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浅了然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清楚这个白小姐恐怕早就不在总裁生命中了,真不知道怎么还能想出这个馊主意?
而后,楚南渊就径直去开会,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当程浅把这个事实告知严玉梅的时候,严玉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分明听女儿的意思是自己马上就能成为楚家的儿媳妇了,怎么会这样?
“你确定这是楚南渊说的话?不是你这个秘书故意的?”严玉梅不客气的质问程浅,甚至怀疑是她搞鬼?
程浅很是无语,她只是个转达的秘书而已,这一家子都怎么了?疯了吧?
当然她没有再解释,让保镖把严女士请了出去,并说了一句,“这件事情是真的,报警是最妥当的解决办法。”
严玉梅大受打击,脚步踉踉跄跄的出了盛天,心里顿时就慌了。
是的,那两个绑匪为了安全期间,先把白悦苼的录音交给了白家,并警告不准报警,可他们提出的赎金是天价,白家因为白东峰的经营不善,早已负债累累,一时之间还真筹不出那么多钱,自然就会找上楚南渊,但是没想到楚南渊会是这个态度?
自然,随着夜幕降临,没有多久后,两个绑匪就知道了状况,白悦苼不可避免的又被删了耳光,两边儿的脸颊肿的高高的,差点儿就看不出来她原来的面貌。
“你们……做什么?难道没有给钱吗?”白悦苼根本不相信楚南渊不管她,口里叫嚣着,“南渊一定给的!一定给!”
“践人!臭*!”一个男人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头发,“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呢?”
“疼……放开我!”白悦苼疼的惨叫出声儿,也是这些疼痛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楚南渊没有救她!
怎么会这样?她太过震惊,简直无法想象,可她还要活下去,就脱口而出,“去我家要,我家有,你们放了我?”
“你家?就那个快不行的白家?”男人笑得更沉,语气中也充满嘲讽,“就你那个染上毒瘾的父亲吗?他会有钱救你?”
“你说什么?”白悦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的父亲染上了毒瘾?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不知道?
“哥,别跟她废话来了,现在想想这女人怎么处理?”另外一个男人开口,口里都是气愤的事情,“换不来钱,楚家我们招惹不起,这个该死的女人早处理早了事儿?”
“让我想想,最近听说王麻子那里正确带货的孕妇,要不然把她卖了?”男人开口,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听到他们的对话,白悦苼彻底傻了,青肿的面容上露出了惊恐,她也是学法律的,处理过不少案子,当然知道他们口中的带货是什么意思?
“不要!我给钱,我一定给钱,你们放了我,我一定给!”她焦急的表达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她有种直觉这两个男人会说到做到。
“你还信吗?这女人八成说谎骗了我们?”男人开口,目光阴沉。
“对,别听她的话。”另外一个附和,目光落在白悦苼的肚子上,“她都怀孕了,人家也不着急,我看就是假的!”
“不!……”白悦苼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到了晚上,严玉梅越想越不对,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就把白东峰从醉生梦死中拽回了家,两个人商量了一通后,就报警了,可是这个时候报警显然已经有些晚了。
……
接连几日,弦歌按照以往的决定,还是经常去猎鹰上班,楚南渊也经常出现,而他出现的频率弦歌似乎已经习惯,而且越来越多,有的时候甚至会突然出现在猎鹰,例如此刻午饭时间,他竟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中。
弦歌这几天总算是有点儿小案子要处理,刚写完一份诉状,一抬头对面坐的人已经变了。
楚南渊拿着报纸,似乎在等着她结束,看到她抬起头,随口就说,“忙完了吗?忙完就跟我去吃午饭,孩子们该饿了?”
更新晚了,抱歉,某漫漫今天实在太不舒服了,相信大家每个月都不想看到大姨妈,唉,谢谢大家支持,,,,,,
☆、267失踪?
楚南渊拿着报纸,似乎在等着她结束,看到她抬起头,随口就说,“忙完了吗?忙完就跟我去吃午饭,孩子们该饿了?”
该死的男人!每次都这样,用孩子的事情来威胁她?可偏偏这招对她是最管用的!
可弦歌就不想如他所愿,淡淡的来了一句,“不用了,我懒得动,已经叫了外卖。”说着,她的视线也淡淡落在他的身上,好像等着看他的反应。
“乖,别跟我置气!”楚南渊一点儿都不闹,似乎完全把她当成了小孩子一般,说了一句,“真不想动,我抱你。”
“楚南渊,我不是木偶!”弦歌不知道怎么说,他觉得这男人的缠劲儿又来了,其实这孩子隐藏在他骨子中的霸道,必须要人按照他的意思做。
听到她的话,楚南渊回了一句,“乖,我今天只有中午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弦歌,只是吃顿饭而已。”
“好,我让人送过来,我们就在这里吃,也就是你想要的外卖。”说完,他已经做了决定。
弦歌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不晓得是被他的两个小时震了一下,还是别的,也没有跟他争辩。
楚南渊的手下效率很高,片刻,丰盛的午餐就送了过来,弦歌的确是饿了,也不理会他,直接开吃。
楚南渊则是慢条斯理的用着餐,很优雅很有质感,不过大多时候他是照顾着弦歌的,只要弦歌的视线瞟到哪里?他的筷子也会跟着过去,并先一步给她夹好菜。
虽然没有说话,可弦歌这一顿心里都在想着事情,她跟一般人不同,大家都是有事情的时候吃不下去饭,弦歌这次却反而胃口大开,也可能是有身孕的关系,她一有心事儿就拼命往自己肚子里塞东西。
“弦歌,还可以吗?会不会……”这个倒是引起楚南渊的关注,他问了一句,本意当然是怕她撑着。
“怎么?楚总心疼自己的饭钱?”弦歌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你放心,这一顿我跟你AA制。”
这话一出,楚南渊哭笑不得,他不知道女人怀孕是不是都会变化,他家弦歌变得可爱极了!
“弦歌,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南渊微微扬了一下唇角,补充了一句。
片刻,弦歌把肚子撑得满满后,用纸巾擦了擦嘴,又一本正经的开口,“楚南渊,我有话跟你说。”
“好。”楚南渊应了声儿,可这个时候他的工作电话响了,他接起,面色变得严肃了一下,就对弦歌说了一句,“有些急事儿,我必须先走,下次说。”
“你……”弦歌张了张嘴,略微有些郁闷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是想跟他沟通,让他以后不要这样,难道他看出来?故意走?
“扣扣……”有些戏虐的敲门声响起,这才拉回弦歌的思绪,她抬起头看了一下,就看到谢逸歌高蜓的身姿慵懒的站在门口。
“大哥……”弦歌略显尴尬的叫了一声儿,故意避开谢逸歌的目光,说了一句,“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
谢逸歌的笑容有些*,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当然知道姓楚的那家伙来做什么,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弦歌的态度,他的心里一清二楚,这个妹妹对楚南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弦歌,真想斩断一段关系,你这样可不行!”他开了个玩笑,“不如大哥帮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他们都听说过你,也不介意孩子,见见吧?”
弦歌自然听出谢逸歌调侃的意思,哼了哼,反问了一句,“大哥,你先不用操心我,倒是你,我看妈最近又要开始给你张罗了?”
“我也有不少条件不错的同学,要不也给妈先看看照片?”弦歌补充。
谢逸歌没说话,就给了她一个“算你狠”的眼神儿,但是片刻他就变得严肃了一些,说了一句,“说真的,你现在到底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等孩子出来再说。”弦歌怔了一下,开口,而后继续道:“也许我可以和孩子生活的很好。”
谢逸歌没说话,他哪里听不出弦歌的语气中还是有不少赌气成分的?
“要不,从明天开始我们猎鹰禁止楚姓人员进入?”谢逸歌离开前,又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弦歌气呼呼的吼了吼,“大哥,你有完没完?”
谢逸歌走后,弦歌静静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在有些方面把自己封闭了,她不是不去想,只是她还没有缓过来。
……
弦歌知道白悦苼的消息是在两天后,周末下午,小夏约她和顾棉一起喝茶,顾棉谈起了这件事情。
也许是巧合,顾棉把弦歌让她整理的证据交给警察局,结果顾棉到了地方,听一个认识的朋友说白悦苼的案子已经有人报警,并立案了,可现在的情况却是白悦苼找不到人了,她的父母已经报警了。
弦歌是不再想提起白悦苼这个人,但是她还是问了一句,“现在也没有找到人吗?”
顾棉点了点头,“差不多有一周了吧?那两个绑匪也躲了起来,目前没有一点儿进展?”
小夏到底是年轻,张口就说,“找不到算了,不是什么好鸟?找到了也是个祸害!这下好了,弦歌姐被吊销的执业资格应该很快会取消。”
弦歌没有立刻说话,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纯果汁,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人的贪心是最可怕的!”
“弦歌,我现在在想那份报警的材料是楚总所为吗?”顾棉开口,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一些理智。
其实,弦歌刚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可现在这些她已经不愿多想,如果是那就是应该,如果不是,跟她也没有关系,反正她现在决计不想这个问题。
弦歌不说话,顾棉就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再提,心里却有些为朋友担心,但是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理事情的方式,她不会多嘴。
……
时间一晃,四个月过去,过了一个夏天,就到了初秋,早晚的天气已经变得凉爽宜人。
弦歌现在已经是怀胎九月的身子,因为是两个的缘故,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宛如一个大圆球,行动也变得迟缓不便,可她的心情却是越来越紧张开心。
紧张的是不知道孩子们啥时候来,她到底该怎么做一个好妈妈?开心的是她非常期盼他们的到来。
关于和楚南渊的关系,却好像一直都在原点儿,她几个月前跟他深刻的谈论过一次,直接告诉他,她现在没有心情考虑那个事情,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楚南渊那厮笑笑的说,“没关系,不管怎样,我都在你身边儿。”
弦歌很诧异,还以为这男人突然转性,放下强权霸道,竟然没有逼迫她,可后来这个月,她却没有料到,温柔起来的男人更可怕,可怕到让她差点儿就习惯了他们这样的存在。
两个人每天都见面,如果旁人不清楚,他们就还像从前那样,是一对儿夫妻!
楚南渊找的借口特别合理,“医生说要给孩子做胎教,父母亲必须每天都在。”
弦歌很是无语,她要保持好心情,就不想跟他置气,也就慢慢的任之。
这期间,楚老爷子病好后,也故意做过几次红娘,可弦歌一句,“等孩子出生再说。”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老爷子有气只好全撒在楚南渊身上,当众毫不客气的数落了他几次。
当时,顾子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