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儿,昨天晚上在你洗浴期间我是进过你的房间,但也只是好心的帮你把色色牵出去,可这样就能证明是我教唆色色的吗?”楚南渊一本正经道。
“我确实不明白了,难道75D也算是证据?”他补充,眸光自信。
“……”弦歌的耐心尽失,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你,闭嘴!”
一口一个75D,他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是不是?
“原来,谢弦歌,你这一张利嘴也有词穷的时候?”楚南渊幽幽开口,而后侧头拍了拍色色的脑袋,叮嘱了一句,“色色,学着点儿,拿人的把柄要致命的,才能击倒敌人!”
“色色,做人要正直,不能走旁门邪道!有错儿就要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其实,弦歌心里门清儿,却实在没有直接证据,也不甘示弱,训诫了色色一句。
而色色同志仿佛两个人的话都听懂了一般,转着狗头看看楚南渊,又看看谢弦歌,忽然间“啪”的一下,垂头丧气砸下狗头,好像在叹气。
谢弦歌和楚南渊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彼此无话,却眸意深深,像极了那句不知不觉中相杀于无形。
饭后,楚南渊接到一个电话,别墅区大门口的门卫打来的,“楚先生,打扰了,你家叫出租车了吗?他已经到了。”
楚南渊听到这话,抬起眼,看了一眼门口换鞋子的弦歌,唇角扬起,说了一句,“弄错了,没人叫车。”
“楚先生,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处理。”门卫说完,就断了电话。
楚南渊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这该死的女人,就知道排斥他跟他作对,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跟他斗?
因为早上的不愉快,谢弦歌离开楚南渊的别墅时就没有跟他告别,径自去了别墅区的大门口。
但是,她左等右等,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她叫的那辆出租车还是没有过来,她正准备打电话询问出租车公司的时候,有一辆陌生的车子在她身边儿停了下来。
“弦歌……”这辆车子从外面向别墅区内驶去,司机开车,后面坐的是谢逸歌和容洲,看到门口熟悉的倩影,谢逸歌霍然收缩瞳孔。
“大哥……”谢弦歌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能碰到谢逸歌,心里“砰砰”跳了几下后,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谎话被戳破。
果然,说谎是没有好下场的!
偏偏这个时候,楚南渊那辆嚣张的蓝色跑车快速从里面驶出来,停下。
两个男人的视线透过车窗对上,风起云涌刀光剑影,而谢弦歌就站在两辆车子中间的位置,倍感无力。
楚南渊先下车,颀长的身姿在弦歌身边站定,长臂一勾,霸道的揽住了弦歌的肩膀,笑道:“弦歌,你是不是傻了,赶快向大舅子问早安?”
此刻,谢逸歌也从车内下来,脸色沉静的吓人,目光看的是楚南渊落在弦歌肩膀上的爪子。
谢弦歌没料到楚南渊会对她做这么亲昵的举动,挣扎了好几下,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她能挣脱的。
她很气愤,低声怒道:“楚南渊,放开你的手!”
楚南渊却笑嘻嘻回了她一句,“别啊,你难道不想让大舅子看我们恩恩爱爱吗?”
弦歌没办法,伸出脚,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而后急匆匆的跑到谢逸歌面前,张口解释,“大哥,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说谎的,确实因为客户的事情耽误了,你相信我!”
谢逸歌没有立刻说话,手掌忽然板过她的肩膀,当着楚南渊的面儿,在他刚刚摸过的地方弹了弹,好像是在弹去灰尘,而后才开口道:“好了,弦歌,让容洲先送你离开,我在这里见一个客户。”
谢逸歌的语气恢复淡漠,好像并不介意楚南渊的说词。
弦歌点了点头,只要大哥不怪罪她说谎就行了,她还真没料到楚南渊会有这番举动,可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白悦苼真的是他的那个意中人,现在刚好不是个机会,他为什么不肯离婚?
“不用客气!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送!”这时,楚南渊高蜓的身姿插了进来,手臂拽着弦歌的胳膊,霸道的扯到自己身边,目光盯向谢逸歌的方位,“逸少,谢了你的好意。”
话落,他就硬拽着弦歌,把她塞进自己的跑车,车子以及其冷傲的姿态开走。
“逸少……”容洲下车,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分明看到逸少勃然紧绷的身体,浑身的寒气好像全部集中到一个位置。
可是谢逸歌却没有动,就让那辆车子在自己身前溜走。
幸好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谢逸歌的神情恢复了冷漠沉静,淡淡的对容洲说了一句,“走吧。”
容洲赶紧打开车门,车子也缓缓的向里面驶去。
……
“楚南渊,你疯了是不是?”弦歌是被硬塞进车内的,当她好不容易坐好,跑车以箭一般的速度笔直开出好远。
待她扭过头去看的时候,完全看不到谢逸歌的影子,她叹了口气,只担心大哥别怪她,她也是没办法,谁让她遇到的男人是楚南渊!
现在想想,身边儿的男人傲娇,自私自大,霸道蛮横,最喜欢跟她作对,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恋着的一个男人竟是这样的?
可偏偏有些人有些事儿入了心,想要连根拔除都成问题?
“你一天是我楚南渊的妻子就得遵守我楚南渊的规定,我这么做合情合理!”楚南渊看着她冷冷一笑。
提到这个,弦歌更加来气,“你倒是说说看,情和理都在哪里?”
没错,她对他有情,可他有吗?还有她上她大哥的车子怎么了?哪一点儿不合理了?
笑话?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说到这个,谢弦歌,我倒是想问问你,三年前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楚南渊话落下的同时,车子猛然停到了路边儿,“ 东城那么多权贵名门,为什么偏偏是我?”
弦歌心神巨震,他这是在怀疑什么?可想了想,她并打算说实话,淡淡的开口,“可东城的名门世家没人比的上楚家。”
好一句轻飘飘的话!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介入,导致什么后果……”楚南渊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可是话说了一半却没有说完。
“什么后果?”弦歌反问,握着包包的手出了一些细密的汗。
楚南渊下颌紧珉,没有回答,片刻后,他再次启动车子,说了一句有些模糊的话,“所以,谢弦歌,这样的结果你得受着!”
弦歌听到,她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说,她明白楚南渊这是在向她表态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可弦歌的没有表态在楚南渊眼里结果却不同,他想一向伶牙俐齿的女人会沉默,一定是心虚,所以更认定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对的。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快到裕华律所楼下时,谢弦歌接到小夏的电话,“弦歌姐,今天没多大的事情,你先不要来律所了。”
小夏的口气不仅紧张,字与字之间还透着浓烈的担忧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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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弦歌知道,他果然是要折磨她的
楚南渊下颌紧珉,没有回答,片刻后,他再次启动车子,说了一句有些模糊的话,“所以,谢弦歌,这样的结果你得受着!”
弦歌听到,她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说,她明白楚南渊这是在向她表态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可弦歌的没有表态在楚南渊眼里结果却不同,他想一向伶牙俐齿的女人会沉默,一定是心虚,所以更认定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对的。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快到裕华律所楼下时,谢弦歌接到小夏的电话,“弦歌姐,今天没多大的事情,你先不要来律所了。”
小夏的口气不仅紧张,字与字之间还透着浓烈的担忧和害怕。
弦歌听出不对,立刻直起了身,问了一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弦歌姐,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千万别过来了,就这样。”小夏说完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律所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说不了和她有关?
谢弦歌想到这些,更不可能不去?抬起头看到裕华的招牌就在前面,她想都没想就让楚南渊停车。
下了车,她脚步匆匆,立刻往裕华的方向奔去,太过着急,录音笔从口袋里掉出来,她也没有注意。
因刚才两个人之间的争执,楚南渊虽然一直冷着一张俊脸,但对弦歌的行色匆匆起了一丝疑心,他心里正有气,本来是不予理会的,不过视线无意中一瞥,落在弦歌落下的录音笔上。
莫名的,他修长的手指夹起录音笔,朝弦歌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几秒后,他停好车子,脚步往裕华方向走过去。
“谢弦歌呢?姓谢的呢?让她给我滚出来?”弦歌的一只脚刚出电梯门口,就听到有个男声儿在叫她的名字,声音阴狠凄厉,显然来者不善。
弦歌漂亮的眉心轻轻的一蹙,提步继续向里面走去,小夏就站在门口,一眼看到弦歌,吓得脸色惨白,立刻飞扑过来,一把把弦歌拉到旁边一般人看不到的位置,“弦歌姐,我不是说让你不要过来吗?你怎么不听话?”
“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小夏也不解释,直把她的身体往外推去。
“小夏,这个人是冲着我来的吧?”弦歌语气坚定,神情更凝重,“我不能走!”
“没事儿,你快走,李主任已经偷偷报过警了。”小夏这次比她还坚定,“他就是个疯子!”说着,小夏紧紧的抓着弦歌的手臂不放。
谢弦歌拧紧了眉头,伸出手拉下小夏的手,表情郑重,声音有些无奈,“小夏……”她知道小姑娘是为她好,可是她岂能这样走掉?
在这里奋斗了好几年,裕华就像她的家一样,同事和睦,李主任一直都很照顾她,她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小夏一改往日的跟屁虫姿态,秀气可爱的圆眼睛紧盯着她,咬着牙,一直紧盯着她,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僵!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儿巨响传来,接着有几个律师的声音尖叫出声儿,事态的发展好像更严重了?
“我必须去看看。”弦歌不等小夏反应过来,立刻大步向里面走过去,小夏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郁闷的跺了跺脚,但还是跟了上去。
一进去,谢弦歌见到目前的状况也有些晕,但是她的心还算镇定,而且很快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龙,也就是今天来闹事儿的男人,三十多岁,性格喜怒无常暴烈阴狠,最喜欢的是吃喝嫖赌,是弦歌其中一个案件当事人叶芳的丈夫。
就在前天,周龙和妻子叶芳被法院判决离婚,并且孩子归叶芳所有。
关于这件案子,涉及家暴和勒索,其实她们这一方证据确凿不难打,只是没想到周龙这个人好吃懒做惯了,平日的花费都来自叶芳打工赚的钱,所以他根本就不想离婚,就在庭审期间百般的讨好叶芳,叶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