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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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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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本来还想问林敏辉是不是有家暴倾向,又觉得这样做不妥当,就什么都没问,也岔开了话题,“看你*满面的,最近是不是有好事儿了?”
  “唉,是遇到一个疯狂追求者,不过我还不知道……”林敏柔故作娇羞。
  “得了,你慢慢看,就你这条件追你的老多了,慢慢挑吧?男人就是这样,总有好有坏,看你挑个啥样的?”弦歌打趣。
  两个女人边吃边聊,气氛融洽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到了该再见的时候。
  出自助餐厅的时候,弦歌刻意看了一下刚才的位置,好像比她们早走一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举动说明什么,心里却是乱糟糟的!
  会不会这么巧,那个男人就是楚南渊?
  不过弦歌掩饰的很好,没有让林敏柔看出来。
  没多久,两个女人不舍的告别后,弦歌看着林敏柔离开后,也回了裕华。
  有一个意外的发现是,吊儿郎当在律所混了一天的顾子韶在抱着一大厚本法律条款在认真的看。
  小夏故意刺他,“司法考试在来年七月,现在还早,看的早就忘的早,剩两个月的时候再看吧?”
  没想到顾子韶狠狠瞪了她一眼,“小毛丫头知道什么,我这有爱情的力量!去去去……”
  “你……”小夏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正要辩驳两句,一扭头看到了弦歌,就讽刺了一句,“弦歌姐,你评评理,像他这种情况是不是不好通过考试?”
  弦歌笑了笑,拍了小夏的脑袋一下,“你也没过,不然下一年,你俩比赛下?”
  “我肯定能过!”小夏自信的哼了哼。
  顾子韶没说话,视线从书本上转移到弦歌脸上,眸光轻闪,似乎在说,“弦歌,你说过的话可不能食言?”
  这臭小子,哪里来的毅力?真这么执着?汗,她是料定他这种公子哥肯定不会去做考司法考试这种费脑子的事情?
  不过,想了想弦歌还是没放在心里,又是一笑,进了办公室。
  下午,弦歌整理了一下明天池嫣案子审理可能用到的资料,而后电话跟池嫣聊了两句,又分别给小夏和苏可分了一些任务。
  快三点的时候,弦歌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对方匆匆留下一句,“谢律师吗?你们要找的家暴案的证人回到了东城。”
  电话挂断后,弦歌立刻想了下,她手头最近只有一起家暴案在处理中,而这起案子也比较特殊,不是男人动手打女人,而是女人嫌弃男人没本事动手打人,男人的性子特别懦弱,生的又不如女人高大健壮,几乎没有反抗过。
  这起案子不难,但是证据比较难找,就如她们的当事人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是老城区快要拆迁的地方,周围搬走的邻居很多,几乎没人关注到这个被揍的可怜男人!
  唯一有可能看到的是他们对面大楼上一个独居的老爷子,性格孤僻,动不动就失踪,几乎很难确定他的行踪。
  弦歌想通后,就准备立刻行动去取证,临行时被小夏拦住,非要弦歌再带一个人,怕那里位置偏僻不安全。
  弦歌有些为难,她也知道取证最好两个人一起,可她身边的人现在都有事情,就在这个时候,顾子韶自告奋勇说了句,“我也去。”
  弦歌想了想没有拒绝,就让顾子韶跟着,不过跟他约法三章必须听自己的话。
  顾子韶狗腿兮兮的点了点头,还美滋滋说,“带着我你绝对有安全感!”
  弦歌:“……”
  不想,弦歌她们离开裕华不久后,楚南渊迈着长腿,突然造访了这里。
  他没有找到弦歌,却听苏可说了一句,谢弦歌带着顾子韶出去了取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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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弦歌,把我赔给你?

  不想,弦歌她们离开裕华不久后,楚南渊迈着长腿,突然造访了这里。
  他没有找到弦歌,却听苏可说了一句,谢弦歌带着顾子韶出去调查取证了……
  此刻,楚南渊坐在弦歌办公室的椅子上,锐利的眸光扫视了一圈儿周围的环境,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慢慢的打量着,可这样的无声儿环境却叫立在那里恭敬不已的李主任额头直冒汗。
  包括刚刚回答完的苏可,也屏住了呼吸,她还有些好奇这样的一对儿夫妻相处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楚南渊的表情冷峻而沉然,从他神情上猜不出任何的意思,就是周身的气场太过凛冽!令人望而生畏!
  饶是如此,李主任也不敢怠慢,亲自为楚南渊奉上了一杯茶水,“楚总,这是弦歌平日爱喝的茶,要不你尝尝?”说完,李主任就让苏可离开了这里。
  李主任并不清楚这位大财神到这里是做什么的?可想了想应该也和弦歌有关,要不然能屈尊到这里?
  楚南渊还是没说话,目光微微扫了一眼,心想谢弦歌这女人喜欢的是碧螺春,热气冒出来,流淌着芬芳浓郁的香气。
  他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带点儿苦味儿的!
  可听说因为弦歌喜欢,他还是勉为其难的尝了一口。
  李主任见他肯喝,心里悬着的气儿松懈了下,但是心还没有放下,却因楚南渊下面的话又提了起来,“顾子韶,为什么会在这里?”
  楚南渊今天无意中路过这里,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那女人不让他跟着上来,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小疙瘩,一念起,就上了裕华的电梯。
  不过,他没想到谢弦歌不仅不在,还和顾子韶一起去调查取证了?
  他心里清楚律师出门调查取证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万万没想到顾子韶怎么会在这里?还一起?
  这该死的女人!她不知道顾子韶心怀不轨吗?
  “其实是……”李主任的头皮有点儿发麻,犹豫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最终被楚南渊锐利的眸吓的嘴巴一漏,“其实,顾少爷不久前把我们律所买下来……”李主任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南渊。
  好吧,这是一个复杂的三角函数问题,让他怎么解释?要不是昨天的新闻,谁知道弦歌和楚总是夫妻关系?还有顾子韶和楚家的关系?还有顾子韶对弦歌的心思?
  总结一句,这是一团乱麻!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理不清呢?
  “买下?”楚南渊重复了两个字,声音沉沉,别的没说什么?却教人感到一股冰冷的肃杀传了过来。
  李主任觉得哪里不对,继续解释,“顾少爷也是学法律的,就……”他可不敢说顾子韶有一大半目的是为了弦歌,只能含糊其辞,更不敢去看楚南渊的目光,总觉得那视线太过凌冽。
  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修长的手指在弦歌桌上的资料上翻了翻,看似随意懒散的说了一句,“要让一个律所破产,是不是把案源全都带走就行了?”
  听到这话,李主任差点儿就腿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心底一片灰暗,楚总,这不能吧?你老婆还在这里呢?
  “李主任,我就开个玩笑?”楚南渊随口补充了一句。
  李主任尴尬的赔笑一句,“楚总,这玩笑可会要了我的老命!”说着还不夸张的抹了一头冷汗。
  作为律师为有钱人服务多年,大概还是了解的,有钱人最喜欢的就是砸钱赌气争风吃醋!这楚总八成是吃醋了!
  他们弦歌能力超强威风八面,怎么恋情这么坎坷?
  楚南渊笑了笑,没说话,直接从弦歌的椅子上起身,提步向门口走,但还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他们去哪里了?”
  李主任如实回了一句,“老城区快拆迁的沿河一带。”
  话落的同时,楚南渊的挺拔身影儿已经消失在门口,李主任这才松了口气。
  楚南渊出了裕华,脚步止在他的跑车前,俊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拿出电话,对着秦尚吩咐了一句,“今天之内,我要看到裕华归于盛天名下。”
  随即,他就收起了电话,长腿跨入了跑车,扬长而去。
  ……
  下午四点左右,弦歌开车,带着顾子韶到了既定地点。
  顾子韶学的的确是法律,不过他刚毕业,一点儿实践经历都没有,一路上既兴奋又忐忑,不时的问东问西,好在他问的都在点子上,弦歌才不至于把他给扔下车。
  弦歌这才发现,顾子韶也是有思想的人,并非一般意义的纨绔子弟!
  弦歌把车停好后,顾子韶就屁颠屁颠儿跟了过来,讨好的问,“弦歌,我刚才说的对不对?还合你意吧?”
  弦歌叹了口气,没说话,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儿的动作,就往楼梯上走。
  顾子韶捂住嘴巴,郁闷了一下,跟在弦歌身后上去。
  果然,实际情况如弦歌所料,他们敲开了老人家的门,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过弦歌没有气馁,做律师这几年,她也明白一个案子最难的就是调查取证。
  老人约莫六七十岁的模样,头发胡子微白,脸上皱纹交错,可是一双眼睛却犀利精明,看向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他在审视你。
  老人独居,住的这栋老房子年限很长,屋内都是灰白气息。
  弦歌很沉的住气,不管老人回应不回应她的问题,还是耐心的把其中的厉害关系给他讲清楚,她相信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的老人不会不明事理!
  倒是顾子韶有些沉不住气,在他眼里老人就是冥顽不灵,固执的可怕,不过弦歌及时阻止了他!
  一晃两个小时后,到了六点钟,老人终于有所松动,他伸出一根饱含岁月风霜的手指指着不远处一张泛黄的照片儿,说了一句,“找到我孙子,我就做证人!”
  这张照片看着很陈旧,而且也有些模糊,照片上立在老人身边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依稀还看的清模样!
  可,找人这事儿不是大海捞针吗?难度太大了!
  一时之间,弦歌也有些头疼,没想到老人竟然抛出这个难题?不过即便这样,她也得试一试?
  顾子韶把照片拿过来,无意中看了一眼,几乎瞬间顾子韶的手指抖了下,妈呀,人生要不要这么狗血?
  弦歌注意到他的反应,没有说话,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又看向老人说了一句,“老爷子,说话可要算话?”
  老人依旧没说话,态度冷漠的点了点头。
  而后,弦歌和顾子韶出了这栋破旧的公寓楼,走到停车位置的时候,弦歌猛地转过身,视线停留在顾子韶身上,“子韶,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子韶没想到弦歌的观察力这么好,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首先露出一个讨好又苦涩的笑容,接着就哭丧了脸,叹了口气,“果然人就不能做坏事儿,做了一件就瞒不住……”
  弦歌不太明白他的话,接着问,“什么事情?跟案子有关吗?”
  “弦歌,我……我是清白的……”顾子韶委屈的不行,几乎是哭丧着脸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弦歌大概讲了一遍,原来他在喝醉之前还清醒的时候看到过照片上老人的孙子,应该就是在那家酒吧,可他想了想也把自己喝醉后发生的事情也说了,最后义正言辞的申明,“我是清白的,弦歌你一定要相信我!”
  弦歌听得却直想笑,她默默的想这家伙估计被顾棉给耍了?不过她邪恶的没有开口解释。
  “好了,既然有眉目还不快上车?”弦歌提醒了一句。
  顾子韶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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