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这一点让杨一很不爽。有一点杨一一直藏在心里,那就是其实杨一一点都不喜欢特工这个职业。杨一很羡慕正常人之间能交朋友,谈感情,但是做为一个优秀的特工而言,感情是奢侈品,杨一的过去的生活中只有机械的命令和服从。
看看天色渐渐的暗淡,杨一开始往回走。
来到村口,发现许多村民都聚在村口,其间还传来女人的号哭声,杨一暗念,出什么事情了?杨一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村里的一个小男孩正躺在地上,呼吸急促,两眼紧闭,嘴唇发黑,牙根也要的紧紧的,一打听在知道,这孩子让蛇给咬了,刚弄回村里,村里的赤脚大夫紧急处理后,也没办法治疗,孩子的母亲赶来后,只是跪在一旁哭,看来孩子是活不成了。
杨一看了看孩子的症状,应该是让眼镜蛇给咬的,自己的野战包里还有血清,急忙跑回去取来。
“让开,让开,这孩子还有救。”人群听杨一一喊,立刻就让出路来,见杨一服装奇特,眼神中都带有惊异和不信任的色彩。只有已经绝望的母亲听到杨一怎么说,才停止哭泣惊喜的看着杨一。
杨一拿出注射器,给孩子注射血清后,抽出匕首,在伤口上划了个使字的口子,顿时紫黑色的血液流出来,杨一又趴在地上,用嘴吮吸伤口,一直到血色变红,孩子的脸色慢慢的好起来,呼吸也开始正常,杨一才说,抱回去吧,孩子没事了。人群顿时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称赞杨一的医术高明,孩子的母亲高兴的抱着孩子痛哭,谁也没有注意到杨一悄悄的离开了。
多年样成的习惯让杨一在天一亮的时候,就准时起来不多不少,表上显示正好六点正。在园子里就着山泉水梳洗,杨一刷牙时秀儿在一旁惊讶的看着,杨一这才想起,这个是一个没有药膏、牙刷的时代。
“杨兄弟起的好早。”韦晓声笑着从屋子里出来,原来昨天两人谈的投机,就以兄弟相称了。杨一正要答话,屋子外突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一位老翁一边走一边说:“恩人在哪里?恩人在哪里?”
第一部 第二章 救了向荣
广西特有的地理环境造就了奇山异水,离开韦家村后,杨一居然能有马骑了,还弄了条假辫子挂在后脑梢上,口袋里还多了那么几张一百两的银票。原来昨天救起的孩子,居然是一家大户的孩子,孩子的爷爷找到杨一后,强烈要求报答杨一的大恩大德,没钱?塞过来一把银票,没马?家里耕地的马先用着先,没辫子?这个问题比较麻烦,有办法了,那个谁谁谁,您小子一年到头也难得出门,你那辫子用出也不大,先剪下来给恩公,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少罗嗦,剪了还会长的,不干啊?100两?不行,那就200两,就这样杨一的辫子到手了。
沿途的山水还是让杨一迷醉了,在未来的日子里,杨一有空的时候也曾四处游历山水之间,知识那个时代的山水污染的很严重,漓江都经常断流,山也不是青山,是黄色的山或黑色的山。没有手到污染的闪烁就是美啊。杨一感慨。
看的正爽,前面突然传来杀喊声,依稀听出“不要跑了。。。。。。。。。〃看看去。迎着杀声杨一赶去。远处有一群人影渐渐进入杨一的视线,杨一从野战包中摸出微型望远镜,发现一个清朝军官摸样的人在前面跑,后头有几个人在追,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叫喊的是:“不要跑了向荣。”
向荣?名字很熟悉,杨一的脑子里迅速寻找起来,原来是满清的大将军,后来让太平天国那帮泥腿子给做了,是个出了名的庸才。
怎么办?帮那边?首先考虑太平军,从迹象和时间上来看,现在应该是太平军永安突围后,在广西境内打的一场伏击战,结果是清军遭重创。想不到败的这样狼狈,向荣居然被人追杀,清朝政府虽然腐败黑暗,但太平天国那帮家伙也没几个好东西,站领南京后都做了些什么?历史上太平天国从造反到灭亡也不过14年,这些家伙靠不住,严重的靠不住。现在帮他们弄死向荣只能是锦上添花,要是把向荣救了,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再说这向荣日后可是钦差大臣啊,总领两湖军务,和他打好关系油水大大的有,对今后的发展大有好处。
奶奶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就遇上这样的倒霉事,被一群泥腿子追杀,马因为跑掉了,多亏了护卫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这才跑出来,没想到这帮泥腿子阴魂不散,一直追了自己十七、八里地向荣一边逃跑一边乱想,再回头看看,妈呀!!!追兵离自己只有七八步远了,实在是跑不动了,哎哟,回头的工夫,脚底下一绊算,向荣摔到在地,几个太平军堪堪赶到跟前,手起刀落,向荣眼睛一闭,新中叫到,我命休矣!!!!
”将军莫慌,待我来救你。”
只见一道人影扑向后面的追兵,几个回合下来,追赶的太平军就倒下一半,其他人也吓的停了下来,楞楞的看着眼前的杀神。
在特别培训中心学习的搏杀技巧现在让杨一发挥的淋漓尽致,匕首所到之处,血光四溅,待到其他追兵停了下来,杨一才慢慢的走到向荣身边,扶起向荣。
“将军受惊了,且站在一旁,看我将这些乱臣贼子杀个干净。”杨一说话的时候被对着追兵,也不看他们。
看见自己的战友在瞬间就倒下一半,其他人先是发愣,后是愤怒,都大喉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家伙扑向杨一。
“恩公小心!!!!”看见其他人扑了上来,向荣惊慌的叫起来。
杨一一个迅猛的转身,手中的笔受飞出,“啊!”的一声惨叫,当前的一个太平军应声倒下,匕首精准的扎在咽喉上,杨一赤手向其他几个扑了过去,一连串漂亮的空手夺白刃动作,夺过当先一人手中的刀,反手就扎在他的腹部,几个起落之间,最后几个也先后倒地,而且都不是死在刀下,而是死是杨一的赤手之下,对于干杀人这样的活计,除了用手枪杨一还是觉得自己一双手好用。只是现在用手枪怕吓着向荣,只好委屈自己的双手沾点血腥了。
“多谢英雄相救,向荣感激不尽。”向荣对杨一施了一个大礼。
杨一赶紧扶住向荣:“大人不必多利,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在下适逢其会,也是和大人有缘啊!只是听说大人提督广西,领重兵围剿发匪,怎么会流落到此?”
向荣老脸顿时涨的通红,想起自剿匪以来,先后说次败于发匪之手,才在永安打了个小胜仗,转眼间又兵败如山,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也不知道皇上那该怎么交差,看来要走走肃顺的路子了。“哎!!!败军之将,向荣无能,中了发匪的奸计,愧对朝廷的重托。”
“怎么?发匪逃出永安?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介怀,只是这发匪出了永安,向桂林而去,今后必入两湖,这两湖境内朝廷并无重兵把守,错失眼下的良机,朝廷将有十几年的内患矣!!!。”
在向荣的邀请,杨一的刻意结交下,杨一护送向荣回到永安。
(注:咸丰二年(1852)二月十六日,太平军从永安突围。先是,咸丰元年年底,清钦差大臣赛尚阿亲赴前线,督广西提督向荣与广州副都统乌兰泰从北南两路大举进攻永安城,并设长围断太平军粮道。二月十四日,城中粮尽,洪秀全下令突围。十六日深夜,罗大纲率兵两千击破东北古苏冲清军,得火药十余担,从水路出关,为太平军主力突围打开通道。三更以后,两万余太平军分批撤离州城东去。十七日上午,清军赶到古苏冲,太平军主力已然突围,后卫部队与清军激战至傍晚。十八日,乌兰泰率部抢占龙寮岭高地,进犯平冲,夹攻秦日纲部,太平军战死两千余人。时洪秀全等已抵昭平,闻讯立即命主力占据平冲、旱冲、崩冲两侧山梁及前后隘口冲渠,设伏以待清军。十九日清晨,当向荣、乌兰泰等率军进入三冲峡谷时,两侧伏兵齐起夹攻,并截断其退路,清军大败。是役,清军被歼四千余人,天津镇总兵长瑞、闵州镇总兵长寿、河北镇总兵董光甲、郧阳镇总兵邵鹤龄等毙命,乌兰泰受伤。太平军乘胜由小路直趋桂林。)
第一部 第三章 武器至上
由于战乱,永安城内先得有些混乱,三五成群的败兵在街道上横行,原本红火的夜市也看不到小商贩们的踪影,春风楼永安城内最大的酒楼,老板在打仗前就跑去躲了起来,太平军在的时候还没动酒楼,官兵来后,由于没有业余生活,当兵的也不客气,砸开大门,自己拿酒就喝。
向荣在大帐里摆了一桌酒菜,酒就是从春风楼弄来的。
几杯酒水下肚,向荣苍白的脸色红润起来,只是神情依旧黯然,喝了几杯,又放下杯子,叹上一口气。对面是杨一见此,微微一笑道:“大人不必担心,此战虽败,但朝廷最多来文斥责一番,以大人如今在朝中的关系地位,皇上应该不会太为难你。”
向荣嘿嘿一笑:“自奉皇命剿匪以来,屡战不胜(其实是屡战屡败),朝中嫉妒我的人也不少,闲话是不会少说的,我怕皇上从此不再信任于我,日后想受重用就很难了。”
杨一又一笑:“原来是为这事,我有一策,可保大人两年内皇上必对大人委以重用。”
向荣暗淡的眼神在听完杨一的话后顿时闪耀起来:“愿闻其详。”
“大人可向朝廷奏本,谈谈今后的剿匪战略,短期内皇上或许不会太理会,但将来就有用了。”杨一端起一杯酒抿上一口:
“哦?这奏本该怎么写?”向荣的脑袋向杨一身边靠了靠,眼神中满是期待。
“眼下发匪逃窜桂林,然必入湖南,想安全进入湖南,必取金鸡岭,取得后必然派良将死守,一入湖南后发匪必图谋长沙,长沙城坚,且有重兵,发匪屯兵坚城之下,久攻不克,必然转兵北上,这样一来,由于湖北兵弱,现任两湖总督徐大人又是个文人出身,显然不是发匪对手,如此,武汉危险。武汉一失,发匪沿江而下,九江,安庆,芜湖,可谓唾手可得,直接的结果就是江浙的金陵,杭州也将陷落于贼手。因此,大人在分析完形势后,可向朝廷建议,派一上将镇守武汉。只要大人按我这个思路奏本,我保大人日后飞黄腾达,只是怕大人日后嫌弃我出身卑微,哈哈哈!!!”杨一仰天长笑。
“先生高见,我必依计而行,只是眼下这仗该怎么打?望先生教我。”向荣对杨一的连称呼也由恩公换成先生了。
“该怎么打怎么打,保持距离,尾随其后。”杨一诡异的一笑:
“高见!!!高见!!!干!!!”向荣一扫脸上阴霾,举杯畅饮。
杨一端起酒杯又放下,定定的看着向荣,看的向荣头皮发麻的说:“先生,还有何赐教否?”
“大人以为屡次战败,除了发匪狡猾以外,还有什么原因否?”
向荣思忖了一番道:“贼寇勇猛,我军不及。”
“还有呢?”杨一低头看着杯里的酒:
“广西绿营久疏阵仗,好日子过长了,平时训练也少,麾下兵将多有贪生怕死者。形势顺风的时候还好,一旦处于劣势,往往一哄而逃,杀都杀不住。”向荣想了一想说:
“先帝年间,与洋人之战,大人以为洋人比我大清勇士,孰勇?”杨一又问:
“那当然是我大清兵士勇猛。尤其是关天培关大人。”向荣挺了挺身自豪的说:
“那战争结果如何?”杨一冷笑: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