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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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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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逸歌的高大身形一下子僵住,他猛地转过身,眸中的光芒倏地冷却。
  ……
  景塘温泉,午饭过后,楚南渊临时要开一个视频会议,一直在客厅忙碌,弦歌感觉还有些困,决定再睡个午觉。
  不过,临睡前她突然接到吴妮的电话,事情似乎有些着急,加上吴妮的经验不足,在她跟弦歌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
  还好事情不是特别的严重,弦歌安抚完,两个人一起商量了解决的办法,吴妮的情绪这才好了许多。
  其实本来就是个小案子,对方当事人欺负吴妮年轻,用一些大的阵仗先让她害怕,然后方寸大乱,吴妮这才差点儿出了纰漏。
  “弦歌姐,我是不是好笨,竟然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最后,吴妮郁闷的抱怨了一句。
  弦歌笑了下,劝慰了一句,“别着急,解决事情前一定要冷静,这是最重要的!”
  挂了电话,弦歌从门口看了一眼,楚南渊的视频会议还在进行中,她舒展了一下身体,爬到*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弦歌渐渐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楚公子的怀中的。
  她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怔住,有些分辨不清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两日,两个人虽然同*共枕,可她还没有一次看清楚过他的睡颜,不是被他折腾的毫无力气,就是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来。
  此刻,弦歌悄悄的翻转过身体,用手臂撑着身体,视线饶有兴致的落在楚南渊的俊脸上。
  她发现楚南渊睡着的时候好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周身气势锐减,却英俊的令人着迷,不知不觉她伸出了手指,先戳了戳他的额头,而后指尖儿轻轻划过他英挺的眉峰,接着是一双有着欧洲血统最鲜明的深邃眼眸,而后是他的高蜓鼻梁,还有微薄的唇……
  莫名,视线停驻在他唇上的时候,弦歌的两侧脸颊悄悄红了下,想起这几日他这张可恶的嘴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指尖儿扬起就想戳戳,可没想到当她的指尖儿抵达他的唇上时,原本沉睡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透出来的眸光危险而神秘。
  弦歌毫无防备,一下子怔住,而后她反应过来,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的时候,楚南渊猛然张开了嘴,毫不费力的叼住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
  湿热的触感令弦歌心跳的越来越快,她想抽出,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头像是被卡住一样,她只能默默的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过了一会儿,楚南渊终于松口,却说了一句,“弦歌,对你老公的长相还满意吗?”而且一个翻身,她就被他压到下面。
  “醒都醒了,为什么装睡?”弦歌清醒后,立刻就料到了这点儿。
  楚南渊勾了勾唇,笑容带着独属于他的邪魅,“我想看看,你对我五官的那个部位感兴趣,猜猜看我发现了什么?”
  “这里……”楚南渊指着他的唇,笑得越发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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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醉翁之意不在酒?(二更)

  “这里……”楚南渊指着他的唇,笑得越发邪肆。
  “你想多了,我是听人说唇薄的男人多凉薄……”弦歌毫不客气的笑了笑,“我是研究来着。”
  楚南渊又笑,这笑容带着一丝舒朗,让他原本略显硬气的线条突然间柔软了不少,虽然没有说话,可他这样的态度就在表明自己不信。
  弦歌因为他的笑微微有些心虚,但是她绝不承认自己对他的唇有兴趣。
  楚南渊没有说话,保持着迷人而邪魅的笑容,他是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在他俯身,舌尖儿缠上她的唇瓣时,说了一句,“如你所愿,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
  弦歌脸一红,揪住他的领子,并推了一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太坏了,总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哪里知道楚南渊回了一句,“可我只是亲亲你……”
  “我不信!”弦歌的美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这次是真的……”楚南渊没说完,唇就压下,来得又猛又烈,不过这次他说的是真的,确实只是吻了吻,楚南渊本来也想,但是顾及着她的体力,想着晚上还要做的事情,就忍着没动。
  不过为此,他也冲了一个凉水澡,没办法,对象是弦歌,他根本就无法自控!
  没多久,临近傍晚,墨以桓和唐梨落约他们晚上出去玩,两个人收拾了一通,楚南渊开着车子离开了这里。
  今天晚上,墨以桓提议玩的是斯…诺克,室内运动,玩得尽兴还能耍帅,两位女士也不会怕冷,两全其美。
  唐梨落早在墨以桓的培训下初懂皮毛,也能玩上一局,弦歌以前倒是来这种地方找过证据,甚至用球杆儿砸过狂徒的脑袋,但是一点儿都不会,于是,楚南渊自告奋勇要教她。
  弦歌看看也挺有意思,就点了点头,可是真正开始教的时候,弦歌就郁闷了,楚南渊这厮哪里是真心想教她啊,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一步,楚南渊先给她讲解斯…诺克的规则,弦歌听得认真,一会儿功夫就能融会贯通,可这个时候她发现楚南渊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手掌不止牢固的扣在她的纤腰上,薄唇还时不时的擦过她的耳际,热热的气息沿着她的耳洞由这头进入那头,如果别人从远处看的话两个人就是在耳鬓厮磨。
  要说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也不在意,可偏偏旁边还有墨唐夫妇,弦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用手指头戳了戳某男人的劲腰,提示道:“楚南渊,我已经会了。”
  “真的会了,不用我再说教一遍吗?”楚南渊表现的特别热情。
  弦歌:“……”这男人是装无知的吧?
  第二步,楚南渊教她挥杆儿的姿势,一笔一画,他描述的很认真,弦歌基本明白,说道:“我自己来。”
  可没想到她磨了磨杆儿,腰刚刚弯下,楚南渊就从后面贴了过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她的杆儿,保持好姿势带着她稍稍移动了一点儿位置,貌似认真的说了一句,“一开始你的方向就错了,不能从这里,而是从这里把球给顶出去……”
  他说话的同时,一杆儿轻松挥出,打出了一个漂亮的开场,而同时他的劲腰也向前ding了一下,要说这也没什么,可弦歌的后背紧贴他的前面,加上这个ding的姿势,总觉得哪里不妥,似乎一下子aimei了不少。
  弦歌的脸颊悄悄的红,可更郁闷的是她一扭过头,视线刚和楚南渊的对上,就见他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弦歌,好玩不?我们继续……”
  弦歌:“……”确实好玩啊,不过是她被他玩吧?
  “乖,别愣着……”楚南渊见弦歌发呆不语,扭转过她的纤腰,薄唇贴在她耳际继续道:“我来教教你怎么一杆进洞?”
  弦歌还在小郁闷中,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墨唐夫妇听到了这句对白,唐梨落翻了个大白眼儿,用杆儿的细头戳了戳墨以桓的胸口,低声儿道:“没想到楚公子竟然明…骚至此?”她还以为只有自家男人太过无耻。
  “宝贝,千万别被这闷搔货给骗了,他骚着呢?”墨以桓说着,不动声色凑近,手臂揽住了他家老婆的纤腰,笑得戏虐,“也可能是楚公子禁…欲多年,这么突然的就开荤,一时之间把持不住,体内的秉性原形毕露。”
  “哪里像你老公我,绝对表里如一,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明明白白坦露在老婆你的面前!”当然墨以桓解释着也不忘记自夸。
  可说着,他凑得更近,尤其是迷人的唇,就想上去在唐梨落的唇上蹭个香吻,手掌也放上唐梨落的臀部,并说了一句,“老婆,你我握杆儿的姿势不对,我帮你调整一下……”
  “可不是,你是真真切切的明…骚!”唐梨落听到他的话,“噗嗤”一笑,而后眼眸一眯,不动声色间杆儿的后部抵在了墨以桓的重要部位,“姓墨的,你以为我是弦歌这个初学者,有那么好骗吗?”
  墨以桓动了动喉结,干干的一笑,心里咒骂的是楚南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没有多久,在楚南渊热情澎湃的教学下,弦歌基本的要领都已经掌握,欠缺的就是多加练习。
  于是,墨以桓提议他们四个来个夫妻友谊比赛,大家都欣然同意。
  玩得过程中,弦歌碰到和唐梨落对战,弦歌挥出一杆后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我现在是明白男人们为什么爱来这种地方玩?”
  唐梨落笑了笑,也挥出了一杆,调侃了一句,“可不是,我还以为你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来这种地方就是为了耍帅泡妞!”
  “不过,楚公子看着挺稀罕你的。”唐梨落再次弯腰前,补充了一句,“肯为你花功夫的男人值得加油!”
  弦歌:“……”默然了一会儿,脸上溢满了娇羞,说了一句,“我倒是想抽他!”她心里清楚楚南渊最近这几天对她越来越大胆,简直就是没有节制,虽然她不肯承认,可她其实是喜欢这样的,在他的眼中只有她!
  这也是每个女人都希望的,自己的男人眼中只有她!
  斯…诺克豪华厅,边儿处休息区储酒柜旁的沙发上,就算是品着美酒,楚南渊墨以桓这两个男人的视线始终落在场内两个女人身上。
  没办法,这是一条自然界异性相吸的规律,再说在男人的眼中,美丽的女人总是一道最靓丽的风景,更何况这两个女人不止是美丽那么简单,在世人眼中,她们独立,骄傲,能力出众,是个男人都有一种强烈的征服*。
  有一种玩世不恭处处留情的男人被说成是毒药,但是也有一种女人完美到极致,她们何尝不是一种毒药。
  墨以桓挑了挑眉,率先打破沉默,“南渊,你说她们是不是在说我们坏话?”
  “也许是。”楚南渊珉了口酒,凤眸微微的眯起,落在弦歌正弯下的腰上,眸意沉沉而热烈。
  墨以桓听到他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不客气道:“楚公子,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深沉,sao就sao的明显点儿。”
  楚南渊侧头,眸中危险的光芒泻出,但是没有说话,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弦歌面前和平日确实不同,他会忍不住的想和她多多的交流。
  看她笑,看她羞,看她在他面前发飙,鲜活生动,每一次他都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有一种叫做暧情的种子早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墨以桓作为过来人,似乎了解他这个时候的心情,可有些话他还是想提醒一下,“谢律师是个不错的女人,大方明媚,可你要知道是女人都有一些共同的毛病,最最容不得的就是男人处理不好的各种前任……”他顿了下,眸光一掠,落在楚南渊的脸上,继续道:“你,处理好了吧?没有任何把柄?我记得你以前也很紧张白小姐。”
  墨以桓的话令楚南渊昂藏的身躯微震了下,隔了一会儿,他侧头才说了一句,“弦歌,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说的很认真,可分明还是有些搪塞,墨以桓轻皱了下眉头,顿了下,道:“你看着办,我该说的都说到位了。”
  楚南渊没有说话,在他心里从未将白悦苼和弦歌做过对比,可他清楚知道的一点儿是弦歌带给她的,是别的女人从未给过的!
  曾经,当他发觉新婚夜的女人不是白悦苼,心里只是怒气还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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