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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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满园-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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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团子



古代银钱转换

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

虽然金银铜的相互兑换率一直在浮动中,但这个假设基本上应该是合理的。当代宋史专家王曾瑜先生在他的《岳飞新传》的第7章“克服襄汉“一章中,曾经提到朝廷在给岳飞的省札中有:“第四,支付六万石米,四十万贯钱,以作军需。四十万贯钱以十万两银和五千两金折支,当时金银尚未作为独立的货币使用“。从而可见南宋初40万贯铜钱,相当于10万两银子和5000两金子,基本在数量级上符合上面的这个假设。

1)黄金基准

国际牌价,金价基本上在400美元一盎司周围波动。我们就以400美元为一盎司。一盎司为28。3克。宋制1市斤为640克(“1975年湖南湘潭出土的嘉钓铜则,自记重一百斤,重64公斤“)。1市斤有16两,所以宋代1两为今天的40克。这样一算宋代一两黄金相当于565美元,以今天美元对人民币8。23元来算,相当于4650元。根据假设1两金为10两银即10贯钱,宋代一贯铜钱相当于465元。

2)白银基准

国际牌价,银价基本上在6美元一盎司周围波动。同金价的换算相仿,一两银子也就是一贯铜钱,相当于70元人民币。

3)米价基准

宋代1市斤是640克。宋代1石合92。5宋斤(沈括的梦溪笔谈卷三有,“凡石者以九十二斤半为法,乃汉秤三百四十一斤也“)。因此一石大米就有59200克,即59。2公斤。如果我们不考虑特殊的荒年或大丰收年的话,北宋初期的米价大约在每石300文到600文之间,中期(仁宗年间)在600文到700文之间,南宋初期米价则在2贯左右。那么以此推算北宋末年宋徽宗期间大约每石1贯左右应该算比较合理的。如果按现今大米价格每公斤2。5元来计算,宋代一石大米59。2公斤合148元,也就是算1贯铜钱合148元人民币。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有了三个价格,按黄金换算的465元,按白银换算的70元和按粮价换算的148元。由于我国不是主要产银国,而且工业化后提炼银子的成本大幅度降低,所以古代的银子的价值肯定要大幅度高于现在的价值。显然以今天的银价作为参照体是不合理的。这从今天银价6美元一盎司金价400美元就能看出,今天的一两黄金能换66两银子,而我们假设的古代金银兑换率是1:10。而黄金的产量稳定,直到今天仍被世界各国作为重要硬通货储备。所以用黄金作为基准比较合理。

此外,虽然现代技术的大幅度发展,袁隆平先生的杂交水稻使得粮食产量大为提高,但是今天消费粮食的人口也大幅度增加了。根据宋史地理志,北宋大约不到5000万人口,而今天中国已经有13亿人口。民以食为天,粮价应该还是一个重要的基准。

因此就取了个金价基准的465元和米价基准的148元的平均值306。5元,并归整去掉零头,将1贯铜钱定为300元人民币。因此我们有下面基本换算:

1两金=3000元人民币

1两银=1贯铜钱=300元人民币

1文铜钱=0。3元人民币

(百度上面的)

01 青春期叛逆少年

王冬梅坐在田埂上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夕阳的余晖打在她脸上将她脸上的抑郁表情给镀了一层橘黄色的边,让她现在这张纠结的包子脸显得有些诡异。

王冬梅此刻的心情根本不是“抑郁”这两个字能概括的,她觉得没有人比她更倒霉的了。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混了张毕业证书,正盘算着回老家找个悠闲的工作混吃等死,结果就因为得罪了一个冒充神棍的邋遢道士,然后被那老道士一怒之下使了秘法把她的灵魂给送到了这个历史上根本就没有的朝代。

还有这闭塞的小山村,连吃个水都要走好远的路去山脚下的泉水旁挑,可见这村子的闭塞程度。而且唯一一条通往镇子上的路也是歪七扭八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光是从这两个方面就能侧面的反应出这个村子到底有多贫穷和落后。

王冬梅虽然上辈子也是出生在一个小镇上,但是好歹家境殷实,虽然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弟弟,但是父母好歹没让她吃过苦。结果现在不但重新变成了啥都干不了的小萝莉一枚,还被扔到了这么个穷地方吃苦,她光是想想以后连吃个鸡蛋都要眼巴巴的蹲在鸡窝旁边守着就很想一头撞死过去。

“嗷!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想到日后的可怜情景,王冬梅终于忍不住扶额惨嚎了一声,都是那个该死的道士,小娘不就是没买你的符纸并且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吗,你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把我送到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王冬梅越想越觉得悲愤,心里更是幻想着将那个杀千刀的老道士下油锅里炸了不下一百遍,该死的道士,你最好保佑小娘永远都回不去,要不然跟你没完!对,这事儿没完!

“咕噜噜”

一连串荡气回肠的声音就把王冬梅好不容易聚攒起来的气势给弄没了,王冬梅更是如同被放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

“原来小妹在这儿呢。”一道温和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声音在王冬梅的身后响起,随后她就被人给抱了起来,“你的病才刚好,怎么就胡乱跑出来了呢,要说再吹了风怎么办?”说着,来人伸出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以后再不听话就罚你三天不准吃鸡蛋。”

原来的王冬梅对于鸡蛋几乎有一种偏执的喜爱,三天不准她吃鸡蛋对于小萝莉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不过现在换成拥有成人灵魂的王冬梅嘛,那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王冬梅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然后伸手打掉那只捏着自己鼻子的怪手,没好气的说:“大哥,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准捏我的鼻子,万一被你捏变形了怎么办?”

这个动不动就喜欢捏她鼻子和捉弄她的人就是原来这具身体的大堂哥王冬天,19岁了还没订婚,这年纪在古代绝对算的上是标准的大龄剩男,尤其是在这样流行早婚早育的闭塞小山村尤为如此。

其实王冬梅也曾暗中观察过这个大堂哥,差不多一七八的个子,长得也不赖,声音也好听,怎么就没有姑娘惦记呢?估计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家里太穷,总共四间土坯房加一个用石头垒起来的小院子,将来却要兄弟四个一起分,估计就算是对王冬天动心的姑娘见到这幅场景也都打了退堂鼓。

现在大伯家因为这几个哥哥都长大了,平时也能帮忙干些活儿,家里的生活条件才总算是得到了些许的改善,只是这个大堂哥这辈子算是注定了要长久当个大龄剩男了。想到这里,王冬梅不由得有些同情这个大堂哥,可怜的孩纸,长这么大居然一次恋爱都木有谈过。

感觉到王冬梅的同情目光,王冬天先是一愣,接着就有些好笑的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头上扎着的两个小揪揪都给揉散了:“你个小丫头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什么呢?”说完不顾王冬梅的反抗又捏了捏她的鼻子才罢手。



“你们都不了解我,这世上没人能够理解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正好一了百了!”

“兔崽子,老娘当初为了生你差点把命搭上,又跟你爹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拔大,你就这样报答我和你爹的?”王冬梅被大堂哥抱着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大娘王杨氏怒骂声从院子里传了出来,然后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棍子敲在肉上的闷响声,接着就是二堂哥王冬至声嘶力竭又无比倔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打死我吧,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好好,你个小兔崽子,既然这么想死老娘今天就成全你!”接着又是一阵棍子敲肉的闷响声。

王冬梅有点囧了,这声响,光听就知道院子里是个什么情景,八成又是自己那个青春期的叛逆二堂哥跟大娘吵架了,然后惹恼了暴脾气的大娘最后上演了这么一出全武行。

王冬天听自家院子里的动静眉头便是一蹙:“这臭小子怎么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惹娘生气,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这么不懂事!”说着,脚下加快了速度。

王冬梅听到大堂哥的话,心里暗忖:您指望一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叛逆少年懂事,这简直比让母猪上树还难,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也就只有您敢这么想,果然是勇气可嘉。

对于二堂哥现在的种种行为,作为以前经历过自家老弟荼毒的王冬梅来说再清楚不过了,这位现在就是一只炸毛狮子,谁惹谁倒霉。要是等他安静下来了再小心的给顺顺毛说不定还有效果。对于这种叛逆少年,你要是跟他较真并且死磕到底,那你就输了,绝对会两败俱伤。

果然,王冬梅和王冬天一进院子就看见王冬至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一脸的倔强表情,而气红了眼的大娘王杨氏则拿个笤帚疙瘩照着王冬至的身上不停的抽打,她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又拿手掌心狠狠地抹一下眼睛,然后眼睛就更红了。

王冬梅知道大娘这是在心疼了,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王杨氏要不是被王冬至给顶撞的实在是气急了估计也舍不得揍他。可偏偏王冬至还一副你既然打了我就直接把我打死了一了百了的欠揍表情,让作为旁观者的王冬梅都想拿鞋底子抽他了。这倒霉孩子,你跟自己亲妈服个软又不会少块肉,至于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吗?果然还是欠揍!

王冬天虽然也气这个弟弟,但是看到被老娘这么揍,到底也有些心疼,更担心老娘因此气坏了身子,于是连忙放下王冬梅走过去低声的劝起来,正好这时候大伯也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一见院子里的情景立即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于是叹了口气也跟着劝王杨氏。父子俩好说歹说,最后才总算是把王杨氏给劝住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王冬至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站在院子大声的唱起了歌来。这位本来就五音不全,再加上16岁少年特有的变声期粗嘎的嗓音,那制造出来的噪音效果威力绝对能够媲美一颗原子弹。

而王冬梅的家跟大伯家仅一墙之隔,就是想不被牵连都难。

王冬梅的便宜老爹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还病着,本来就因为病痛折磨的睡眠质量就不好,被他这么一吵就更睡不着了,一时间只觉得心烦,竟是被激连声咳嗽起来。

王冬梅本来还想着忍忍算了,可是一听便宜老爹竟然被刺激的都咳嗽了,就忍不了了。谁都知道病人一定要有个安静的休息环境,这样才能有利于养病,现在王冬至这么一阵鬼哭狼嚎的,好好的人都能给吵成神经衰弱了,更何况是病人了。

再加上王冬梅一个月前被那老道士陷害送过来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她这个便宜老爹顶着生病的身子又当爹又当妈的伺候着她,连自己买药的钱都省下来给她看病,她也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心里打定了主意把他当亲爹孝顺,现在老爹被王冬至给吵的睡不着觉她自然是满肚子的火气。

王冬梅从床上跳下来,如同一只被惹怒的小母鸡一样气咻咻的跑到大伯家,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拿鞋底子抽王冬至出气来着,等进了门看见大娘正拿着笤帚疙瘩追着他满院子跑的时候,差点没笑出来。刚才积攒的怒气也一下子消了不少,她让大堂哥王冬天把王杨氏拦下来,然后趴到她耳边小声说:“大娘,我有办法让二哥不唱歌。”

然后又让大家都进屋去,一直没有女儿的王杨氏一直都是把王冬梅当成眼珠子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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