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空间很大,而且被区分为两个区域,通过颜色来辨明一眼就看出一个是男婴的,一个是女婴的。
“……”弦歌不知道说什么,悄悄的叹了口气,而后转过身往回走,可一个不察,就撞到了楚南渊的怀中。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住,气氛静默了一秒,弦歌想抽身退出,但是纤腰上被一只大掌牢牢的固定住,并听到一个低沉迷人的声音,“弦歌,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弦歌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是你站到我后面的?”
“都是我的错吗?你这样我是不是要把你绑到身边儿?”楚南渊笑着,开起了一个认真的玩笑。
“放手!我有话跟你说。”弦歌用力挣脱开,跟他隔开一段距离,有的时候她甚至在怀疑,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故意的。
这几个月两个人之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复合不到,距离却有,楚南渊像歌狗皮膏药一般的缠着,她赶不走,就把自己封闭,当一切都视若无睹!
可她就是觉得楚南渊无疑是个高智商的男人,他将这一切却处理的游刃有余,每次她想说点儿什么警告的话,都被他的话和行动给化解掉,而有些事情她竟然再次无语的习惯了。
不过,她今天是来跟他谈事情的,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什么事情?”楚南渊心里几乎一清二楚,可似乎就在等她开口,所以他的姿态非常的慵懒悠闲。
“我代表猎鹰跟你谈一个合同?”弦歌清了清嗓子,想了想还是果断的开口,跟保护谢逸歌的猎鹰相比,她的面子矜持根本不算什么。
“若你肯签字,我们的合同中还有别的优惠,对你们盛天也只有好处。”说着,弦歌把事先装进包中的合同拿了出来,但是却听楚南渊说,“不用拿出来!”
弦歌僵住,以为他不同意,结果听到他说,“弦歌,我真不喜欢你用谈生意的口吻跟我说话。”
“难道楚总爱听撒娇的口气?抱歉,我不会!”弦歌微微有些赌气,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
而后她心里一惊,想到一个事情,就问,“楚南渊,你是不是想加附加条件?”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挺直了脊背,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可她也知道得寸进尺也正是这个男人的本色,他就算真提了,她也是无可奈何,不是吗?
楚南渊没有说话,视线迎着她的目光,片刻,唇角微微上扬,说了一句,“这一次,你还真猜对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楚南渊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我想和我的孩子一块儿住!”
是的,他没说他要和她一起住,也算没有强迫她,可是呢?楚公子说了他要和他的孩子一起住?
好吧,真是个歼诈的小人,难道在嘲笑她不知道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吗?混蛋!可恶!过分!
“如何?简单容易吧?”楚南渊笑问,英俊的眉目一闪一闪,正等着她的回答。
弦歌强行忍住,只差给他一记暴栗,平静下来,问了一句,“只是一起住?”
“不然呢?你觉得我会对一个大肚子做些什么吗?”楚南渊反问。
弦歌侧过头,脸颊微微有些红,而后开口道:“什么时候搬。”
楚南渊直接来了一句,“这里什么都有!”他的潜台词是,既然来了,就住下,根本不需要你带什么东西。
弦歌直觉上上了一个大当,果然,她问,“关于和猎鹰的合作,你打算什么时候启动?”
楚南渊答了一句,“别担心,这件事情秦尚已经在跟进了。”
弦歌吃了个大闷亏,也有些无语,看了他一会儿,由她诱人的唇瓣内吐出三个字,“大歼商!”
楚南渊只是笑,没有说别的,心里想的是,他多不容易啊,只不过是拐弯抹角的想亲自照顾老婆和孩子而已!
傍晚时,弦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方若宁和笑歌这个决定,方若宁没有说什么,笑歌姑娘气呼呼叫着要过来陪她,弦歌没有同意,安抚了她几句。
挂了电话,随后,弦歌就接到了容洲的电话,容洲松了口气告诉他,猎鹰的危机算是度过去,可是谢逸歌依旧没有什么消息。
弦歌挂了电话后,心里默念的还是那句话,“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晚上的饭桌上,楚南渊请来做饭的佣人走后,两个人相对而坐,弦歌的脸色淡淡的,楚南渊见状,随口问起谢逸歌的情况?但是并没有告诉弦歌他在调查的情况?
弦歌想想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谢家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楚南渊以前就知道谢逸歌在调查那件事情,所以并没有多吃惊,但是还是劝了一句,“你大哥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出事儿的!”
“借你吉言。”弦歌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
十点左右,弦歌临睡前,想起白悦苼的事情,虽然她一点儿都不同情她,而且觉得她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她不知道楚南渊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犹豫了一下,在进房门前,还是说了一句,“白小姐找到了?”
☆、269你是我手心的宝
十点左右,弦歌临睡前,想起白悦苼的事情,虽然她一点儿都不同情她,而且觉得她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她不知道楚南渊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犹豫了一下,在进房门前,还是说了一句,“白小姐找到了?”
其实说完她略微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多事儿,可在她心里也不知道是想看看他的反应还是别的什么,她说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弦歌,我还是那句话……”楚南渊顿了一下,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说了一句,“白悦苼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弦歌没有想到他把问题又拐到这个话题上,心里隐约有不满,搞得好像她还特别介意他和白小姐的关系似的,就小脸儿微微一沉,说了一句,“你也别误会,我一点儿别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告诉你她找到了。”
这时,楚南渊笑了笑,补充了一句,“那弦歌你觉得我会误会什么?”
“说说看,这里也就咱们两个人?”楚南渊继续说,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等弦歌发现的时候,赫然发现他的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面前,熟悉的气息也随着他的靠近全面侵入,她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楚南渊越发得寸进尺,两只手臂俨然已经撑着两侧的门框,门还没开,弦歌可以说就是被他困在他和门之间,好在他还顾及着她的肚子,没有挨得特别近。
可他的气息好像下一秒就要侵入她的口中,甚至每一个毛孔中。
楚南渊看着眼前的女人,怀孕使得她的身姿更加丰腴,一举一动都透着女人的妩媚*,脸颊也越发圆润,精致的五官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媚之色,没有两秒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发干,喉结位置快速动了一下。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用做任何动作,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力,他想做些什么,可他不敢。
头一次,楚南渊觉得自己的憋闷,可这又如何,他不能着急?他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不同,她的性格倔强不好控制。
弦歌愣的时间有点儿长,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自制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比较薄弱,可她是个骄傲的人,绝不容许自己的失态被人看到,她定了定,说了一句,“楚南渊,你很清楚我在这里的原因,我也清楚,不要过分!”
“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遵守普通男女之间的守则吗?”楚南渊又笑,故意问了一句,“我不太懂,怎么办?”
“撞撞墙,就知道了。”弦歌带着一些赌气,说了一句,而后转过身,“砰”得一下,把门关上。
楚南渊被关在门外,脸上多是苦笑,他心想,没关系,好歹他的小女人已经住进来了不是?
而屋内,弦歌却依然有些郁闷,好像每次提到白悦苼的事情,楚南渊总是用那一句话来做总结?可恶!他不知道这样的话多少都有故意避开的嫌疑吗?
这要她怎么原谅他?怎么原谅?算了,她也不该有什么期待,如果不是为了猎鹰的事情,她绝对不和他共处一室。
时间一晃,几天过去,谢逸歌依旧没有什么消息,就连文烨派出的人也没有找到,但是却有了一个新发现,那就是文烨确定谢逸歌并非在国失踪,他根本就没有去过国,可不知道为何所有人都以为他去的是国。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现在还不太好说?
文烨跟楚南渊汇报后,两个人一商量,得出的结论也是这般,不过楚南渊交代文烨要从一些细节再入手,因为他们听说和谢逸歌同时失踪的还有猎鹰的一个女性职员。
弦歌也从楚南渊这里得到了这个消息,心情又沉了一些,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她也知道谢家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们都在等着谢逸歌回来。
这几天,弦歌安心养胎,每天除了必要的出门活动,就在家和宝宝们做互动,也可能肚子里是两个的缘故,若是有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踢的话,弦歌的感觉会非常明显,不过她感觉一个应该活泼些,一个应该安静些。
因为笑歌吵着要见弦歌,方若宁带着她来过两次,母女三人相处了一下午,气氛融洽,但是谁都没有提谢逸歌,生怕打破这样的局面,但是她们彼此都知道,谢逸歌一定会回来的。
笑歌见到楚南渊依旧没有好脸色,嘴撅的可以挂上油壶,楚南渊心知肚明,但也没有刻意讨好小姑娘,只是该做的事情必做。
例如,弦歌自怀孕以来,断断续续一直有水肿现象,楚南渊就每天都会帮她捏捏腿之类的,弦歌本来不愿意,可是经过楚公子这么一服务,确实舒服了许多,她也就默不作声了,只是在这过程中,*碰触是必须的,偶尔楚南渊还会跟她说两个玩笑,弦歌就当没有听到。
方若宁过来的时候,看到楚南渊这样,临走时劝了劝弦歌,说了一句,“好好考虑考虑,男人做到这样挺不容易的!”
弦歌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可她总觉得哪里自己还在别扭,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别的?
笑歌在方若宁的话后面哼了哼补充了一句,“姐姐,不能那么容易相信他,单亲妈妈也很厉害!”
因为这样,笑歌话落后被方若宁重重的拍了一下。
后来,方若宁她们离开后,弦歌想了想,对楚南渊说,“孩子是我们之间的牵连,可也只是如此,所以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些距离感,是不是?”
楚南渊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他好像听到自己心口崩碎的声音,但是他的脸上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这么做,你不要有任何负担!”
“就像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关吗?”他补充,说着,眉目深深的落在弦歌脸上,仿佛等着她怎么回应?
“你……”弦歌知道他的诡辩有道理,所以她就当自己刚才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准备下,把腿放上来。”楚南渊开口,脸上挂上了笑容,“还是你想我过去你卧室?”
弦歌犹豫了下,咬牙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把腿放到了沙发上。
“猎鹰的股东大会什么时候?”在按摩的过程中,楚南渊随口问了一句。
弦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顿了一下,还是回了一句,“大概还有一周多点儿时间。”
“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