我大大方方地坐了,甚至还揶揄地冲我笑了笑。

我不知道他的心情到底为什么这样好,从刚刚就一直活泼到现在,甚至连白蝴蝶出现都没有打搅到他的好心情。总不会是为了我昨晚喝醉酒,把他给那个了吧。我狐疑地看着他,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情一直傻乐的人啊。如果是,那他不要太傻了点。

他发现我在看他,竟然还是笑。凑过来,在我耳朵边轻声道:“思嘉,你在看什么?该看的,你不是,都看过了吗。”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说的胡话。彼时采取骑乘位,我一时半会也坐不下去,只急得全身冒汗,差点飙出眼泪来。他要帮忙,我只不让,想来他那个时候也不好受。然后我终于坐下去,得意忘形之余,便揪着他到处乱摸,一边自言自语说“这个是我的”、“这个也是我的”之类的话,还一定要逼问他是不是……

我的头都抬不起来,烧饼的香味都吸引不了我抬起头来。他挨过来,全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热气腾腾了。

“怎么了?很羞?没有关系,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悲哀的想,我竟然被一根木头给调戏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也来不及多想,我赶紧跳起来,换了一个位置,离他远远的,然后伸手去抓烧饼啃。他也不强我,只是坐在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我,好像在打量我吃饭,又好像是在等着我噎死……

我悲痛了,忍不住想掀桌子:“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这样看着我行不行?你老是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饭?”

他笑了一笑,低下头,道:“好,那你,先吃。”

“……”

正是我想不顾一切冲上去捏死他的时候,突然眼尖地瞥到那个白蝴蝶从门口飘进来。看到我们,她面上一喜,然后就撇下同行的沈梦梦,扑过来。

孙念如自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连头也没回,就一绕,绕到我身边。

白蝴蝶扑了个空,只趴在桌子上,抬起头,面上有些喜色,却又有些哀怨:“念如哥哥,我找你找的好苦。”

孙念如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些难看了。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佩剑,道:“若是,从背后突袭,我会,将你当作是仇家,反手刃。”

白蝴蝶僵住。我差点喷出来。

沈梦梦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昨天还跟我亲热的很,今天就变成了一种恨不得避而远之的样子。看来白蝴蝶没少给她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白蝴蝶身边,拉住她的袖子,诺诺地道:“白姐姐,我们走罢。”

我懒洋洋地抬起头:“怎么不坐一会?”

孙念如瞪了我一眼。

白蝴蝶很快调整了脸色,哼哼地道:“算了,我们要先走了。念如哥哥,如果你们要上路,一定要叫我啊。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我挑了挑眉:“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就跟我们一起去。”她的脸皮是不是城墙做的,害我流产了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来。

白蝴蝶眨眨眼,道:“念如哥哥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念如哥哥,你还没有教会我那套剑法,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孙念如别过脸,不说话。我知道他是不想理她了。说实在的,我也觉得甚是扫兴。便拉着孙念如道:“走吧,我们到外面去走走。”

孙念如答应了一声,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走。

走在街上,我尤愤愤:“她什么人!念如,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她了?是不是我不注意的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不然她为什么一直纠缠不休?”

他拉着我的手,低头瞥了我一眼,道:“我能对她,做什么。起初,只觉得此女子,甚怪。那个胭脂味,太浓。可是,现在,我根本不想看见她。”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不要一副这么无辜的样子,说的好像是一点都不关他的事。我本来心情挺好的,突然又看到那个害我流产的女人,一下子什么记忆都涌上来了,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变得很压抑。

事实上我没想到的还在后头。这白蝴蝶绝对是个龌龊牛皮糖。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日子,她都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死都不肯走。大约她也知道我们都不喜欢她,可她就是要跟,不远不近地跟着,让我们无可奈何之余,又抓狂得不行。当然,抓狂的一般是我,孙念如视而不见的本事是很高的。

带着这块牛皮糖,即使让我依计划跑到未水城去买了玉,又到汉阳城一游,如此这般所有的心愿都了解,还是会觉得很不爽!

于是那天夜里,我们宿在一个小城的客栈里。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从后面搂住我,似乎刚刚是已经睡着了,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的:“你怎么了?”

我烦躁得直想抓头发:“念如,那个什么老跟着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让她自己滚蛋?”

孙念如无所谓地道:“她要跟,就让她跟着吧。我们,只当看不见。”

我咬牙切齿地道:“她这么大一只,你让我怎么当看不见?”最可气就是前几次,她跟着我们一道,在客栈开房。结果人家以为我们是一起的。我说一间,人家还吓了一跳,以为我们要3p……

孙念如道:“那又怎么样。你看着我就好了啊。”

我们不知道几次要提早开溜,有一次都让我们甩开一段路了,结果她竟还是即使追了上来。真是让我特别想捏死她。

我咬了咬牙,道:“不如你杀了她好了。烦死了。”

他还是无所谓,把手伸进了我衣服里,漫漫地道:“好啊。”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怎么,好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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