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孩童的话还不是很清晰,但是听着悦耳,谢弦歌弯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儿,“以后乖乖听妈妈的话。”
接着,她直起身子,看向妇人,“叶芳,不用谢,这是我作为律师应该做的。”
“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要坚强一点儿,女人家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谢弦歌柔和的笑了笑,作为女律师的犀利全部消散。
这个案子,本是一桩普通的离婚案件,却因为叶芳丈夫的歹毒心思拖延了好几个月,今天终于解决了所有问题,她心里也是轻松了不少。
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个案子的弱势一方,也就是面前的女人和孩子,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谢律师,你人真好!”叶芳听到她的话,果断擦掉了脸上的眼泪,手掌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衷心道:“像你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会有一个很疼爱你的老公,千万别学我,为情所困,差点儿害了自己和孩子。”
叶芳说完,牵着孩子的手离开,谢弦歌却为她说的为情所困给愣住了。
也对,情这个东西能困住很多东西,她可不被困了这么多年吗?
而现在,她该如何面对楚南渊,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她的脑袋就开始犯疼,一阵一阵的,要命的疼!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她转过身,往路边儿走,等着小夏把车子开过来,可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侧身就看到不远处的一人一车,当心眉心就狠狠的跳了下。
昨天晚上噩梦中的某种征兆浮现,她叹了口气,有些事情逃也逃不过。
楚南渊颀长的身姿立在车旁,双手插兜,笑意浅浅,看似悠闲的紧,像是路过这里观光客。
谢弦歌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看到他深邃的瞳孔中隐隐散发的危险光芒,她知道他是特意来找她的。
她看到他的额头一侧,确实有些淤青,但是面积不大,并不影响他的英俊样貌。
她也想到自己装在包里的药,可听到他下面的话后忍着没有拿出来。
“谢弦歌,你这副大仁大义的样子跟谁学的?”楚南渊压着步子走了几步,距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唇角勾起,讽刺的味道满满的。
刚才一过来,就听到她和那个女人的对话,他发现她还真的是能装?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他被蒙在鼓里,他还真就信了。
谢弦歌,最擅长的就是装?不是吗?
弦歌心想,她猜得没错,楚南渊果然是来找茬的,她也不恼,手指揉了揉眉心,问了句,“楚总,不用办公?这么清闲?”
听到她喊楚总,楚南渊的脸色变了下,脚步提起,走进,朝着她的方向逼近了两步,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边儿,“谢弦歌,现在还叫我楚总,是不是不太合适?嗯?”
弦歌始料未及,脚步被逼退一步,脸朝着右边儿一侧,躲开他的气息,皱眉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找过来是有事儿吧?有什么话就说。”她抬起头补充了一句,心里强令自己镇定下来,更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藏起来的慌张。
楚南渊盯着她,就是不开口,锐利的光芒犹如野兽猎食的模样,一秒两秒三秒过去,她被看的发毛。
实在忍不住,她轻咳了下,提醒道:“楚南渊,我们就不绕关子了,我猜猜看你要说的……”
“对,我承认我隐瞒了妻子的这个事实,但是我绝不承认我玩弄你,欺骗你,这是没有的事情!而且据我所知,楚总对我这个妻子也是不太在意的,所以如果楚总指控我欺骗你的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说着,她叹了口气,失笑,继续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信不信由你!”
骗子!有着一张利嘴,能把死人说成活的!
楚南渊心里如是想,嘴上没有说出来,片刻后,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笑容揶揄,“想跟我谈咱俩的离婚,就上车。”
“就在附近找个咖啡馆,不行吗?”谢弦歌警惕的建议,昨天晚上的事情对她冲击太大,她不得不小心。
虽然她不是太担忧楚南渊会对她怎么样?她其实担忧的是男人这种动物?她深知自己的性格,如果和楚南渊的性格对上,那就是硬碰硬,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而已。
谁知道楚南渊的口气也很强硬,“你觉得我楚南渊是随意在公共场合谈论私事儿的人吗?”
听到他的话,弦歌心想就知道会这样?于是,她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子,上了车后,她没忘记发短信通知小夏先离开。
……
一路上,楚南渊的车速飙的很快,十几分钟后,车子在名门俱乐部停下。
下了车,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楚南渊专用的房间。
可,弦歌刚刚转过身,就听楚南渊在门口吩咐侍应生,“不许任何人打扰!”话落,“砰”的一声儿,房间门重重的关上。
弦歌的身体被这道声音惊的颤了下,转过身,就见他笔直朝着她走过来,浑身上下充斥着浓烈的占有气息。
顿时,她觉得自己又掉狼窝了!
二话没说,楚南渊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手臂一用力,一把将她扛在肩头,脚步就向房间里面的卧室走去。
“楚南渊,你想干什么?”弦歌的身体被突然间翻转,一时之间搞得她有些头晕眼花,反应过来,她立刻大叫,“你不能这样!我们是来谈事情的!放我……”
她没吼完,“砰”的一下,楚南渊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到屋内的大*上。
“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gan你……”他的动作很快,把她扔下后,他的高大就已经覆盖上来,“谢弦歌,昨天的事情被人打扰,老子不爽了一天,今天一定要把它做完!”
说着,他的薄唇就压了下来,炙热的温度紧密的贴着她的肌肤,从耳朵到脸颊再到嘴唇,强势霸道的令人无从反抗。
弦歌拼命的挣扎,两只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抵着他的胸口,他的唇落在哪里,她就躲,这样抗争了十几次后,楚南渊怒了,大掌紧抓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掌,一举摁到她的头顶,另外一只手掌开始四处剥她的衣服。
外套,打底衫,裙子,还有被他撕成两瓣的Bra,一件一件掉落地上。
感觉到他是认真的,弦歌真的急了,他的嘴唇一落下,她就不客气的张开去咬,“楚南渊,你混蛋!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愤怒的大吼,俏脸被气的绯红一片,美丽的眸子像是染上了一层烈焰般的红色,身体不停的颤抖,尤其是前面柔软,小兔子一起一伏,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带刺儿的玫瑰!给人一种特别想征服的*!
楚南渊看的眼睛都热了,更别提自己身下早已蠢蠢欲动的小didi!
他突然想起这个女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勾起自己的火,那次在俱乐部她无意中跨坐到他的腿上,还有在车里,他不过是恶作剧的吻了她一次,哪里知道最后是搞得自己yu火焚身!
这次也一样,他起初只是想单纯的羞辱她,哪里知道一碰到她,整个人会身不由己。
“谢弦歌,你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吗?”楚南渊结实的双腿压制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他再次俯身,灼热的气息钻入她的耳洞,“这么青涩,怕是连男人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再这样动下去,我保证一口吞了你!”
“楚南渊,你根本不是男人!”弦歌气得不轻,濒临丧失理智的边缘,她压根儿没想到楚南渊叫她来谈事情会是这样的谈法,“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不会这样欺负女人的!”
楚南渊听到她的话,失笑,“呵,那得看这个女人是谁?谢弦歌,你三番五次的挑衅我,还给我戴绿帽子,你以为我不该惩罚你吗?”
“再说,你是我楚南渊名正言顺的妻子,我现在就算要了你,也是名正言顺!”他看着她补充,深幽的蓝眸散发着兽性的光芒,一副自大到不行的样子!
欠揍!无耻!
“名正言顺的妻子?”听到这几个字,弦歌只想笑,“楚南渊,你是得了健忘症吧?整个东城谁知道楚总有老婆?”
他休想!休想这么不明不白就占她的便宜!
楚南渊突然哈哈大笑,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灼热的目光盯着她的脸,“女人,不管你怎么狡辩,你终归都是我的妻子!”
“我要你做你就得做,要你躺下你不能起来!”
“啪”的一声儿,弦歌忍无可忍挥出一巴掌,“你干脆去找鸡吧?”这人渣,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谢弦歌……”楚南渊的瞳孔转黑,黑沉中又带着浓烈的复杂,几乎一字一句说出口,手指突然落在她纤细的小脖子上,紧紧勒住,“为什么?当年为什么是你?”
她和老爷子毁掉了他的爱情,他本该就这么掐死她的,可是他竟然下不去手,他脑中莫名留存了许多关于她的记忆。
第一次见面她就不卑不亢的,却又不着痕迹的排斥他!
第二次见面,他帮她了一个小忙,她竟然可笑的扔给他一叠钱,大胆包天的女人,还从未有人敢对他楚南渊这么做过?
接着,他们数次遇到,数次冲突,她的骄傲,她的倔强,都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可为什么三年前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女人会是她?
此刻,谢弦歌是彻底的傻住了,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上方男人暴烈的神情令她想起了他们的新婚夜。
他在暴烈之下说的那句,“你,不是她!”让她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浑身发冷,现在这种状况下,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她的心好痛,痛的都不能呼吸了,可她是谢弦歌,她就算痛,也要让他也痛,下一秒趁着他不备,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渗出了血液,她无声的张开嘴说,“你敢碰我,我咬死你!”
“你……”楚南渊怔住,而后深深的吸了口凉气,一巴掌拍在谢弦歌圆翘紧实的臀上,“松口!”
“你放心,我对烈女也没什么兴致!”他冷哼,从她身上起来,矫捷的下地,把衣服穿好。
弦歌背过身,动作迅速合上自己刚被撕开的衣衫,泪珠儿一直在眼眶中打转转,但是她强忍着没让它落下。
她才不要他看到她最真实的情绪!
呵,好可笑,她昨天晚上和顾棉谈过后,还在说服自己努力努力让他喜欢自己,可今天的事情就像打了她一巴掌,她是不是该清醒了?
而后弦歌从*上下来,她看到楚南渊提步准备离开的架势,心里沉了下,冷不丁开口,“离婚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楚南渊的手刚刚放在门把上,听到离婚两个字,他霍然转身,冷峻的脸上阴云密布,视线和弦歌对视了两秒,冷笑,“看我心情。”
“楚南渊,你……”弦歌气得不行,抄了手边儿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结果却砸在门框上。
话落的时候,楚南渊高大的身影儿就消失在门口。
好一会儿功夫,谢弦歌才平息了怒气,她走到洗手间想对着镜子理了理被楚南渊弄乱的头发,却看到自己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一下子怔住。
不自觉的,她细长的手指抚上唇瓣,不知道是想感受他残留的温度还是别的,她竟然没有很快松开。
不知道几分钟过去,她发觉自己发呆的时间过长,就快速整理了衣服,可是在整理的时候没看到自己的Bra,找了一圈儿没找到,她想反正被他撕坏了,不要也罢,而后就从这里出去。
刚到俱乐部门口,正好见谢逸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