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用不着他操心,楚南渊在工作人员送来的几个定制杆上审视并动手挑了下,给她挑了两个才让她自己感觉着选,并说了一句,“初学者适合这种偏长偏硬的,而且最好是大号头杆,你自己感觉一下,哪个握着更合适,就要哪个?”
弦歌照着他说的,都试过后,挑了一个,就说,“就这个吧,感觉大小适合我的手!”
楚南渊同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让工作人员把其他的收起来,并给弦歌这个做了C的标记。
弦歌起初不懂,而后翻看楚南渊的那些杆儿都有这个标记,也没问,想想就随他,霸道惯的人总喜欢给别人身上也贴上自己的标记!
片刻,两个人坐车往球场方向去,车子距离顾子韶的位置越来越近,阳光下,挥杆儿的年轻人俊美而充满活力,不自然就成了球场上一道靓丽的风景!
弦歌抱着欣赏的姿态,视线多停留了一会儿,身边有人就不大乐意,重重的咳了两下,以彰显他的存在感!
“心肝儿,你来了。”顾子韶看到他们从车上下来,笑着朝弦歌先打了个招呼。
而后在看向楚南渊的时候,他顿了下,淡淡的叫了一句,“楚总。”
楚南渊没说话,视线在顾子韶身上落了一会儿,目光微微有些沉,对他那句心肝儿不太满意!
“子韶,你练习的怎么样?”弦歌不理会楚南渊的不满,上前走了两步,问顾子韶。
顾子韶看了看楚南渊,故意说,“可能师傅一般般,我感觉现在到瓶颈了?”
“笨蛋!”楚南渊声音清冷,吐出两个字。
“你……”顾子韶郁闷的瞪了楚南渊一眼,眼眸转得飞快,直接向弦歌开口抱怨,“心肝儿,他骂人?”
“本来,我当年第一次练习就能打到那个位置。”楚南渊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神情颇为得意!
“资质平庸,就勤加练习!”他毫不客气的补充了一句。
“你……我……”顾子韶气得哼了哼,“你小心点儿,我以后绝对超过你!”
楚南渊的唇角微微勾起,似乎起了一抹讽刺的意味,但是他的话没有说出来,被弦歌打断,弦歌怕两个人争执起来,就说了一句,“开始吧,我好想试试挥杆儿的感觉?”
“要不,我先跟子韶练习,楚公子你去玩一盘?”弦歌感觉楚南渊对顾子韶的要求有点儿苛刻,很担心他也会如此对自己,就提了个建议?
“好啊,我当然愿意!”顾子韶欣喜的附和。
可他俩都忘记了,楚公子可是个超级腹黑大boss,他能同意?才怪!
“不行!”楚南渊直接拒绝,视线一转,示意弦歌看缓缓离开的小车,“杆儿在车上。”
“好吧,子韶你好好玩。”弦歌郁闷的瞪了某男人一眼,真当她没有看到是他刚才示意车子开走的?
楚南渊牵着她,追上停下的车子,车子开始移动,就到了另外一处比较适合初学者练习的地方。
他们下车,楚南渊立刻示意开车的球童先离开,于是诺大的很空旷的一片地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弦歌看见楚南渊开始摆弄调试她的新杆儿,犹豫了下,就问,“楚南渊,不准骂我笨!也不准像对子韶那样对我!”
她想起他冰冷讽刺子韶的话还挺郁闷的,要是他敢这么说她,她说不了就翻脸了!
楚南渊失笑,停下动作,“原来你刚才担心的是这个?”
“那不然呢?像你这么冰冷又毒舌的老师,我不要!”弦歌不客气的开口讽刺了一句。
本来就是个运动,要是让他那么一说,她连信心都没有了?
“这个……”楚南渊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脚步不动声色的向她迈了一大步,“我对你和他肯定是不同的!”
“怎么不同?”弦歌没有发觉自己中计,就问了一句。
“比如,我可以很温柔的对待你,就像这样……”他说着,眸中笑意逐渐放大,薄唇*到她的唇瓣上,轻轻的柔和的却又不失霸气的,厮磨了好一会儿后,说了一句,“宝贝,温柔吧?喜欢吗?”
“我……”弦歌的小脸儿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吧,不得不承认,她上了这家伙的当!而且在接下来的高尔夫教学时间中,楚南渊这厮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教她握球杆的姿势时,修长的身体贴在她身后,双手紧握她的双手,由唇中吐出的灼…热气息落在她耳朵旁边,热热的麻麻的,最要紧的是他教她挥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就像这样,用力的出ding出去!”
可与此同时,她分明感到他jin…绷的某处就在tie她身后,搞得她手心紧张出汗,一时不察重心不稳在挥出去的同时跌倒在草地上,而这个时候楚公子不要脸皮的压到她的身上,她正想推开他,他就给她来了一个重重的狼吻。
如此反复,她学习高尔夫的过程基本上可以概括为被楚公子无节操lang…性磨练史!
同时,弦歌觉得自己也被他磨练了后脸皮,最后竟然自发的坐到他的腿上和他热吻在一起。
最后的吻结束,弦歌趴在他的胸口用力的呼吸,没有力气的懊恼的叹息了一声儿,“都怪你,我连基本的都没学会?”
“没关系,最重要是你享…受到就好。”楚南渊的大掌捋着她的长发,唇角笑意浓浓。
“楚南渊,你……”弦歌被他的享受两个字郁闷到,瞪大了眼睛气呼呼一用力,狠狠的推了他一下,“不准乱说话!”
哪里知道楚南渊根本就没有抗拒,身体倒在草地上,任由她的拳头砸落在他的胸口位置上。
而弦歌此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实际上是在人家腰上坐着,嘴里气呼呼叫嚣着,“说,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还有不准在大庭广众的对我做那些事情!”弦歌眯着眼眸,作势掐着他的脖子威逼。
好吧,她好歹也是一名有作为的律师,不使出点儿招数,还真以为她愿意被他欺负啊?
可楚南渊却没有说话,深邃的眸光中,笑意再次加深,唇角牵起的也是玩味。
笑容有古怪?弦歌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而且背后位置就像被好多双眼睛盯着一样的感受!
蓦然,她一扭头,立刻就被身后的景象惊呆了。
楚老爷子,周医生,方若宁,谢逸歌,顾子韶等等一整排的人在观看她把楚南渊放到了地上。
楚南渊以优雅的姿势起身,也顺道把怔愣住的妻子拉起来,脸上表情未变,淡定的说了一句,“大家不要误会,这纯粹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玩闹!”
短短一分钟,弦歌的心思百转千回,不过想的都是她的一世英名这下全完蛋了!估计连渣渣都不剩!
关键是母亲和大哥怎么也在?她要怎么面对他们呢?
“不碍事儿,你们继续,老头子我就带着亲家四处转转。”楚老爷子开口,他眼眸中的兴奋掩都掩不住。
弦歌调整了一下,一转身,就看到母亲方若宁略显责备的眼眸,不过也不是太明显。
弦歌没感去看谢逸歌的,等她看过去的时候,谢逸歌的视线已经转移到另外一个位置。
一排人来到这里加上离开不过短短两分钟,弦歌的心情经历了几许大起大落,反观楚南渊,他跟没事儿人一样,实在是让她郁闷透顶!
顾子韶没有离开,笑着打趣了一句,“心肝儿,你这一下午练的怎么样?要不要咱俩来切磋一下?”
“一边儿去……”弦歌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而后就打算伸手去拧顾子韶的耳朵,但是她没有得逞,不过楚南渊长臂一伸,不费吹灰之力的拧住了顾子韶的耳朵。
“啊……”顾子韶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又求弦歌,“心肝儿,快让他放手!”
楚南渊根本就没有打算放手,听到他叫心肝儿,手里的动作反而加重。
弦歌笑弯了眼眸,对他说了一句,“你活该!”
一下午时间,匆匆而过,其实是轻松愉快的,洛妍儿果然如她的态度一般,没有出现。
在弦歌换完衣服回去之前,顾子韶拉她到一旁说话,可时间持续了一分钟,顾子韶犹犹豫豫好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到最后还是弦歌替他说出了想说的,“你是想问顾棉吧?”
她就知道这家伙按捺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还能忍住就不正常了?
“弦歌,顾棉好吗?她现在在哪里?我找不到她?”顾子韶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弦歌想了一想,还是如实说了,“她回京都了。”
“什么?她一个人吗?”顾子韶立刻问出口,“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子韶……”弦歌认真的开口,“不用太担心,顾棉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同时她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弦歌说这话其实是想提醒顾子韶,对于顾棉不能太过着急,他必须等!
顾子韶听到她的话,就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个时候,楚南渊催促弦歌的咳嗽声传来,弦歌郑重的拍了拍顾子韶的肩膀,就先离开。
顾子韶想了好久,才提起步子,桃花眼波光流转间全是暗沉。
……
楚老爷子举办的宴会定在晚上七点左右,现在是五点左右,楚云清的宅子内。
“讨厌!讨厌!我不要去英国那个该死的学校!”洛妍儿自听到楚云清带回来的话,就闹了一下午脾气!
此刻,她这间布置的精美华丽的闺房内,能砸的东西全都被她摔落在地上,一眼看过去,满地狼藉!
“爷爷怎么可以这么偏心?”洛妍儿想了一下午,最终还是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在弦歌的出现,“我讨厌你,谢弦歌,如果不是你,爷爷是不会这么对我的!”
一个下午时间,楚云清没有管她,任由她发泄,可眼看就要到家庭宴会的时间,她才敲门进来。
“妍儿,快看看妈给你准备的晚礼服,是你最喜欢的牌子,全世界也就两件!”楚云清手里拎着一件纷嫩的公主裙,略显讨好的说了一句。
楚云清心里清楚,老爷子的话就是圣旨,她忤逆不了!所以只能舍掉女儿去异国他乡。
洛妍儿看到楚云清进来,立刻上前几步,想都没想把她手里的裙子夺过来扔到地上,不屑的看了一眼,“妈,裙子再好看也没用,我不要去英国!”
“妈,求求你,再去跟爷爷说说,我保证以后不闹事儿,请她不要这样做!”洛妍儿缠着楚云清的胳膊说了一句。
楚云清叹了口气,手掌抚着她的发丝,“妍儿,你爷爷决定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刃,直插入洛妍儿的心脏,她不可置信她闹了整整一下午,得来的却是这个。
“妈,你也要这么对我吗?”洛妍儿看着楚云清,泪眼朦胧的说了一句,她不要,她还想得到谢大哥的爱。
“妍儿……”看着女儿的样子,楚云清心里也不好受,可她也不想女儿这么下去,就狠下心说了一句,“妈是为你好。”
“这礼服你看着办,如果你这几天好好表现,兴许过完年你爷爷就不送你走了?”楚云清说完,就狠心转身离开了这里。
洛妍儿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身边就是被她扔下的礼服,完好无损,可她的心千疮百孔,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在谢弦歌来之前,爷爷最疼爱她,一切都是因为她,因为谢弦歌那个女人!
她,洛妍儿不会让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