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南渊心里更觉得这对儿兄妹不止难搞,还一样的狡猾。
“呵,是吗?”谢逸歌皮笑肉不笑,神色沉了下,就没有再说话,他虽然半信半疑可压根不想去考虑这个事实?
楚南渊还想开口,这时,弦歌推开门进来,眨了眨眼睛,问,“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楚南渊快速反应了一句,“我关心关心大舅子药水用完的效果?”
“对,还不错,今天疼痛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不少。”谢逸歌更不想弦歌知道他们聊天的话题,笑着开口。
“那就好……”弦歌松了口气,但是还是稍稍皱了下眉头,看向谢逸歌,“大哥,还是不要大意,坚持用两天。”
“好了,你们出来吃早饭吧。”弦歌交代完,三人出了谢逸歌的卧室。
……
吃过早饭,谢逸歌感觉好了不少,便让容洲把一些工作带过来,没一会儿就进入了工作模式。
楚南渊昨天晚上已经让文烨拿过了电脑,饭后就在房间召开视频会议。
弦歌这周手头的案子倒不是很多,她扫了两个人的状态,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也合情合理,想了想就先给周医生拨了个电话,主要是询问杨爱玲的情况。
有些事情在预料之中,但是弦歌没想到听到周医生确诊的答案,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的难过。
杨爱玲的确患有轻度的精神障碍方面的疾病,常年累积下来,越来越严重,另外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疾病,比如偏执抑郁!
想想那些前因后果,弦歌只能一声儿叹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恳求周医生,“辛苦你了,周医生。”
周医生却笑了笑,道:“不辛苦,弦歌丫头我反而应该感激你让我看到南渊那臭小子不同的一面,你不知道这臭小子以前的脸有多酷,尤其是眼睛看不见的日子,老头子我差点儿给他起外号……”
听着周医生的话,弦歌不自觉笑了笑,但是她也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想了想,就问了一句,“周医生,楚南渊……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
十八岁那年之后,她几乎都是在电视报纸上看到楚南渊,第二次见到楚南渊,也就是新婚夜那晚,当时他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了。
“……”周医生似乎顿了下,才道,“弦歌丫头,这个问题不然你让南渊告诉你?”说完,周医生就断了电话。
弦歌盯着电话想了一会儿,觉得周医生的举动有些怪,好像其中有故事,可他不想通过自己的口说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弦歌思索了一会儿,觉得也不能直接问楚南渊,这样的事情也得楚南渊愿意说才行?
不过,她觉得是没有那么的简单!
弦歌和周医生的电话挂断没多久,她很意外又接到了顾子韶的电话,顾子韶直接开口,“弦歌,你知道顾棉去哪里了吗?”
弦歌不知道怎么说好,顿了下,还是说了一句,“子韶,顾棉她……周末一般都不在家。”
其实,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令她诧异的是顾子韶开始关心顾棉了吗?
“这……”顾子韶不知道为何没有说话,顿了下,还是问了一句,“弦歌,你现在觉得幸福吗?”
弦歌被他问的一怔,可无意中抬头,却看到楚南渊沉着脸立在她前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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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老婆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加更,求月票)
弦歌被他问的一怔,可无意中抬头,却看到楚南渊沉着脸立在她前面位置。
这男人不知道何时过来的,她竟然没有发现,而且她现在感觉这个男人是越来越喜欢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弦歌还没有回答顾子韶电话里的话,眉心“突突”跳了两下,觉得这一幕有些怪异,尤其是被楚南渊那双眼睛盯着,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可从心底里起了一丝心虚。
而楚南渊还是立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一双深邃的瞳孔中却是眼波流转,甚至多了一丝丝的嘲讽味道,他也很想听这女人怎么开口?
“子韶……”弦歌的喉咙有些涩,但是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了一句,“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一开始免提就没有关,现在弦歌也找不到借口关,她知道她和顾子韶的对话楚南渊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弦歌的话,电话那头的顾子韶静默了几秒,好像又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哈哈”笑了几声儿,这之后,他的口气似乎一下子又恢复了顾子韶式的厚脸皮,“弦歌心肝儿,还是那句话,我就在原地等你,如果那个姓楚的对你不好,你随时回来。”
“……”弦歌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哭笑不得,抬起头注意到楚南渊的脸色,就把脸上的笑意掩藏了一些。
两个人挂了电话,弦歌见楚南渊还是不说话,光顾臭着脸,就打算不理会他,反正她是光明正大的,起身,准备去看看中午吃些什么,可脚步刚绕过楚南渊的身边儿,她的手臂被他给抓了回去。
“那小子,对你还不死心?”楚南渊微微抬了下巴,声音差不多是从鼻端哼出来的,“心肝儿,俗气!”
弦歌眨了下眼睛,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这人纯粹是在找茬?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楚南渊,你一般周末都有什么活动?”如果能把这家伙给撵出去,她就轻松了。
“品酒,高尔夫,登山,自驾飞机……”楚南心里一喜,以为这女人懂得打听自己的爱好,可越想越觉得不对,靠近,眯起了危险的眼眸,“弦歌,你问这些做什么?”
弦歌故作平静,笑了下,“没什么,我想说你周末没约吗?”
楚南渊的笑僵在脸上,果然这女人就没按好心,他冷冷勾了一笑,目光锁在弦歌脸上,“这周我就约了你。”
弦歌很无奈,撂下一句,“唉,咱俩没法沟通!我去看看中午吃什么?”而后,就想甩开了楚南渊的手臂离开了这里。
可并没有甩开,楚南渊不让她离开,饶有兴致问了一句,“你呢?喜欢玩什么?”
弦歌干笑了两声儿,只回答了一个字,“宅。”这点儿她说的是实话,一周下来处理的案子比较多,累都要累死,到了周末只想宅家里不动。
这次轮到楚南渊怔住,一时分不清她是故意和他区别还是真实的?
弦歌这次从他手里挣脱,就向厨房走去。
楚南渊皱了下眉,眉宇之间划过一丝浅浅的不悦,谢弦歌这女人的难搞程度又在逐步增加,不过还好他还受的住。
一般来说,女人不都希望男人陪在自己身边儿多一些吗?他待在她身边不好吗?何况他周一就要出差?
……
下午,笑歌一个人跑了过来,惹得弦歌和谢逸歌不满,可小丫头拍着胸脯振振有辞,“够了够了,怪不得书上说你们这些年龄长的人都喜欢把思想强加在我们这种年龄小的身上,这是无形中的扼杀,你们懂不懂?”
这话一出,弦歌和谢逸歌都不说话了。
笑歌洋洋得意的笑了起来,不忘给自己拉后援,“楚家的那位姐夫,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一时之间,楚南渊有些犯难,他不仅接收到弦歌的警告目光,还有小丫头瞪大的圆眼睛,可权衡再三他还是靠向了弦歌这边儿,“话是没错,可你哥哥姐姐是从你的安全考虑,这点儿你以后要注意。”
笑歌扑闪了一下眼睛,气呼呼道:“楚家的那位姐夫,我现在发现你也是个狡猾的……”顿了顿,笑歌随即摸了下鼻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还好,这一关考验你通过了,还算识相?”
楚南渊的俊脸有些僵,“什么考验?”
“不管做什么,老婆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即便姐姐是错的,你也要说对!”
此话一出,全体默然,楚南渊的脸色更僵,弦歌是想笑不敢笑憋得好难受,可脸上的笑意也难掩,谢逸歌不会顾及这么多就笑了起来。
晚饭后,笑歌决定留下一晚,不过她留下带着一个小后遗症,而这个后遗症令一个人很郁闷,这个人正是楚南渊。
小丫头机灵的很,先是踮起脚尖量了量楚南渊挺拔的身姿,而后由衷夸了一句,“楚家的姐夫,你的个子和哥哥一样,非常俊挺!”
这话让楚南渊心里舒服了不少,可小丫头接着说,“我好几天没有见过姐姐,楚家的姐夫,今晚能让姐姐和我一起睡吗?”
狡猾的小丫头!楚南渊觉得自己被吭了下,但是碍着面子,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于是,在临睡前,就有了这一幕。
弦歌去储物间找干净的被子,结果在客厅和储物间相连的一条窄道前被楚南渊手臂一勾连人带被子勾了进去。
一开始弦歌还以为是窃贼进来,可一想这屋里除了某个叫楚南渊的家伙,谁都不会玩这种游戏?
她抬起头,就看到某个男人笑得得意的俊脸,弦歌不客气的把怀中的被子砸向楚南渊,并低声儿质问,“楚南渊,你无聊!”
“这样也很有意思,是不是?”楚南渊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不过只是无声儿的笑。
他的手臂一用力,弦歌的身子微微腾空,一下子被他挤到了窄道的最里面,他的高大罩着她的娇小,也把她的光线也挡住了。
楚南渊勾在她腰间的手掌不客气的揉了一下,胸部也贴近了不少,清冽而又霸道的气息瞬间将弦歌围住。
而他另外一只手掌很顺势的插入她海藻般的长发中,好像很满足的嗅了嗅她的味道,还发出一声儿绵长的叹息声儿,“弦歌……”
气氛一下子aimei了许多,弦歌在这方面总是反应慢半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完全的爆红,不知不觉又被他给掌控了?
她不知道这男人要干嘛?可她的身体被他挤压在这里,呼吸变得有些不畅,就伸出小手推了推,“楚南渊,你起开点儿?”
“不!”楚南渊低低说了一句,声音中多少透着无赖。
“你……到底要做什么?”弦歌愤愤的捶了捶他的胸口,气呼呼用眼睛瞪着他。
笑歌和大哥都在,万一被发现不是丢人丢大了?她是不是有点儿倒霉,遇到楚南渊这个没有节操的货?
“我警告你,再不放开,我就咬……”弦歌没有办法低低闷哼了声儿,不过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楚南渊低头惩罚似的咬了下。
而后他抬起头说,“让我亲亲你,弦歌……”话未完全落下,他直接以行动来表明自己现在强烈的渴求。
“唔……”弦歌毫无防备,发出了一声儿怪异的叫声儿,小手胡乱的捶,可就是什么用都没有。
渐渐的,在楚南渊的强势猛攻下,她的身子不住的发软,小手放弃了抵抗,毫无知觉的攀附在他的脖子上,觉得一旦不抓住点儿什么,整个人就像是失了方向的小船,会迷失了。
楚南渊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指尖儿大胆的挑开她睡衣的扣子,顺势就探了进去,当他触到那里让他疯狂的柔软时,粗哑着嗓音低低叹了一声儿,“弦歌,你好软……”
当弦歌感觉有什么东西触到自己的丰…盈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剧烈的喘了一口气,伸手阻止他的前进,小脸儿爆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你……”
楚南渊却继续堵住她的唇瓣,厮磨着开口,“弦歌,别抗拒,我就抱抱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